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中国常见植物野外识别手册:青海册
》
售價:NT$
347.0
《
三星堆对话古遗址(从三星堆出发,横跨黄河流域,长江流域,对话11处古遗址,探源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
》
售價:NT$
398.0
《
迷人的化学(迷人的科学丛书)
》
售價:NT$
653.0
《
宋代冠服图志(详尽展示宋代各类冠服 精美插图 考据严谨 细节丰富)
》
售價:NT$
398.0
《
形似神异:什么是中日传统政治文化的结构性差异
》
售價:NT$
254.0
《
养育不好惹的小孩
》
售價:NT$
352.0
《
加加美高浩的手部绘画技法 II
》
售價:NT$
407.0
《
卡特里娜(“同一颗星球”丛书)
》
售價:NT$
398.0
|
編輯推薦: |
矜贵小少爷遭遇贫穷刺猬少女
没想到天之骄子也有被咬被嫌弃的一天
从八岁到二十八岁,一见到周柠,陈羡手上那道疤就隐隐发痒,
越挠越刺、越刺越痒,连带着心也如此。
|
內容簡介: |
从小到大,有人问陈羡的名儿是哪个“xian”时,旁边都会有人替他回答:“令人羡慕的羡呗。”
那可不是,样貌、家世、才华样样不缺,简直人生赢家没有半点儿缺憾。
直到他遇上周柠,简直像碰上克星似的,三天两头碰壁吃瘪。
后来有人再问陈羡:“你有什么羡慕的人吗?”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自嘲地说:“倒是挺羡慕周柠的,能毫无顾忌地轻易抛弃别人的真心,是不是也是一种本事?”
可从八岁到二十八岁,分分合合、悲喜交替。
这样漫长的时光里,只要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你就会觉得谁也离不开谁,全世界他们最配。
|
關於作者: |
林不晚
豆瓣阅读签约作者,擅长以率真细腻的笔触讲故事,展现不同女性的自我成长和思考。
代表作:《刺挠》《久安十年》《错拍》。
|
目錄:
|
目录:
第一章:刺挠
第二章:情窦初开
第三章:新的开始
第四章:男朋友
第五章:交心
第六章:目标
第七章:分歧
第八章:全世界他们最配
【番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
內容試閱:
|
第一章:刺挠
1:到底是谁欺负谁?
两棵树如果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势必交织缠绕、错节盘根。
按理说,周柠和陈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可能会是长在同一块地方的树。直到陈羡八岁那年,陈振涛突然被派去东岙村定点扶贫,陈羡才偶然踏进了那个似乎永远蒙着层泥和土的世界。
“哎呀,这破地方,我都后悔带孩子来看你了。”
沈清文拎着大包小包,带着两个孩子坐了半天车才到达这个小山村,一见到丈夫就忍不住抱怨开来。虽然坐的是自家小车,又有司机,但这半天的山路还是把她颠得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陈振涛的“办公室”,小破屋子连空调都没有,老式电风扇在头顶嗡嗡嗡的,简直能烦死人。
陈振涛笑着接过行李,摸了摸陈羡和陈悠的脑袋:“天天在城里呆着有什么意思,乡下很好玩的,能抓鸡摸鱼,还能追狗撵鹅。”
“瞧瞧,你都教孩子些什么。”沈清文不满道。
“爸爸,下次还是你回城里来看我们吧,我不喜欢这里,又脏又热的,一点也不好玩儿,是吧哥哥?”陈悠是双胞胎里的妹妹,一看就是城里富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一身粉色的公主裙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陈羡也穿得干干净净,白衣白裤一尘不染,跟村里那些总在泥里打滚的臭小子简直云泥之别。
“是挺破的,而且也没有游戏机,我还是想回去打游戏。”陈羡如实说。
“你们啊,真是好日子过惯了。”陈振涛叹了口气。
沈清文却说:“好日子过惯怎么啦?难道非得像你似的,来乡下受苦啊?”
陈振涛知道沈清文心里不乐意,也就笑笑转了话题:“带你们去河边看看吧?村里的那条小河还挺美的。”
“行吧,在这儿也没别的事儿可干。”沈清文皱眉道。
一家人转向门口,这才发现门边站了个小姑娘,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周柠?找我有事吗?”陈振涛认出了她,前些日子村支书特意给他介绍过周柠家的情况,家里没个顶梁柱,算是村里比较困难的一户。
“嗯,陈书记。”周柠说着走了进来,毫不怯场,“听说镇里最近对村里的困难户有慰问计划,我想问问我们家在名单上吗?”
陈振涛有点儿头大起来,这刚发的通知让排摸,怎么这么快就走漏了消息?
困难慰问当然是有益群众的好事,但务必做到精准。东岙村虽然是贫困村,这些年也有好几家通过外出闯荡谋生计,生活条件改善了不少。可听说在去年的困难慰问工作中,有些已经不再困难的家庭,仍旧争着去抢困难慰问的名额,有几家甚至为此大打出手,闹得很是难看。陈振涛方才上任不久,正打算好好摸摸底,然后再展开下一步的工作。
“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陈振涛问。
“听隔壁王婶儿她们聊天的时候说的。”
“村里人都知道了?”
“不清楚,估计快了吧。”
陈振涛皱起眉来:“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干吗呢?”
“我就是来确认一下。”小小的周柠盯着陈振涛,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陈振涛倒笑了起来:“那你觉得你们家这情况,应不应该在慰问名单里呢?”
周柠沉住气说:“我父亲早就去世了,外婆和妈妈身体不好,都靠做一些简单的活儿赚钱,家里实在很困难。所以这批慰问名单里能有我们的话,会对家里帮助很大。”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回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陈振涛点了点头,周柠家的情况他是了解的,刚才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合情合理、没有夸张,比很多大人还明白事理。
“谢谢。”周柠扭头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再次认真地说,“陈书记,我虽然是个小孩子,但希望您认真考虑我说的话和我家的情况,这几天找您的人一定会很多,如果最后慰问名单里没有我们,我一定不答应。”
周柠的小辫儿一翘一翘地就离开了,陈羡却好久没回过神来。她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却彷佛活在另一个世界,所说所做都是自己从来没见过也没想过的。明明是来要钱的,却没有丝毫的害羞或扭捏,语气不卑不亢,目光镇定从容,小小的身形硬是让人无法忽视。
这股气场,莫名把陈羡给镇住了,而全程,周柠似乎都没往他这儿看过一眼。
“这还是个小孩子?说话一套一套的,也太早熟了。”沈清文似乎也才回过神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看吧,农村工作难做啊,连小孩子都不好对付。”陈振涛苦笑着擦了把脸,“走吧,带你们去河边。”
出了村委会,周柠紧绷的背脊似乎还没放松下来。
外婆老了,妈妈更是性格软弱,如果她再不争取,只怕她们娘仨连慰问的影子都见不到。她已经下定决心,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就算让她天天上陈振涛办公室坐着,她也必须分到一杯羹。
往年的困难慰问一般一家都能有1000块,那样的话,就可以给外婆备些降血压的药,催着妈妈去镇上治一治她的腰椎间盘突出,还有结余的话,就存着当自己明年的学费。
回到家,周柠赶忙把米蒸上,又把菜切好,这样等妈妈回家炒几个菜就能直接开饭了。环视一周,确定没什么活儿了,她才急匆匆出门——那几株宝贝草莓秧子还等着她去浇水呢。
去年过年走亲戚,周柠第一次在大外婆家尝到了草莓的滋味儿。这个头小小、颜色鲜红的果实居然这么甜美,汁水浸到口中的时候,周柠竟然呆住了。后来也顾不得作客,没忍住尝了好些个。
回家时,刘佳爱怜地摸摸女儿的脑袋:“喜欢吃草莓?以后妈妈给你买。”
周柠使劲儿摇头:“我就是尝个味道,吃过就行了,没必要自己买。”
刘佳叹了口气,别过头去,眼里隐隐泛出泪花儿。又过了一阵子,周柠放学回家,就见到妈妈献宝似的捧来两株秧苗。
“这什么呀?”周柠惊讶地瞧着这矮矮的、瘦不拉几的秧苗。
“我问人家要的草莓秧子。”刘佳兴冲冲地说,“我们自己种吧,来年就能摘了吃了。”
“我们能行吗?”周柠小心翼翼地捧过这两株秧子。
刘佳又有些失落:“其实也不一定行,我看别人都是种在大棚里的,我们家没这个条件,不知道随便种在田里能不能活。”
“试试吧!万一能成呢?谢谢妈妈!”周柠开心地搂过妈妈,“咱们就种在青菜旁边吧?”
出门左拐就是村里的小河,周柠家在河边有一块小小的地,零零散散种了些蔬菜,平时三口人倒也完全够吃了。自从把草莓秧子种下,周柠的心可全挂在这了,每天都要来看好几遍,就怕这草莓秧子被狗刨了、被猫挠了。在周柠的细心照料下,草莓秧子缓慢又平安地生长着。看着本来皱巴巴的小叶子逐渐舒展开来,周柠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来年说不定真的能结出草莓呢?
周柠兴冲冲地提着一小桶水走到河边菜地,却一下子傻了眼——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正站在她家地上,那女孩左手拿着几朵刚摘的野花,右手正用力扯着她的草莓秧子,似乎要把它们拔下来看个究竟。
“住手!”周柠急得扔下水桶,快步跑过了过去,推了那女孩一把,“你是谁?干嘛拔我的草莓?”
陈悠被推得一个屁股墩摔在地上,手却没松,草莓秧子正好被借力连根拔起。
周柠一看,心疼坏了,两三步上前从陈悠手里抢过草莓苗,一拉扯,叶子又扯掉不少。
“你……”周柠生气极了,指着陈悠大喊:“你赔我的草莓!”
陈悠一向是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哪儿尝过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滋味儿,人还没站起来,就不服气地大声嚷了回去:“哪里有草莓?明明是些野花野草!”
周柠气呼呼地一把把陈悠拽了起来:“你刚手里扯掉的这些就是!它们以后会长出草莓来!”
陈悠也不示弱,立马反驳道:“才不会呢,我妈妈带我去农场采摘过,草莓长在大棚里,根本不是长这样,你这些就是野草,根本不是草莓!哥哥你说对吧?”
陈羡还没来得及回答,陈悠就被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再一眨眼,周柠已经坐到了陈悠身上,她可真是气疯了。
“哥,哥……”陈悠气喘吁吁地求救。
陈羡赶忙上来帮忙,可没想到周柠发起狠来,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拉了一把居然没拉动,只得弯下身,把周柠抱了起来:“别打了,我们赔你就是!”
周柠气愤地在陈羡手上咬了一口,陈羡吃痛松手:“你疯了吗?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
周柠转过身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满眼的恨意让陈羡一时顾不得手上的疼。
“你们拿什么赔?赔得起吗?”周柠愤愤地说。
“有什么赔不起的?不就是几株野草吗?”趁乱陈悠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你打我,还咬我哥,看我不打回来!”
陈悠哪里是周柠的对手,三两下就又被摁在了地上,粉色的裙子滚满了泥。
周柠一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边哭着喊道:“你们从哪儿来的?凭什么欺负人?凭什么拔我的草莓?”
陈羡只得再次上前试图抱起周柠,他搞不懂区区几株草莓秧怎么了,值得这么大发雷霆吗?
可周柠挣扎的力气太大,陈羡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男孩,没多会儿力气就用尽了,周柠再一使劲,两人双双向后跌去。陈羡下意识地用左手撑住了地,稳住两人的身子,周柠不再挣扎后,才扶着她一起爬起来。
“疯了吗?有话好好说!苗已经被拔了,再生气也种不回去了,咱们再想别的解决办法不行吗?”陈羡也有些生气了。
可周柠却没有答话,直愣愣地看着陈羡的左手,似乎被吓到了。
陈羡顺着周柠的眼神往下看去——左半边的白衣白鞋红了一片,原来左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血还在不断哗哗地往外冒。
陈羡也傻了,在他的人生里,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
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