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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用身体写作的“诗人之王”、象征派代表人物
保罗·魏尔伦重磅传记完整出版
50万字巨著 近50幅珍贵图片
直面一个行吟诗人和梦想家的全部厄运
“在魏尔伦那里,身体不是要克服、 超过或者超越的障碍;相反,它恰恰是其诗歌活动的唯一标尺、唯一的实验工具和不可替代的实验室。”
魏尔伦与马拉美、兰波齐名,生前被奉为“诗人之王”。
马拉美称自己是他的侍童、于斯曼对他赞不绝口;
中国诗人梁宗岱、戴望舒等也深受他的影响。
“一半是神气的诗人,另一半是邋遢的畜生”
深度展现象征派诗人代表魏尔伦的矛盾一生
孤独与坎坷的命运,本是一个天才诗人的标配,魏尔伦却比其他人更为放荡不羁,主动选择了对自己的其他折磨,一生充满悲剧性:
因为混乱的情感生活,结发妻子、亲生儿子弃他而去;
他与天才诗人兰波的交往轰轰烈烈,终以悲剧收场;
酒醉后,他曾因殴打和威胁母亲被判监禁,几次三番入狱;
晚年却又为诗界所追捧,四处演讲,依然穷困潦倒,如同乞丐……
本书对魏尔伦矛盾重重的性格、思想、情感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引领我们回顾了诗人痛苦挣扎的一生,并探求其悲剧性的来源与内心的绝望。
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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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魏尔伦传:一个身体的历史》由法国学者阿兰·比于齐纳撰写,讲述了法国诗人保罗·魏尔伦的一生,包括他的性格、思想、情感以及创作生涯。
魏尔伦是法国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之一,与马拉美、兰波齐名,生前被奉为“诗人之王”,象征派、颓废派都将他视为大师和同道。他的诗歌以表达内心深处的情感和体验著称,其创作与帕尔纳斯等诗歌流派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流派对法国现代诗歌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
魏尔伦生活放荡不羁,极端的性格导致了他悲剧性的一生:他做过阶下囚,当过教书匠,晚年生活在社会的边缘,形同乞丐。他的暴力倾向源于内心的绝望,而这绝望的土壤产生了他生命中最敏感、宝贵的歌唱。在撰写《魏尔伦传》时,作者采用了批判性的视角,不断引用魏尔伦晚年的自传,但保持怀疑的态度。他在书中详细记录了魏尔伦的生活细节,引领我们回顾了魏尔伦痛苦挣扎的一生,对他性格、思想、情感的两面性进行了深入的剖析。
魏尔伦的创作和帕尔纳斯等诗歌流派关系密切,本书对这些诗歌流派的记录也极具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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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阿兰·比于齐纳(Alain Buisine),法国文学艺术评论家,里尔大学法国文学教授。他发表过许多论文,他的作品喜欢探询在文学、绘画和摄影创作中身体介入的问题。
由权,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执教于首都师范大学,长期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和研究,翻译过纪德、尤瑟纳尔、莫泊桑、皮埃尔·米雄、布封、米斯特拉尔等名家作品。主要译著有《刚果之行·乍得归来》《苏联归来》《我寻觅了天狼星:纪德书信集》《罗伯斯庇尔传》等。
邵宝庆,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研究生巴黎东方语言文化学院文学博士,波尔多蒙田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主要讲授文学和翻译。同时兼职文学翻译,包括池莉、陈忠实和东西的部分小说的法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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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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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部?童年和少年住过的地方(1844年3月—1862年10月)
第一章?外省
第二章?巴黎
第三章?在阿图瓦省和阿登山区
第二部?进入文坛和家庭(1862年10月—1871年8月)
第四章?一家之子的两种生活
第五章?在咖啡馆一边
第六章?真正初入诗坛
第七章?蜜月和战争
第三部?兰波危机(1871年8月—1875年3月)
第八章?流星
第九章?在比利时
第十章?在英国
第十一章?惨剧
第十二章?监禁
第十三章?重逢无望
第四部?在学校和乡间(1875年3月—1886年1月)
第十四章?在英国
第十五章?在勒泰勒和瑞尼维尔
第十六章?在糟谷
第十七章?在圣弗朗索瓦院里
第五部?一落千丈(1886年2月—1896年1月10日)
第十八章?辗转医院
第十九章?最后的艳遇
第二十章?最后的创作
第二十一章?最后的旅行——寻求解脱
第二十二章?最后的面孔
第二十三章?死而复生的面孔
注释
魏尔伦生平和创作年表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译后记 / 由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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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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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从总体上,我更想把这部传记写成一部魏尔伦身体的历史,一种他不断面对的危险和为之付出的昂贵代价的叙事。 我想讲述他如何因为泛情和折腾而对自己的身体放肆和煎熬。魏尔伦一生中住了不下二十次巴黎和郊区的医院和疗养院。同魏尔伦一样,F.S.菲茨杰拉德也很通晓漫长而执着的酒精自杀过程,因此他和魏尔伦都认为“一切生命当然也都是自我拆解的过程”。或者,首先就是自我毁灭。所有的存在都只能是锲而不舍的毁灭,不可避免地要经历坠落的眩晕。
一句话,我首要的目的是终结在魏尔伦研究中那种典型做法,即竭力从人的躯体里拯救出诗人的躯体,竭力保证魏尔伦奇迹般的、单纯的诗歌灵感不受他不争气的臭皮囊的拖累,竭力避免他诗歌的崇高灵魂受到他猥鄙龌龊的生活的玷污。因为魏尔伦把两者之间的分裂做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关于魏尔伦其人和其创作之间的脱钩的情况,保罗·克洛岱尔的表述大概最为极端,也最令人不堪忍受。他说:“必须承认,每每读起魏尔伦为数不多的真正优秀的诗歌,都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即发声的不是作者,而是一个他压抑不住的心灵。”克洛岱尔这个具有典型的天主教纯洁审美观的人,果然想得出这样狡黠的讽刺,说魏尔伦成为诗人其实完全是身不由己,他的诗歌创作也是多亏排除了自我以及身体的因素,甚至是对抗身体才完成的。在克洛岱尔看来,魏尔伦拖着的那一具鲁钝乃至下流的躯壳,与诗人伟大的创造活动完全无关,甚至对其毫无知觉。它只是诗人崇高而超验的诗歌灵感的暂时寄放所,而且只会糟糕地阻碍其发挥。灵魂(不知克洛岱尔想的是不是圣灵)总要超越肉身,而肉身只是偶然的灵魂化身,是“创造” 的赝品。
够了,现在是把这种局面彻底反转的时候了。在魏尔伦那里,身体不是要克服、超过或者超越的障碍;相反,它恰恰是其诗歌活动的唯一标尺、唯一的实验工具和不可替代的实验室。当下,一种全新的魏尔伦传记之所以必要,就是为了从与其诗歌的关系这方面讲述其身体的历史,并解决诸如以下问题:简而言之,有无可能从诗人的瘸腿里引申出他“瘸腿”的奇数行诗;其身体的沉沦是怎样使其原本空灵至极的诗歌突然充满了强烈的肉欲的;以及为什么浪漫主义诗人通常喜爱纯粹的大自然,而魏尔伦却首选医院作为其诗歌创作场所……等等。
正因为本部传记是一种我姑且称之为“体记”的东西,它才迥异于前人所做的种种,尽管,如果没有它们,本部作品也会是无源之水。一部传记,总需要众人把各种零散的材料汇集在一起,所以一定是集体努力的结晶。在这方面,最弥足珍贵的是魏尔伦的同学埃德蒙·勒佩尔蒂埃的回忆,尽管他的不少说法仓促、武断、值得商榷,但是一般来说他的记忆是准确的。换言之,他的回忆比他的看法更有价值。另外,欧内斯特·德拉艾的《魏尔伦传》中也包含许多第一手资料和私密信息,值得我们注意。即便德拉艾有时会有把传记当作小说来写的倾向,使他自己也分不清什么属于资料、什么属于自己的杜撰,但这都不妨碍大局。弗朗索瓦·波尔歇所著的《魏尔伦其人》亦同此类,偶尔兴起,作者不免添油加醋,甚至凭空杜撰,但是其作品至少获得一种气势,而不像绝大多数传记那样死气沉沉。而皮埃尔·珀蒂菲斯虽然无休无止地大量堆积素材,天真地相信资料本身即是价值,以为客观的资料就足以还原魏尔伦本人的真实状态,但它还是提供了大量的关键信息。至于脍炙人口的亨利·特罗亚的《魏尔伦传》,则完全另当别论。可以说,特罗亚通过自己孜孜不倦的笔耕,终于让19世纪法国的一系列伟大作家都成了凡夫俗子,一个个体无完肤。首先是左拉,随后是莫泊桑、福楼拜,然后是魏尔伦。人真会以为他之所以为人作传,全是为了对其一生进行彻底的宣判,揭露其作为偶然的诗歌灵感的另一面的兽性。他写道:“说实话,日常生活中的魏尔伦和执笔创作的魏尔伦判若云泥。日常的魏尔伦粗俗鄙陋:偏爱龌龊的情事,嗜酒成性,污言秽语,无端发怒;但每当他拿起笔来,一种光芒四射的纯洁就仿佛降临到他身上,使他瞬间变成另一个人,充满甜蜜、优雅与和谐。俨然莫扎特再世,一旦逃离其龌龊的日子,就会进入一个纯洁的仙境。”总之,特罗亚写了一大本传记,最后所要说明的就是:污浊的泥潭里竟然会涌出清纯泉水般的灵感!这真是奇迹,或者说完全不可思议。
我还想再强调一遍,所有这些著作的作者都力图拯救魏尔伦于其自我、其身体以及身体的堕落。而我则相反。我想做的是给读者一个著作-身体,以对应阿兰·博莱尔关于兰波诗歌用到的“著作-生平”一词。正因为此,我最终决定基本遵循时间顺序。因为我虽然仍旧不知道“灵魂”是否拥有历史,但到了我今天这个年龄,却终于敢于肯定身体的确拥有历史。每个人的历史首先就是身体的历史,虽然它通常只是无助而惊愕地看着我们行事,有时却也不管不顾地自作主张。随着岁月飘移,世面见长,渐渐发生各种变化:爱力渐衰、各类疾病、大灾小难,喝酒吸毒等等。一边是青春年少、天真无邪、感觉不到自己衰老的灵魂,一边是急速败落下去的身体,这二者之间的分裂,在魏尔伦内心深处,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悲剧。我当然清楚这样顺序叙述所包含的危险,知道它很容易招引我们产生“回溯的错觉”(illusion rétrospective)。为了打破这种做法,笔者也曾在几年以前有过虚构魏尔伦单独的某一天生活的设想,即把传记的所有元素在二十四小时内展开,因为这样严格限定的时间截面,通过对一生的简单切割和分解,可以打破那种由于线性叙述一生而必然造成的因果关系的幻觉,也可以避免对诗人的生平造成一种目的论意义上的错觉,即以为有一种命运引导诗人的一生沿着一种和谐上升的曲线而活动。尽管如此,在本书里,笔者基本上还是通过逐年逐幅地介绍魏尔伦的肖像来捕捉魏尔伦身体的巨大的蜕变过程。类似于精神分析里被压抑欲望的回归现象,魏尔伦也不断地面对他自己身体的铤而走险甚至自杀性的回归。有鉴于此,我认为本部传记完全有权在资料上不追求面面俱到。最荒唐的莫过于天真地认为有可能(或者有必要)把一个作家的一生讲述得一丝不漏。而我的追求只有一个,即尽可能不遗漏诗人身体变化的轨迹和变故,因为这身体曾试图独自成为自己的诗艺,曾把恬不知耻的暴露和不断的表现当作诗歌活动的根本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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