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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我们的遇见,是荒唐与荒唐的相互吸引。
★ 呆萌中二博士×孤僻毒舌编剧×古怪傲娇灰猫
-我们本是不相关的两个圆,如果没有这只猫,我们永远不会滚到一起。
★ 康夫和徐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性格不同、喜好不同、职业不同,却在北京这座大城市里成了室友。话不投机半句多,虽在同一屋檐下,两人却几乎没打过照面。原以为一切会一直这样按部就班,却没想到因为阴差阳错下救了一只神秘的灰猫,两人的生活轨迹都被打乱了。灰猫向他们展示了隐藏在人类世界中的精怪世界,而各种离奇事件也接踵而至;而两个孤独的人类,也终于在这个慌忙而寂寥的城市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联系。
★ 1.5颗苹果的重量,1台电纸书的大小,小巧轻盈,随时随地随身读!
★ 烫金镭射护封 奇幻荧光内封,这个春夏,霸占你的全部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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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和上司吵了一架,辞了写电商台本的工作。女友一气之下也跑了。一夕之间沦为失业单身男青年,再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我也只能诚征室友。
带着一箱骨头、自称“科学家”的怪人徐栖就这样住了进来。我们窝在老城区的老破小里,过着互不打扰的生活,直到一个暴雨夜。
徐栖救了一只因吃太多而卡在马路栏杆缝里的灰猫,带它回了家。从此,我的生活被这只肥猫统治了。
拜访者越来越多,几乎没有人类,离奇的事接踵而至。我竟也沉迷其中,窥人心百态。
曾经那么孤独的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我,终于,找到了与我同频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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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康夫
作家,编剧。毕业于清华大学。先后从事导游、翻译、厨子、队医、钻石和果苗销售员等职业。代表作《朝阳南路精怪故事集》《失业之旅》等。作品被翻译成英语、西班牙语和越南语。康夫擅长以现实生活为基底,构建一个独特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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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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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月 去而复返的猫
十 月 寻找婴语者
十一月 心碎的暖气
十二月 失踪的栗子
新年 朝阳南路的新居
不是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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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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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为什么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始终是个谜。
事情发生在我失业那年,夏天尚未远去,马路上残留着灼热的气息。我和上司吵了一架,一怒之下辞掉了给电商写台本的工作。女友十分生气,二话不说就搬了出去。她一走,我也不愿意继续住卧室,搬到了客厅窗下的沙发床上过夜。这样一来,里屋就空了出来。虽然我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但考虑到失业的窘迫,还是在网站上挂出了“诚征室友”的帖子。两三天后,一个网名叫“我是一名科学家”的人联系了我。当天下午两点钟,对方准时出现在门口。“科学家”二十六七岁,瘦高个子娃娃脸,穿一件优衣库 T 恤、一条卡其色裤子,斜背一只很大的帆布挎包,全身上下一丝不苟,只有头发因为疏于修理显得过于茂盛。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爬在一本正经的眼睛上方,有几分天真的固执。他打量一圈乱糟糟的客厅,轻轻推开卧室门,伸长脖子查看一番,又掩上门退了出来。“我非常喜欢这里,希望明天就能搬过来。”他说。
……
然后是猫的出现。那是立秋后的一个礼拜五,八月底的样子。瓢泼大雨下了一整天,桥下积水、道路中断、汽车被淹的新闻渐次出现在社交网络上。门口传来敲门声。不是那种砰砰砰的敲门声,而是拿着什么东西腾不出手时勉强发出的敲门声。我打开房门,他浑身透湿地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一团用外套裹起来的什么东西。
“你有多少钱?”他直截了当地问。“两百。”我说。我有五百多,卡里还有两千块。“我有一千,恐怕不够……能不能先借我,发了工资立刻还你。”他说。“怎么了?”我瞟了一眼他捧着的那团东西。他打开外套,露出一只奄奄一息的动物。它的毛发凌乱不堪,看不出颜色,只有额头上深灰色的 M 纹路清晰可见。是个猫。
“在地铁口的水坑边捡到的,卡在栏杆缝里,搬了好久才掏出来。胳膊骨折了,得去医院。”他说。我看了一眼那只动物,下一秒就会咽气的样子。“这种天气,动物医院也关门了吧。”我说。“骨头断了,不去医院恐怕不行。”他说。“找个纸箱子放一晚,明早没死的话再送呗。”我随口说道。他的两条眉毛顿时拧到一起,明显生气了,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电梯的方向走。这样一来我也有点尴尬。
“你要不先让我给它看看?我学过一点儿急救。”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他果然转了回来,怒气变成了天真的期待。他把猫的一只爪子轻轻拿到外面:“骨折的是右手。”我在那只造型奇怪的前肢上按了按,猫立刻发出嗷的一声,他赶紧把它抱了回去。“确实骨折了。”我说。暴雨如注,冷风从破碎的玻璃窗灌进楼道。我对见义勇为没什么兴趣,对小动物也没有多少爱心。在这件事情上的妥协,无非是想顺水推舟地在荒芜的生活里抓住些什么罢了。“走吧。”我拿上钱和雨伞,和他出了门。不远处有一家宠物医院,只有一个值班医生还在。鸟学家晕血,手术还没开始就率先倒地,我只好被临时征用,在手术期间担任助理。“你帮我递东西就行,怕血的话就不要盯着看。”医生瞟了一眼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的鸟学家,“我们医院只有一张大型犬床,你要是再晕就只能躺地上了。”“我不怕。又不是我骨折。”我说。
手术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医生熟练地将错位的骨头恢复原位,安了两颗钢钉,然后缝合伤口,打上石膏。一切结束之后,他招呼我把瘫成一片的猫从手术台上搬下来。“一、二、三,起——!”
我们两人深吸一口气,抓住蓝色布单的四角,把猫抬到软垫上。鸟学家悠悠醒转,见猫还活着,忙向医生道谢。“是卡栏杆里了吧?这种情况每年都有好几起。”医生边摘口罩边问。“经常有猫卡在栏杆里?”“嗯。因为吃得比较多,一时大意了,就容易卡住。”医生说着,摸了摸猫圆滚滚的肚皮。“原来是这样。”鸟学家露出笑容,也伸手摸了摸猫的肚皮。“还得住一段时间的院,需要输液。”医生龙飞凤舞地填写住院卡,“叫什么名字?”“徐栖,双人徐,栖息的栖。”鸟学家回答。医生吃惊地抬起头:“还这么有名有姓的?”我咳嗽一声:“问的是猫,不是你。”“哦哦!”他恍然大悟,“还没来得及取名字呢,刚刚捡的。”“原来是流浪猫,”医生看我们的目光柔和下来,“给它取个名字吧。”“你是搞艺术的,你来取。”徐栖期待地看着我,“叫什么好呢?”我瞟了一眼垫子上四仰八叉的动物:“猫。”“单名容易重。”他想了想。重什么重,它又不用上学。我又瞟一眼那团灰不溜秋的东西:“灰猫。”“这样就准确多了。”徐栖很赞成。镜片后面柔和的目光消失了,医生拉长脸看了我们一眼,表情僵硬地在档案袋的姓名栏上写下“灰猫”两个字。“观察两个小时再走。有事叫我。”医生扔下这句话,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我们在观察室的塑料椅子上面面相觑,房间里安静极了,挂钟在墙上滴答作响,猫的肚皮随着呼吸起伏,灰白色的绒毛像麦草般摆动。这种时候总是无话可说,但不说点什么又更不自在。我摸出一支香烟,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外面的雨声清晰地传了进来。“鸟类研究是干吗的?”我随便起了个话头。“主要是研究鸟类的。”他回答。“……挺有意思。”“对。”屋里又安静了。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不但艰难,而且毫无意义。
……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仍然没有找到愿意领养灰猫的人,它却忽然自己消失了。生活回到了过去的轨道。
中秋节的夜晚,徐栖下班回来,一手拎着盒饭,另一只手拎了一盒月饼,说是单位发的中秋福利,让我随便吃。他推开窗户,像只鹅似的把脑袋伸出窗外,试图找到月亮的位置,但一无所获。
电话响了,女友的名字突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我心里一跳,立刻接了起来。“是我。”简洁有力,是她的声音,“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还不错。”我扯了个谎。“我知道你最近不容易,但一时的困难算不了什么。坚持就会成功。”“你说得对。”“我认识了几个做投资的朋友,打算投影视公司,正在招聘。今晚一起来聊聊?”“那太好了。”“写东西没前景的,你能想明白这点就好。”“当然。”“行,晚些我通知你具体地点,看着点儿手机。我知道你也想找份好工作,我会帮你的。”她挂上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全身血液变成深红色的岩浆,从某个地下岩层沿着裂缝层层上涌,灼热地堵塞在胸口,让我无法呼吸。几乎无意识地,我将手中的包装袋扯到了底,那块硬邦邦的双黄月饼砸在地上。一抬头,徐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有点尴尬,捡起月饼。但他还是瞪着我,准确地说是瞪着我身后的方向。我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去,沙发床上方是客厅的老式铁框窗户,窗扇开着,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起。夜风微凉,一轮明亮的圆月下,傲然立着一条毛茸茸的身影,一双桂圆核般的眼睛又黑又亮,椭圆形的宽脸上竖着两只三角形的尖耳朵,尾巴高高举在身后—是灰猫。
它抖抖毛,清清嗓子,咧开三瓣嘴:
“两位,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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