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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2024年是白石老人诞辰160周年纪念,新版《白石老人自述》真正完整展现白石老人一生际遇,使读者“读一册而知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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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齐白石不仅是一位大画家,在诗、书、印等方面也均有极高造诣,真正做到了中国古代对一流艺术家的要求。本书内容为齐白石亲述,由其门人张次溪记录整理,配图兼顾白石老人书画作品和珍贵的生活照片、信函,并补充有张次溪撰写的回忆性文章《齐白石的一生》《回忆白石老人》等,还对本书历次出版过程进行简要梳理说明。全书完整展现白石老人一生际遇,也为相关研究提供一份珍贵的史料。2024年恰逢白石老人诞辰160周年纪念,本书的出版,也是对齐白石的纪念与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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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齐白石(1864─1957),近代书画大师、篆刻家、诗人。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等职,曾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
张次溪(1909—1968),号江裁,近代著名史学家、方志学家、北京史地民俗专家。其著述涉及北京的政治、经济、文化、民俗等诸多方面。
杨良志,北京市文史馆馆员、资深编审,曾整理出版《北京闻见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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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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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老人自述……齐白石 口述 张次溪 笔录
前言……张次溪
一、出生时的家庭状况(1863)
二、从识字到上学(1864—1870
三、从砍柴牧牛到学做木匠(1871—1877)
四、从雕花匠到画匠(1878—1889)
五、诗画篆刻渐渐成名(1890—1901)
六、五出五归(1902—1916)
七、定居北京(1917—1936)
八、避世时期(1937—1948)
齐白石的一生(节录)……张次溪
光明来到眼前(1949—1950)
晚年的幸福生活(1951—1953)
幻住幻愿(1953)
崇高的荣誉(1954—1956)
身后的哀荣(1957—)
馀记
回忆白石老人……张次溪
《白石老人自述》著述和出版的前前后后……杨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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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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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老人是我的世伯,又是我的老师。我和老人交往了将近四十年,一直保持着我们两代世交的深厚感情。他叫我笔录他的口述自传材料,原是预备寄给苏州金松岑丈替他撰著传记用的参考资料。记得一九三三年的春天,老人到我家来,见到金丈寄给我的信,信内附有一篇替我朋友做的传记体文章。老人把这篇文章读了一遍,佩服得了不得,说是这样的好文章,真可算得千古传作。我把老人说的话,写信告知金丈,并介绍他们二位缔结了文字交。后来,老人还很高兴地画了一幅《红鹤山庄图》,托我转寄金丈,作为两人订交的纪念,同时他还希望金丈也能给他作一篇传记。从那时起,老人就开始自述他一生的经历,叫我笔录下来,随时寄给金丈。
我笔录他的自述材料,大概写到一半时候,卢沟桥事变突起。在戎马仓皇之间,我为了生活,到南方去耽了几年,就把这事给搁下了。已写成的稿子,还留在我处,而抄寄给金丈的,只不过是这一半成稿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我旅居南方的几年中,也曾回来过几次,都因匆匆往返,没有时间和老人畅谈,把笔录的事搁置下来。等到一九四五年我回到北京,老人又跟我谈起这事,希望能继续笔录下去,早早地写完全。岂知这时金丈已经逝世,给他撰著传记的诺言,无法实现,老人觉得很失望,我也替他扫兴。有一天,老人对我说:“金公虽已不在,这篇稿子,半途而废有点可惜,我来说,你接着写下去吧!”说得非常恳切,我只得一口担承下来。但我因为职务羁身,不能常常前去。而每次去时,老人总是滔滔不绝,说得很高兴,我就随时笔录。到一九四八年为止,把前后断断续续所记的,凑合在一起,积稿倒也不少。
那时,老人已届八十六岁高龄,身体渐渐有点衰弱迹象,坐的时间长了,似乎感觉异常劳累,说话也不能太多,多说就显得气促力竭。而我的高血压症,一度又十分严重,遵医之嘱,在家休养,老人那边,足迹遂疏,此稿只得暂时告一段落。
我本想等我病愈之后,趁哪一天老人精神好时,再去听听他的口述,给他多记录点。想不到隔不了多久,老人逝世了。回想往日促膝谈心的情景,已是不可再得,叫我怎能不感怆万分呢!老人生前,为了这篇稿子,总是念念不忘,对我提起了不知多少次。而经过许多波折,一再停顿,我心里头着实有些怅惘。因此,我把历年笔录老人口述的草稿,加以整理,编次成篇,算是我对老人最后尽的一点心意,而我自己,也算了却一桩心愿。可是没有在老人生前,让他能亲眼看到完篇,真是遗憾万分!
我所记的,都是老人亲口所说,为了尽量保留老人的口气,一字一句,我都不敢加以藻饰,只求老人的意思,能够明明白白地传达出来。虽说老年人说话有时不免重复,这一点,我在初步整理时,已注意到了。尤其老人说话时,关涉到我个人和我先父的事情,我更是力求精简。凡是不必要的,我都删削。这样整理,恐怕缺点还是难免的,希望亲爱的读者同志们多加指教!
另外有两件事,需在此顺便说明一下:
(一)老人原配陈夫人,是一八六二年(同治元年壬戌)生的,比老人大一岁,这自述的材料里说的是对的。而在一九四〇年(庚辰)老人所撰祭陈夫人文中所说的:“前清同治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乃吾妻于归期也,是时吾妻年方十二。”那是老人记错了,按照旧习惯,那年陈夫人应为十三岁。
(二)老人跟他外祖父周雨若公读书,是在一八七〇年(同治九年庚午),是年,老人年八岁,他亲口对我说过不止一遍,而《白石诗草》卷六“过星塘老屋题壁”诗注:“余九岁,从村塾于枫林亭。”这是老人作诗注时的笔误。
因恐读者根据老人所作的祭文和诗注,对于自传里所记的陈夫人生年和老人上学时的年龄发生怀疑,所以附记于此。
一九六二年夏,东莞张次溪记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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