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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让“死”活下去》(插图新版)
▲有一种相伴超越生死,让人潸然泪下的爱情传奇。史铁生夫人深情怀念,感人至深、充满哲思、直抵灵魂之作。
▲本书荣获《散文选刊》2012年度华文最佳散文奖。
▲深情通透媲美《我与地坛》,敏锐思辨承续《病隙碎笔》!陈希米历尽煎熬奉献给生命的礼物,值得每个人倾听的生死、爱情、信仰之问。
“他死了以后,你还好吗?”面对无边的孤独,陈希米写尽百转千回的失爱之痛。孤独中的她开始种种感人的努力,通过阅读、思考、行走与书写,重新寻找活着的意义。因为有死,所以活在当下;把有限当无限活,才能活出“永恒”的可能。
▲何谓灵魂伴侣?何谓完全敞开、毫无保留的爱情?翻开这本《让“死”活下去》,就能找到答案,其中对爱情的诠释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陈希米与史铁生的爱情一直是文坛的美谈。在他们的故事里,爱,最不是简陋,而是如此阔大深沉。她写下他们二十余年相濡以沫的心路,他们淡泊又无比丰富的生活。人生经由“年轻时痛苦万分”,走到“成熟之年里甘之如饴”,再到“终于可以告慰,终于平安”。
▲透过陈希米的讲述,理解史铁生的心路历程与精神底色 陈希米以无限怀念的语调,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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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史铁生夫人陈希米所著的一部感人至深的长随笔。
史铁生的离去,给陈希米留下了无边的虚空。孤独中的她开始种种感人的努力,通过阅读、思考、行走与书写,她和那些思想史上的伟大哲人交谈,向虚空发问。于是,她的思考不断深入,渐趋深沉、阔大,逐渐走过幽深绝境,跨越无际绝顶,重新寻获生命的意义。
独特的书写方式,感人的心灵絮语。这是陈希米发自内心的私语,而史铁生始终是个缺席的在场者,他依然是妻子心目中实实在在的一个对话者,倾听者。
在她真挚优美的行文中,关于生死、爱情、诚实、孤独、时间、永恒、生存意义的文字敏锐通透,散发出炫目的智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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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希米,女,1961年出生。1982年西北大学数学系毕业。1989年与史铁生结婚。
做过教师、编辑。有长随笔《让“死”活下去》和随笔集《骰子游戏》以及长篇小说《女人一思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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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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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既然死并不是什么下地狱,我也不想上天堂。我只想能跟你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说话,听你掏心掏肺,也跟你袒露一切。那才是人最好的生活。
你死了,这个信息太强烈。在梦里我都忘不了你死了……
二
他们已经能坦然地谈笑风生,说你,说你的名字、你的故事,我却越来越脆弱,这会让别人尴尬。
三
最可怕的不是流泪。不是眼泪,是沮丧,极度的沮丧,那种尖锐的对活着的恐惧。幸好是尖锐的一阵,会过去,没有人受得了这种持续的沮丧。
它突然就会来,特别是在早晨,在醒来的时候,在“生活”开始的那一刻。
四
亲密是一种伤害?在他死后,她对亲密,在他之外的亲密,有一种生理的恐惧。
那亲密是对她最大的侵入,就像进入了他和她的领地。孤独是她的壁垒。孤独的经典意象是“一个人单独坐在他房间里”。孤独的语言是沉默,无情的沉默。
孤身一人,就是在孤单和孤独之间行走。尽量地孤独,抓住意义;不要自怜,让孤单捕获。
五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
她说给他听;后来,她发现他把这句话写进了文章。她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话他一定听过了就忘不了。情种都是这个样子。情种,就是打小就信仰爱情。
六
还有书,那些伟大的、亲切的书。但是,不管是重温我们以前看过的,还是开始读一本新书,最深的遗憾,就是不能与你分享。
七
“我为什么活着?”它可以具体为爱一个男人或女人,爱孩子,爱打球,爱画画……把肉体和一个操持、一个牵挂连起来,生命就运动起来,意义就出来。
八
橱窗里一件熟悉的衣服。
那件牛仔蓝的竖条衬衫,你喜欢的衣服,你穿着它走的。
我要再买一件。
九
人,凭着到底的真诚,竟是有一座深渊要探,有一座深渊般的宝藏可写。所以终于有一天,你心里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沃土,你再也不担心所谓的枯竭。
十
重温这些,字里行间我都能看到你的影子,你的表情,你的赞同和你的专注,还有你的质疑你的辩驳。你努力要做这样的人,一丝不苟,一点一滴,成年累月。
十一
皮皮写你,题记用了爱因斯坦的话:“我孤寂地生活着,年轻时痛苦万分,而在成熟之年里却甘之如饴。”你认同用这句话来开始说你的一辈子,我真是无比心疼又无比欣慰。
十二
你每天就是在这样的光线里写作,你说那是你最惬意的时候,你熬呀熬,熬过了透析,熬过了失眠,挨过了躲不过的俗事,就为了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度过一段自由的时光。
十三
那个地坛里没有说出来的故事,在你心里,也在我心里。
过往的爱,在我们心上一样重。
十四
是不是要等到路过葵林——爱情发生的地方,等到葵林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的时候,终于,列车就会“在葵花熏人欲醉的香风中迷了方向”?
十五
一年多了,现在,你死了。你的死,终于变得真实。似乎比之前有更多眼泪,但有真实的现实感。痛苦似乎终于落到地上,能摸得着了。
十六
对某种不可摧毁的东西心中没有一种持续的信念,人就无法生存。
我相信很少有人真正读懂了卡夫卡的那些笔记,它们非常个人化,是直接用自己的生命来说的,直白到难以理解,难以连贯。
我们人间的美德、普通人的美德是保持与审慎,是柔和跟从容的样子。这道理我们都懂。其实还要一遍又一遍地去懂,以自己的方式懂,从各种角度懂,在不同的情形下懂。
十七
向死亡寻求忠告是说,“如果死亡对你打个手势,或者你瞥见了它,或者你只要感觉它在那儿守望你,你就可以抛弃许多令人心烦的事。”你就能发现属于你的最要紧的事,你立刻就学会了忽略,学会了重视。
你的死,要这样在我的活里面活,那些存在过的态度,反应,角度,目光,表情,印象,心情,梦境,信念,幻想……还将生长,以你做根,潜入我的似水流年。
十九
你是陈希米,你才能是史铁生的老婆。
你是史铁生的老婆,就更应当是陈希米。
二十
人们纪念复返的日子,以一年为纪。
树一遍又一遍地绿,顽固、耐心,从不停顿,不惜用尽所有的水分和养料,不管之前的冰雪和之后的烈日,只顾蓬勃饱满地绿着。你说,你看见了吗?那就是活下去的生命!
二十一
我分明看见,那个抱着玩具从山洼里跑上来的孩子,那个普林斯顿在草地上捉萤火虫的孩子,当然是你,我认得出,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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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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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你以外,在天上,我还有谁呢?除你以外,在地上,我也无爱慕。
——《旧约·诗篇》
谁也不知道那一天会是最后一天。那个星期四,直到最后我也没有任何预感,你会离开我。在救护车上,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没事。”
我在下班路上接到你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五点半我们还在家,你说:“今天全赖我。”我知道,你是指上午透析前我们为护腰粘钩设计是否合理的争执,你的坏脾气又上来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导致了出血。都叫了救护车,我仍然没有感觉,还在犹豫去不去,我想这么冷的天去医院,别得不偿失给你弄出感冒。
在医院,知道了是颅内大面积出血,我没有听立哲的话做开颅手术,很快就决定放弃。我冷静得出奇,史岚也没有丝毫的不理解,我们非常一致。
在你进了手术室等待做器官移植之后—事实上,已经意味着永远没有了你。我居然还可以跟别人大声说话—几个月之后,我很难做到,就是必须,之后生理上非常难受。
那一天是最后一天,是2010年的最后一天。你不再管我,自己走了。
你做得滴水不漏:最后一天离开;嘎巴死;顺利捐献器官—几乎不可思议,凌锋大夫夸赞的角膜和心脏不能用,却用上了肝脏(多亏任老师治好了你的肝脏!)。之后第四天是你的六十岁生日,我们跟你聚会,试图使你“卷土重来”。
我不知道什么是死,一丁点都不知道,忙碌了几天,不睡觉也不困,甚至也不那么痛苦。
下雪了,今天是周四,透析的日子,这么多年我们都是一、三、五,刚改成二、四、六,还不习惯呢。老田会来接你,想到老田接你,我心里踏实。真的,多亏有了老田,真是帮了我们大忙,对,还有老蔡、律师,就是你说的那“三座大山”,可以依靠的大山,真的,我有时真想依赖他们。雪很好看,你一定又想到院子里去拍照。我的车改三轮之后安全多了,不怕下雪,还是你说得对,这车是真该买。我会当心,一到社里就会给你短信。
你在哪儿?
我们说过无数次的死,终于来了?我终于走进了你死了的日子?
别人都说,你死了。
上帝忙完,创造了世界,就到了第七天。
到第七天,我第一次有梦,并且梦见了你。
你说你没生病,是骗他们的,你说,咱俩把他们都骗了。
你是说你没死?你骗他们的,我也知道你没死?咱俩一起骗的他们?
咱们俩,怎么会分开?当然不会是真的。你老研究死,你不过是想看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你就开了个玩笑?不管怎么样,我总是知道的,你骗人,我肯定会发现,我不发现你也会告诉我。所以,是我们俩一起骗了大伙。
这个梦什么意思?或许,真是一场骗局,我是在梦里做梦?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我们一见面,就迅速地去了外婆桥,那桥很高,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高。真的去了。你是想要告诉我,我们今后就在外婆桥上见?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就天天盼着去外婆桥,天天盼着再醒来。在梦里,没有时间,千年也是瞬间,对吗?
可是,瞬间也是千年啊。
邢仪记得你的话:我们等着吧,等我们走到那儿,就会知道那边是什么,反正不是无,放心吧,没有“没有”的地方。我一听就知道她一个字也没记错,是你说的。
陈雷拿来好多好多纸,烧了好久好久,一定要把它们烧“没”。让它们“没有”,才能去“没有”的地方。他迷信。你不回来,我只能跟着他们烧,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你有吗?
选骨灰盒,他们七嘴八舌的。他们有很多建议。
我不认真听,扭头就要问你,才知道,与你已经无关。
你死了,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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