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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一个关于大自然的魔法和人类美好心灵的故事,一部让孩子学会情绪管理,变得勇敢、自信的成长指南
★中国社科院荣誉学部委员、“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李文俊口碑全译本,语言生动活泼,传神再现原著风采
★收入数幅黑白插图,童趣盎然;特附作者大事年表,带你快速了解作品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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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小女孩玛丽虽然自幼衣食无忧,但缺少应有的陪伴和关爱,性格孤僻,脾气暴躁。—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之后,她成了孤儿,从此寄养在阴郁古怪的姑父家。古老的大庄园里,百无聊赖的玛丽很快感到厌烦,但是三更半夜传来的奇怪哭声,让她在庄园里发现了一个卧病在床的奇怪男孩;一次偶然的机会,玛丽发现了庄园里一个荒废的“秘密花园”。在一只小知更鸟的指引下,她找到了开启花园的钥匙,在好朋友迪康的帮助下,她开始“复活”花园。与此同时,孩子们的命运也开始发生转变,他们和秘密花园都迎来了新生。本版特别收入富有童趣的黑白插图和作者生平大事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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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弗朗西丝·霍奇森·伯内特(1849—1924),英语世界家喻户晓的儿童文学作家,在英国度过童年,父亲早逝,家境贫寒。1865年随全家移民美国田纳西州,1905年加入美国籍。代表作品有小说《小爵爷》、《秘密花园》和《小公主》,三部小说都曾风行一时,并多次被改编为电影和电视剧。她的作品语言纯正典雅,风土人物均是英国味儿十足,是英美儿童文学读物。
【译者简介】
李文俊(1930—2023),著名翻译家,毕生致力于英美文学作品翻译与研究。195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曾任《世界文学》主编,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4年获中国作协“中美文学交流奖”,2011年获中国译协“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译有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 《押沙龙,押沙龙!》《我弥留之际》《去吧,摩西》和伯内特夫人的《秘密花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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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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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也没剩下 1
第二章 玛丽小姐倔乖乖 7
第三章 穿过荒原 16
第四章 玛莎 21
第五章 走廊里的哭声38
第六章 “是有人在哭嘛 —是真的嘛!”45
第七章 花园的钥匙 52
第八章 引路的知更鸟 59
第九章 人世间最最古怪的房子 67
第十章 迪康 77
第十一章 槲鸫的窝巢 89
第十二章 “我能有一小片地吗?”98
第十三章 “我是科林” 107
第十四章 一位小王爷 120
第十七章 大发雷霆 153
第十八章 “你可不能浪费时间” 161
第十九章 “春天来到了!” 168
第二十章 “我会一直 —一直活下去的!” 179
第二十一章 本·?韦瑟斯达夫 188
第二十二章 太阳西下时分 199
第二十三章 魔法 205
第二十四章 “让他们笑吧” 218
第二十五章 帘幕 231
第二十六章 “那是妈妈!” 239
第二十七章 在花园里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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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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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序
21世纪最初几年里,我曾译过伯内特夫人的两本小说《小爵爷》 与《小公主》。病后翻译它们曾给我带来安慰与喜悦,出书后偶尔在书 店的架子上见到它们时,我仍然很感欣慰,觉得所花的力气并未白费。我知道别的出版社也出有别人的译本,但人总敝帚自珍,我相信自己的劳作在诸多译品中恐怕还是有其特点的,毕竟多年来自己都一直在从事外国文学研究与译介的工作。当然,译少儿文学和译经典作品不尽相同,这方面需要一些特殊的禀赋与修养。但好处是,拳脚倒可以舒展得更自由一些,对于译者来说,这是更能发挥自己的创造性的一个机会。鲁迅曾说过一段话,大意是:倘若每个人都能降低一档,做自己更能胜任的工作,效果必定更好。这高见,我是很以为然的。伯内特夫人最脍炙人口的少儿小说除了上面那两本之外,就是这一本《秘密花园》了。我去年做完两件与福克纳有关的事后,又稍有 闲暇,心想倘能将此书一并译出,岂非美事。于是便像外国童话里那个顶着一篮鸡蛋前行(后来自然是鸡蛋全都摔破)的小姑娘那样,在实事未做之前就先做起美梦来。我想着,有一天我快乐地译成的这三本书给配成一套,加上插图,印得漂漂亮亮的,装在一个礼品盒里。小姑娘与小男孩得到了,急不可待地打开翻阅起来,还会随着主人公的命运又是哭又是笑……如果印成的是英汉对照本,那么通过细读这套书,有些小朋友说不定还能培育与提高自己对中外语言的感情与悟性呢。未曾读过《小爵爷》与《小公主》的读者可能对作者的情况还不熟悉,这里再稍做介绍。这位女作家的全名是弗朗西丝·?霍奇森·? ?伯内特(Frances Hodgson Burnett),她1849年出生于英国曼彻斯特一个五金工厂主的家庭。1853年父亲去世,母亲继续经营,直到工厂倒闭。弗朗西丝只受到过中等教育。由于生活困难,全家于1865年移居美国,和亲戚一起住在一座圆木屋中。对于丧失亲人,投靠亲戚,移居他国,弗朗西丝像她笔下经常出现的一些人物一样,是有亲身体会的。
1905年,她入了美国籍,但从她的作品看,风土人物均是英国味十足,用的语言亦较纯正典雅。弗朗西丝结过两次婚,伯内特为其第一个丈夫的姓。1924年,弗朗西丝在美国逝世。这本《秘密花园》出版于1911年,是作者三本少儿文学书中最后出版的一本。伯内特夫人从小喜爱花草植物,离婚后悉心投入园艺活动。她写书获得成功后,收入颇丰,因而能在英国的住所周围有几个带围墙的花园,其中一个还是她的户外书房,她每天都要在园中写作。
1909年她在纽约长岛布置自家花园时,突发灵感,构思出了《秘密花园》的基本内容。此书出版后很快就成为一部畅销书,并且多次被改编为舞台剧与音乐剧,也曾三次被拍成电影以及卡通电视片。最近一次将此书改编为音乐剧的玛莎·?诺曼还获得了1991年的托尼奖,而扮演玛丽的戴西·?依根还是托尼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最佳女主角得主。《秘密花园》的内容有些神秘,曲径通幽处,由读者自己去探究更为合宜,这里就不点明了。书的主题,则是身世坎坷或身心有病的人,可以通过改造周围的环境,改变自己的命运,重要的是要有一颗乐观向上的心。我翻译此书时常会想起过去几十年常被告诫的一个大道理:知识分子必须通过对环境的改造来改造自我。这句话本身没有错。但如果理解为对一部分人的惩罚性的强制行动,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如果是像书中所写的那样自愿地在完成一项工作中达到自我完善,那我想大家都是会欣然接受的吧。在书的结尾处,我们看到,无论是患自疑症的男孩还是患自闭症的女孩,都在复活废园的活动中得到改造,成为身心健康的人。不仅如此,他们还促使大人走出自设的牢笼,做到与人心灵相通。书中常常提到“魔法”一词,实际上,主人公自我完善的要求与行动本身,恐怕正是最能起作用的无边法力吧。
李文俊
2006年早春于华威西里
第一章 一个也没剩下
玛丽·?伦诺克斯给送到米塞斯维特庄园她姑父那儿去住的时候,谁都说比她模样更不讨人喜欢的孩子还真是没见到过。这说的也是大实话。她一张小脸尖瘦尖瘦的,身子也是又细又瘦,浅色头发又稀又薄,还老哭丧着脸。头发发黄不说,连脸色也是黄蜡蜡的,那是因为她出生在印度,从小就这病那病不断。她父亲在当地的英国政府机构里当差,总是不得空闲,而且他自己也老是病恹恹的;她母亲倒是个大美人,光惦记着到处去参加舞会,跟那些喜欢嘻嘻哈哈的人一起寻欢作乐。她根本没想要生这个小女孩,玛丽一生下来她就将婴儿交给了一个土著阿妈全权看管,并且让这个阿妈明白,要想讨得女主人的欢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少让太太见到小娃娃。因此,当玛丽还是襁褓中一个病病歪歪、脾气乖戾、相貌难看的小毛头时,她老是被藏藏掖掖的;等这个病病歪歪、脾气乖戾、相貌难看的小东西都会跌跌撞撞走路了,她还是被藏藏掖掖的。除了她的阿妈跟其他土著仆人那几张黝黑的脸之外,她印象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熟悉的人影,而他们对她又总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因为要是孩子一不高兴哭闹起来,打扰了女主人,太太发起脾气来,整个宅子又要不得安宁了。由于有这样的情况,到她六岁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头非常不讲道理与自私自利的小野猪了。请来教她念书识字的那位年轻的英国家庭女教师很不喜欢她,勉强教了三个月就辞职不干了,别的女教师也来试过,但是走得比第一位更快。因此倘若不是玛丽自己恰好想学会念书,那她就会永远都是个大文盲了。
她大约九岁的时候,一个大清早,天气就热得邪门,她一醒来就已经觉得五心烦躁。睁开眼睛,她看到站在床边的用人并不是每天来伺候她的那个阿妈。
“你来干什么?”她对那个陌生女人说,“我不要你在这里。去叫我的那个阿妈来呀。”
那个女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只是结结巴巴地说阿妈来不了。玛丽火冒三丈,对着那女人又是踢又是打,那女人更害怕了,再一次重复说要阿妈上小主人这儿来是根本做不到的。
那天早晨,空气中就莫名其妙有一种神秘的气氛。一切都乱了套,似乎有好几个土著用人都不见了踪影,玛丽看到的那些也是蹑手蹑脚、急匆匆地跑来跑去,显得灰头土脸、惊慌失措的。可是谁也不肯告诉她任何情况,而她自己的阿妈又始终没有露面。上午一点儿一点儿过去,仍然没有人来照顾她,她终于逐渐移步进入花园,在围廊附近一棵树下独自玩耍起来。她假装砌一个花坛,把大朵大朵盛开的猩红色木槿花插进一个个小土堆里,与此同时,她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肚子里想出了一句比一句更恶毒的骂人话,一等阿妈萨迪再次露面, 她就要把这些咒骂统统堆到她的头上去。
“猪!猪!老母猪生下的一窝小猪!”她咒骂道。她这么骂,是因为在土著人看来,让人骂作猪真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她咬牙切齿地一遍遍这么骂着,这时,她听到母亲和另一个人来到廊子上了。跟母亲在一起的是个皮肤白皙的金发年轻男子。玛丽认识这个比小孩像是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她听人说过,这个年轻的军官刚从英国来。孩子瞪视着他,不过她看得更多的还是她的母亲。一有机会她总是要这样细细察看的,因为女主人—玛丽总是更习惯于用这个而不是别的称呼来叫她—是那么一个高挑、苗条、俏丽的女子,衣着也总是那么的可爱入时。她的一头鬈发丝绸般地柔软光洁,
小巧、纤细的鼻子使她显得卓尔不群、傲视人间,眼睛却是大大的、笑眯眯的。她所有的衣服都薄若蝉翼,显得轻飘飘的,所以玛丽总说它们“全是花边”。今天早上,她的衣服比平时更像花边了,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点儿没露出笑眯眯的表情;而是充满了惊恐,睁得大大的,恳求般地仰望着那个娃娃军官的脸。
“真的是这么糟糕吗?哦,真的是吗?”玛丽听到她这么说。
“糟糕透了,”年轻人回答说,声音都有点颤抖了,“糟糕透了,伦诺克斯太太。你是应该两星期前就进山区去的。”
女主人扭绞着她的双手。
“唉,我知道我本该早些去的!”她喊道,“我不走仅仅是想参加那场愚蠢的宴会。我真是傻到家了。”
就在此刻,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声从用人区那边爆发出来,使得夫人紧紧地抱住那个年轻人的胳臂,玛丽站在那儿也是浑身打起了哆嗦。哭喊声越来越大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伦诺克斯夫人气急败坏地问道。
“准是有人死了,”年轻军官回答道,“莫非瘟疫也传到你家用人当中来了?”
“我没听说呀!”女主人喊道,“快跟我来!快跟我来!”说着她便扭转身子朝屋子里跑去。
从此时起,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早晨那么不正常的原因也总算让玛丽弄清楚了。霍乱以最可怕的形式在这一带流传,人们像苍蝇一般地死去。她的阿妈昨天夜晚染上了病,方才就是因为她死了,用人们才在小茅屋里呼天抢地的。这一天还没过完,又接连有三个用人咽了气,其他的也都吓得一跑了之。惊恐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所有的平房里都躺着奄奄一息的人。
在慌慌张张、乱成一团的第二天里,玛丽一个人躲在育儿室里,谁都把她忘掉了。没有人想到她,没有人需要她,奇怪的事情发生着,但她对此却一无所知。一连好几个钟点,她哭上一阵,又迷迷糊糊地睡上一阵。她只知道有人生病了,她听到了神秘与可怕的声音。有一次,她爬到餐厅里去,发现那儿空无一人,不过饭桌上、椅子上有些盘子,里面放着些没有吃完的东西,看得出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吃着饭的人慌忙中把盘子一推,突然就站起身来离开了。孩子吃了些水
果与饼干,因为口渴又喝了一杯东西,杯子就在桌上放着,里面几乎是满的。酒很甜,她也不知道酒劲有多凶。很快她就昏昏欲睡了。她回到自己的育儿室,重新又把自己关在里面,心里惊惶不安,因为她听到小木屋那边传来一片片哭声,到处都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那杯酒使得她昏昏沉沉,眼皮几乎都睁不开,于是她躺到自己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她酣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无论是宅子里的哭喊声,还是把东西搬进搬出的声音,都没能吵醒她。
她醒来时,仍然是躺在床上呆呆地瞪视着对面的那面墙。整幢宅子里没有一点点声音。她以往还从不知道家里会如此寂静呢。她既听不见人的说话声,也听不到脚步声,心里嘀咕:莫非害病的人全都治好了,所有的麻烦事全都宣告结束了?她还琢磨,她自己的那个阿妈不在了,以后又由谁来照顾她呢?必定会派一个新阿妈来的,那她又有新故事可听了。那些老故事玛丽都听腻了。她没有因为失去她的保姆而哭泣。她不是个感情丰富的孩子,不大会想到别人的。周围吵吵
闹闹,乱作一团,为霍乱的事哭天抢地,这使她感到恐慌,也很生气,因为似乎没有一个人记得她还活着。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想不起还有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霍乱一来,他们谁都不管,就光知道自己了。不过,既然不再害病了,也该有人记起她并来照顾她的吧。
可是,没有人来,她躺着等待的时候宅子里倒是越来越没有人声了。她听见有样东西在地垫上发出沙沙声,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条小蛇在滑行,那双宝石般的眼睛还在盯着她呢。她没有觉得害怕,因为这是个无害的小东西,它看起来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而是急着要爬出房间。她看着它从门缝底下钻了出去。
“多奇怪也多安静呀,”她说,“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整座房子里除了我和那条蛇,别的活物一样都没有。”
几乎就在下一分钟,她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有几个男人走进宅子,还低声交谈着。没有人迎出去接待他们,这几个人像是自己开的门,正在察看一个个房间。
“多么荒凉呀!”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不是住着一位大美人的吗!好像还有个小小孩的。我听说是有个小姑娘的,虽然大家都没有见到过她。”
几分钟后,当他们推开育儿室房门的时候,玛丽正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她看上去像是个长相丑陋、脾气乖戾的小东西,眉头紧锁,因为此刻她开始觉得肚子饿了,没人来管她使得她十分气恼。最先走进来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军官,玛丽以前见过他跟她父亲说话。他显得很疲倦很沮丧,但是看到她时吃了一惊,几乎都要往后跳了。
“巴尼!”他喊出声来,“这儿有个小孩!孤单单的一个小孩!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我的天哪,她会是谁呢?”
“我是玛丽?·?伦诺克斯。”小姑娘说,把僵僵的身子尽量挺得直一些。她认为那人把她父亲的宅子叫作“这样的一个地方”是非常粗鲁无礼的。“大家得霍乱的时候我睡着了,方才刚刚醒来。为什么没有人来管我?”
“这是个谁也没有看到的孩子!”那人转向他那几个伙伴说道,“她竟然被大家忘掉了!”
“为什么把我给忘了?”玛丽一边说,一边跺着脚,“为什么谁都不来找我?”
那个被称为“巴尼”的年轻人悲哀地望着她。玛丽甚至觉得他在眨巴眼睛,免得眼泪掉下来。
“可怜的小不点儿!”他说,“那是因为一个人也没剩下,没有人能够来呀。”
玛丽就是在这样奇特与突兀的情况下知道自己不再有父亲与母亲的,他们都在夜里病故,给抬出去了,家中没有染上病的用人也都一哄而散,只恨自己两条腿走得太慢,谁也没有想起家中还有一位小主人。整个地方如此安静,原因即在于此。的确,整个宅子里除了她自己与那条沙沙作响的小蛇,真的就再也没有别的有生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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