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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道论哲学是老子的创新之一,从道论看,老子是道家的祖师,亦是整个中国哲学的开山凿路人。他的道论哲学是中国古代哲学史上空前未有的。“道”是老子思想的核心,在《老子》中,有大量关于“道”的论述。本书主要从以下五个方面对老子的道论展开系统的论述:一是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及丰富意蕴;二是“道”与天地及万物的关系;三是修道得道的途径和具体方法;四是知“道”守“道”的重要性;五是《老子》中与“道”相关的重要概念术语及其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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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冯国超,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199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获中国哲学史专业硕士学位。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哲学研究》编辑部副编审。专著主要有《国学经典规范读本》中的《周易》《山海经》《孙子兵法》《论语》等。曾主编《中华大字典》,并在《中国社会科学》《哲学研究》《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光明日报》等发表学术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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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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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绪 论
第一章 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及丰富意蕴
第一节 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 / 009
一、历代学者对老子之“道”的解释及存在的不足 / 009
二、“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老子》一书中对“道”之含义的唯一直接解释 / 012
第二节 “道”之本体的特点 / 019
一、“视之不见”“听不之闻”“搏之不得”——《老子》第十四章, 对“道”之本体的论述 / 020
二、“道之为物,惟恍惟惚”——《老子》第二十一章,论“道”之本体若有若无,模糊不清 / 034
三、“道常无名、朴,虽小”——“道”之本体永远是无形无名且浑然整全的 / 041
四、“周行而不殆”——《老子》第二十五章,对“道”之本体存在及运行状况的论述 / 046
《老子》中关于“道”之本体与作用关系的论述 / 051
第三节 老子之“道”的丰富意蕴 / 069
一、“道可道,非常道”——“道”之作用可以言说,“道”之本体不可言说 / 069
二、“道常无为而无不为”——《老子》第三十七章,论“道”与“为”的关系 / 078
三、“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老子》第四十章,论“道” 运动的特点及发挥作用的方式 / 082
四、《老子》第四十一章,论“道”与世俗观念之关系 / 087
五、“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老子》第六十二章, 论“道”的重要价值 / 093
六、“道大,似不肖”——《老子》第六十七章,论“道”之作用的特点 / 100
《老子》中“道”字的不同含义 / 105
第二章 “道”与天地及万物的关系
第一节 “道”是天地的根源和天下万物的母亲 / 144
一、《老子》第一章,论“道”是天地的本始和万物的母亲 / 145
二、“可以为天下母”——《老子》第二十五章,论“道”是天下万物的母亲 / 154
三、“渊兮,似万物之宗”——《老子》第四章,论“道”是万物的宗主 / 160
第二节 “道”创生万物的具体过程 / 164
一、《老子》第四十章,论从“无”到“有”、从“有”到万物的创 生过程 / 165
二、《老子》第四十二章中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的确切内涵 / 170
第三节 “道”创生养育万物而不以主宰者自居 / 179
一、“衣养万物而不为主”——《老子》第三十四章,论“道”对万 物的庇护养育 / 180
二、“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老子》第五十一章, 论“道”之“玄德” / 186
第三章 修道得道的途径和具体方法
第一节 “塞兑”“闭门”“涤除玄览”——通过内在的心灵修炼来悟道 / 200
一、“涤除玄览”——《老子》第十章,要求清除心灵中的尘垢 / 201
二、“致虚极,守静笃”——《老子》第十六章,论使心灵达到空无 之境的方法 / 212
三、“浊以静之徐清”,“安以动之徐生”——《老子》第十五章中变浑浊为清澈、安定为生长的修道方法 / 224
四、“挫锐”“解纷”,“塞兑”“闭门”:老子论怎样达到至于“玄同” 之境 / 228
五、“为腹不为目”——《老子》第十二章,提倡只求内在的满足, 不求外在的享受 / 239
“为道日损”——修道,知识和欲望一天天减少 / 247
第二节 通过遵行“道”的原则以得道 / 253
一、“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老子》第十四章中介绍的悟道 之途 / 253
二、通过“无名”“阅众甫”——《老子》第二十一章中关于把握 “道”之本体的方法 / 261
三、知雄守雌,知白守黑,知荣守辱——《老子》第二十八章提倡 通过安守柔弱、暗昧、卑辱以与“道”合一 / 267
《老子》第十章,论如何通过虚与实、为与无为的结合来把握 “道” / 275
第四章 知“道”守“道”的重要性
第一节 知“道”守“道”的好处和作用 / 284
一、“执大象,天下往”——《老子》第三十五章,称守“道”者能 得天下人的衷心拥护 / 285
二、“ 侯 王 得 一 以 为 天 下 正 ”——侯 王 守“ 道 ” 而 成 为 天 下 的 君长 / 289
三、“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老子》第四十七章, 称圣人因得道而具有异乎常人的功能 / 294
四、“知常曰明”,“没身不殆”——《老子》第十六章,称知“道”者终生不会有危险 / 299
五、“微妙玄通,深不可识”——《老子》第十五章,论得道者的外在表现和精神境界 / 302
六、“含德之厚,比于赤子”——《老子》第五十五章,称得道者能像赤子一样精气充盈 / 309
第二节 与“道”相背的行为及其危害 / 314
一、“不道早已”——《老子》第三十章,认为不合乎“道”的东西会提前终结 / 315
二、《 老 子 》 第 二 十 四 章, 论 悖 道 者“ 企 ”“ 跨 ”“ 伐 ”“ 矜 ” 的危害 / 322
三、“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老子》第三十八章,论不合于“道”的“前识”是愚昧的根源 / 328
四、《老子》第五十三章,论“非道”的“盗夸”之行 / 337
五、“损不足以奉有余”——《老子》第七十七章中与“天之道”相背的“人之道” / 344
第五章 与“道”相关的重要概念术语
第一节 德 / 351
一、指“道”显现出来的作用 / 352
二、指得自“道”的性质、特性 / 352
三、指经过修行而达到的境界——《老子》第六十三、第七十九章 中的“德”的含义 / 367
四、指 恩 惠、 恩 德:《 老 子 》 第 六 十 章 中 的“ 德 交 归 焉 ” 之 “德” / 377
五、“玄德”:深奥玄妙的最高德行 / 380
六、《老子》第二十三章中的充满争议之“德” / 384
第二节 自然 / 390
一、《老子》中的“自然”大多指自己如此、自然而然 / 390
二、指“道”之本体——《老子》第二十五章中的“自然” / 400
第三节 “无”与“有” / 404
一、“有”和“无”:具体事物的存在与不存在 / 405
二、“无”比“有”更为根本 / 408
第四节 “无名”与“有名” / 409
一、“无名”与“有名”:“道”之本体与“道”之作用 / 410
二、“无名”与“有名”:没有名称与有名称 / 410
第五节 “一”与“抱一” / 418
一、“一”:包含本体与作用的宇宙万物本原 / 418
二、持 守“ 道 ”——《 老 子 》 第 十、 第 二 十 二 章 中 的“ 抱 一 ”
的含义 / 419
三、《老子》第十四章中“故混而为一”的“一”的含义:联合而成的整体,还是指“道”? / 422
第六节 天道 / 423
一、《老子》中的“天道”多指自然的规律 / 423
二、《老子》第四十七章中的“天道”指天体、气候的状况及其运行变化的规律 / 432
第七节 朴 / 436
一、《老子》第三十七章中的“朴”指“道”之本体 / 436
二、《老子》第二十八章中的“朴”既指质朴本真,亦指“道” / 437
三、《老子》第十五、第十九章等中的“朴”指质朴本真、浑厚 整全 / 439
第八节 “无极”与“冲气” / 443
一、《老子》第二十八章中的“无极”意为没有穷尽的“道” / 443
二、《老子》第四十二章中的“冲气”之所指 / 444
附 录 《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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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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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老子的道论,主要指《老子》中与“道”相关的一系列思想,包括“道”的含义、特点,“道”与万物的关系,知“道”守“道”的重要性,如何修道得道,等等。“道”是老子思想的核心,在《老子》五千言中,“道”字共七十五见,出现的频率是很高的。这诸多的“道”字,或指规律、准则,或指方法,或指道路,或指言说等,意思并不相同。那么,具有老子特色的“道”字,其确切含义又是什么呢?对此,通常的理解,是认为老子之“道”是宇宙万物的本原,是宇宙万物变化发展的内在根据和动力,等等。这样的理解当然是有道理的,但是亦存在一个明显的不足,就是意思过于宽泛,未能准确把握老子之“道”的实质内涵。
笔者认为,关于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在《老子》一书中,最具代表性的表述当见于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其中的“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一句告诉我们:宇宙万物的本原(即“混成之物”)没有“名”,只有“字”,而在中国古代,“字”是对“名”的进一步解释和说明;宇宙万物的本原没有名的根本原因是它无声无形,不可捉摸,无法命名;“字之曰道”的原因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创生天地万物,此作用是可见可知的,老子根据此作用而称宇宙万物的本原为“道”,说明“道”指的是宇宙万物本原的作用,而非其本体。因此,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便是指宇宙万物本原的作用(具体论证过程详见本书第一章第一节)。正是基于对老子之“道”的上述认识,笔者对老子的道论作了系统的概括和总结,其中较具特色或新意的,主要有以下六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对《老子》中七十五个“道”字的含义作了详细的分析和梳理,一一指明了其确切含义。认为它们或指宇宙万物的本原,或指宇宙万物本原之本体,或指宇宙万物本原之作用,或指自然无为的原则,或指规律,或指规则、准则,或指方法等,含义十分丰富。阅读《老
子》时,务必对它们的含义有准确的把握,否则便会造成对老子思想的误读。
二是在《老子》第四十二章中,提出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宇宙生成模式,然而,对于其中的“一”“二”“三”的确切所指,学者们的争议较多。如对于其中的“一”,有的认为指元气,有的认为指“道”,有的认为指“有”;对于其中的“二”,有
的认为指阴阳,有的认为指天地,有的认为指“一”与对“一”的言说之和;对于其中的“三”,有的认为指天、地、人,有的认为指阴气、阳气与和气;等等。有的学者则认为,老子这里所说的“一”“二”“三”,只是对“道”生万物的模式的一种表述,并无明确的含义,对其含义的具体探究,都是画蛇添足,徒劳无功的。笔者认为,“道生一”中的“道”,指宇宙万物本原之本体;“一”,指的是包含本体和作用的宇宙万物本原;“二”,指天地;“三”,指天、地与“一”之和;“三生万物”,指“一”流行于天地之间,从而创生万物。因此,“三生万物”的实质,是“一”创生万物,天地只是提供了万物产生的场所。因为老子认为万物由“道”所生,从来没有说过别的东西可以创生万物,故笔者作出此种理解。
三是对“道法自然”的含义作出了独特的理解。在《老子》一书中,“自然”一词共五见。对于“自然”的确切含义,是目前老子学界的一个热门研究课题。在《老子》中,“自然”主要指自己如此、自然而然的意思,如“希言自然”(第二十三章)、“夫莫之命而常自然”(第五十一章)等中的“自然”,指的都是这个意思。不过,“自然”概念之所以受到学者们的重视,关键还在于第二十五章中的“道法自然”一句,因为根据“道法自然”的说法,应该有一个比“道”更根本的东西,需要“道”去效法。然而,在老子思想中,“道”是宇宙万物的本原,怎么可能有一个比“道”更根本的东西呢?因此,关于“道法自然”的含义,学者们作出了种种不同的解释,或认为“道法自然”实质上指的是人效法自然;或认为“道法自然”指“道”的本性就是自然而然,“道”并无所法;或认为“道法自然”中的“自然”指的是“道”;等等。笔者认为,古今学者对于“道法自然”的理解之所以会陷入种种困境,关键在于对其中的“自然”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在笔者看来,这里的“自然”,指的就是“混成之物”即宇宙万物本原之本体,因为“混成之物”的特性是自然(意为自然而然),故以“自然”代指;这里的“道”,指的是“混成之物”的作用,而非“混成之物”之本体。因此,所谓“道法自然”,便是指“道”效法“混成之物”,说得再具体些,便是作为宇宙万物本原之作用的“道”效法以“自然”为特性的宇宙万物本原之本体。
四是对老子关于修道得道的途径和具体方法作了系统的归纳和总结。老子一方面强调“道”是宇宙万物的本原,是宇宙万物的创生者和主宰,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另一方面又指出,人经过某种方法的修炼,便可达到与“道”合一的境界,即“道”可以“求以得”(第
六十二章)。那么,具体而言,人又怎样才能与“道”合一呢?对此,《老子》一书中提出了各种方法,如“致虚极,守静笃”(第十六章)、“知其雄,守其雌”(第二十八章),等等。深入分析这些方法,笔者认为,它们大致可以归纳为两类:一类是通过内在的心灵修炼以求得道,如“涤除玄览”(第十章)、“塞其兑,闭其门”(第五十二章、第五十六章)之类;另一类是通过对“道”的原则的遵行以求得道,如“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第十四章)、“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第二十一章)之类。那么,为什么通过上述两种途径便可实现与大道合一呢?这是因为,在老子看来,虚无自然,无思无欲,柔弱无为,这是“道”的基本特性,因此,人若能通过修炼,使自己的心灵保持像“道”那样虚无自然、无思无欲、柔弱无为的状态,便可达到与“道”合一的境界。
五是对《老子》中与“道”相关的重要概念术语的含义作了系统的介绍和说明。在《老子》一书中,除了“道”,亦涉及“德”“一”“朴”“无”“有”“无名”“有名”“自然”“无极”等不少概念术语,它们往往与“道”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如“德”,通常认为通“得”,指得自“道”的特殊性质;如“自然”,其本义为自己如此、自然而然,有时亦指“道”之本体;如“一”,通常认为即“道之子”,是“道”之本体的作用的显现;如“朴”,本义指质朴浑厚,有时亦指“道”,用来反映“道”的浑然整全的特性;如“无”,其本义为没有,但因“道”之本体无声无形,不可捉摸,故老子有时亦用“无”来指“道”之本体;……因此,弄清上述概念术语的确切含义及其与“道”的关系,对于我们准确把握老子道论的内涵,全面、准确地认识和把握老子思想,都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六是对“道”与天地、万物的关系作了深入的梳理。通常的理解,是认为“道”是天地万物的本原,是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和主宰。然而,笔者认为,根据老子的具体论述,这样的表述是不够准确的,因为在《老子》中,天地与万物并非并列的概念,天地比万物要更为
根本,老子在提及“天地”时,常常与“道”之本体一起使用,如“无名,天地之始”(第一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第二十五章)之类;但在提到“天下”或“万物”时,则常常与“道”之作用一起使用,如“有名,万物之母”(第一章)、“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
(第五十二章)之类。因此,在“道”与天地及万物的关系上,准确的表述,应该是:“道”是天地的根源和万物的母亲。
除了上述,本书还揭示了老子之“道”的丰富意蕴,包括“道”之运动的特点,“道”发挥作用的方式,“道”无为而无不为的性质,“道”与世俗观念的关系,“道”的重要价值,等等;说明了知“道”守“道”的重要性,如知“道”者可“长生久视”(第五十九章)、“没
身不殆”(第十六章),得道者可以为“天下正”(第三十九章),即做天下的君主,而背“道”者则必会面临凶险:“不知常,妄作凶”(第十六章),“不道早已”(第三十章、第五十五章)。
需要说明的是,为了对问题的讨论能更为深入、全面、透彻,本书采用了一种较为特殊的论述方式,就是在每一个专题的下面,先引用老子的相关原文,然后再对老子的原文作深入的解读。在对老子原文进行解读时,则通常会引用古今学者关于该原文的各种有代表性的解释,并对它们进行综合、归类,最后由笔者提出自己的理解。这样做的好处,是既可以全景式地展示古今学者对于老子的某一论述的不同理解、观点,又可以十分便捷地比较这些理解、观点的优劣长短、是非对错,从而得出对老子思想较为准确的解读。举例来说,在本书第二章第二节关于“‘道’创生万物的具体过程”的论述中,引用了第四十章“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文字,对于其中的“无”的含义,学者们多认为它指的就是“道”,因为“道”无形,故称。然而,对于“有”的含义,学者们则有众多不同的理解:或认为这里的“有”即天地;或认为其指具体的有形之物;或认为这里的“有”,处于“无”和万物之间,相当于第四十二章所说的“道生一”中的“一”,等等。笔者在具体分析各家的观点后,指出,这里的“有”,指的就是“道”,但它指的是“道”的作用,而非“道”的本体;而这里的“无”,指的才是“道”的本体。因此,所谓“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便是指天下万物生于“道”的作用,而“道”的作用生于“道”的本体。说得更确切些,便是因为有了“道”的作用,从而有了天下万物;而“道”的作用则是“道”的本体的外化、显现。这样的论述方式,无疑将方便读者们对于“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确切含义的把握和理解。
当然,这样的论述方式亦会存在某种“不足”,这就是所有的立论都必须以老子的原文为依据,而《老子》本身又并非一本逻辑层次清晰的论著,其常常在同一章中谈论几个方面的问题,亦会在不同的章中重复谈论某个问题,这就造成对老子的道论作归纳论述时难免会
有一些重复之处。举例来说,第三十二章中说“道常无名、朴”,涉及“道”“无名”“朴”三个不同的概念,因此,本书在不同的章节论述“道”“无名”“朴”的含义时,便都会引用该句文字。另外,本书的章节标题亦主要是依据老子的原文设立的,这或许会让人感到不是
那么“严整”。笔者亦深知抛开老子原文,全凭自己的理解来写作本书的“好处”:可以天马行空,纵横自如,而且看上去逻辑完整,层次井然。只是那样的作品就不是“老子的道论”,而是“作者以为的老子的道论”了。而这样的一家之言对于老子研究究竟有多少价值,是值得商榷的。
关于老子的道论,历代学者已有丰富的研究和论述,然而,由于缺乏对老子之“道”的含义的准确把握,这些论述大多存在所论过于宽泛、不够透彻等不足。笔者认为,只有从《老子》第二十五章的“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等论述入手,把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理
解为宇宙万物本原的作用,同时又认识到老子为了论述的方便,有时又用“道”代指宇宙万物的本原或宇宙万物本原之本体,才有可能弄清《老子》中每一个“道”字的含义,把握老子道论的真实内涵,从而真正读懂《老子》全书。当然,认为老子之“道”的确切含义是指
宇宙万物本原的作用,这亦只是笔者的一孔之得,一家之言,能否成立,还望方家们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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