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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新时代文艺理论研究丛书”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区别于其他哲学社会科学的根本标志;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核心要解决好为什么人的这个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根本性、原则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要有所作为,就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研究导向。本书围绕“我们为什么需要优秀文艺作品”“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优秀文艺作品”“中外优秀作家的创作道路与启示”三大部分展开论述,发出对新时代中国需要优秀文艺作品的真诚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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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新时代文艺理论研究丛书”之一,由中国艺术研究院马文所所长鲁太光所著,分为上中下三编,共八章,从“我们为什么需要优秀文艺作品”“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优秀文艺作品”“中外优秀作家的创作道路与启示”三大部分展开论述,内容翔实,结构严谨,并穿插60余幅图片,图文并茂地展现出作者对新时代中国需要优秀文艺作品的呼声。在习近平总书记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十周年之际出版这套丛书,既可以展示学习成果,又可以对当前文艺创作、理论研究有所推动,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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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鲁太光,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所长,《文艺理论与批评》编辑部主编,研究生院中国语言文学系主任。1973年2月生于山东省安丘市鲁家哨村。本科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硕士、博士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研究领域为中国当代文艺批评、文艺史、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已发表论文、评论多篇,出版专著《前所未有的路:中国现当代文学中农村的历史叙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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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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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 绪论 新时代需要优秀文艺作品
上编 我们为什么需要优秀文艺作品
9 第一章 解决我国社会主要矛盾需要优秀文艺作品
37 第二章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优秀文艺作品
71 第三章 优秀文艺作品是社会主义文艺发展的内在要求
中编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优秀文艺作品
99 第四章 优秀文艺作品应该“有情”
161 第五章 优秀文艺作品应该“有思”
下编 中外优秀作家的创作道路与启示
251 第六章 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喜欢巴尔扎克
277 第七章 未完成的《讲话》道路
311 第八章 寻找“新时期”及其文艺的人
351 结语 在新的要求面前,我们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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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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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想,相比于其他人,作家、艺术家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比其他人多了一种生命——艺术生命。正是这艺术生命,使他们的人生更精彩,甚至使他们能够永远地活下去,活在他们的作品中,也活在人们心中。
我们都知道,鲁迅先生不高,但我们却本能地觉得他很高很高,高得需要仰视才能一睹他的容颜。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因为鲁迅先生的确就是一位巨人——文艺的巨人、思想的巨人。是他的艺术生命升华了他的现实生活、物质生命。他是站在自己的作品之上的,更准确地说,他是扎根于自己的作品中的。因为他的作品是“高峰”,所以鲁迅先生在我们心中很高。这高度,令人仰望的高度,是他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写出来的,是他用自己的心血创造出来的。一句话,这高度是靠他作品的质量树立的。
其实,何止鲁迅,古今中外那些优秀的作家、艺术家,哪一位不是如此呢?哪一位不是靠自己的作品——优秀作品,超拔于世的呢?
也因为这,我又常常觉得,相比于其他人,作家、艺术家是不幸的。创作或许是简单的,或者说,并不十分难,但创作优秀文艺作品却很难,很难很难,难于上青天。需要作家、艺术家投入全部精力,倾注全部心血,孜孜以求。需要作家、艺术家“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需要作家、艺术家“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需要作家、艺术家“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里边容不得半点虚假。靠花架子,或许能风光一时,但不可能风光一世。其实,在明眼人那里,风光之时,就是现眼之时。而明眼人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眼明心亮,洞若观火。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所谓的名家,所谓的大家,所谓的新秀,靠烧钱,靠造势,靠表演,极力捧高自己,人们却不以为然,甚至反感的原因。他们看上去可能很高,可人们已经看到,他们是站在架子上,站在棉花上,站在浮云上,而不是站在自己的作品——优秀作品上。他们看起来很风光,可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摇晃起来,就要倒了。
我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马上就要十周年了,这十年间,文艺界发生了许多变化,好的变化,但整体来看,以作品质量安身立命,以优秀作品——精神食粮——奉献人民的理念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转化为自觉行动。这里边的原因很多,但最大的原因主要有两个:态度与认识。
就态度来说,能把文艺当作饭碗,能意识到这个饭碗不是铁饭碗,更不是金饭碗,而是瓷饭碗,是玻璃饭碗,很薄,很脆,很不牢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打翻、打碎了,因而十分珍惜,这还是好样的。可悲的是,有的人不但把文艺当作饭碗,而且想在上面“雕花”“镀金”,把它当作敲门砖,当作化缘的钵盂,把文艺界变成“名利场”。可文学艺术不仅仅是个人爱好、是职业,而更是志业,是以梦为马。
就认识来说,20 世纪90 年代之后,我们的确太过于把文艺当作“个体户”的事业了,太当作“高兴时的游戏或失意时的消遣”了,而忘记了文艺的“公共性”,忘记了文艺是有关世道人心的,忘记了文艺是有关民族精神的,忘记了文艺是有关人类命运的。正因为此,我不仅从解决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社会主义文艺发展内在要求三个层面讨论新时代为什么需要优秀文艺作品,而且在讨论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优秀文艺作品时,着力从“有情”和“有思”两个层面展开论述,即主要讨论“写什么”而非“怎么写”的问题。
这一方面是因为“怎么写”是个微观层面上的问题,不同作家、艺术家有不同的心得,不好一概而论。在这个问题上泛泛而谈,不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我看来,相对于“怎么写”,“写什么”才是第一位的问题,而且,“写什么”本身就是个美学问题、形式问题。比如,你要写老虎,就不能采用写老鼠的形式——内容会撑破形式;反过来也一样,你要写老鼠,就不能采用写老虎的形式——内容撑不起形式。
长期以来,我们混淆了这种逻辑关系,以“怎么写”压制“写什么”,把“怎么写”作为文学艺术创作的圭臬,排斥“写什么”的思考,而且把“写什么”的问题狭窄化狭隘化,以为仅仅是主题、题材问题。这是20 世纪90 年代以来中国文艺变得“小气”“小心眼”的一个内在根由,这个问题不解决,创作优秀作品,创作大作品,很难。我当然不是说我们只需要“大作品”,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作品,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只要优秀,只要好,只要美,都需要。但客观地看,我们的确更缺乏优秀的“大”作品,就像一个动物园里,只有猴子、兔子,没有老虎、大象,令人不爽一样,文艺界也一样。与“写什么”相关,带出来一种文学方法:感时忧国!
与有些学者——比如王德威,他的《想象中国的方法》的一个主要论点就是“感时忧国”伤害了中国现代文学,使“小说”变成了“大说”乃至“空说”“假说”——看法不同,我认为恰恰是“感时忧国”成就了中国文艺,赋予中国文艺“现代”特质——目光向下,眼有人;目光向前,眼中有国。正因为“感时忧国”,才使得中国现代作家、艺术家“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才使得他们的作品有筋骨有风度、有形象有精神。其实,认真想想,那些“大说”“空说”“假说”之所以会出现,并不是因为“感时忧国”,而恰恰是因为背离了这一原则,先是不敢爱不敢恨,到后来不会爱不会恨了,只能假只能空。
因此,真正有理想有抱负的中国作家、艺术家,应该像鲁迅先生提倡的那样,要“感时忧国”,“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恰如赫尔库来斯(Hercules)的抱紧了巨人安太乌斯(Antaeus)一样,是因为要折断他的肋骨。”
我期待这样的作家、艺术家出现。
我愿竭心尽力,为之鼓,为之呼。
鲁太光
2024 年3 月2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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