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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闻斑石的烦恼》是旅美艺术家、小说家高剑的短篇小说集。作者自幼随大诗人艾青和母亲高瑛赴新疆生活,后又赴美留学及定居,积累了丰富的人生经验,而其本人又多才善思,这些成为他创作的基础。收入本书的16个背景各异的故事,于平凡中见神奇,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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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高剑的短篇小说集,书中收录了16篇短篇小说,大多在刊物上发表过,其中不乏《当代》《收获》《人民文学》《小说界》等文学期刊。该书取材广泛,既有发生在北美小镇上的故事,也有茫茫戈壁滩上的传奇,小说的主题则大多跟漂泊、回忆、牵绊、艺术有关。这部小说集中的叙事方式,大多采取“第一人称”——“我”的视点、视角在展开,细腻地展现了一个个不同境遇下的主人公对往日时光的挂怀、对往昔人事的牵念,以及对纯粹质朴的人际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人与艺术的关系的推崇与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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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高剑,艺术家,作家。九十年代开始小说创作。其作品刊发于《收获》《当代》《人民文学》《十月》《北京文学》《小说界》等国内文学期刊及海外华文刊物。著有短篇小说集《沙盘》,长篇小说《陈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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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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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杨匡汉001
沙盘/001
猎鹿/016
城堡/028
斯盖尔的老屋/048
单身宿舍/065
鸽子的故事/083
小黄球/090
边城旅店/105
时差/120
逃亡者/177
蓬松的裙子
——为一个倒闭的工厂而作/185
山影拳/190
聚餐/204
寻人启事/213
第十四小区/219
闻斑石的烦恼/237
后记/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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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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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杨匡汉
当代中国无疑是小说大国。眼下,每年发表的长篇小说已近万部。中篇、短篇、微型、网络小说难以计数,名目多样的“评奖”“排行”也层出不穷。任何一个评论家或批评团体都不可能阅尽全部春华秋实。但在实际操作中,或许可以发现批评界有意无意地“以篇幅长短论英雄”,却较少地以“质”衡高下。事实上,现实生活犹如由多种河流汇成的广阔的海洋。题材大、幅度宽、时空交错者可以构成“巨流河”成就史诗般巨著;但同时,也无法排斥题材小、角度新、有独特发现的作品,可以构成有思想与艺术穿透力的精品。也因此,无论长篇还是短篇,主要看其能否以一种生命去诠释另一种生命,以一个灵魂来亲近另一个灵魂,以一番思考去理解和体悟另一番世态炎凉。这样,就小说而言,其思想深度、情感浓度乃至语言力度的要求,对于长篇、中短篇应当是平等的。
摆在我们面前的这部小说集《闻斑石的烦恼》即以短篇居多,作者高剑,并没有太高的学历和太亮的光环。他中学毕业就步入“社会大学”,从北京到新疆,再去美利坚留学,闯荡半个世纪,做过钳工、木工、建筑等诸多工作,积累了丰富的人生体验,探悉了中西的各色人等。不依古法但另行,已有云雾绕膝生,他始终将义气施与人而才气藏于胸。一旦凝神落笔,竟也出手不凡。《收获》《当代》等名刊上有奇响,《十月》《小说界》发表的作品也令人耳目一新。他自称只是“业余爱好者”,不去走“网红”“追风”的艺途。而是敢云大隐,且耐清寂的边缘写作。虽然发表的作品不多,字数均短,却篇篇可谓匠心独运。他淡泊自守,只“为我热爱的生活,写我看见的世界”。我以为这正是小说家正常的姿态,也应是小说界可贵的业态。
......
沙盘
有几年夏天,我是在北美一个叫诺斯的小镇上度过的。我租的房子是一个临街的公寓。我住在二楼,迈克住在我上面一层。按说,我是不太可能和迈克交上朋友的。他是一个瞎子。起初,我并不习惯和一个看不见自己的人交谈。有时我见他从楼上下来,手持一根细长的拐杖,我便停下来,站在楼梯狭窄的拐弯处。这时,他也停下脚步,挺起身子,示意我走在他的前面。他穿着整洁,眼睛虽然看不见,却似乎明亮如常……他出了公寓,手上的那根拐杖就像一根触角,引领他往前走——前面就是中心街,他总会在街口停下来,站在路肩上,一步不差。他把拎在手上的一个垃圾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过马路。每当这时他都会偏右些,避开左边一个排水的铁盖子,就像他看见了那个盖子似的。
我和迈克有了交往,是去年的事。那天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多少有些意外。迈克穿着一套刚做完礼拜的半旧西装,仰着脑袋,手里提着一个帆布的有皮质提手的大夹子,站在门口。我请他进来,坐在我房间靠窗的一个旧沙发上。他用拐杖抚摸似的滑过沙发的边缘,然后坐了下来。
“如果我没有搞错,您是位画家。”他说话时,脸上显现着友善的微笑,窗外吹入的微风,轻轻撩起他额前的金发。
“我在整理一些写生稿,想再画几幅,够一次画展的。”
“上周三,您就开始动笔了吧?”
“您知道我在房间里画画?”
“是油彩的味道……”
“——哦,松节油真是难闻。”
“不!我喜欢这种味道。我正是为这个来的。作为邻居,我还是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迈克。我也给您带来了我画的画。”
“您画画?”
“怎么说呢,”迈克低声说道,“这曾是我唯一的嗜好。但您知道,后来我失明了,可以说,是画画方便了我今天的生活。您要听,说来话长,提起这件事还得从童年说起。那时我和您一样,也有一双能观赏这世界的眼睛,我对光线和色彩的敏感,使我对绘画的入迷超出了世间的一切。这些画就是那个时候画的。许多年了,我一直想请一个人看看;我想听人说说,这些画究竟画得怎样。——它们是否如我记忆中的那样,我已经不是太清楚了。”
这时,他摸索着用手拉开了画夹子上的拉链,把厚厚一沓子画展现在我的面前。“这只是一部分。”他接着说,“至少有三十年了,要是眼睛能看见,我的一生该是用来画画的呀!”
我赶紧把画平放在旁边一张矮桌上,十分小心地打开了这些作品。有水彩画、速写,还有大量的钢笔淡彩。而且,画的大多是这个小镇。有些场景从不同角度画了好几张:比如楼下的这条主街;我熟悉的早餐店、杂货店,还有街角那个带敞篷的卖蔬菜和副食品的铺子。我正欣赏的一幅,画的是对面后街丘陵上那座白色的教堂。它的前面是一块绿茵茵的草坪,那里有一条像是订书机打上去的通向教堂的阶梯小路。在教堂的后面——那些高大橡树林的北侧,有一些废弃的土木结构的房子,据说那是印第安人留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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