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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读日记的时候,我被感动了。是不是因为我对当下不再有丝毫的把握?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虚构。” 卡夫卡逝世一百周年,德语直译,收录弗兰兹·卡夫卡1910-1923年间的日记,近28万字。没成为医生的保险业职员不是好作家:“您好,又有人称自己已确诊为‘卡夫卡’”。“没有比别人对自己生活经历的描写更遥远的东西”,可似乎也没有比它更近在咫尺的了。他的日记并不真实,它是现实与梦境的缝隙。它是卡夫卡的生活记录,也是他的灵感习作簿。
上班、写作、看剧、不想上班、和M.在一起、写作、写不出来、想死、读书、和M.在一起、写信、写作、怎么活着、写不出来、旅游、和L.、写作、上班、写作、想F.、读书、写作、和F.是没结果的、写信、写作、上班、旅游、结婚是什么、写作、不想上班想写作、但无法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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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弗兰兹·卡夫卡是西方现代主义的先驱之一,影响深远,其作品着重描写现代社会之中人孤独、压抑的处境,其冷峻而神秘的文学风格形成独立的文学名词“Kafkaesque”。
卡夫卡的日记作为其书写的延续与寄托,是理解和研究其人生经历和文学作品的重要参考,是卡夫卡精神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意义不亚于他的任何一部传世作品。它与其小说等传统形式上的文学作品有着同样的风格质地,却因日记所独有的私密性、随意性与日常性,让卡夫卡更为自由地展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对日常琐事的烦恼、对文学、创作的执著和独特认识;也更为突出地表现了他荒诞如梦一般的语言流动与其惊为天人的想象力。
我们能看到弗兰兹在日常生活中的琐碎细节和细腻情绪,他的挣扎与反复恰好也是当代青年有所痛苦之处,加之他思想的超前性,让这本一百年前的作家日记成为现代青年的心灵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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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兰兹·卡夫卡(1883年7月3日—1924年6月3日),奥匈帝国捷克德语小说家,本职为保险业职员。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小说《审判》《城堡》《变形记》等。其写作的基本主题是现代社会中人的异化和孤独,大多采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形成了其独特的文学风格。他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
徐迟,青年德语文学译者,曾翻译过《阅读是砍向我们内心冰封大海的斧头:卡夫卡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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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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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〇年...........................................................................................1
一九一一年.........................................................................................35
一九一二年.......................................................................................191
一九一三年.......................................................................................255
一九一四年.......................................................................................301
一九一五年.......................................................................................393
一九一六年.......................................................................................427
一九一七年.......................................................................................451
一九一九年.......................................................................................471
一九二〇年.......................................................................................475
一九二一年.......................................................................................479
一九二二年.......................................................................................491
一九二三年.......................................................................................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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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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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下这些,必定是出于对自己身体、对这具身体之未来的绝望。
若绝望表现得如此肯定,与它的对象连接得如此紧密,像一名掩饰自身败退又因此遭其撕裂的士兵那般受到抑制,它就不是真正的绝望。真正的绝望立刻且永远先行于它的目标,(到了这个逗号这里就清楚了,只有第一句话是正确的)。[1]
你绝望了?
是吗?你绝望吗?
逃跑?你想躲起来?
作家们讲臭话。
穿白衣的裁缝女工在倾盆大雨中[2]。
生命中过去的五个月里,我什么都没能写出来,对此我也许是满意了,尽管可能一切都得为此负责,于我而言,这依旧是什么力量都取代不了的,五个月后,我终于有了再次和自己对话的念头。每当我真心自问,我依旧一一作答,这里总还有些东西要从我身上蹿出来,从已经做了五个月稻草堆的我身上,它的命运似乎是在夏日里被点燃、焚尽,比旁观者眨一下眼还迅捷。但愿这能发生在我身上!十倍于此的事情应该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对这段多灾多难的时光竟然毫无悔意。我的状况既非不幸,却也并非幸运,不是冷漠,不是虚弱,不是倦怠,也不是有了其他兴趣,那它到底是什么?我不明白,或许和我写不出东西有关。而
我想,我无须知道原因就能理解它。因为,所有我突然想起来的事情都不是从根源上,而是在接近中间的某处出现的。那就让人试着抓住它,让某人试着抓住一根从茎中间才开始生长的草。或许有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比如攀在梯子上的日本杂耍演员,这把梯子不摆放在地面上,而是撑在一个半平躺者高举的鞋底上,它也不靠在墙上,只浮升在空中。我做不到,更何况我的梯子根本没有那面可供使用的鞋底。这当然还不是全部,此等质询还不足以让我开口。可每天都至少要有一行文字指着我,就像有人用望远镜指着彗星。而我若真的出现在那句话面前,受那句话引诱,就好比去年圣诞节,那时候我走得太远了,只恰巧还可以把控住自己,仿佛我真的站上了自己梯子的最后一格,然而,它静静地架在地面上,靠在墙上。可那是什么样的地面!那是什么样的墙!那把梯子却没有倒下,我的脚就这样将它按在地面上,它就这样把我的脚抬到墙上。
比如说今天,我有过三回放肆的言行,一次是对着一名售票员,一次是对着一个被引荐给我的人,这么说来才两回,可它们像胃疼那样让我痛苦。从任何人的角度来看,这都是放肆无礼的,从我的角度来看同样如此。于是我走出自己内心,在弥漫着大雾的空气中挣扎,然而最糟糕的是,没有人注意到,即便在我的同伴面前,我也把这种放肆当作一种必须为之的放肆,当作正确的表情和必须承担的责任。最恶劣的却是,我的一个熟人甚至不把这种放肆当成一种性格的标志,而将它看作性格本身,让我注意到自己的放肆,叫我去欣赏它。我为什么不留在自己内心里?可现在,我对自己说:瞧,世人被你打败了,你离开的时候,售票员和被引荐给你的人心平气和,后者还与你道了别。可这毫无意义。一旦背离自己,你什么都做不成,可在你的圈子里,你又能错失些什么呢?对于这番话,我只能回答:比起在圈子之外揍人,我宁可在自己的圈子挨揍,可这见鬼的圈子究竟在哪里?有一阵子,我确实见到它平躺在地上,像是被溅了石灰,可它现在只是像这样在我面前飘荡,好吧,甚至都不飘了。
[1] 图上的文字从“我写下……”到“……正确的”为止,是从卡夫卡日记上摘录下来的。
[2] 见一九一〇年十二月十六日对豪普特曼《比绍夫斯堡的少女》(出版于一九○七年的喜剧)的评论。——原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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