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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奖项与荣誉
荣获2021年度蕾切尔·卡森奖,入选《芝加哥论坛报》2021年度十大好书、《史密森学会》杂志2021年度十大科普好书、《书目》杂志2021年度十大科普好书。
2.科普版《人类群星闪耀时》
以物种保护运动中起到关键作用的人物和事件串起一段全球保护史,书中包含“国家公园之父”约翰·缪尔、林学家吉福德·平肖、鸟类保护先驱罗莎莉·埃奇、“生态伦理之父”奥尔多·利奥波德、进化生物学家朱利安·赫胥黎、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尔·卡森等知名环保人士。
3.非虚构写作典范
内容扎实,文笔优美,叙述清晰,图文并茂,兼具科学性与文学性,既是一部具有启发性的物种保护史,也是一份充满人文关怀的行动号召,引发我们对于物种保护和周围环境的关注和思考。
4.写给每个热爱大自然的人
在全球变暖、环境恶化、疾病大流行的时代,人们很容易感到绝望。虽然前人也有过类似的绝望经历,但他们以积极的方式改变了世界。正是对生命的热爱激励了第一批现代保护主义者,这也将继续激励更多人。每个热爱大自然热爱动植物的人,都会在书中获得共鸣、抚慰与启示。
5.宝藏作者?神仙译者
本书作者米歇尔·奈豪斯是生物学家、科学记
內容簡介:
我们已经进入第六次大灭绝。与地球过去经历的五次大灭绝不同,这次大灭绝主要由人类造成。随着工业化的发展和商业猎杀的加剧,鸟类、鱼类、哺乳动物纷纷遭到屠戮。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生物学家和有志之士不遗余力地投入到保护运动中,试图拯救濒临灭绝的物种。
从物种的命名到《沙乡年鉴》《寂静的春天》等自然随笔的出版,从拯救美洲野牛到抵制鸟羽饰品,再到今天在更大范围内为保护生命而做出的努力,米歇尔·奈豪斯以充满激情和智慧的笔调追溯了物种保护运动的历史,揭示了包括奥尔多·利奥波德、蕾切尔·卡森在内的生态学家们在保护运动中起到的关键作用,记录了奥杜邦学会、世界自然基金会等重要环保组织的建立和发展,以及学界和专业人士如何推动了保护运动和物种保护法案的立法进程。
人类与动植物彼此影响,共同塑造着大自然。如今,气候灾害不断升级,物种破坏仍在继续,全球保护主义者正在为所有物种的未来而战,包括我们人类自己。
關於作者:
米歇尔·奈豪斯(Michelle Nijhuis)
生物学家、科学记者。1974年出生于美国纽约州波基普西市,1996年毕业于里德学院。曾任《大西洋月刊》编辑、《高乡新闻》特约编辑,为包括《国家地理》《纽约时报》《史密森学会》《自然》在内的多家杂志撰写有关环境保护和气候变化的文章。其作品《洞穴危机》(Crisis in the Caves)于2012年荣获美国科学促进会颁发的卡夫利科学新闻奖、美国记者和作家协会颁发的“重大话题报道奖”。
目錄 :
引言 伊索的燕子
第一章 命名动物的植物学家
第二章 标本师与野牛
第三章 泼妇与鹰
第四章 林务官与绿色火焰
第五章 教授与生命灵药
第六章 白头海雕与美洲鹤
第七章 逃出象牙塔的科学家
第八章 犀牛与公地
第九章 少数拯救多数
结 语 两栖智人
致谢
內容試閱 :
当燕子第一次注意到橡树枝条上长出的槲寄生时,她把其他鸟儿召集到一起,警告说,人类会用槲寄生果制成粘鸟胶来捕捉他们。除非鸟儿们能设法把槲寄生从树枝上扯下来,否则就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寻求人类的怜悯和庇护。其他鸟儿嘲笑燕子,她便独自飞到人类那里。人类被燕子的智慧所吸引,在屋檐下为她提供庇护。
结果,别的鸟儿常常被人捕捉,成为人们的美食。
上面这个故事是一则伊索寓言,准确地说,是一位名为伊索的古代智者所讲的寓言。关于伊索本人,我们几乎一无所知,他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如果确有其人,他大概生活在公元前6世纪,可能是奴隶,也可能是囚犯。伊索的机智深得俘虏他的富人之心,他的地位得以提升,声名远播。两百多年后的亚里士多德认为伊索是希腊人,不过也有人认为他是安纳托利亚人。有人说他是天生的哑巴;有人说他解决了国王的难题;有人说他是名妓的伴侣,尽管容貌丑陋得像是“带牙的萝卜”。他讲述了乌龟和野兔、狮子和老鼠、男孩和灰狼的故事。这些故事稀奇古怪,令人难忘。传说他多次用如簧巧舌摆脱困境,直到有一天,舌头再也没能救命,他被德尔斐人扔下悬崖。这惹恼了众神。
一代代的讲述者不断增补伊索寓言,改变寓意以适应各自的时代和情景。今天的听众永远无法得知伊索寓言最初的模样,也无从知晓它们的本意,只知道这些寓言诞生于西方文明的源头。伊索常常赋予动物人类的品性,不过它们的动物本性也非常鲜明,足以表明人类早就关注到其他物种的方方面面:有时是个体,有时是某一种类;有时是食物或诱饵,有时是伙伴或预兆。伊索的笑话就来源于这些反差,而往往讽刺的是我们。
伊索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在他辞世两千多年后,少数几位寓言故事的后人在人类与其他物种的关系中发现更深刻的悖论,进而意识到:人类需要庇护的,并不只是燕子。
1994年春,我还在念生物学本科,也掌握了一些宝贵的实践技能,被一个野生动物研究项目聘为野外助手。研究项目位于美国西南部的沙漠中,我的工作连伊索都会心痒。每天黎明前,我得独自走过一片砂岩,到达指定地点。等到地面变暖,睡眼惺忪的乌龟就会气鼓鼓地从洞里爬出来。我的任务是在远处观察乌龟,记录它们何时进食、吃了什么,间或抿几口水。几个小时之后,空气渐渐灼热,乌龟终于退回阴凉的洞里,我再跌跌撞撞地穿过炙热的沙地,回到研究站。我总感觉自己像那只兔子,不知怎么又输掉了比赛。
沙漠地鼠龟(俗称沙漠陆龟),一直都是美国《濒危物种法案》保护的受威胁物种。但围绕这个物种保护前景的争论颇为苦涩,有时候甚至很暴力,我梦幻般的奇怪工作也被卷入其中。争论的深度和广度让我印象深刻。在争论如何给乌龟提供庇护时,人们不仅会讨论要停止哪些建筑项目,要减少哪些公共土地的放牧租约,要关闭哪些越野车道,还会讨论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反思是否应该保护乌龟。在曾经为普韦布洛人的祖先提供庇护的红岩峡谷中,在会议室、法庭和小镇咖啡馆里,人们不断争论的,其实是人类在地球上的适当位置。
后来我回到大学,完成学业,又做了几年访问学者。我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溪流中寻找濒临灭绝的蛙类,在索诺兰沙漠中调查被野火烧毁的植物。我的工作伙伴以戳响尾蛇为乐,用拉丁文和希腊文称呼花朵。我不断学习其他物种的知识,也不断深入了解我自己所属的物种。后来,我成为一名记者,开始报道二者的关系。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关注对其他物种未来前景的争论。这些争论大多是老生常谈:我们仍然在为是否要提供庇护所而争论不休,仍然在为为什么要提供庇护所而争执不下,仍然在为如何提供庇护所而延宕不决。这种僵局当然与金钱和政治关系甚大,但也与历史关系匪浅,更与我们今日如何看待或忽视历史有关。
不久之前,许多欧美人都自认为了解人类与其他动物、物种的关系。《圣经》上说,上帝授予人类对海里的鱼、空中的鸟乃至地球上所有生物的统治权。这种安排看似不言自明、毋庸置疑,不过伊索曾经毫不客气地提醒过我们,鱼和鸟偶尔也会赢。
到19世纪中叶,自满的人类认识到,人类没有那么特殊,但能量超出想象。查尔斯·达尔文的进化论揭示,人类与其他动物的关系远比此前想象的更密切。人类还认识到,突飞猛进的工业化和全球化能够灭绝物种。事实上,灭绝已经发生,最初是在偏远的海洋岛屿,尔后愈加接近大陆本土。
地球上最为强大,也最具破坏力的文明仍在消化这种双重的冲击。尽管信仰或文化千差万别,但人们普遍认为,为陪伴、劳作和生计而驯养的动物不应遭受虐待(尽管我们对虐待的定义天差地别)。人类为获取食物和运动取乐而猎杀动物,但人类对这些动物的责任并不清晰;对于那些令人厌恶、感到危险或用处不明的动物,人类的责任就更模糊了。当人类意识到自己能够把某个物种从地球上完全抹杀时,自然会产生新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牺牲,来保证地球其他物种的持续生存?哪怕这种牺牲只是短期的。
直到最近,西方哲学家和宗教学者对这类问题都关注寥寥,许多科学家也避而不谈。一旦试图从法律角度来回答这些问题,往往会引起更多的难题。
那么伊索呢——噢,伊索估计会大笑不止,祝我们好运。
本书讲述的是为这些问题奉献终生的人物:科学家、观鸟者、猎人、自学成才的哲学家,以及排除万难、不懈地寻求理由和方法,并与毁灭物种的一方做斗争的保护者。书中介绍的每个人,都曾经或正处在现代物种保护故事的转折点上。这些故事,不管是好是坏,仍然指导着保护地球生命的国际运动。
多数早期保护主义者是享有特权的欧美人。这也难怪:地理位置和教育背景使他们能够认识到人类对其他物种的影响,而金钱和地位使他们能够站上发出争议的高台。当周遭的社会纷纷遗忘了人类对其他生命的依赖时,早期保护者重新形成了一种对其他生命的依恋。他们不仅关心某些动物个体,还关心物种的生存。
早期的保护者经常使用务实的论据说服他人加入自己的事业,但往往带有更深的个人动机。许多人豢养其他物种来陪伴自己,以此逃避自己的苦恼;有些人极度害羞,或是备受精神或身体疾病折磨;有些人在离婚仍属丑闻的年代与配偶分居,或者在同性恋被千夫所指的年代受同性吸引。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感到了痛苦,又在其他生命形式的形象和声音中找到了慰藉。
他们对物种的热情,往往从色彩斑斓的鸟类或引人注目的大型兽类开始,逐渐延展到微小的、未知的、静止的甚至受人鄙夷的物种。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所有物种之间的关系也抱有热情。保护主义者通常会被人们的冷漠、自己的盲点或者人类的本能打败,往往没能拯救他们所热爱的生命种类。然而,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他们还取得过很多成功,而且被继承他们智识的后来者们薪火相传。
在现代物种保护故事中,因正确理由而做错事的人,以及因错误理由而做对事的人,比比皆是。这些故事发端于富裕国家,也发端于殖民领土。它的早期篇章笼罩着种族主义的阴影,即使现在也有一些保护主义者还在抱残守缺,将他们试图遏制的破坏错误地归咎于人类同胞。地理学家威廉·亚当斯(William Adams)观察到,许多保护主义者不熟悉保护运动的历史,往往在进化的时间尺度和当前的危机之间摇摆,结果每一代人都在老调重弹,重蹈覆辙。
然而,一个半世纪以来,从保护魅力超凡的动物的一系列战斗开始,物种保护屡经挫折,起伏不断,已然发展成在更大尺度上捍卫生命的全球运动。目前,物种破坏仍在继续,气候变化影响升级,全球保护主义者正为所有物种的未来而战,包括我们人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