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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自由是一种寒冷的东西,谁都不能长久地享有。人必须不停地动来动去,就像我们刚才在这里所做的那样,人也必须在自由中这样跳舞。自由是冰冷的,同时也是美丽的。不要爱上自由。否则你收获的只有痛苦。”卡夫卡、黑塞、穆齐尔、本雅明、桑塔格、威廉·加斯、库切、塞巴尔德钟爱的传奇作家,“戴着市民面具的最卑微的失败专家”“温顺的流浪汉和伟大的无用人”罗伯特·瓦尔泽“柏林三部曲”3:叛逆者之书;一部为世间无所事事之人正名之作:他是一个对一切事物都嗤之以鼻的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事事之人——他知道如何穷尽全部的爱意编织如植物一般快乐的天性;德语直译全新译本,赋予主人公全新声音;弗朗茨·卡夫卡如是评论《唐纳兄妹》:“这位现代版的无用之人轻装上阵,目光坦诚而又坚定地漫游于这个世界之间。最终他一事无成,只换来读者一悦。”瓦尔泽写的是那些历经疯狂的人物,如果要把他们身上那些令人喜悦和叫人害怕的东西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他们都被治愈了。——瓦尔特·本雅明罗伯特·瓦尔泽作为作家的特殊之处在于,他从不透露他的动机。他是所有作家中把自己隐藏得最好的一位。他总是活得挺好,总是对一切着迷。但他的狂热是冰冷的,因为它把他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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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属于叛逆者的书。
本雅曼塔仆人学校是一所相当不可思议的学校,它信奉的理念是“变得渺小而保持渺小”。在这所特殊的学校里,学生们努力学习如何正确地举手投足,以成为一个有教养且卑微的人。其中一位新生雅各布在这里并不快乐,他试图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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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没有人有权利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罗伯特·瓦尔泽(Robert Walser,1878―1956)
“瓦尔泽于1878年4月15日出生于伯尔尼州的比尔,是八个孩子中的倒数第二个,上学上到十四岁,此后在银行当学徒,十七岁离家,住在巴塞尔的时候,在冯·史拜耳公司工作,在斯图加特的时候,他在德国出版联盟找到了一份差事。经历了斯图加特的一年后,他徒步经蒂宾根、赫辛根、沙夫豪森等地去苏黎世,在那儿干了一阵子保险,又干了一阵子银行的工作,在外希尔住过,也在苏黎世山上住过,还写诗,必须说明的是,他不是利用业余时间写作,为了写作,他总是先辞掉工作,因为他相信艺术是伟大的东西。”(引自瓦尔泽自撰生平)
1898年,在文学评论家约瑟夫·维克托·维德曼、作家弗朗茨·布莱等人的提携下,时年二十岁的瓦尔泽开始发表作品。
1903年夏天,他短暂受雇于苏黎世近郊维登斯维尔市一位工程师兼发明家的工作室,为其担任助手,这段经历成为他日后创作长篇小说《助手》的素材。
1904年出版SHOU部作品《弗里茨·考赫的作文簿》。
1905年初,瓦尔泽前往德国柏林参加一个仆人培训班的培训,同年秋天起担任一位德国贵族的仆人达数月之久。这段经历日后被写入他的日记体长篇小说《雅各布·冯·贡滕》。
1906年,瓦尔泽再次前往柏林,在秘书文员工作之余开始小说创作,并在随后三年里相继出版长篇小说《唐纳兄妹》《助手》《雅各布·冯·贡滕》,三者合称“柏林三部曲”。
1913年,瓦尔泽徒步漫游回到故乡比尔。随后“一战”爆发,他被迫应征入伍,战后移居伯尔尼。
1916年,瓦尔泽首次将自己的新作和从未出版过的散文结集为《散文集》一书出版。
1917年,散文集《散步》出版。
1929年初,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幻觉和恐惧症折磨后,瓦尔泽听从心理医生建议,住进了伯尔尼的瓦尔道州立精神病院,期间继续写作。
1933年,在被误诊为精神分裂症后,瓦尔泽被家人强行送往比尔的赫利绍精神病院,终其一生再未离开。他也自此停止写作。
瓦尔泽一生酷爱独自散步。1956年圣诞节,他在一次例行雪地散步时突发心肌梗塞辞世,享年78岁。
有生之年,瓦尔泽共创作了七部长篇小说和上千篇的短篇故事、散文作品。除正式发表的作品外,他身后还留下了大量用铅笔书写、字迹小到几乎无法辨识的微型手稿。1985年至2000年间,其中部分手稿被研究者成功辨识并编为六卷本文集《来自铅笔领域》出版。
“在我周围总存在着这样的阴谋,它想把像我这样的害虫赶走,一切与自己世界不相称的东西都要被它优雅而高傲地清除出去。我从不敢硬挤入他们的世界,我甚至连瞄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我生活在市民生活的边缘,这有什么不好呢?”
译者简介:
冯与瑞,翻译爱好者,喜欢翻译自己佩服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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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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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学不到什么,因为老师不够。我们这些本雅曼塔仆人学校的男孩儿将被培养成什么都不是的人,也就是说,往后的生活中,我们只能变得渺小而驯服。这里的课程,我们还算受用,课程的主要内容,是培养我们的耐性和服从性。而这两种品性,总的来说,不会让我们取得任何成就。内在的成就感?也许吧,但你能指望这样的内在成就感干吗呢?把它当饭吃?
我只想变得富有,坐马车拉风,挥霍钱财。这些愿望我曾对同班同学克劳斯说过,但他只是不屑地耸耸肩,没有发表任何评价。克劳斯可是相当有原则的人,他稳稳地坐在马鞍上,驾驭的却只是自己的满足。因为他驾驭的是一匹驽马,是那些策马飞奔的人连骑都不屑一骑的老马。自从到了本雅曼塔学校,我就暗下决心,得把自己变成一个谜。这想法让我染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论及服从,我一点不差,但比不上克劳斯。克劳斯是服从的楷模,他对任何吩咐都心领神会,并且可以随时随地无比神速地执行这些吩咐。我们都是一样的学生,我、克劳斯、沙赫特、西林斯基、富克斯、细高个儿彼得等等,我们的共同点——就是穷和依赖性。因此,我们都是渺小的,渺小到一文不值。谁要是有一个马克的零花钱,就会被看成是尊贵的王子。谁,要是像我这样,抽几支小烟儿,会立即引起关注,仿佛我的小小举动就是巨大的浪费。我们都穿制服。因为我们学习怎么做仆人,所以我们都穿制服。制服让我们看起来既低三下四,又趾高气扬。穿制服让我们看起来不像自由人,这也许是一种耻辱,但是,制服也让我们看起来很帅气,帅气使我们避免了更大的耻辱。至少谁也不能把我们跟大街上那些穿得破破烂烂的叫花子等同起来。对我来说,穿制服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应该穿什么。不过,在这方面,对我自己来说,我暂时还是一个谜。
也许,在我里面还有另一个我,一个邪恶的我。也许,我有什么贵族血统。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知道得很清楚:今后我将成为一个迷人的、浑圆的——零蛋!即使我老了,也得去伺候那些年轻的、自信的、缺乏教养的无耻之徒;另外的选择是沿街乞讨,或者穷困潦倒,自取灭亡。
我们这些寄宿生其实没什么事可做,几乎没什么作业之类的。我们反复背诵学校的规则,背得烂熟;要不就是反复读那本书——《何为本雅曼塔仆人学校的宗旨?》。克劳斯除此之外还学一点儿法语,但这完全属于个人行为,因为外语或者类似的课程,不在我们学校的教学计划中。我们的全部学习时间都用于反复学习这一件事:如何举手投足。我们所有的课堂内容都围绕着这个主题。没人教我们知识。就像我曾经提过的,没有师资。或者这么说吧,那些当老师的先生们都在睡觉,说他们都死了也不为过;也可以说他们在装死,或者说他们都变成了僵尸,总之,从他们那儿我们什么也学不到。
说到这些教师,也许有什么特殊因缘,这些瞌睡先生中居然有一个年轻的小姐,她给我们上课,同时负责管教我们。她是我们校长的妹妹,叫丽莎·本雅曼塔。她来班级上课时,手里总是拎着一根白色的短棍儿。她一出现,我们就全体起立。她坐下后,我们才可以坐下。她用小白棍子狠而迅速地敲三下桌边儿,课就算开始了。
她给我们上的叫什么课呢?如果我说那是些非常古怪的课,我就是在撒谎。正相反,我认为本雅曼塔小姐教给我们的东西有刻骨铭心的价值。可惜,她能教的东西太少了,以至于我们的学习就是一遍遍的复习。但是,在这些无用和可笑的学习复习中也许藏着什么奥秘。可笑?我们这些本雅曼塔的学生永远不敢这么认为,我们不敢把任何的什么看成是可笑的。因此,我们的表情和举止都是非常严肃的。甚至那个还算是小孩儿的西林斯基都很少笑一下。克劳斯从来不笑,如果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咧一下嘴,然后立马变得暴跳如雷,因为这好笑的事让他发出了违反规定的声响。总的来说,我们这里的学生不笑,或者说,我们根本不会笑。因为笑需要的是——可笑的事和轻松的心情,我们没有过。我搞错了?上帝啊,有时,我更愿意把我的寄宿生涯,理解为一个不可理解的梦境。
我们中间年纪最小、个子最矮的是海因里希。一看到他,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他静静地站在商店的橱窗前,目光已经深深地沉浸到食品的美味中。接下来,他会走进商店,给自己买六芬尼的糖果。海因里希还是一个孩子,但他的言谈举止完全可以媲美一个教养良好的大人。他的头发梳得整齐,抿得油亮,让我自愧不如,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邋遢的人。他嗓音纤细得像柔弱的小鸟鸣叫。谁要是和他一起散步,或者跟他说话,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扶他的肩膀或者胳膊。他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大人的姿态,可他还是一个孩子。他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性格,因为他还不知道性格是什么。他肯定也从未认真想过,生活是什么,为什么要想呢?他是一个温顺的人,随叫随到而且很有礼貌,还没有那么多的自我意识。是的,他就像一只小鸟。他浑身上下发散着亲切和安逸。假如人对小鸟亲切,小鸟会对人还以亲切,这就是小鸟的处世方式。海因里希身上的一切都是那样无辜、无争,幸福而满足。他说,他只想成为一个侍者。事实上,他说这话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谦卑忍耐,好像侍者是最正确最适合他的职业。他的举止和感觉上的精致,好像只有当上仆人才算有了用武之地。他的人生还能有怎样的际遇呢?还有什么人生经验和知识需要这个男孩儿获得的吗?还有什么粗鄙的失望能够心安理得地搅扰这个柔弱的男孩?顺便说一句,我还发现,他有那么一点儿冷漠,他身上没有任何与激情和挑战沾边儿的特点。也许,有很多很多事情正等着击垮他,有很多很多烦恼可以让他忧心忡忡,但他对此无感。我这么断定对不对,谁又能知道呢?谁又能验证?总之,我非常喜欢这样观察他。海因里希是一个不知深浅、无所顾忌的人。这是他的幸运,人们不知不觉中已经让了他一步。如果他是一位王子,我愿意第一个跪倒在他脚前,弯腰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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