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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别来春半(00后旅美才女作家虚构散文故事合集·附赠精美藏书票)

書城自編碼: 4028741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刘倩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29738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9-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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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清平乐·别来春半》李煜(南唐)
★一个漂泊学子在中西方文化碰撞中,对中国传统文化产生的新角度思考,以润物细无声的柔美笔触,解剖文化碰撞的另一面魂魄
★00后旅美才女作家虚构散文故事合集,一本在自我身份认同探索中的才华之作
★封面使用320g精美大地纸,后勒口外翻设计,随书附赠精美藏书票和书签
內容簡介:
本书为虚构散文故事合集,聚焦作者在海外的求学经历、生活琐事,以及文学写作的心路历程。收录作者在生活中受到启发而创作的作品。一个非典型中国留学生在海外求学时的彷徨与迷茫,通过个人抒情写作反映自己对于文学以及时代脉络不断摸索、理解,和求知的心路历程。扎根于浮躁多变的时代,作者希望用跨文化、跨语境、跨时代的写作来探索当代年轻人如何找寻自我的声音与价值,与东西方传统和文化差异和解,并达到自我身份认同的一段旅程。
關於作者:
刘 倩
哥伦比亚大学巴纳德学院比较文学学士,芝加哥大学人文硕士。学术研究兴趣广泛,涵盖东西方古典戏剧、现当代电影文化及小说等。喜好探索多变的写作风格,曾荣获新概念作文大赛奖项。
目錄
第一章?华语是乡愁的魂
003 / 钗头凤
006 / 金陵1947
008 / 夜香港1999
010 / 秦淮八艳杂忆
011 / 车站
018 / 非典型差生
022 / 永远的十五岁
025 / 夜宴
027 / 春日宴
029 / 冬雨孤魂
031 / 时候
037 / 冷烟
059 / 垓下歌
第二章?跨越国境线的离散
071 / 五百英里路
073 / 孤独无边
075 / 魂断莫里斯
078 / 失眠的女人
080 / 旧日的作家
082 / 休战期的情人
083 / 蝴蝶夫人
088 / 佳作
090 / 莫扎特1791
092 / 后会无期
095 / 郁金香狂想
096 / 梦游症
098 / 我们终会相见:莫扎特、萨列里与普希金
101 / 雨果
103 / 当她提裙跨过白夜
105 / 巴黎不存在
108 / 罗曼蒂克的败亡
110 / 我们都老了
112 / 蚀骨
116 / 被截停的爱情
118 / 无疾而终
122 / 蝴蝶冢
第三章?孑然流浪在美国
175 / 我渴望更多女性的书写
176 / Valse triste忧伤华尔兹
177 / 写到灵气散尽为止
178 / 一个非典型女人的自白
180 / 夏之死
184 / 芝加哥的雪
186 / 最后的加利福尼亚
189 / 篝火旁的女人
193 / 过期的喜悦
204 / 仙人掌之花
205 / 阿拉斯加的灵与骨
210 / 流放夏威夷
212 / 思凡
第四章?文学的想象
269 / 萨尔茨堡游记:文学、音乐与诅咒
273 / 莫奈印象:愿这一缕光的哀思予你
279 / 谈纳兰容若:情字里枉作人间
282 / 谈杜甫:风雨后是心安
284 / 谈嵇康:此曲只应天上有
287 / 谈苏轼:来去自由天地间
292 / 谈仓央嘉措:山海不可平
294 / 谈杜拉斯:不止情人
296 / 谈兰波:生命是温柔的疯狂
298 / 尾声
內容試閱
第一章?华语是乡愁的魂


钗头凤
寺庙的晨钟先是敲了一下,两下,自第三下时,便从山林间激荡开来。那苍老的钟声缭绕于耳畔,化作一双满目疮痍的枯手,将趴在树皮上窸窣的蝉鸣,揉碎在后院池塘碧绿的藻影里。滚烫的夏赤裸着双足,踉跄着,奔走于肃穆古庙的丹楹刻桷间。仿佛一抹初入人间的少年烟火,毫无规矩地恣意嬉闹,拂乱了晨曦的残影,徒留满地斑驳的寒露与昨夜的一钩月晕。庙里已经传来木鱼诵经的声音,越过楼阁台榭,漫无目的地流浪在这山涧高崖之中。这些口中念念有词的和尚,他们反复诵读的经文,究竟是读给自己听,还是为了教化那些身陷红尘之中的俗世凡人呢?
小和尚虽然自幼长于寺庙,但听着其他人这么日复一日地念叨着那些朗朗上口的经文,只觉得人与佛之间,却好似隔了不止一个人间、一趟红尘、一片苦海。世间的桃红柳绿,莺莺燕燕,若是要读透,饶是比佛经还深奥!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也不怪只有他在打坐时才会分散心神,随便哪一阵风、一场雨、一阵雪,把所见青山都给封了个干净,也埋没不了他那颗跳动的凡心:像一只沉眠厚茧中的蝶,静候着苏醒时的乍暖还寒和降落于春桃梢头的丝丝酥雨,听,好像有人在唱呢。

红酥手,黄縢酒,

究竟是哪里来的歌声?
啊!一些如隔世般的前尘往事,他似乎是有些想起来了。

满城春色宫墙柳——

可是一睁眼,身旁青灯古佛依旧。只有夜深人静时那点点烛光,对着雕花窗棂外的一剪月,无声要落下几滴热泪来。

春如旧,人空瘦。

这一日,轮到小和尚下山挑水。走到半山腰处,他瞥见一块光滑如镜的磐石,打算作片刻歇息时,那莫名的倦意便拥簇着溪流,缓缓地从岸边淌了上来,漫过他轻薄的灰色禅衣——是了,他还没有到穿上那红袈裟的年纪嘞!谁说人妖殊途,不都是要修炼才能得道么,罢了,莫要似那江畔吃酒的歌女般,泪洒琵琶哭那。

泪痕红浥鲛绡透——

只见他一时休怠的懒劲,沿着浸透衣衫的浑圆水渍,便欣欣然蔓延开来了。半晌工夫,小和尚便迷糊地打了个午后的饱盹,浑然不知曾有一只翩翩流连于他肩头的蝴蝶,穿过疲惫的日月青山、孤独的古钟薄暮,只为一瞥他今世的容貌呢!可要说这蝴蝶的小心思,却比女人还细腻,究竟是人是蝶?要信吗?前世未了的因,延续到今生,便成了必然的果,可这果中结出的良缘锦簇,为何他从未于整日诵念的佛经中窥见一丝片缕呢?
高悬的日头愈发刺目,扰人清闲。小和尚睡眼惺忪时分,只觉得窸窣间有落花拂袖。浅嗅清香,竟浮现三月盎然春深处,辜负了大好明媚春光。在这神魂分离的时刻,那些记忆中不断涌现的怨语,究竟是谁在叹: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纷纷落英,旧梦难清;残缘宿蝶,一朝梦醒。人生好似酩酊大醉一场,所有种种,皆由他亲口道出,原是他自己!一时间,小和尚只觉得灵台清明,豁然开朗:原道什么伉俪相得,什么琴瑟甚和,都付予东流逝水,皆成过眼烟云。纵有思绪万千,怕不过是理也乱,忘却难,再不见当年游园人。古有庄周梦蝶脱凡忘尘,却仍难解务观之惑,枉渡蕙仙之缘。到头来,了结于这寺庙清净之地,偌大人间也仅剩零星几字绝笔:

错,错,错!
莫,莫,莫!

金陵1947
雪下得很深了,像是要把虚弱的晨曦也埋进鸦青色的冻土里去。屋檐犄角旮旯处,还悬着几根尚未融化的冰凌子,如冬柳般直直地向下垂着,给北风压弯了腰,仿佛随时要坠到地上。元宵时挂的那盏红灯笼还在,早已褪去了几分臃肿的喜气,孤零零地于寒流中瑟缩着。
他是闻着一缕幽香醒来的,迷蒙地睁了眼,眨巴两下,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窗棂前摇曳的明黄,便陡然被渗进窗纸的冷风给吹清醒了。原来是几枝昨夜抽条的蜡梅,窸窸窣窣地探进了屋,细长的枝丫微微弯曲,弓起脊梁,像一座被冬日轻薄的桥,被凌厉的雪给虚掩,什么都不剩,只余一缕残香断魂,催他快从梦中醒来。
天已经大亮了,屋内却依旧点着微弱的烛光,照在白瓷茶杯沉底的渣滓上,映出极冷清的浑浊,连最后一丝暖意都殆尽了。他换上了平日里那件素白长衫,领口处勾勒着几朵青涩的梅瓣,却因为几缕不平整的衣褶虚浮地耷拉着,一副急景残年的样子。那双素爱舞文弄墨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浮起了小小的茧子,一次次地几近暴躁地试图捋平衣角时,像是攥紧了岁月的喉咙,愈发狠绝。人心都是会变的,但自己是什么时候变了呢?来不及去想,手中的一支烟先已经点上了,抽魂似的白雾丝丝缕缕的,缭绕在身侧,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浩渺如烟,好似作那天上仙一般。
下人的声音透过窗纸,唤道,许先生,时候到了,车夫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屋里的人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缓慢地呼出一口醉醺醺的烟,扯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外走去。是了,他不要做人,要把那复杂的七情六欲都给舍去了,跟那残破的纸灯笼似的,一抹碍眼的红,终究是要给白茫茫的雪吹离这人间的。陆师长说来年开春就能回来了,这是别人特意捎给他的口信,他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他不喜欢听这些话,尽透着一股枪子儿的尘硝和血腥,像利刃,像糖人,像重幕的戏,他的耳朵都要起茧了,喉咙直冒血沫,那苦意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几片雪花盖在身上,他只觉肩头陡然一沉。抬起头看,那红灯笼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大洞,口吃般漏着正呼啸的尖锐风声,殷红的碎屑飘零到了地上,原本脱了色,却被雪浸得愈发深沉骇人。他出了门,车夫掀开了车帘,一只脚还没踏上去,不知怎的,又想起窗前那几枝抽芽的蜡梅来,孤零零、亮莹莹的,脆弱得就跟金陵城的挽歌一样,在萧瑟的冷风中,郁结着一股无法散尽的悲哀。
他记得,陆师长说来年开春就能回来了。坐稳了,车轱辘渐渐转了起来,车夫开始卖力地吆喝,前方的路被纷纷扬扬的大雪刷成了不见底的白,比所有回忆缝隙中的空白还要盛大,是怎么也填不满了。但人心是会变的,他拂去了肩头的两片雪花,这样想道。

夜香港1999
九龙租界区的荧光牌匾已经升起来了,在黑钻般的夜里眨着眼,严丝合缝地拥挤在人声鼎沸的狭隘街巷间,连夏末的热流都被排挤在外。透过悬晾在空中摇摆的衣角,能隐约瞟见二楼宿舍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地依附在天花板上,像一只僵死的白蛾。
她低头站在铁栅栏门前,手指在漆黑的公文包夹层中来回摸索着,却没有触碰到那钥匙独有的、带着铜腥气的冰凉。那扇门,像拔地而起的黑山,铁青着脸同她面面相觑。这座不起眼的小矮楼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街角的尽头,和地沟里流淌的夜汇入了同一片浑浊的海,翻涌着颓靡的老香港的叹息。
夜深了,没有门卫替她开门。“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家?”——她想,也许会碰上那个叼着牙签,眉毛挑得老高的包租婆阿嬷,操着一口老生常谈的粤语这样咄咄逼人地质问她。那真丝睡裙下松软的胸脯和丰腴的白皙快要跳脱到她面前,晃得她心口发闷两眼冒星。还有那甜腻难解的古龙水,像有人往她口鼻里塞满了腐烂的玫瑰蕊。
她来香港多少年了?十二年,她扳扳手指,心想,人生有几个十二年?不远处,那音乐的嘈杂和人群的喧闹似乎能循迹而来,拍拍她的肩膀,劝她这咸涩的夜比梦还漫长。是了,香港是咸的,跟街口拐角处熟食店那一小碟吝啬的酱油一样,每个人的皮肤都被头顶昏暗的电灯照得蜡黄,像橱窗里黄澄澄的烧腊,落下一滴滴热油般的汗。那些切好的油鸡就是被分了尸的生活,一块接一块地被送进血盆大口里,被咀嚼吞咽,然后剩下吐骨的狼藉。香港是咸的,那咸味像是一条盐粒堆成的蛇,那芯子从舌尖直直地抵到喉咙眼,七月的脊骨窜上一阵恶寒,令人不住地战栗。她记得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的淡茶水,直到那塑料水盅都快见底,萎靡的茶叶烂泥般浮在浑浊的渣滓间,咸味却久久不曾散去。至于剩余的茶水,像一片煮沸后逐渐凉止的海,沉淀着黑压压的咸涩,在口腔里翻涌起一阵阵难息的浪。
看了看手表的指针——凌晨三点,今晚或许不会有人回来了。迟疑半晌,她又不甘心地将手重新伸进了公文包,半个人影隐没在楼道间的黑暗里,微弱的光将她脚上的黑皮高跟鞋照得锃亮而惨白。时间变得如此缄默,令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像她初来香港的时候一样:也是这样站在铁栅门前,试图从条条框框中寻找那细窄的钥匙孔,她极其缓慢地转动着钥匙,顺时针,一圈两圈三圈,等着门被打开,等着四月的裂帛,还有咸涩的日出,点燃她,还有整个香港。

秦淮八艳杂忆
金陵不落雪,已是人间绝色。

秦淮河上的衣香鬓影,粉黛沉疴,都尽数溺在幽幽的水波里,散若浮萍,无所归依。两岸的酒家,暮年的垂柳,是哪段未剪的西窗烛,勾引了夜色,倾泻出女人如瀑的长发来。在和煦的风里,轻拂着,世风日下,却情丝如絮。在那些雨打芭蕉的时节里,虚掩的门前,便透出水榭亭台间的粼粼灯影来。深院里的歌声,锦鲤般游动在子夜的秋波里,唤得酣睡的海棠也愈发燥热起来,释放出回忆的晚香,漫浸着廊檐里摇头晃脑的灯笼。夜静了,止住了风的嬉闹。想见那人云髻上挂着的浅月,随着一颦一笑,便碎成两缕白发的斑驳。翠幕罗裙的丁零,只三两闺步,便摇醒了久醉的人间。笔落纸上的爱恨嗔痴,兰因絮果,都掐灭在沉香的烟里。
阔别庭院深深处,谁人泪满襟,一盏春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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