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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谈古论今,写遍不会随时空消弭的人生命题:
管理时间、审视自我、面对命运、
获得幸福、培养美德、实现勇气、
提高学习、学会享乐、维持友谊......
★2、直指人生三大痛点:
时间不够用:诚然,所有杂务缠身的人都很可悲,但最可悲的人甚至都不是被自己的杂务折磨,而是必须按照别人的作息时间来安排自己,在爱与恨这类本该是最为自由的事务上也要听凭他人的摆布。无法安放的心:他们不断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最后不是因为疲于再次改变才安定下来,而是因为老了,对新鲜事物比较迟钝了。如何抵达幸福:要对真理有全面的认识,要在自己做的一切事情中保持秩序、尺度、分寸,要保持一种没有恶意的善良意志,这种意志存乎于理性,而且从不偏离理性,同时又赢得了爱和敬慕。
★3、一针见血,分析人性的软弱之处:
一:我们习惯夸大痛苦,幻想痛苦,预计痛苦。
二:忘恩负义的人是在折磨他自己,他恨自己收到的礼物,于是他尽力贬低别人赠礼的价值,而反过来夸大别人对他造成的损害。
★4、特别收录《塞涅卡生活指南》:锻炼身体、训练头脑、喝酒习惯、饮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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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传世2000年的心灵安宁之法:把时间活给自己,不亏欠任何人的时间。
《论心灵之安宁》是斯多葛派哲学家塞涅卡的书信集,信的内容涵盖了塞涅卡对哲学、美德、死亡、学习、恐惧、享乐、财富等诸多生活议题的看法。
全书精选12篇书信,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含8篇书信——《论生命之短暂》《论心灵之安宁》《论幸福生活》《论无端的恐惧》《论恩惠》《支持简单生活的一些论点》《论提前计划徒劳无益》《论通过理性达到的真正之善》,塞涅卡探讨了作为普通人,该怎样安排自己的时间、用何种态度与身边人来往、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第二部分含4篇书信——《论肉体与心灵》《论选择老师》《论醉酒》《论自然是我们最好的供养者》,这称得上是”塞涅卡生活指南”,它讨论了注重生活中的种种细节,正是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组成了我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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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塞涅卡
Lucius Annaeus Seneca (约公元前4年—65年)
古罗马哲学家、政治家,斯多葛主义代表人物,他并不多产,但留下的文献比其他斯多葛派哲学家都多。
因为他的书信充满了对人类状况的洞见,他提及了那些典型的让人不幸福的事情:
愤怒、衰老、虚荣、焦虑,
也谈到了我们可以做什么,能使生活变得更加愉快,而不只是仅仅忍受。
他在罗马皇帝提比略执政时期(公元14年—公元37年)踏入政坛,任罗马帝国会计官和元老院元老,后任掌管司法事务的执政官,再后担任尼禄的家庭教师与顾问。
塞涅卡活跃于罗马帝国成立初期,政治局势云波诡谲,他也因为皇帝卡里古拉的嫉妒和克劳狄乌斯的诬陷险遭暗算,他看遍了官场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忐忑不安、命悬一线,在这个过程中,他遍尝人情冷暖,对人性、对生命都有了更深的理解。纵然最后他仍然难逃暴君尼禄的猜忌,被逼自杀,但他在多年的思考中,已经学会面对生命的终极问题——死亡,肉身已经赴死,但塞涅卡留下的哲学遗产永驻人间,影响了中世纪经验哲学、斯宾诺莎、蒙田、帕斯卡尔、康德等等,直至今天。
因此,
塞涅卡对人性的探寻,
直到今天,仍然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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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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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论生命之短暂
037 论心灵之安宁
079 论幸福生活
093 论无端的恐惧
100 论恩惠
112 支持简单生活的一些论点
127 论提前计划徒劳无益
133 论通过理性达到的真正之善
附录:塞涅卡生活指南
142 论肉体和心灵
147 论选择老师
153 论醉酒
163 论自然是我们最好的供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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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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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发现,那些最位高权重的人常常会在言谈之中乞求和赞美闲暇,把它看成高于一切福分的至福。有时,他们渴望能从自己所处的高位全身而退,因为即使没有外来的袭击或滋扰,好运也会自顾自地灰飞烟灭。
已经跻身神明之列的奥古斯都,蒙受神恩远胜任何人,而他却不断祈求休息,试图在公务之中歇一歇,喘口气。他所说的一切都逃不开这个话题——向往闲暇。他常常用一种既甜美又虚无的安慰来纾解自己的辛劳,那就是有朝一日他会为取悦自己而活。在写给一位元老的信中,他承诺他的休息一定会不失尊严,也不会与他过往的荣光相悖。这段话之后,我在他的信里看到这样的话:“但比起承诺,将这些事情真正付诸实施,才是更令人感到敬佩的。尽管如此,既然美好的现实仍然遥遥无期,所以我希望把对美好的向往讲出来,能让自己提前开心一下。”闲暇对他来讲如此重要,使得他在没法真正享受闲暇时,宁可在精神上先走一步。他,一个自视为万物主宰之人,一个能决定万民万国祸福之人,一想到有朝一日能将自己的崇高与伟大放在一边,都会感觉幸福无比。他的经历告诉了他,那每一片土地带给他的光芒闪耀的祝福,让他付出了多少汗水,它们背后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焦虑。他不得不先和同胞开战,然后又与自己的同僚,最后是跟自己的亲属,让山海间遍染血色。当他的军队厌倦于喋血罗马之后,他又驱使他们攻打外敌——马其顿、西西里、埃及、叙利亚、亚细亚——几乎打遍所有国家。当他平定阿尔卑斯山地区,征服在他那和平的帝国中心崛起的敌人之后,在他将疆域扩展到莱茵河、幼发拉底河和多瑙河之后,在罗马内部又有穆雷纳、凯皮奥、雷必达1、埃格纳提乌斯等人向他磨刀霍霍。他还没有彻底逃脱这些人的阴谋,他的女儿和所有那些因通奸而像宣誓效忠一般听命于她的贵族青年们,再加上尤鲁斯,以及跟安东尼有关联的第二个难对付的女人,又不断给他脆弱不堪的晚年敲响警钟。他剜除了这些溃疡,切断了所有这些横生的肢体,但又有新的东西取而代之,就好比一个过度充血的身体总归会在某个位置大出血一样。所以他渴望闲暇,当他的愿望和思绪停驻在这一点时,他的劳累才得以纾解:作为一个能够满足万民祈愿的人,他自己的祈愿仅此而已。
......
当马库斯·西塞罗被卷在喀提林、克洛迪乌斯、庞培、克拉苏这样的人们中间时(他们有些是不加掩饰的敌人,有些是半心半意的朋友),当他在横扫全国的风暴中挣扎之时,他试图挽大厦于将倾,最终却被裹挟而去。他在盛世中不得安宁,在乱世中也缺乏耐心,他曾无数次诅咒自己执政官的职位,而就是这同一个职位,之前他又曾不停地大加称颂,尽管这称颂也不无道理。当老庞培被征服,而小庞培还在西班牙尝试重整败军卷土重来的时候,西塞罗在给阿提库斯的信中使用了多么恶毒的语言!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在图斯库兰的别墅里就像半个囚犯一样。”他随后哀悼自己之前的生活,抱怨现在,对未来感到绝望。西塞罗自称是半个囚犯,但一位真正的智者绝不至于用这么一种自怜自艾的措辞。真正的智者永远不会成为半个囚犯,而是总能享受那坚实可靠、完整无缺的自由,能随心所欲地主宰自己的生活,至高无上。如果一个人超脱自己的命运,那又有什么能凌驾于他之上呢?
李维乌斯·德鲁苏斯是个大胆果决的人,他曾经提出法案来延续格拉古兄弟那可悲的政策,并得到了意大利全境大量民众的支持。但他无法看到自己那套措施所产生的任何成果,因为那些措施要么无法施行,要么一旦开始就没法回头。据说他曾经诅咒自己一直过着的那种动荡不安的生活,说他自己是唯一一个甚至从孩提时代起就未曾享受过假期的人。因为当他还是个被监护人,还穿得像个青年的时候,就斗胆在陪审团面前为一些被告人辩护,并因此在法庭上获得了很大的影响力。正如我们所知,他甚至迫使法庭做出了一些有利于他当事人的判决。拥有如此早熟的雄心,又怎会有所顾忌?你可能早已知道,这种早熟的胆大妄为会带来可怕的麻烦,无论公私。所以,当他抱怨自己没有享受过假期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他小时候就已经在罗马广场上惹出大乱。不知道他的死是不是自己造成的,因为他是腹股沟突然受伤后倒下的,一些人怀疑他是自裁,但没人认为他死得恰逢其时。
再提这种人就有些多余了。尽管在普罗大众眼中,他们是最幸福的人,但作为自己生活的真正见证者,他们表达了对自己一生中每一个行动的憎恨。然而,他们的那些抱怨既没能改变自己,也没能改变别人,一通爆发式的宣泄之后,他们的心境又故态复萌。
确定无疑的是,你们的生命,哪怕能延续千年,最后还是会缩到仅有毫厘之限。因为不管有多少时间,都会被那些恶习吞噬殆尽。你真正拥有的时间(尽管它自然而然地流逝得飞快,但理性可以将其延长),正不可避免地飞速弃你而去。因为你没有抓紧,没有拉回,也没有试图拖延这个世间奔驰速度最快的东西,而是任由它溜走,仿佛它十分多余而又可以替换。
***
但我觉得最罪大恶极的,当属那些把所有时间都花在酒色上的人,因为这是最糟糕的事情。其他人,即使是沉湎于虚无的荣耀,那也算是因可敬的妄想而痛苦。你可以给我列出一些沉醉于非正义的仇恨或战争的小气鬼,又或暴脾气的人,他们至少是以一种更有男子气概的方式在犯罪。那些一心只贪吃好色的人才是劣迹斑斑。再看看这些人又是如何消磨时间的吧:他们花了多少时间来算账;给别人下套,又或担心别人给自己下套;向别人溜须拍马,接受别人的溜须拍马;为他人作保,找他人给自己作保;赴宴(如今这种事也被算作公务了)。你会发现,他们的这些活动,不论好坏,都让他们毫无喘息之机。
最后,有一个共识是,如果一个人杂务缠身的话,那么不管他从事什么活动,都不能成功——修辞学或通识教育也学不好。这是因为如果心不在焉,那么就没法吸收任何深刻的东西,而是会排斥一切所谓“硬塞进来”的东西。对于杂务缠身的人,生活是最不重要的事情,然而,又没有什么东西是比生活更难学的了。在其他领域,我们都能随处找到众多导师,事实上,有些领域哪怕小孩子都能透彻掌握,所以即便是小孩子也能充任导师。但学习如何生活则需要穷尽一生,可能更令你惊讶的是,学习如何死亡也要穷尽一生。那么多最顶尖的人物都曾放下所有的负担,弃绝财物、事业和享乐,将全部的余生都用来理解如何生活。然而,他们中大多数人在死时承认自己仍未能理解——连他们都做不到,那其他人就更不必提了。相信我,一个伟大的、超越了人类错误的人,他的标志就是不会让自己的时间被白白浪费, 他拥有着可能拥有的最长的生命,仅仅是因为他把一切时间都全心投入在了自己身上。没有一刻被荒废、被忽视,没有一刻是被他人操控的。作为一个极度精打细算的时间捍卫者,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值得用时间来换。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而那些大受公事所扰的人,自然而然会发现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
你要知道,这些人不时也会认识到自己的损失。事实上,你会听到很多为巨额财富所累的人,在自己一群群的请托人中间,在法院答辩的时候,或是在承受其他光荣的苦难时,大声呼号:“活不下去了。”当然活不下去了,所有呼求你为他们办事的人,都是在拖着你远离你自己。那个被告从你那
里偷走了多少天?那个候选人呢?那个因为刚刚埋葬了自己的孩子而憔悴不堪的老妇人呢?那个为了激起遗产觊觎者的贪欲而隐瞒自己病情的人呢?那个留你这样的人在身边不是出于友谊而是为了炫耀有权势的朋友呢?听我说,把你的生命标记盘点一番,你会发现,只有极少一部分无用的残羹冷炙是留给你自己的。有人得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职位,然后又渴望将它置之一旁,不停唠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还有人觉得赢得举办竞赛的机会是个重大胜利,但一旦真正举办了,他又说:“我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些事啊?”那位发言人在罗马广场上被围得水泄不通,人群挤满广场,甚至延伸到了根本听不到他讲话声音的地方,但他说:“什么时候能放个假啊?”每个人终其一生都碌碌无为,因渴望未来、厌倦现在而困扰不已。但那些将所有时间都用来满足自己需要的人,那些将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安排的人,既不会渴望也不会恐惧明天。现在任何一段时光还能给他带来些什么新享受呢?他已经尝试过一切,充分享受过一切,至于其他的东西,大可听凭命运安排。他的生活现在已经安然无虞了。没人能从这种生活中拿走什么,只能添加一些东西,就像是给一个已经吃饱喝足的人一些食物,他并不需要,但也能吃得下。所以,你一定不要因为一个人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就觉得他生活了很久。他并没有生活很久,只是存在了很久而已。如果一个人一离开港口就被卷进一场猛烈的风暴,一直被四面八方刮来的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在原地团团转,你会觉得他航行了很远吗?并没有,他只是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而已。
我总是会十分惊讶地看到,一些人要求别人付出时间,而被要求的人竟然给出最慷慨的回应。双方都想到了要求付出时间的原因,却从没想到时间本身,就好像是什么也没索取、什么也没付出一样。他们漫不经心地对待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因为时间是无形的,没法摆在明面上检验查看,这一点欺骗了这些人,所以他们就把时间当成是便宜货,事实上是当成了几乎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人们乐于付出自己的劳动力、提供支持或服务,以此换取养老金和报酬。但没人计算时间的价值,人们大肆挥霍时间,仿佛它毫无价值。而就是这同一拨人,如果死亡迫近,你就会看到他们向自己的医生祈求;如果他们畏惧死刑,你会看到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一条生路。这些人的情感如此前后不一。然而,假如我们每个人都能像清点已经过去的岁月一样清点未来的岁月,那么那些看到未来没剩下几年的人该有多么惊惧,他们又会多么小心谨慎地利用这仅剩的时间!而且,如果某个东西的数量是确定的,那么不管这个数量有多小,也很容易加以安排利用。我们需要更加留神保存的,是那些会在一个未知的时间点戛然而止的东西。
但你不要以为这些人不知道时间有多宝贵。他们通常会对一些自己挚爱的人说,要把自己的一些岁月献给对方。而且他们也的确会在不知不觉中献出这些岁月,但送出这份礼物时,他们失去的东西并不会加到对方身上。不过,他们事实上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失去了什么,因此,他们就可以承受这些不自知的损失了。没人能让岁月逆流,没人能让你的人生复原如初。生命会沿着它开始前进的路线继续前进下去,不会回头,也不会放慢脚步。它不会引起任何骚动来提醒你它瞬息即逝,而只会安安静静地溜走。它不会因国王的命令或人民的喜爱而延长。它会像它第一天开始运行时的那样,一直运行下去,从不停留,从不转向。结果是什么?在生命匆匆向前的时候,你一直杂务缠身;当死亡降临之时,你别无选择,只能吞下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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