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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德国哲学家雅思贝尔说:个体自我的每一次伟大的提高,都源于同古典世界的重新接触。意大利文学家卡尔维诺说:经典是那些正在重读的书,经典是常读常新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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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为以描摹人物情感著称的文学巨匠,茨威格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极为深刻细致,他善于从心理角度再现人物的性格和生活遭遇,尤其擅长刻画女性心理,塑造女性形象。高尔基曾由衷地赞赏他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真是一篇惊人的杰作” 。本书精选了茨威格的7篇小说,如《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看不见的珍藏》《一个不能忘记的人》等,皆是其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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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斯蒂芬?茨威格(1881 ~1942年),奥地利著名小说家、传记作家。其作品以描摹人类普遍心理(如骄傲、虚荣、妒忌、仇恨等)为特色,不是企图以情节的曲折、离奇去吸引读者,而是在生活的平淡中烘托出使人流连忘返的人和事。他的一生著作甚丰,体裁多样,在人物传记和中短篇小说方面获得的成就尤为显著。
央金,男,北京大学文学硕士,精通英语、法语,对文学作品有着独到的见解。曾就职于机关单位,现专职写作、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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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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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1
普拉特尔的春天 /68
一个不能忘记的人 /91
偿还旧债 /100
既相同又不同的两姐妹 /140
无形的压力 /171
看不见的珍藏 /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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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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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毛姆在《书与你》中曾提到:“养成阅读的习惯,使人受益无穷。很少有体育运动项目能适合盛年不再的你,让你不断从中获得满足,而游戏往往又需要我们找寻同伴共同完成,阅读则没有诸如此类的不便。书随时随地可以拿起来读,有要紧事必须立即处理时,又能随时放下,以后再接着读。如今的和乐时代,公共图书馆给予我们的娱乐就是阅读,何况普及本价钱又这么便宜,买一本来读没有什么难的。再者,养成阅读的习惯,就等于为自己筑起一个避难所,生命中任何灾难降临的时候,往书本里一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古人也说:“开卷有益。”但面对浩如烟海的图书,如何选取有益的读本来启迪心智,这就需要有一定的鉴别能力。
对此,叔本华在《论读书》里说:
“……对善于读书的人来说,决不滥读是很重要的。即使是时下享有盛名、大受欢迎的书,如一年内就数版的政治宗教小册子、小说、诗歌等,也切勿贸然拿来就读。要知道,为愚民而写作的人反而常会大受欢迎,不如把宝贵的时间用来专心阅读古今中外出类拔萃的名著,这些书才真正使人开卷有益。
坏书是灵魂的毒药,读得越少越好,而好书则是多多益善。因为一般人通常只读最新的出版物,而不读各个时代最杰出的作品,所以作家也就拘囿在流行思潮的小范围中,时代也就在自己的泥泞中越陷越深了。”
正如叔本华所言,“不读坏书”,因为人生短促,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
出版好书,让大家有好书读。——基于这样一个目的和愿景,便有了这样一套“国内外大家经典作品丛书”,希望这些“古今中外出类拔萃的名著”,能令大家“开卷有益”。
编者
普拉特尔的春天
她像一阵旋风似的从门口冲了进来。
“我的衣服送来了吗?”
“没送来,小姐。”女佣答道,“说实在的,我也不大相信今天这衣服还能送来。”
“当然不会送来了。真是个懒家伙。”她大嚷道,声音里颤抖着一种试图强压下去的抽泣。“现在是十二点,一点半的时候我就该乘车出门到普拉特尔公园去看赛马。可这愚蠢的家伙竟害得我去不成了,看,难得今天的天气这样好。”
说到这里,她火冒三丈,猛的一下子就把她纤瘦的身子扔到沙发里。那是一张狭窄的波斯长沙发,上面罩满了毯子和流苏,这是一间被布置得光怪陆离又俗不可耐的闺房,而那张沙发就放置在一个角落。此时,她被气得抖作一团,没有衣服她就没法去参加赛马会,一想到在以往的赛马会上,自己作为众人熟悉的名媛贵妇,曾扮演过最最重要的角色,她的眼泪便从戴了许多戒指的狭窄手缝里汨汨流下来。
她就这样躺了几分钟,过了一会儿她稍稍抬起了身子,一只手伸向旁边那张英国式的小桌,她知道她的巧克力糖就放在这张小桌上,她机械地把糖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糖在她的嘴里慢慢化掉。此时,她那沉重的疲劳感,整夜的辗转不眠,在房间凉爽的半昏半黑的光线中和她那巨大的痛苦合在一起,不知是她太累了,还是这光线的作用,总之,她慢慢地进入梦乡。
她睡了大概一个小时,睡得不沉,没有做梦,半睡半醒之间,她多少还能意识到一些身边的事情。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尽管此刻的她双眼紧闭,但在平时这双眼睛顾盼生辉,不知吸引了多少人,若不是那两道精心描过的眉毛让她有一种社交场上的贵妇人的样子,或许别人真会把她当作是一个正在沉沉入睡的孩子。她的脸蛋是那样的清秀,她的轮廓是那样的匀称,睡神把她因为失去了快乐而产生的痛苦一扫而光,此刻她脸上的表情一片宁和。
她醒来的时候,快一点钟了。她对自己睡了一觉这件事感到有些吃惊,睡意褪去后,之前发生的事情慢慢在她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她开始拼命地按铃,神经质地一再按铃。女佣听到铃声后再次走进房来。
“我的衣服送来了吗?”
“没有,小姐。”
“这个讨厌的家伙,她明明知道我需要这件衣服,现在好了,我彻底没法儿去了。”
她说完后激动地跳了起来,在狭窄的闺房里来来回回跑了几圈,然后到窗前探出脑袋看看她的马车来了没有。
显然,马车已经来了。如果这个该死的女裁缝恰好出现,那么一切都会配合得很完美,可是女裁缝没来,现在她只得待在家里,心情懊恼的她渐渐地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她太不幸了,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不幸了。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觉得悲伤给了她一种快感,她无意中发现,在悲哀中自我折磨也是一份独特的魅力。在这种感情意识的支配下,她命令女佣把她的马车打发走,当然,马车夫也非常乐意地接受了这道命令,毕竟在赛马的这一天他还是能做一笔好买卖的。
不过,当她看到楼下这辆高贵的马车飞驰而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下达了这道命令。如果不是因为害臊,她恨不得马上从窗口把这辆马车叫回来,因为她住在格拉本街,住在维也纳城最高贵的地区。
好,现在一切全完了。她焦虑地待在屋子里,就像犯了错的士兵被罚关禁闭不得离开营房一样。
她郁郁寡欢地在屋里乱转。在这间狭窄的闺房里,到处都塞满了东西,从最劣等的破烂货到最精致的艺术品,可以说应有尽有,既有一些高贵典雅,也有一些略显趣味低下。往常,她在这里感到非常舒服,更有那二十种不同的香水混在一起,并夹杂着刺鼻的烟味笼罩其上,所以屋里的每样东西都沾上了这种气味。如今,这些她喜欢的东西第一次让她感到如此厌烦,甚至那些黄皮装帧的普列沃斯特的小说集此刻对她也失去了魔力,她的心思全在普拉特尔公园上,她迫切地想着她的普拉特尔和欢乐草场上的赛马。
但这一切因为她漂亮的礼服没送到而全都落空了。
这真是叫人伤心得想要痛哭。她心灰意懒地靠在圈手椅里,想着就这样昏昏睡去也好,如此便能消磨整个下午的时光。恼人的是这法子似乎行不通,眼皮刚合上,又总是一个劲儿地硬要张开,想看看窗外的光亮。
于是,她又走到窗前,俯瞰那被太阳晒得发亮的格拉本街的人行道,还有那匆匆来去的过往行人。天空澄碧如洗,空气清新宜人,这让她投身原野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迫切,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心急如焚。突然,她闪过一个念头——独自一人到普拉特尔公园去,既然注定坐不上被鲜花包裹的彩车了,那至少也得看看彩车才是,她可不能不去普拉特尔。这样的话,她就不必非要穿一件高贵的礼服了,或许一身朴素的着装会更好,因为这一来,别人就不会认出她来了。
产生了这个念头之后,她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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