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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8 世纪北京是中国传统文化集大成的时代和地域,也是曹雪芹生活、创作的时代,因现存相关的历史文献不足,我们对曹雪芹的了解远远不够,回到《红楼梦》的历史现场有一定困难。作者樊志斌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长期从事北京史地、园林、民俗、《红楼梦》研究,发表了数十万字关于《红楼梦》研究,重在系统、考据、发现。
回溯曹雪芹与《红楼梦》,回到历史现场即在于对时代(包括历史学术累计)、家族、作者、作品四合一的对证。深入了解曹雪芹的生活环境、所见所闻、思想变动与创作之间的关系,才能尽可能地走近曹雪芹的《红楼梦》,与曹雪芹进行“真正对话”,对《红楼梦》做深入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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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回到历史现场——时代、作者、作品合一角度下的<红楼梦>》是曹雪芹纪念馆研究人员樊志斌先生十余年研究论文的精选,包括《红楼梦》百二十回、《红楼梦》著作权、曹雪芹居所、曹雪芹文物、曹雪芹交游、《红楼梦》哲学、《红楼梦》人物解读等内容,作者始终坚持解读作品应该秉持时代、作者、作品三合一的方式,回到历史现场去展现作品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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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樊志斌,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曹雪芹纪念馆副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理事、《曹雪芹研究》常务编委,主要从事红学、兰学、北京民俗研究,著有《曹雪芹传》《红学十论》《曹雪芹生活时代北京的自然与社会生态》等十部,撰写发表各方面专业论文六十余篇,百余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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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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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回到作者的历史现场
《红楼梦》后四十回曹雪芹著考辨
关于《红楼梦》著作权研究的相关问题与原则——兼论曹雪芹家世生平与《红楼梦》的研究、欣赏
满洲、包衣、旗人、满族:曹雪芹“身份表述”中的几个概念
曹雪芹与《红楼梦》描写与批评中的“世家”意识
说奴才:《红楼梦》中主奴关系正解
曹雪芹相关文物的研究原则与方法——兼谈《红楼梦》文物与曹雪芹及其思想与生活节奏
蒜市口、蒜市口大街、蒜市口地方:谈曹雪芹北京崇外故居研究中的几个概念——兼及曹雪芹的京城交游、成长与纪念
曹雪芹京西居所、行迹研究及相关问题考辨
曹雪芹京师时期的亲友交游
诗画式小说:《红楼梦》文学技法论
论《红楼梦》六主:警幻、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甄宝玉、贾雨村
《红楼梦》对北京的暗写明书——兼谈曹雪芹的见闻与《红楼梦》的模糊性书写
清代京师满汉祭祀与《红楼梦》五十三回贾府祭祀书写——从曹雪芹家族的身份、风俗说起
《红楼梦》中年龄、时间叙述不误——兼谈《红楼梦》传抄中出现的“数字错讹”与故事讲述的“模糊化书写”
《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方位写作不误——清代皇家园林的审美、结构与大观园的空间营造
《红楼梦》第六十三回写夜宴位次不误——怡红夜宴与《红楼梦》故事书写
宝钗的玄同与黛玉的狂狷——论曹雪芹的思想认同与《红楼梦》中主体人物的塑造
也说晴雯——兼谈曹雪芹人物塑造中的映照手法
《红楼梦》与中国哲学精神
从善无畏大士的出家看《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及相关问题——兼论贾宝玉的唯一结局与《红楼梦》的主题思想 论清代《红楼梦》的传播与部分江浙士绅和旗人官员的“禁红”行为——兼谈王文元所谓的“红学非学术”
制度、历史、文学合一视野下的林黛玉财产问题及其他——陈大康教授黛玉财产下落说批评
论红学的研究范畴与未来发展方向
答邯郸红迷问
跋:我的《红楼梦》研究与我的红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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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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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回到作者的历史现场
一
鲁迅先生是了不起的人物,不惟表现在其作为思想家深邃的观察力,更表现为他学人的一面。
能够把小说创作、小说史发展、小说思想结合起来的人是不多的,而鲁迅就是最杰出的代表。
唯有懂得创作,才知道文学的素材和创作之间的细致关系;唯有懂得小说史,才知道小说的发展阶段、发展方向、小说的道器(主题表达与故事表达)关系的相应道理。
正是因为如此,鲁迅先生虽然并不专门研究《红楼梦》,却说了很多有关《红楼梦》的见地。虽然不多,多为经典。
看看周汝昌先生引用了多少鲁迅对《红楼梦》的判断,就可见他对鲁迅关于《红楼梦》在中国小说史上的地位、历史上读者如何解读《红楼梦》的立足点、《红楼梦》的文学方法等诸多方面评价的认可。
鲁迅评价《红楼梦》,称《红楼梦》是中国最好的小说,其后也没出现什么伟大的著述。鲁迅称解读作品应该秉持时代、作者、作品三合一的方式,称唯有如此,才不会将经典作品的解读搞成个人的读后感:
我总认为倘要论文,最好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近乎说梦的。[ 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七)》。]
二
对《红楼梦》倾注过多年功夫的学人,往往都能像鲁迅一样认识到,用历史的方法去看待《红楼梦》是多么重要,是多么“有异与”那些个人主义的读后感。正是因为如此,著名红学家李辰冬、周汝昌、冯其庸、李希凡、胡文彬诸先生极力强调,读《红楼梦》要回到作者的“历史现场”。
作为一个清史专业毕业的人,作为一个长期从事北京史地、园林、民俗研究的人,作为一个长期从事《红楼梦》阅读、研究的人,笔者深刻地意识到,十八世纪北京旗人的生活、见闻、思想、好恶与《红楼梦》当今读者的区别。
回到历史现场的提法已经很不容易,而回到历史现场需要进行的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回到历史现场之所以难,不仅在于现存“历史文献”(关于十八世纪北京旗人的记录)的残缺,更是因为曹雪芹生活的十八世纪北京是中国传统文化集大成的时代和地域,这就使得今天的我们有两个大课需要补习:
我们不了解曹雪芹的生活环境、生活节奏、所见所闻、思想变动与创作之间的关系;
我们的学养,不论是在宽度、深度上,还是在文学技法等诸多方面,都与曹雪芹隔着相当的距离。
这就使得我们难以形成与曹雪芹的“真正对话”,难以对《红楼梦》进行深入解读。
很多问题需要解决,这就需要了解相关学科的最新前沿,数十年来,关于明清小说、《红楼梦》、曹雪芹、北京等方面的研究毕竟有了长足的进步,堪可借鉴。
这还是不够的,因为那些学科往往关注的维度偏大,与我们了解曹雪芹之间仍存在各色的差异,距离《红楼梦》、曹雪芹的更加细致研究,似乎还不足够,仍需要极大的努力。
余等后学,虽不能至,心向往焉。积土而成山,不能入室,亦望登堂。
三
固守曹雪芹居所近二十载,硁硁自砺,陆续有关于《红楼梦》百二十回、《红楼梦》著作权、曹雪芹居所、曹雪芹文物、曹雪芹交游、《红楼梦》哲学、《红楼梦》人物解读文字数十篇、数十万发表,重在系统、考据、发现。自谓不敢掠人之美,却有独有之见。
兹将相关文字整理成篇,以见笔者回到曹雪芹历史现场的的意愿和努力,并求教于学界贤达。
这种努力距离曹雪芹的历史现场还有多远,唯有曹雪芹知之,就当前而言,余人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
明月千载,知我罪我,其在斯乎!
樊志斌
二〇二一年一月十一日
《红楼梦》后四十回曹雪芹著考辨
《红楼梦》后四十回为何人所作,是红学史上一个重要的争论点。它不仅关系着《红楼梦》八十回前后结构、风格是否统一,同时还关系着《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著作权,进而影响到整个《红楼梦》的研究、阅读和审美。自《红楼梦》诞生并在社会上得到传播以来,二百年中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总的来说,在这个问题上,学界主要有两种意见:
一种观点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为雪芹原笔残稿,程伟元、高鹗对此进行了整理补缀工作;
另一种观点则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绝非雪芹原作,而是高鹗的补作,更有人认为,现存《红楼梦》后四十回是高鹗在乾隆皇帝指使下,对《红楼梦》结局进行的大破坏、大改造。
数十年来,学术的进步,已经能够就相关问题进行反思。笔者拟结合前辈研究成果,对后四十回作一比较系统的考察,提出自己的一孔之见。
一 张问陶“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说没有实在证据
近代“红学史”上的“高鹗续书说”最早是由胡适先生提出的,其后,持有此说的主要是俞平伯、周汝昌等人。
胡适引清代诗人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诗“多情人自说《红楼》”句注:“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张问陶《船山诗草》卷十六。]为据,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系高鹗所补;同时,他还对程伟元《红楼梦》“序”中关于后四十回(三十余卷)来历的说明表示怀疑,他说:“程序说先得二十余卷,后又在鼓担上得十余卷,此话便是作伪的铁证,因为时间没有这样奇巧的事。”[《红楼梦考证》改定稿。胡适自认为:“《红楼梦》全稿未完,曹雪芹就死了。雪芹死后,他的遗嘱可能是把这部未完的小说,以抄本方式廉价出售。这抄本大致只有八十回。可是后来我发现甚至前八十回也非全璧,其中六十七回中的一部分以及其它各回中也都有些残缺之处。这些都说明作者死后,只遗下一部八十回的残稿。”唐德刚针对胡适的上述判断,提出质疑:胡先生这些话不但太武断,而且也“破绽”重重。曹雪芹在乾隆二十一年丙子(1756)已成书八十回,此时距他死还有七八年之久,乾隆二十五年庚辰(1760)该书已经脂砚斋四阅评过,此时距雪芹“书未成,泪尽而逝”也还有三年。那么,雪芹在“泪尽而逝”之前在写些什么呢?胡适口述、唐德刚整理:《胡适口述自传》 安徽教育出版社 2005年。]
胡适一向提倡“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治学方法,他之所以研究《红楼梦》目的就是教国人一个做学问的方式——“据可靠的版本与可靠的材料”进行学术的考证;但是,胡适这个假设做得过于大胆,而求证则几乎没有,他所据的不过是张问陶的一句诗注。
实际上,胡适自己研究《红楼梦》的过程中,就出现过较程伟元偶得后四十回《红楼梦》更为巧合的事情:胡适在1921年5月8日在图书馆偶遇张中孚,张知其正在研究曹雪芹家族事迹后,告知《雪桥诗话》有关于曹雪芹的记载,并写信告知,宗室敦敏《赠曹雪芹》云:“寻诗人去留僧壁,卖画前来付酒家。”5月16日、5月20日,单不广先后给他送来《雪桥诗话》、《雪桥诗话续集》,使得他确切的得知,曹雪芹的名、与曹寅的关系、敦氏兄弟对雪芹的介绍等内容。对于两集的重要性,胡适高兴得说:
我们有许多假设,都经不起这一条的推翻(指《雪桥诗话续集》中敦诚“尝为《琵琶行传奇》一折,曹雪芹霑题句云:“白傅有灵应喜甚,定叫蛮素鬼排场。”雪芹为楝亭通政孙,生平为诗,大概如此,竟坎坷以终”的记载。
其后,胡适又陆续买得《八旗人诗抄》、《八旗文经》、《四松堂集》(此集是胡适寻觅多时未得之书,竟无意得之),发现了一批有关曹雪芹和曹氏家族的史料。六年后,他又得到了“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而此书保藏者曾主动联系而被胡适推掉。
如此说来,胡适的幸运竟是程伟元无可比拟的了,但从没有人怀疑胡适的日记和文章有过材料的造伪。
至于胡适引以为铁证的张问陶关于《红楼梦》后四十回俱系高鹗所补的记载,是否具有无可置疑的准确性呢?这也是需要讨论的问题。
张问陶,字仲冶,号船山,四川遂宁人。与高鹗为乾隆五十三年(1788)顺天乡试同年,十三年后(嘉庆六年,1801),两人同充顺天乡试同考官。张问陶《船山诗草》(嘉庆二十年1815刊本)卷一六《辛癸集,赠高兰墅(鹗)同年(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
无花无酒耐深秋,洒扫云房且唱酬。
侠气君能空紫塞,艳情人自说红楼。
逶迟把臂如今雨,得失关心此旧游。
弹指十三年已去,朱衣帘外亦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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