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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未来之城:赫列勃尼科夫诗选大雅诗丛国外卷系列

書城自編碼: 395884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外国诗歌
作者: [俄罗斯]赫列勃尼科夫
國際書號(ISBN): 9787219116555
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3-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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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是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学的重要诗人赫列勃尼科夫的诗选集,共收录诗人近200首作品,基本覆盖了其一生的重要创作,向读者全面呈现这位传奇诗人的创作风貌。
★在20世纪初的俄国诗坛上,赫列勃尼科夫是一个传奇人物,公认的“诗人之诗人”。马雅可夫斯基说他是“发现诗歌新大陆的哥伦布” “生产者的诗人”。现阶段国内对赫列勃尼科夫作品的翻译和介绍极少,本书的出版有助于中国读者进一步了解这位英年早逝的诗人,了解俄罗斯文学。
★该书由著名诗人、翻译家凌越先生多年精心打磨、反复审核修订,广西人民出版社“大雅”人文品牌之“大雅诗丛”倾情推出,将是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学研究的重要补充。
內容簡介:
本书是“大雅诗丛”系列品种之一,是俄罗斯白银时代著名诗人赫列勃尼科夫的诗选集,由诗人、翻译家凌越耗时多年、多次增删修订而成。全书包括“抒情诗”和“长诗”两个部分,收录诗歌近200首,呈现了赫列勃尼科夫一生创作的基本面貌。他的早期诗作深受法国象征派诗人的影响,注重发挥想象力,注重体现事物的冲击力和象征色彩,常将自然意象、数学和诗歌融合,造成了奇异的艺术效果。他在语言上主张实验和革新,致力挖掘词语潜在的可能性,甚至自创新词,努力创造一个“词汇新天地”,这使他的诗凌厉、鲜明、生动,然而也令词义纷杂、游移,难以被接受,马雅可夫斯基曾高度评价过他的这种语言实验。他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还曾向俄罗斯民间歌谣学习,这让他的诗歌出现了一种朴素的表现形式,尤其是其长诗,体现了抒情诗的优美特质。由于赫列勃尼科夫对于诗歌艺术的贡献,尤其是语言方面的贡献,马雅可夫斯基盛赞他是“发现诗歌新大陆的哥伦布”。
關於作者:
作者简介
维克多?弗拉基米洛维奇?赫列勃尼科夫(1885—1922),笔名韦利米尔?赫列勃尼科夫,俄国著名诗人,未来派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也是该流派的理论家之一。1912年前后与马雅可夫斯基相识,两人成为未来派的核心人物。他的创作具有鲜明的实验性,大胆革新诗歌语言,对俄国现代派诗歌运动产生深远影响,马雅可夫斯基称他为“发现诗歌新大陆的哥伦布”。代表作品有长诗《诗人》《夜袭》《古尔-毛拉的小号》等。
译者简介
凌越,诗人,评论家,译者。安徽铜陵人,现居广州,广东警官学院教师。著有诗集《尘世之歌》《飘浮的地址》,评论集《见证者之书》《汗淋淋走过这些词》《为经典辩护》等。主编“俄耳甫斯诗译丛”。
梁嘉莹,建筑师、译者。广西梧州人,现居广州。和凌越合作翻译美国诗人马斯特斯《匙河集》《兰斯顿?休斯诗选》《失乐园暗影:翁加雷蒂诗选》《夏天的知识》等。
目錄
丛书信息
【大雅诗丛国外卷】
《精灵》(完整版)
[美]西尔维娅?普拉斯/著 陈黎 张芬龄/译
《曼德尔施塔姆诗选》
[俄罗斯]曼德尔施塔姆/著 黄灿然/译
《白鹭》
[圣卢西亚]德里克?沃尔科特/著 程一身/译
《坛子轶事》
[美]华菜士?史蒂文斯/著 陈东飚/译
《峽谷与路标:爱德华?托马斯诗全集》
[英]菲利普?爱德华?托马斯/著 楊泽芳/译
《莱斯博斯的玫瑰:亨里克?诺德布兰德诗选》
[丹麦]亨里克?诺德布兰德/著 柳向阳/译
《未来之城:赫列勃尼科夫诗选》
[俄罗斯]赫列勃尼科夫/著 凌越 梁嘉莹/译
《蓝色河口:露易丝?博根诗合集》
[美]露易丝?博根/著 张慧君/译 张丹园/校
《正当如此:斯塔福德诗选》
[美]威廉?斯塔福德/著 杜鹏/译
【大雅诗丛国内卷】
《赞颂》 雷武铃/著
《生活隐隐的震动颠簸》 席亚兵/著
《和一个声音的对话》 楊铁军/著
《花台》 謝笠知/著
《时光之踵》 王志军/著
《哪吒的另一重生活》 周瓒/著
《洞中一日》 姜涛/著
《看电影及其他》 张曙光/著
《风暴和风暴的儿子》 王强/著
《最简单的人类动作入门》 臧棣/著

目录
第一辑 抒情诗
003 “严酷的静谧拉紧弓弦”
004 “眨眼睛的太平鸟在那儿鸣叫”
006 “在这里,我赞美那些翅膀”
007 “传来急促的呼啸声”
008 “空荡荡的水面上”
009 “石头之梦上的”
010 “云的咏叹调飘浮着所有绝望”
011 “雪人,高个子,明亮的灯塔”
012 “你是我的歌”
013 “慵懒的翅膀在寓言中间飞翔”
014 “他甜蜜的眼睑合上了”
015 “纵情酒色的严寒天气”
016 “悲痛的心灵”
……
第二辑 长诗
259 动物园
267 维纳斯和萨满
280 女人石像
285 诗人
304 堑壕之夜
315 夜袭
343 裂开的宇宙
353 古尔-毛拉的小号
378 皮亚季戈尔斯克的秋天
內容試閱
精彩书摘/书影
译 序 发现诗歌新大陆的哥伦布(节选)
凌 越

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学在中国当代读者视野中是一个醒目的存在。就某个较短时间段的外国文学而言,白银时代文学在中国大概算是被翻译介绍最充分的,几位白银时代大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曼德尔施塔姆、阿赫玛托娃——业已成为中国翻译界持续多年的热点,每一位的诗作都有多种中译本,甚至于他们的小说、随笔、传记也在源源不断地出版。与此相应,他们也在中国觅到不少知音,中国当代许多诗人对他们的作品几乎到了耳熟能详的程度,对他们的评价也普遍较高。可是在这一片喧嚣中,却有一个黑洞般深邃的沉默的所在,那就是赫列勃尼科夫。
翻开任何一本白银时代文学史,赫列勃尼科夫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章,他作为白银时代大诗人的地位是稳固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地位似乎变得更加坚如磐石,在某些作家眼中赫列勃尼科夫比上述几位白银时代大诗人更加出色。作家符谢沃罗德?伊万诺夫将赫列勃尼科夫与陀思妥耶夫斯基、乔伊斯和普鲁斯特相提并论,认为他是“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未来主义另一位大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则赞誉赫列勃尼科夫是“发现诗歌新大陆的哥伦布”。而始终昂着头颅的骄傲的曼德尔施塔姆,也罕见地给予赫列勃尼科夫极高的评价:“他的每一行诗都是一部新的长诗的开头。每隔十行就会出现格言警句,简直可以刻在石头或钢板上。赫列勃尼科夫写的甚至不是诗,不是长诗,而是一部庞大的、百年千年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全俄罗斯的圣礼圣像册。”
但赫列勃尼科夫在白银时代诗人群像里面孔始终显得有些模糊,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正是和他的上述两位最重要的仰慕者和追随者 (两人的诗歌创作中都可以找到赫列勃尼科夫的影子) 过早离世有关,在诗歌圈赫列勃尼科夫失去了两个最有力的支撑点,这显然不利于他的诗歌影响力的扩大。事实上,除了马雅可夫斯基和曼德尔施塔姆之外,赫列勃尼科夫的激赏者主要是一些语言学家和学者,诸如雅各布森、什克洛夫斯基、特尼亚诺夫等,很可能正是赫列勃尼科夫的诗歌激发了俄罗斯形式主义学派的创造力。赫列勃尼科夫在诗人中的知音,除了马雅可夫斯基和曼德尔施塔姆,主要是一些影响力较小的诗人,诸如塔特林、利夫希茨、阿谢耶夫、马尔夏克、扎波洛茨基、卢利耶、尤金娜、利帕夫斯基、萨莫洛伊夫等,他们对于赫列勃尼科夫在诗歌史上的地位还难以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这也导致赫列勃尼科夫在白银时代众诗人中近乎一位隐身的巨人,人们可以感觉到他是一个重量级的存在,但是却由于畏惧或者无知而不敢贸然踏入其中。
俄罗斯文学界对赫列勃尼科夫评价非常极端,或者推崇备至,或者漠然置之,而中国翻译界对他倒是整齐划一的漠视——就我的视野而言,中国翻译家大概只有郑体武在 《俄国现代派诗选》中翻译过他十几首短诗,再有就是在 《未来主义 超现实主义》一书中有徐京安译的两首无题诗 (本文初稿写于 2018 年 5 月,2022 年 8 月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郑体武翻译的 《赫列勃尼科夫诗选》),除此之外再难觅得赫氏的哪怕只言片语。几年前我曾经在电话里专门问过俄语老翻译家谷羽先生,赫列勃尼科夫的中译为什么这么少,他原本轻松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赫列勃尼科夫的诗歌太难翻译了。”后来我翻看了有关赫列勃尼科夫更多的资料,终于明白谷羽先生的“太难翻译”具体是何所指了。
赫列勃尼科夫大概是诗歌史上最彻底的语言实验者和革新者,早在1908年赫列勃尼科夫就在自己的诗作中表明了自己对于词的态度:“词是绣架;词是纤维;词是布料。”在赫列勃尼科夫的诗中,词语有一种被长久凝视之后产生的眩晕感。对于每个词,赫列勃尼科夫似乎都要仔细端详,一心要探索其中潜在的可能性,新的音响组合,新的音响色彩。曼德尔施塔姆也曾敏锐意识到这一点,说他“像田鼠一样折腾着语词”。赫列勃尼科夫把古词、旧词或方言词,如古俄罗斯的花园名称、古俄罗斯的四季名称、教堂斯拉夫语的表达法、被遗忘的词语、极少使用的词语、与斯拉夫语言同族的词语,统统拿来,平等使用。这些词语如同泥泞的沼泽,自然会给翻译工作带来很大困难,而和赫列勃尼科夫诗歌中大量的自创词相比,这些困难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尽管这些被“勤奋的田鼠”想尽办法搜罗来的冷僻词语丰富了语言的质地,但和赫列勃尼科夫试图打破语言僵化的期望显然还有距离,那么创造新词对于赫列勃尼科夫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创造新词是语言文字僵化的敌人,它根据语言至今仍在河流和森林附近的乡村被创造着这一事实,每时每刻都在造词——这些词有的会夭折,有的将不朽——并把这不朽的权利转移到文字的生命中去。新词不光应该具有名称,还应该指向被指称的事物。创造新词并不破坏语言规则。”这段带有自辩色彩的言论,为赫列勃尼科夫诗歌最重要的形式特征——自创词——奠定了基础。据统计,在赫列勃尼科夫的著作中,他创造的词语有一千多个,这些自创词词义纷杂、游移,构词方法灵活多变,而且大多都可以引起双重的理解。尽管赫列勃尼科夫在创造新词时是很慎重的,多半可以通过这些新造词语的上下文形成对于词意的假想,而且这种假想多数时候是全然合乎情理的,但是可以想象这些自创词会给翻译带来怎样的困难。我相信谷羽先生所说的“赫列勃尼科夫太难翻译”主要就是这些自创词带来的显而易见的重重障碍。
事实上,赫列勃尼科夫作品的英译本也只是在20世纪最后10年才逐渐出现,他的首个重要诗歌英译本是 1998 年 2月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他的散文和戏剧的英译本似乎要呼应赫列勃尼科夫所生活的那个动荡年代,是在 1989 年 7月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比他的诗歌英译本早了 9 年,而赫列勃尼科夫第一本较全面的英文传记是 1987 年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也就是说,英文世界是在赫列勃尼科夫诞辰 100 年前后才真正严肃地对待这位世界级的大诗人,而中文世界对于他的认识才刚刚开始。
赫列勃尼科夫对于词语疆界的奋力开拓,在造就崎岖不平的崭新诗歌节奏的同时,无疑也是对旧有的诗歌世界的颠覆和再造。另一方面,对于译者而言,这似乎也是对于美国诗人弗罗斯特那句有关翻译的名言——诗歌就是在翻译中失去的东西——的一种形象阐释。当译者面对这些既美妙又困难的诗句一筹莫展时,最先想起的大概就是弗罗斯特的这句有点漂亮过头的话吧。如果说弗罗斯特是翻译的悲观主义者的话,尼采出人意料在这方面却要乐观许多,他对于翻译的论述在我看来也要深刻得多:“在翻译中失去的东西既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最次要的。”
也就是说,诗歌中紧紧依附于语言特质的某些微妙的部分,并不像有些人以为的那么重要,它固然是造就语言轻盈身姿的原因,但是和诗歌的主题、道德感和想象力本身相比,那些微妙的部分终究是处于劣势的,因为它主要起的是一种近于显影液的作用,让主题、道德感、想象力等这些东西可以一种轻盈美妙的方式呈现。如果在翻译过程中这些微妙的部分,或者由于译者水平所限或者由于语言特质使然变得迟钝了,当然会危及主题、道德感和想象力的完美呈现,但却不会因此完全消灭或遮蔽它们,那些重要的东西仍然存在于语言之中,只是不再那么完美,但是其重量和体积是无法消弭的,它们倔强地存在着,而正是这些东西构成一个诗人优秀与否的底色。那么由此看来,翻译绝对是可能的,就算在“较差”的翻译中,也一定会残留着某种杰出的气息,敏锐的有经验的读者一眼就能认出它来。更别说,在运气好的时候,那种微妙的东西也有可能被完整甚至更多地带到另一种语言中,有时候我们盛赞某些译作“甚至比原作还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赫列勃尼科夫是如此敏感的诗人,也由于他对自创词的执着,使得对于他的作品的翻译困难重重。但是赫列勃尼科夫并不是形式主义至上的诗人,作为一位世界级的大诗人,在他身上有许多貌似矛盾的东西奇特地和谐共生着,并成为他作为大诗人外显的标签。比如,赫列勃尼科夫诗中突出的形式特征和神话的、现实的、革命的题材并行不悖,他对于俄罗斯古老传统文化的迷恋则和未来主义对于前卫新潮的追逐形成另一组矛盾的和谐,他诗歌中严肃乃至于悲剧性的语言则和文字游戏的轻松、轻佻形成另一个惊险的平衡,而所有这些矛盾的接驳处正是美肆意生长的土壤。
基于以上认识,我们可以判定任何语种的翻译必将不同程度地损害赫列勃尼科夫诗中突出的形式特征。例如对于自创词,英译还可以通过不同词根的组合勉强加以翻译,而汉语翻译在这方面则显得尤为无力,只能通过大致的字与字的并列予以呈现,尽管也可以从中感觉到某种陌生化的效果,但“自创词”的“创”的部分则几乎完全被抹掉了,那种通过创造词语重新命名世界的巨大喜悦,中译本的读者大概只能通过想象去弥补了。但是赫列勃尼科夫诗歌中更重要的主题、道德感和奇诡的想象力,使得对他的诗歌的翻译仍然是可能的。按照尼采的话推演,诗歌中最重要的那部分东西仍然是可译的,因此,赫列勃尼科夫的任何中译尽管都不可避免地抹平他诗中突出的形式特征,但是在我们这部中译本中,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位大诗人伟岸的身影,在这部中译本中我们希望他仍然是一棵繁茂的参天大树,尽管树皮不可避免有些剥落了,树身也留下了刀劈斧砍的伤痕。

“在这里,我赞美那些翅膀”
在这里,我赞美那些翅膀
野蛮的飞行,它们把我带到远方,
去往自由的象征,那蓝色的维度
被太阳的光环加上穹顶,
向高处,向高处,到那绝对的顶点——
那永恒歌唱的雪鹭。
(1908)

“我不需要很多”
我不需要很多!
一块面包,
一杯牛奶,
上方的天空
和这些云!
(1912,1922)

“风,谁的歌”
风,谁的歌,
创口,谁的错?
刀剑的苦差
改变词语。
像爱抚一朵花,
人们爱抚死亡。
东方现在弹拨
力量的琴弦。

一个发光山脉的魔术师
可以刷新我们的骄傲:
像冰山一样被明智地覆盖,
我变成人民的向导!
(1918—1919)

当时,为了模仿托尔斯泰,
我首先阅读恺撒的《高卢战记》,
他极其单调乏味的名字清单
在我的伏尔加河喂养的想象中陶醉
像大群苍蝇。而我记得那时
那老埃及人过去常常称呼所有外国人
什么:嗡嗡叫的人民。
你的时代结束了,恺撒大帝!传下去!
我的声音已经唤醒那嗡嗡叫的世界!
而我回忆起那女人的石像——
那水池和她钻孔的水缸——
去测度她歌唱的美妙,
每个早晨大海都出现在她眼睛里。
我起而迎接塞浦路斯的波浪
在你,玛利亚的大海中。
我秘密的懦夫——
通过你手中的雪疯狂的想象
而鬈发在谈话中旋转
像纺纱的雪片
它惊讶地落在偶像的脚旁——
看吧,这里没有垂死的勇士僧侣
他们在雕像的歌声中辨认出你。

一根黑麦的茎秆,一丝光线,
那金色女神蜜蜂
无畏的蜂巢,
温柔地编辫子。
放肆,疯狂,我大声宣读
并且撕开罗巴克的黑暗
同时穿过你的指缝,沿着你雪白的脖颈,
那种天真的一致流动着。
你嘲笑那个!那个——
充满距离,火光和距离,
沉重,黑暗,预感,
你头发的铁锭——
那种美。这很无聊。
任何一个年轻热情的匈奴人都会这么说。
……
……但你又高又苗条,优雅,
一道微笑的彩虹,
你是一捆新麦,一排黑麦。
你的一瞥是多瑙河的一束光,
你大叫:“世界包围着我!”
对你来说常春藤清晰道出了祝福,
而樱花在你出现时落下——
这是花的家族难以置信的表亲!
你是一切美好而美丽的事物——
水中芦苇摇曳的微光,
半遮半掩的莲花似听非听的低语,
梦中柳树上的天鹅
唱着他们尊贵的歌。
(1916)

未来之城
这里的公共住宅空间,单层褶皱,
直立起来,像一页页的玻璃;
他们在这儿大叫,“不再有石头了!”
一旦人类理性控制一切。
玻璃砖块,透明的矩形,
球面的,角度,在飞行中扩张着,
透明的土丘,一个
清澈透明玻璃蜂巢的集合,
用这些奇怪的街区,呼应着街道建筑,
高耸的众城堡,闪耀着白色——
在这里,我们进入太阳之城,
那儿一切都是平衡、有序和广阔的。

那儿从打开的黑暗中露莎卡的手
拿着的一只蓝色大口杯中,天空倾泻而下,
还有那猩红的球面是穹顶的高度
笼罩在玻璃的霜染发丝中,闪烁着
犹如它洞悉的眼睛探测着夜晚——现在!
一个凝视刺穿天堂
流动的火进入夜的墨汁。
这个人民的宫殿现在命令
覆盖着的屋顶转动开来
去凝视星座的队伍
并详述法律的惩罚。
一座孤独的针状塔楼
站立着,在一个街道转角放哨,
那玻璃幕墙的大道,房间
叠着房间,守卫着沉默;
有趣的,坦率的一大群
年老智慧的人从人行道上往下看。
在一束金色的光线中,关于那个
他们注视的穹顶,智慧的老人们,
寻找着真相,考验着那
从父亲们传递到儿子们的社交网络的模式。
还有那群集的人类的嘟哝声
被这个神圣的兄弟会听见了。
像一本黑色页面的书
这个城市把天空分成两半,
而夜环绕的空虚
变得更巨大,还有一个更深邃的蓝。
在这些厚重玻璃的透明街道的深处,
在深处,
幸运数字的队伍伸延着他们自己,
在一个有天堂之火的地方。
撕毁着生命那粗糙的茧,
大量在宏伟球面及穹顶之下的
明亮透明的窗户
将讲述大量已逝的景象,
将讲述已逝时光的梦想。
在这陡峭的墙壁,高耸的庙宇,
人类种族的父亲们
出现在穹顶边缘;
但是他们的脸庞,像窗户,
像一张网,不能阻止那光线。
在这个黑色的突出的,像合唱团一样,
那新仪式上的人们站立。
在铁路上移动着的钢铁平台
运输拥挤的人群,
一座玻璃宫殿,挺立着犹如一根老人的拐杖,
举起它拥有的轴线,孤独地面对乌云。
充满活力的环城公路运输着寓所空间,
阳光空间接着阳光空间,微笑的回廊单元的
一个银色赞颂,便利地固定在位置上,
蓝色的光滑玻璃的家园。
还有,投掷着光线进入这些峡谷,
最骄傲的顶峰的全盛时期,
高高的柱子盛开着
夏日闪电中被包裹着空阔寓所
它为不朽的音乐吹奏长笛
钢绞绳的合唱,捆绑得笔直,
从你的高度奔流而下!
我将永远记得
那透明墙壁的快乐,
刷亮这个城市的快乐,你缠绕着;均匀移动着
在这个小隔间和网格组成的网络上,
在这些玻璃书籍之上,打开它们的书页,
在这些轴线的针状高楼之上,
在这简朴的外表面的森林之上,
书籍的建筑,页面的宫殿,
在展示的玻璃卷轴,
整座城市是一个纯粹的反射窗口,
不妥协的命运手中的长笛。
就像驳船运输车的肩带一样
疲惫地拖着他身后的天空,
你把玻璃峡谷投掷得很远很远,
你已经剪掉这玻璃卷轴的页面
并且打开它,像一些巨大的书。
一波又一波的透明编织,你一个又一个地卷曲
一层又一层,你堆积得精疲力竭;
你说着,然后词语在狮子的嘴里回响;
你在大量镜子的碎片中成倍增加。
(1920)

“再一次,再一次”
再一次,再一次
我是
你的星星。
悲哀如同
弄错水平仪
和指南针角度的水手;
他将撞毁于礁石
和隐藏的浅滩。
悲哀如同没有爱和怜悯
而使我犯错的你。
你将撞毁于礁石
而那些礁石将会嘲笑

你曾对待我的
方式。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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