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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部作品,看懂一个时代,一部经典,重温一段记忆。大师笔下的故事,寻常人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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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选取了庐隐短暂创作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几篇作品,其中《海滨故人》以书信浸满哀怨的笔调描写了露沙等五位女青年的人生和情感,通篇犹如用多愁善感女子的无数泪珠串成,有着巨大的感染力。而《象牙戒指》更是庐隐创作的一个高峰,小说以她的挚友、同为著名女作家的石评梅为原型创作而成,故事真实感人,笔触哀怨秀丽,是爱情小说难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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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庐隐(1898—1934),福建省闽侯人,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五四时期著名的作家,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并被称为“福州三大才女”。1921年开始小说创作,并参加文学研究会。1925年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海滨故人》。1927年任北京市立女子第一中学校长半年,几年间,母亲、丈夫、哥哥和挚友石评梅先后逝世,使她陷入了巨大的悲哀之中,在这个时期所创作的作品中,无不浸透着她的悲思和寂寥。1930年与李唯建结婚,1931年出版了二人的通信集《云欧情书集》。婚后夫妻二人一度在东京居住,期间出版有《东京小品》一书。1931年起担任上海工部局女子中学国文教师,后因难产死于上海大华医院,终年3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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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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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个著作家
云萝姑娘
海滨故人
或人的悲哀
灵魂可以卖么
象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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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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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庐隐的小说特点,其成长背景不可绕过。较之同时期的女作家,庐隐的童年是极其不幸的,她几乎没有享受过父母之爱、亲人之情。她出生的那天外祖母去世,母亲把她看作不祥之人,从此不爱她;因为爱哭,又差点被丢到大海淹死。成年之后,原以为命运会有所转变,又遭遇亲人好友的相继离世。所以,在庐隐还不及对生命有所寄望之时,消极、绝望便成了她人生的主色调。
成年后,她的命运并未得到好转,1923年母亲去世,1925年丈夫郭梦良去世,接连的不幸使得她更加消极。
再后来,她接触叔本华文学,受其悲观主义人生论的影响,她的文字愈发忧郁、悲伤。在她的作品中,主人公大多都是没有出路的,前途渺茫,一片黑暗,在悲惨命运的作弄下最终悲哀地走向人生的尽头。
可以说庐隐的小说,是五四时期最为流行的情绪宣泄小说,有很浓厚的散文味道。作为庐隐的密友苏雪林亦觉得她的作品,“总是充满了悲哀,苦闷,愤世,嫉邪,视世间事无一当意,世间人无一惬心”。也正是这一因素,庐隐才更广泛地接触到了社会矛盾和阶级压迫,提出的问题也更为尖锐深刻,从而暴露了封建伦理道德和社会弊病,真实的反映了时代的一个侧影。
茅盾说:“我们现在再读庐隐的全部的著作,就仿佛在呼吸着‘五四’时期的空气,我们看见一些‘追求人生意义’的热情,然而空想的青年们在书中苦闷的徘徊,我们又看见一些负荷着几千年传统思想束缚的青年们在书中叫着‘自我发展’,可他们脆弱的心灵又动辄多所顾忌。”
想要了解“五四文学”,庐隐便不可错过。
云萝姑娘
这时候只有八点多钟,园里的清道夫才扫完马路。两三个采鸡头米的工人,已经驾起小船,荡向河中去了。天上停着几朵稀薄的白云,水蓝的天空,好像圆幕似的覆载着大地,远远景山正照着朝旭,青松翠柏闪烁着金光,微凉的秋风,吹在河面,银浪轻涌。园子里游人稀少,四面充溢着辽阔清寂的空气。在河的南岸,有一个着黄色衣服的警察,背着手沿河岸走着,不时向四处瞭望。
云萝姑娘和她的朋友凌俊在松影下缓步走着。云萝姑娘的神态十分清挺秀傲,仿佛秋天里冒霜露开放的菊花。那青年凌俊相貌很魁梧,两道利剑似的眉和深邃的眼瞳,常使人联想到古时的义侠英雄一流的人。
他们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已来到河岸,这时河里的莲花早已香消玉殒,便是那莲蓬也都被人采光,满河只剩下些残梗败叶,高高低低,站在水中,对着冷辣的秋风抖颤。
云萝姑娘从皮夹子里拿出一条小手巾,擦了擦脸,仰头对凌俊说道:“你昨天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我来回看了五六遍。但是凌俊,我真没法子答复你!……我常常自己怀惧不知道我们将弄成什么结果,……今天我们痛快谈一谈吧!”
凌俊嘘了一口气道:“我希望你最后能允许我,……你不是曾答应做我的好朋友吗?”
“哦,凌俊!但是你的希冀不止做好朋友呢?……而事实上阻碍又真多,我可怎么办呢?……”
“云姊!……”凌俊悄悄喊了一声,低下头长叹。于是彼此静默了五分钟。云萝姑娘指着前面的椅子说:“我们找个座位,坐下慢慢地谈吧!”凌俊道:“好!我们真应当好好谈一谈,云姊!你知道我现在有点自己制不住自己呢!……云姊!天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念你,我现在常常感到做人无聊,我很愿意死!”
云萝在椅子的左首坐下,将手里的伞放在旁边,指着椅子右首让凌俊坐下。凌俊没精打采坐下了。云萝说:“凌俊!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前途只有友谊,——或者是你愿意做我的弟弟,那么我们还可以有姊弟之爱。除了以上的关系,我们简直没有更多的希冀。凌弟!你镇住心神。你想想我们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我实在觉得对你不起,自从你和我相熟后,你从我这里学到的便是唯一的悲观。凌弟!你的前途很光明,为什么不向前走?”
“唉!走,到哪里去呢?一切都仿佛非常陌生,几次想振作,还是振作不起来,我也知道我完全糊涂了——可是云姊!你对我绝没有责任问题。云姊放心吧!……我也许找个机会到外头去漂泊,最后被人一枪打死,便什么都有了结局……”
“凌弟!你这些话越说越窄。我想还是我死了吧!我真罪过。好好地把你拉入情海,而且不是风平浪静的情海。我真忧愁,万一不幸,就覆没在这冷邃的海底。凌弟!我对你将怎样负疚呵!”
“云姊!你到底为了什么不答应我,你不爱我吗?……”
“凌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果真不爱你,我今天也绝不到这里来会你了。”
“云姊!那么你就答应我吧!……姊姊!”
云萝姑娘两只眼睛,只怔望着远处的停云,过了些时,才深深嘘了口气说:“凌弟!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要永远缄情向荒丘呢!……我的心已经有了极深刻的残痕……凌弟,我的生平你不是很明白的吗?……凌弟,我老实说了吧!我实在不配受你纯洁的情爱的,真的!有时候,我为了你的热爱很能使我由沉寂中兴奋,使我忘了以前的许多残痕,使我很骄傲,不过这究竟有什么益处呢?忘了只不过是暂时忘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仍要恢复原状而且更增加了许多新的毒剑的刺剽……凌弟!我有时也曾想到我实在是在不自然的道德律下求活命的固执女子……不过这种想头的力量,终是太微弱了,经不起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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