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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如果不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它就会变成扭曲吞噬一切的黑洞。
同名电视剧首播时,在北京电视台创下了16%的收视率,可谓万人空巷。
《黑洞》是热播剧《狂飙》的“祖师爷”。
这部电视剧取得高收视率的根本原因是它将“情与法”的冲突放在了一个足够煽情的故事背景下,有一点可以肯定,《黑洞》中的人物关系设置使情节冲突变得复杂了、好看了。在亲情、友情与法律冲突时将如何取舍,这一问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敏感的,因为我们在生活中也常常会面临许多两难的境地,《黑洞》的亲和力恰恰体现于此。
黑洞经典台词
一个男人想成事儿,想赚钱,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出色的女人。
一个好男人,最大的特点首先是要学会忍耐。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想活着的人,想生活的人!我呢,我是活腻了的人。
现在还不是世界末日,游戏也该结束了,我们不能让死去的人闭不上眼睛,回去吧!
我现在就是个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百思不得其解啊,人为什么明明知道要犯罪,还要去做这些事儿呢?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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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起海关走私案揭开了天都市龙腾集团违法犯罪的黑幕,一个个知情人要么销声匿迹,要么被人杀害,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全省闻名的青年企业家聂明宇。平日里聂明宇温文尔雅、乐善好施,暗地里依仗父亲的权力,构建了四通八达的人际网,收买海关人员,走私货物,牟取暴利,使公司成为当地的龙头企业和纳税大户。
一封匿名检举信被递到了省委组织部,聂明宇及龙腾集团的非法勾当引起了省委方面的高度警觉,责令天都市迅速查明原因。聂明宇的义兄、刑警队队长刘振汉受命调查此事,一场关于亲情与法、权力与法的较量在刘振汉身上展开。邪恶与正义激烈角逐,究竟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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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成功,著名作家、编剧,其作品《苦海中的泅渡》获1994年全国公安报刊优秀作品纪实类一等奖,被改编为电影《天国逆子》,荣获第七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两项金奖;《刑警本色》获中国电视奖“金鹰奖”;2011年与王小枪合作的《密使》获得收视银奖;创作反腐大剧《国家行动》;2019年荣获新时代国际电视节全国十佳电视剧编剧奖;担任第32届华鼎奖专家评委;出版过长篇小说《黑冰》《黑洞》《黑雾》《英雄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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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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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广义相对论所预言的一种暗天体。其边界是一个封闭的视界面,外来的物质能进入视界,而视界内的物质却不能逃出去。因此,远处的观测者无法看到来自黑洞内的辐射。黑洞与外界仍有引力作用。考虑到量子效应,黑洞中的质量也可转化为辐射。黑洞的质量愈小,其温度愈高,辐射愈多。
——题记
序?章
2000年4月30日是个星期天。在这一天,海滨城市天都新开张了两座星级酒店和六家洗浴中心;三环通了车;全市医院里又生了一千三百五十八个孩子。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发生着无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在这一天,有些人结束了他们暗无天日的生活,获得了新生。绰号“黑头魈三”的天都市“黑帮老大”、“菜刀队”的头目肖云柱在服完十年的劳役之后,一脚踏入了新生活;也是在这一天,天都市颇有名气的两个陪侍女郎周玲玲和王芳,突然得到了她们生命中第一笔巨额的财富;同样是在这一天,有着十五年工龄的市棉纺一厂优秀职工、会计师王丽敏,被通知成为最新的一批下岗职工中的一员。
……
然而,对于天都海关新任缉私处处长贺清明而言,这一天绝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历史将证明,这一天贺清明所作的决定,以及这个决定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将彻底改变这个城市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内权力结构的组成,并使天都这个中国的中型城市一举成为全国瞩目的中心……
第一章
1
码头上集装箱林立。贺清明在众多下属的陪伴下从集装箱前走过,他瘦削的身躯在高大的集装箱下显得有些单薄,但步履坚定沉稳,双臂摆动得果断有力,富有节奏感。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几道细细的鱼尾纹从眼角延伸到白净的脸颊处,和紧绷的嘴角连在一起,给人一种严肃刻板、精明而又内向的感觉。这是他上任以来首次对货品进行审检。
他在一个体积比较大的集装箱前停住脚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夹,然后敲了敲道:“把它打开。”他身后的下属面面相觑,无人动手。他转过头略略有些诧异地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一个科长看着手中的单据说:“装的应该是普通电子元器件,龙腾集团的。”他把“龙腾集团”四个字咬得很重,然后便欲引领贺清明往前走。
龙腾集团?贺清明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说过这个公司,于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说:“打开。我看看。”
“这……这是龙腾集团的,龙腾集团的箱子一般免检。”科长不得不明确提示。贺清明怔了怔,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说的?谁规定的?”下属们都眼皮一耷拉,不吭声了。贺清明看了看集装箱上的标识,又核对了一遍表单,提高声音道:“打开!”科长和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
贺清明皱起了眉头问:“怎么,要我自己动手吗?”科长忙道:“不是,不是。”他转脸朝后:“阿强,把箱子打开……”跟在后面的被唤作阿强的工人跑上前来,把箱子上的铅封拆开,打开集装箱的大门。
门开后,贺清明的眼睛瞪大了。科长和其他几个关员同样吃惊地睁圆了双眼。只见集装箱中的铁架子上分两层固定着两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轿车。贺清明慢慢转过身,沉声质问:“这就是你们说的电子元器件吗?”科长和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贺清明厉声喝道:“打开所有龙腾集团的集装箱,开箱验货!”
周玲玲和王芳扭动着腰肢走进金碧辉煌的天都酒店。她俩是酒店的常客,和来往的服务员轻佻地点头打着招呼。王芳朝前台的一个熟识的男孩挑逗地努了努嘴,那男孩也马上以同样的动作回应。周玲玲在摘下墨镜的同时,掠了掠披散下来的金黄色刘海,然后把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王芳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手袋,手袋里隐约可见一个牛皮纸信封,她略略有些紧张地扫视着周围。当然,她不可能发现,在大堂的咖啡座中,有一个戴着太阳镜看报纸的男子,正从报纸的一侧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上去吧,姐。”周玲玲扯了扯王芳的衣襟,她轻轻“嗯”了一声。两人慢慢走到电梯间门口,周玲玲按亮了指示键,王芳不安地四处张望着。电梯的指示灯显示电梯正从十八层迅速地下降。这时,王芳突然对周玲玲说她要去一下前台,然后就跑向大厅。
王芳气喘吁吁地在前台站定,问刚才跟她调情的男孩:“大力,你值班呀?”“姐,又有生意了?”被叫作大力的小伙子一表人才,非常帅气。他笑着过来,不无戏谑地说。
王芳摇摇头说:“别乱说。大力,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存一下。”她说着用身体遮掩住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抽出那个牛皮纸袋子,纸袋上写着地址和收件人。大力问她是什么东西,该不是定时炸弹吧。王芳笑得有些勉强,说:“大力,如果你下班前我还没下楼,你替我把东西寄出去好吗?”大力说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以后得有点表示。王芳捏了捏他的肩,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说:“行,到时候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大力。”两人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大堂中那个装作看报纸的男子,见王芳在调情,于是转头去看另一边,发现周玲玲嚼着口香糖正百无聊赖地在电梯口等待。他站起身,将报纸扔到椅子上,快步走了出去。王芳从大力身边跑开,又回头抛出一个飞吻。大力掂了掂牛皮纸袋,顺手放到了柜台底下。
周玲玲看着跑过来的王芳,埋怨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想招?大事情还没办呢!”“好了呀,别啰唆……”王芳边说边拉着周玲玲走进电梯间。
电梯在一层层上升。两个神色紧张的女孩儿对视着,呼吸急促起来。周玲玲忍耐不住了,声音发抖地问:“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没事。这对他们应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最多轰走咱们。大点胆子。再说我有准备。”王芳说罢,从手袋里拿出一把剪刀。周玲玲脸上的表情更加紧张了。
电梯在十二层停住。她们走出电梯间,顺着走廊前行,在尽头停步,抬头看到了客房门楣上的1230牌号。周玲玲身子抖了抖,点点头。王芳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伸手摁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个高大壮实的穿西装的男子站在门口,问道:“是周小姐和王小姐吗?”
“是的。”王芳边回答边往房间里瞅,她奇怪地发现室内沙发、地板和床上全铺满了塑料布与白布单。“张总呢?”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反问道。
“张总陪朋友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那男子向房间里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进吧。”王芳和周玲玲迟迟疑疑地跟着男子进了房间,腿似乎有些发软地迈不动步子。“张总委托我全权处理他与你们之间的事情。”男子反手关上门,逼视着她们,“东西呢?”王芳故作茫然的样子问:“什么东西?”
男子从门后提出一个黑色皮箱。他单腿跪地,摁出密码,只听“啪”的一声,箱盖弹开,露出整整齐齐的一沓沓百元大钞。“一百万,你们点点!”男子站起身,微笑着说。“啊?”周玲玲和王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伸出手触摸着这厚实的钞票,禁不住尖叫起来。
“对不起。”男子又把箱子关上了,“张总的东西呢?”“在这儿,你把箱子给我。”王芳掏出个黑皮本子晃了晃。男子把箱子递给了王芳。王芳把箱子交给周玲玲,吩咐道:“玲玲,你到门口去。”周玲玲手哆嗦着,提起箱子就往门口走。
王芳把黑皮本子丢给男子,说道:“跟张总说,他讲信用,我们也讲信用。”
男子接过本子翻了翻,点点头道:“张总让我谢谢你们。”说着,他把黑皮本塞进西服口袋。顺着这个动作,他从西服中掏出了手枪,顶在王芳的额头。王芳顿时魂飞魄散,可是后悔已晚,她看见了扑面而来的死神。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她往后便倒。周玲玲惊呆了,她把箱子一扔,转身扑向门把手,但还没跨出几步,后脑的长发便被一把抓住。男子把她拖向沙发,她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地挣扎着。枪响了,她也是头部中弹,血喷在了白布单上。她晃悠了两下,便颓然倒地。男子匆匆地用塑料布卷起两人的尸体,塞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男子费了很大的劲儿,终于把尸体收拾停当,然后拿出自备的毛巾擦拭门上的血迹污渍,用刷子清除地毯上的血渍,最后他将所有的毛巾塞入一个塑料袋……
电梯门开了,那个衣冠楚楚的黑大汉若无其事地拉着硕大的行李箱出现在电梯口。他向门口的几个侍者招了招手,两个侍者跑过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搬着行李箱摇摇晃晃地走向停在门口的本田车。
2
半山坡上的檀山寺,卧在绿树丛中。悠远深沉的钟声在山间回荡,愈加显得空灵幽静。石阶旁铺满了五彩绚丽的野花,一阵春风吹来,花枝随风摇曳起舞。
古刹的庭院中,一位消瘦文雅颇有学者风度的男子,有些空寂落寞的样子,站在一棵高高挺立的古槐树下,一位面沉如水的老僧缓步向他走来。他无动于衷,双眼微眯,似乎深深地陶醉在这早春晚钟的意韵中了。老僧在他身边站定,并没有去惊扰他,只默默地捻着佛珠。
这是他二十几年的习惯了。每到人生的得意或者坎坷关头,他都会到檀山寺来。听一听沉沉的钟声,看一看遍地的绿树红花,闻一闻那安神清脑的佛香。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佛门净地可以洗去尘世间的污秽,所有的欢乐或烦恼,在这里便显得微不足道了。他深信在这里所得到的人生感悟会永远使他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聂明宇——省十大青年企业家之一,龙腾国际商贸有限公司董事长、天都市委常务副书记聂大海的公子,一颗在天都政治经济舞台上迅速蹿红的新星……
他是檀山寺最大的香客,每次来这里,住持都不敢怠慢,除亲自迎迓之外,还要陪着他上香。
聂明宇终于睁开了双眼,向住持微微点头。住持心领神会,引导着他步入大雄宝殿。聂明宇点燃一炷香,慢慢地插在了堂前的香炉中。住持这才开口道:“聂施主,今日又有事烦心了?”
聂明宇对住持笑了笑,不久前刚刚发生的一幕便又在他眼前晃动起来:
他坐在董事长室的老板桌后,微笑着对一脸局促的老鸨道:“告诉我,那个黑本子的副本在哪里?”老鸨显出诚恳,说道:“聂老板,真的没有。两个黄毛丫头哪懂这些。再说,就昨天的事,时间她们也来不及呀!”他点点头说:“好,你知道那本子里是什么吗?”老鸨摇摇头,惊恐地看着他。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问:“那你知道她们背着你来敲诈公司吗?”老鸨更加惊恐地摇头。他从老板桌后站起身问:“那你也来替她们出头?”老鸨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他看着老鸨,从抽屉里拿出一捆百元大钞,摔在写字台上说:“算了,拿回去吧,把她们稳住。以后不要再找麻烦了。”老鸨稍稍定了定神,连忙摆手说:“聂老板,钱我是万万不敢要的,我就是替她们求个情。孩子不懂事,您大人大量,抬抬手放了算了。您能见我,我已经万幸了。我保证今后什么事也不会有了。”他从桌下的纸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老鸨说:“嗯,没想到你还挺义气。咱们以后交个朋友!”老鸨受宠若惊地接过矿泉水,灌了几口,然后不住地点头。可是点着点着,头就抬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口鼻流血,身体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他笑得更欢了,不知不觉出了声……
聂明宇在住持的陪伴下,漫步在青翠欲滴的竹园里。西天的晚霞,燃得正艳。
龙腾公司大楼矗立在市区西郊,在夕阳晚霞的照耀下,金色的铝合金幕墙光芒四射,甚是壮观,颇有鹤立鸡群之神姿。
三楼走廊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挪动着胖胖的身躯,跟在一个瘦得像麻秸秆似的小伙子身后。“阿三,你他妈的慢点行不行!”中年汉子有些发喘。阿三放慢了脚步,转过脸来问:“张总,董事长怎么忽然不见了呢?刚才不是和那两个丫头的老鸨在谈话吗?”
“操,谁能老见着他呀?他既然自己喜欢处理,咱们就别问。我只管那边的事,处理好女的就齐了……”突然,手机响了。他打开接听:“嗯,我是张峰。妈的,你怎么回事?约好几点,现在几点了?”
旁边的阿三嘟囔:“我离开天都酒店时,眼看着她们上了电梯,竟然到现在还没弄利落,真是笨熊!”
说话间,张峰带着手机和阿三已走出了公司大门,在路边的奥迪车旁停住。阿三钻进车,打火启动。张峰却没有上车的意思,对阿三摆摆手,阿三又从车里跳了出来。
手机里传出瓮声瓮气的男声:“老大,市里面堵车,要不早搞定了。”张峰对着手机提高了声音:“赵志刚,你别七个八个地给我找理由,我不听你的废话,东西拿到没有?”阿三竖着耳朵在听,没注意奥迪车顺着慢坡悄悄滑了下去。
“拿到了。”赵志刚的声音很兴奋,“一根毛都没少,我把这两个‘鸡’埋好后,就给您送过去。”张峰长出一口气说:“拿到了就好。不多说了,我在你的折子上存了二十个,完事后去广州歇两月。”他压低声音,“深一点,把屁股擦干净。”
奥迪车歪歪斜斜顺着坡渐渐加快,在路人的惊叫声中冲向街头,一位巡警急忙迎上前去,试图拦阻。奥迪车旁若无人,根本不听招呼,在路人的尖叫声中继续往前冲,最后终于在路边杂物的阻挡下戛然而止。车门在冲撞中打开,巡警走上去正要发火,却见车内空无一人。他抬眼向坡上望去,看到了正打电话的张峰和凑在旁边的阿三,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张峰收了电话,突然发现轿车不见了,忙问:“怎么回事?车呢?妈的,这一眨眼,就被人偷了?”阿三左右看看说:“不会吧,谁敢到这公司门口偷车。”
张峰疑疑惑惑地观察着斜斜的下坡,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一回头,脸差点儿吓绿了。一个警察正站在面前冲着他冷笑。张峰瞠目结舌:“你……你……”
这位巡警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原支队长刘振汉,四十岁左右,精瘦的身材,黝黑的一张小脸,两道漆黑的浓眉横在凸起的眉骨上。再加上那身新式黑色的警服,还真有点黑包公的味道。只是比戏台上的包公小了一号,也少了许多的威武劲儿。他对张峰笑了笑:“紧张什么?张总,干啥坏事情了?”
张峰松了口气:“刘支队。嗨!我正琢磨事呢,你可真把我吓着了……”刘振汉拍拍张峰的肩膀:“别叫什么刘支队,我现在已经不是支队长了。”张峰一愣,忙说:“哟,怎么了?刘支队高升当局长了?”这时他才发现,刘振汉身上穿着巡警的服装。一辆巡警专用摩托停在旁边。张峰结巴着问:“这……这是咋回事?”
刘振汉调侃道:“领导考虑到我脑子不好用,腿脚还灵巧,就派了这活儿,物尽其用嘛。”“哎呀,这不是屈才了吗?要不,把这身皮脱了到我们公司来吧,聂总一直给您留着位置呢!”张峰说着巴结地递过烟去。刘振汉把香烟推回去说:“别,别拉拢共产党干部,我可不吃你们这套。刚才溜下来的那辆轿车是你的吧?”他说罢指了指坡下。
张峰抬眼望去,只见奥迪车正被警车拖着往坡上爬。他转脸盯着阿三,厉声道:“你说怎么办?”阿三头一缩,不敢吭声。刘振汉摆摆手道:“算了,小孩子嘛!下回记住拉手刹,要不会出大事的。我回去写个报告把事结了就完了。”张峰直作揖说:“那今天晚上算我的。又麻烦你老哥一回,我代聂总谢了!”
刘振汉把车钥匙扔给阿三,对张峰道:“别了。我这刚到巡警队,还是注意点好。聂明宇呢?”张峰犹豫了一下说:“聂总好像又去檀山寺了。您知道,他干什么都不要人跟着。您要不要通个电话?”他说完递过手机。
“够有兴致的。”刘振汉推开手机,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远处余晖中的檀山山顶,“算了,不打扰他的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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