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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限战”,25年前中国人原创的新战争论。 7年后美国人用“混合战争论”模仿,但经典在前,无法超越。 今天,《超限战》所预见的新战争, 被“9·11”到俄乌战争及中美贸易、金融、科技战一再应验。
1.【畅销百万册!20年来多次再版的经典军事著作。《华盛顿邮报》:这是四十年来中国在西方影响蕞大的一部书】 已出版日、意、法、英等多个版本,在美国等西方引起轰动。被美国西点军校和美国海军学院列为学员书目和正式教材。被意大利陆军总监米尼上将称为当代军事名著。
2.【中国人原创的新战争论!今天,书中所预言的新战争,被“9·11”到俄乌战争及中美贸易、金融、科技战一再应验。】 精准预言“9.11”事件,在美国等西方引起轰动。《超限战》书中的一些重要观点,已被美军写入新作战条令。美国连续四年召开全美《超限战》研讨会,每年都出版厚厚的一册论文汇编。
3.【全景展现21世纪超限战的攻击与防御!贸易战、金融战、科技战、反恐战、资源战、生态战和网络战……】
超越一切界限和限度的战争,简言之:超限战。……这种战争意味着手段无所不备,信息无所不至,战场无所不在;意味着一切武器和技术都可以任意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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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超限战》是由乔良、王湘穗创作、销量超过百万册、多年来不断再版的经典军事著作,被《华盛顿邮报》誉为“四十年来中国在西方影响蕞大的一部书”。已出版日、意、法、英等多个版本,在美国等西方引起轰动;被美国西点军校和美国海军学院分别列为学员书目和正式教材;被意大利陆军总监米尼上将称为当代军事名著。
本书极具前瞻性,提出“超限战”的军事概念——超越一切界限和限度的战争;手段无所不备,信息无所不至,战场无所不在;一切武器和技术都可以任意叠加;贸易战、金融战、科技战、反恐战、资源战、生态战和网络战……
“超限战”这个25年前中国人原创的新战争论,7年后被美国人用“混合战争论”模仿,但经典在前,无法超越。今天,《超限战》所预见的新战争,被9·11到俄乌战争及中美贸易、金融、科技战一再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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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良
原国防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享誉世界的前沿军事理论家,著名军旅作家。数十年笔耕不辍,发表各类文学作品及军事理论、国际问题评论等600余万字。上世纪80年代,其作品获得第四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第二届八一文学奖,首届全军新作品一等奖等奖项,被文坛公认为军事文学的先锋派作家。1999年与王湘穗共同提出“超限战”理论,引起国内外广泛震动,《超限战》也被美国西点军校列为课外书,被美海军学院作为正式教材,被写入美陆军新作战条令,并被意大利陆军总监米尼上将称为“当代名著”,更被特朗普的前顾问班农称为“自克劳塞维茨以来蕞有意义的战略著作”。其影响力至今不衰,被翻译成所有重要语种在海外出版,并被提出“混合战争”理论的美军四星上将马蒂斯及合作者霍夫曼尊奉为第一代“混合战争”理论的开创者。其个人的另一部专著《帝国之弧》甫一出版,即成为政经类畅销书,并被译为意、日、韩文出版。
王湘穗
退役空军大校。现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战略问题研究中心主任;国家高端智库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秘书长,国家中长期科技规划论证专家。另著有《三居其一》《币缘论》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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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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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 海湾战争改变世界
上卷 论新战争
第一章 总是先行到来的武器革命
第二章 战神的面孔模糊了
第三章 背离经典的经典
第四章 美国人在大象身上摸到了什么
下卷 论新战法
第五章 战争博弈的新着法
第六章 寻找胜律:剑走偏锋
第七章 万法归一:超限组合
第八章 必要的原则
结语 全球化时代的超限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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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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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限战》中文新版自序
这就是今天的战争
这是自1999年1月本书面世后的第五个中文版本。
四分之一个世纪过去之后再回望,连我们自己都惊讶,25年前,我们居然为未来世界描绘的是一张路线图:9·11,伊拉克战争,中东颜色革命,中美贸易战-科技战,席卷全球、扑朔迷离的新冠灾难,俄乌战争开启后西方对俄罗斯的经济-金融制裁,等等,无不被这本区区十二万字的小书一一囊括。那时我们说,这就是未来的战争,而随后发生的历史在验证过我们的预警后,告诉世人,这就是今天的战争。
从这个意义上说,《超限战》是一个预言,一个被不断涌现的历史所证实的预言。
但我们不是巫师,我们只是思考者。我们依靠的不是卜噬占卦,而是基于对已经发生的历史事件中,所有那些蕴含着未来因子的真实案例与数据的分析。此外,还有逻辑。
《超限战》也是一部逻辑之书,它不是先验论,而是被建立在历史事实之上的严密逻辑推导出来的新战争理论。这一理论预见了也影响了世界风貌的改变。
正因如此,我们有限接触过的美国、法国、意大利、日本以及印度、巴基斯坦还有委内瑞拉、阿根廷的政客、学者与军人,都在骄傲地告诉我们:“我读过这本书!”
也因如此,一向要求别人尊重知识产权的美国,会在几乎与该书问世至今同样长的时间里,连续盗版并非法销售了三个版本的《超限战》。
更因如此,美国霍普金斯大学,会从2005年至2009年连续五年,召开了五届“全美《超限战》研讨会”。作为这一研讨的直接成果,就是在该书出版后的第八个年头,参加过霍普金斯大学研讨的前美海军陆战队司令马蒂斯上将与退役海军中校霍夫曼,推出了让包括中国军人在内的许多国家的军队趋之若鹜的“混合战争”理论。但这两位作者似乎比他们的追随者要清醒和诚实。他们在自己著作的前言中坦率承认:《超限战》是第一代混合战争理论,我们的理论受到了该书的启发。
但谢谢马蒂斯将军和霍夫曼中校,尽管我们接受你们的坦承——承认这两个理论之间的传承关系,但我们并不认为“混合战争”理论是“超限战”的“第二代”延展。
因为这二者根本的区别在于,对“非战争军事行动”与“非军事战争行动”这两大概念的认知。二者的区别绝不仅仅是词语顺序的改变。它是广义战争论与狭义战争论——传统战争叠加非战争要素——的分水岭。
《超限战》想提醒人们的是,21世纪后战争将无所不在,无人不可成为战士,无工具不可成为武器,无领域不可成为战场;而“混合战争”理论则告诉发动战争的政客与参加战争的军人们,在对对手进行军事打击时,最好叠加进经济、外交、文化、心理等非军事工具。而这一军事 其他的模式,只是整个“超限战”理论的一角,即我们所提出的“军事手段与其他非军事手段的超领域、超界限、超限度组合”。
如果读者能细心体味一下,应不难发现,今天世界正在发生的所有重大事件,更接近前者还是后者的描述与预见。
这是我们在本书初版25年,现在即将要出版第五个版本时,想对读者们说的话,权作序。
乔良 王湘穗
2024年5月28日
上卷
论新战争
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司马穰苴
科学及与之相联系的技术进步通过一系列革命步骤——向前的巨大步伐,给了我们一幅关于自然界的全新图景。
——伯纳德·科恩
技术是现代人类的图腾。2
在功利主义的熏风吹拂下,技术比科学更受人们青睐是不足为奇的。科学大发现的时代,已经留在了爱因斯坦以前的岁月中。现代人则越来越倾向于:在我活着的时候,就看到一切梦想实现。这使他们在为自己的明天下注时,大都透过上千度的近视镜片去乞灵膜拜技术。如是,在不太长的时间里,技术得到了令人瞠目的爆炸性发展,给急功近利的人类带来了数不胜数的好处。我们自豪地把它称为技术进步,却不知此时自己正置身于一个迷失了心性的技术蒙昧期。3
技术在今天已日益变得令人眼花缭乱和不可控制。贝尔实验室和索尼公司不停地推出新奇的小玩意儿,比尔·盖茨年年开启他的新视窗,克隆羊“多莉”证明人类已经打算替代造物的上帝。俄制令人生畏的SU-27战斗机还没在任何一场战争中派上用场,SU-35就已经登台亮相4,而SU-35能否在战场上出尽风头后再功成身退也是件大可怀疑的事。技术就像套在人类脚上的“魔鞋”,在被商业利益拧紧了发条后,人们只能随鞋起舞,按照它给定的节奏飞快地旋转。
瓦特、爱迪生的名字几乎是技术大发明的同义语,用这些技术巨匠去命名他们的时代可以说理所当然。不过,从那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一百多年来无法数计的五花八门的技术发明,使得任何一项新技术的出现都很难在人类生活的领域中妄自尊大。如果说“蒸汽机时代”“电气化时代”这些提法在当时还可谓实至名归,那么今天,当种种新技术像不断拍打时代堤岸的涌浪,使人们都来不及短暂地欢呼,就被淹没在更高更新的技术潮头之下时,仅以一种新技术或一位发明家命名一个时代的时代已成明日黄花。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我们把当今时代称为“核时代”或“信息时代”,仍会毫无疑问,因为信息技术的出现是人类文明的福音,它是迄今为止唯一能给从潘多拉魔盒中放出去的所有技术“瘟疫”注入更大能量,同时又加上一道金箍对其进行控制的手段。只是谁又能为它也戴上道金箍眼下还是个问题。悲观的论点是,假如这一技术朝人类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最终将使人类成为它的牺牲品。如此可怕的结论却丝毫没能减弱人们对它的热情。它本身显示的乐观前景对渴望技术进步的人类具有更强烈的诱惑性。毕竟它所独有的交流与共享的特性,是我们可以期望的引领人类走出技术蒙昧的灵性之光。尽管这还不足以让我们与那些一叶障目的未来学家一样,用它的名字来冠名整个时代。它的特性恰恰使它无法取代大量已有的、正在出现的和即将诞生的各类技术,特别是像生物技术、材料技术和纳米技术这些与信息技术彼此借重、彼此推进直至彼此共生的技术。
三百年来,人们早已习惯于在技术领域里盲目地喜新厌旧,对新技术的无尽追求成了解决一切生存难题的灵丹妙药。人们沉迷其中而渐入歧途。就像为掩饰一个错误通常会再犯十个错误一样,为解决一个难题人们也常常不惜为自己带来十个难题。5如为更便捷地代步人们发明了汽车,但紧跟在汽车屁股后面的一长串问题——采矿冶炼、机械加工、石油开采、橡胶提炼、道路修筑等,又需要采取同样一长串的技术手段去解决,直到最终导致污染环境、破坏资源、挤占耕地、交通事故等更多更棘手的问题出现。到头来,以车代步的原始目的与这些派生的问题相比,倒似乎显得无足轻重了。技术的无理性膨胀,就是这样让人类不断地把一个个初始目标遗失在枝杈横生的技术之树上而迷途忘返。我们不妨把这种现象称作“枝杈效应”。所幸的是,在这个时候,现代信息技术出现了。这肯定是技术史上最重要的一场革命。其革命性意义不仅仅在于它本身是一项全新的技术,更在于它是一种能轻松穿透技术间的重重壁垒,把看似毫不相关的各种技术联结在一起的黏合剂。通过它的黏合,不但可能派生出许多非驴非马又亦此亦彼的新技术,还给人类与技术的关系提供了一种全新思路:人类只能站在人类的角度,才能认清技术的工具性实质,才不至于在解决自身面临的生存难题时,成为技术——工具的奴隶。人类完全可以充分展开自己的想象,在使用每一项技术时穷尽其潜能,而不必像熊瞎子掰苞米那样,不断地用新技术去淘汰旧技术。在今天,单项技术的独立使用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想象。信息技术的出现,为各种新旧技术以及高新技术间的匹配使用,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无数事实证明,技术的综合运用甚至比技术的发明更能推动社会的前进。6单声部引吭高歌的局面正在被多声部大合唱所取代。技术的大融合正在不可逆转地导致全球化趋势的上升,而全球化趋势又反过来加速了技术大融合的进程,这便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基本特征。
这一特征必会投射到时代的任何方向上,战争领域自然也不会例外。任何一支渴望现代化的军队都离不开新技术的喂养,而战争的需要从来就是新技术的催产士。海湾战争中有500多种20世纪80年代的高新技术登台亮相,使得这场战争简直就像新武器们的表演场。但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新武器本身,而是武器发展和使用中的系统化趋向,像“爱国者”拦截“飞毛腿”,看似如用霰弹枪打鸟那么简单,实际上要牵动部署在大半个地球上的许多兵器:DSP(“国防支援计划”)卫星发现目标后,向澳大利亚地面站传送警报,经美国本土的夏延山指挥所再把信息发给利雅得中心指挥所,然后命令“爱国者”操作员进入战位,光是在90秒钟的预警阶段,就要依赖空间系统和C3I系统(指挥、控制与通信集成系统)的多次传接配合,真可谓“一弹动全球”。众多武器间超距离的实时合作,形成了前所未见的作战能力,而这正是信息技术出现之前无法想象的事情。假如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单种武器的出现还可能引起军事革命,那么在今天,已经没有谁能独领风骚了。
技术综合—全球化时代的战争,取消了武器对战争的冠名权,在新的基点上重新排列了武器与战争的关系,新概念武器特别是武器新概念的出场,使战争的面孔日渐变得模糊。一次“黑客”侵袭,算不算敌对行动?利用金融工具去摧毁一国经济,能否视为一场战争?CNN(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对美军士兵暴尸摩加迪沙街头的报道,是不是动摇了美国人充当世界宪兵的决心,从而改变了世界战略的格局?对战争行为的判断是看手段还是看效果?显然,从传统的战争定义出发,已经无法对以上问题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当我们突然意识到所有这些非战争行动都可能就是未来战争的新的构成因素时,我们不得不对这种战争新模式进行一次新的命名:
超越一切界限和限度的战争,简言之:超限战。
如果这一命名能够成立,那么,这种战争意味着手段无所不备,信息无所不至,战场无所不在;意味着一切武器和技术都可以任意叠加;意味着横亘在战争与非战争、军事与非军事两个世界间的全部界限统统都要被打破;还意味着已有的许多作战原则将会被修改,甚至连战争法也需要重新修订。
但是,战神的脉搏是难以把握的。要想谈论战争,特别是谈论发生在明天晚上或是后天早晨的战争,你别无他法,只能屏息定性,仔细号切战神在今天的脉象。
第一章
总是先行到来的武器革命
一旦技术上的进步可以用于军事目的,并且已经用于军事目的,它们便立刻几乎强制地,而且往往违反指挥官的意志地引起作战方式上的改变甚至变革。
——恩格斯
武器革命总是比军事革命先行一步,当革命性的武器到来之后,军事革命的到来就是迟早的事了。战争史在不断提供这样的证明:青铜或铁制的矛造就了步兵方阵,弓箭和马镫为骑兵提供了新的战术7,从使用黑火药的枪炮中萌生了整套近代战争的模式……从圆锥子弹和来复枪8作为技术时代的尖兵登上战场起,武器干脆就在战争的胸前缀上自己的名字。先是钢甲巨舰充当海上霸主,开启了“战列舰时代”,再是它的兄弟“坦克”名冠陆战,然后是飞机称雄天空,最后原子弹横空出世,昭示“核时代”的来临。今天,大量的高新技术武器不断涌现,使武器俨然成了战争的首席代表。当人们谈到未来战争时,已经很习惯地用某种武器或是某项技术去称呼它,叫它“电子战”“精确武器战”“信息战”。在思维轨道的惯性滑跑中,人们还不曾察觉,某种不显眼但很重要的变化正在悄悄来临。
没有谁能拥有战争冠名权
武器革命是军事革命的前奏。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即将到来的军事革命,将不再被一两种单一武器所推动。大量的技术发明,在不断刺激人们对新武器心向神往的同时,也迅速消解了每一种武器的神奇。以往数种武器或装备的发明,像马镫、马克沁机枪9,就足以引起战争样式的改变,现在则需要上百种武器构成若干个武器系统,才能从整体上影响战争。武器发明得越多,单一武器在战争中的作用就越小,这是隐含在武器与战争关系里的悖论。就此意义上说,除了全面使用核武器这一越来越不大可能出现的情况可以被称为核战争,其他任何一种哪怕是极富革命性的武器,都已不再拥有对未来战争的冠名权。
或许正是因为人们认识到这一点,才有了“高技术战争”和“信息战”10的提法,意在以宽泛的技术概念替代具体的武器概念,用模糊学的方法解决这道难题。可这似乎仍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细究起来,最先出现在美国建筑业中的“高技术”11一词,实在是有点语焉不详。什么是“高技术”?它针对什么而言?从逻辑上说,高和低只是相对概念。而用一个可变性很大的概念,刻舟求剑式地为千变万化中的战争命名,本身就很成问题。当一代所谓的“高技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低技术时,我们是否还准备把接下来出现的新鲜玩意儿再次命名为“高技术”?而这是否会给我们在技术大爆炸的今天,称呼和使用每一项新出现的技术带来混乱和麻烦?何况是否为“高技术”究竟应以什么为标准?就技术本身来说,每一项技术都是具体的,因而也就有它的时限性。昨天的“高”,很可能是今天的“低”,而今天的“新”,又会成为明天的“旧”。相对于M-60坦克、“眼镜蛇”直升机和B-52这些20世纪60—70年代的主战兵器,“艾布拉姆斯”坦克、“阿帕奇”武装直升机、F-117攻击机以及“爱国者”导弹和“战斧”巡航导弹是“高技术”;而在B-2轰炸机、F-22战斗机、“科曼奇”直升机和“杰斯塔”联合监视目标攻击系统面前,它们眼看着又要成为明日黄花。如此说来,始终都是一个变数的“高技术”武器概念,岂不成了“新娘子”的头衔,随着“年年花开人不同”,只剩下空壳一样的名分,不断地戴在那些正在成为“新娘子”的女人头上。那么,在接连不断的战争链条中,每一种武器都在随时随地由高变低、由新变旧,时间之矢不肯在任何一点上停留,也就没有一种武器可以久居“高技术”的王座。既然如此,所谓的“高技术”战争,究竟是指哪一种“高技术”?
泛泛而言的“高技术”不能成为未来战争的同义语,作为当代高技术之一的、几乎在所有现代武器的构成中都占有重要地位的信息技术,就更不足以用来命名一场战争。即使在一场未来战争中所有武器都嵌上信息元件而被充分地信息化,我们仍不能把这种战争称作信息战争,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信息化战争。12因为不论信息技术如何重要,它都不能完全替代每一种技术本身的功能和作用。比如,已经充分信息技术化了的F-22战斗机仍是战斗机,“战斧”导弹仍是导弹,而不能笼统地把它们称作信息武器,用这些武器进行的战争也不能被称作信息战。13广义的信息化战争和狭义的信息战完全是两回事。前者是指被信息技术所强化并伴随的各种形态的战争,后者则主要是指以信息技术为手段获得或压制信息的作战。此外,信息崇拜制造的当代神话,使人们误以为它是唯一的朝阳技术,其他的一切都已经日薄西山。这种神话可以给比尔·盖茨的口袋带来更多的钱,却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即信息技术的发展也同样依赖于其他技术的发展,相关材料技术的开发直接制约着信息技术的突破,如生物技术的进展就决定着信息技术未来的命运。14说到生物信息技术,我们不妨回到前面的话题,再做一个小小的假设:如果有人用信息制导的生物武器打击了生物计算机,它应该算生物战呢还是信息战?恐怕没有人能用一句话答得上来,但这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事情。其实,人们根本不必为信息技术能否在今日做大煞费苦心,因为它本身就是技术综合的产物,它的第一次出现以及每一次进步,都是一个与其他技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融合过程,而这正是技术综合—全球化时代最本质的特征。这一特征当然也会像钢印数码一样在每一件现代武器上留下它的典型印记。我们并不否认,在未来战场上,某些先进武器仍会起主导作用,但对于决定战争的胜败,已很难有谁还能占据独一无二的地位。它可能是主导的,却不是唯一的,更不会是长久不变的。也就是说,没有谁还能把自己的名字大言不惭地冠于某一场现代战争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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