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日本文学史序说》讲演录
》
售價:NT$
332.0
《
无尽的海洋:美国海事探险与大众文化(1815—1860)
》
售價:NT$
454.0
《
治盗之道:清代盗律的古今之辨
》
售價:NT$
556.0
《
甲骨文丛书·剑桥世界暴力史(第一卷):史前和古代世界(套装全2册)
》
售價:NT$
959.0
《
甲骨文丛书·中华早期帝国:秦汉史的重估
》
售價:NT$
1367.0
《
欲望与家庭小说
》
售價:NT$
449.0
《
惜华年(全两册)
》
售價:NT$
320.0
《
甲骨文丛书·古代中国的军事文化
》
售價:NT$
454.0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专门研究世界体系的构成及其民族国家地位的著作。书中梳理了从普雷维什到全球化理论的思想演变,揭示了世界体系中“中心国”对“边缘国”财富掠夺、政治压迫和军事讹诈的秘密,考察了“拉美学派”“依附论”等试图打破“中心—边缘”结构的各种方案,指出了其失败的原因。作者认为,在现代社会的早期,率先发展起来的民族国家通过“资本主义世界化”确立起了优势地位,成为世界体系中的中心国家,在不断将外围纳入世界体系中来的过程中型构出大批边缘国家,形成了世界的“中心—边缘”结构。世界“中心—边缘”结构是国际社会中一切不平等的根源,一个平等的世界必须在打破这一结构的过程中才能得以建立。
|
關於作者: |
张康之,浙江工商大学教授;jyu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2007);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首届“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奖”获得者。先后曾在国内外120多所大学任兼职教授、客座教授、讲座教授。主要从事社会治理哲学与文化研究。发表学术论文700多篇,出版专著、教材等30多部,部分成果收入国家社科基金成果文库。
获奖情况:jyu部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1次,二等奖1次);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4次);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1次,二等奖2次);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1次);亦获得吴玉章奖等社会性评奖数十项。教学成果获得省部级以及学校一等奖、二等奖多次。
张桐,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教授,南京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研究员,江苏服务型政府建设咨询研究基地研究员。主要从事全球治理与国家治理研究。著有《治理的中心—边缘结构》等,在《中国行政管理》《光明日报》等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江苏省社科基金后期项目等多项课题。曾获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界第十五届学术大会优秀论文一等奖、中国行政管理学会2021年会二等奖、第二届南京大学教师教学竞赛特等奖等。
|
目錄:
|
第一章 中心—边缘:一个观察视角
第一节 作为观察视角的“中心—边缘”概念
一、“发达”“不发达”等概念:一种误解
二、“中心—边缘”概念:挑战传统话语权
三、资本主义世界化中的中心—边缘结构
第二节 世界中心—边缘结构与线性思维
一、时间维度中的线性思维
二、空间维度中的线性思维
三、“去中心化”追求中的思维方式
第二章 发现世界的中心—边缘结构
第一节 普雷维什的“中心—边缘”思想
一、“中心—边缘”思想产生的背景
二、作为批判工具的“中心—边缘”概念
三、在“中心—边缘”结构中可做的选择
第二节 依附论学派的中心—边缘思想
一、在对普雷维什的批评中形成“依附论”
二、依附论的世界中心—边缘结构观
三、为什么无法打破世界的中心—边缘结构?
第三章 “依附论”思想影响的扩散
第一节 “新依附论”终结依附的追求
一、多斯桑托斯的“新依附论”
二、多斯桑托斯的激进批判态度
三、多斯桑托斯打破依附的方案
第二节 “帝国主义”名下的世界中心—边缘结构
一、帝国主义体系的中心—边缘结构
二、中心—边缘结构中的竞争与协作
三、中心—边缘结构的辩证法
第四章 智力依附与创新垄断
第一节 世界中心—边缘结构中的智力依附
一、反殖民运动中的国家独立与智力依附
二、边缘国知识分子积极推动智力依附
三、边缘国知识分子应有的责任
第二节 世界中心—边缘结构中的创新垄断
一、世界中心—边缘结构形成中的创新保护
二、在创新垄断中强化世界的中心—边缘结构
三、在世界中心—边缘结构中看创新垄断
第五章 产生于世界中心的世界体系论
第一节 世界体系论对“中心—边缘”的定义
一、从“依附论”到“世界体系论”
二、世界体系论的中心、边缘与外围
三、“中心—边缘”概念性质的变化
第二节 世界体系论及其分析单位
一、世界体系论的分析单位
二、民族国家观念对科学分析的束缚
三、依然是机械论的“整体主义”
第三节 世界体系论的经济主义取向
一、经济主义视角中的世界体系
二、经济主义分析掩盖了什么?
三、经济主义分析方法的适用性问题
第六章 世界中心—边缘结构解构的幻相
第一节 “地球村”概念的提出
一、“地球村”的真实含义
二、“地球村”并未改变中心—边缘结构
三、历史快车后视镜中的“地球村”
第二节 “外包”能否碾平世界?
一、“外包”只是分工范围的扩大
二、中心—边缘结构中的“外包”
三、外包没有改变剥削的性质
第七章 全球化背景下的历史性机遇
第一节 全球化运动行进中的概念解读
一、“全球化”的概念及其现实运动
二、不同于资本主义世界化的全球化
三、正确解读“全球化”的概念
第二节 在对“全球化”的解读中发现行动目标
一、反对全球化的“泛历史主义”解读
二、必须承认全球化概念的历史性
三、全球化的去中心化内涵
第三节 大数据中的思维与社会变革要求
一、作为信息技术发展结果的“大数据”
二、“大数据”是否带来了思维变革?
三、“大数据”能否改变社会的基本结构?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
內容試閱:
|
第一章 中心—边缘:一个观察视角
第一节 作为观察视角的“中心—边缘”概念
在由民族国家构成的世界体系中,流行的做法是把不同的国家区分为“发达”与“不发达”国家。其实,当这种区分被作为一个观察视角而固定下来之后,却掩盖了国家间的不平等,让人们不再关注一些国家压迫和剥削另一些国家的事实。与此不同,如果把民族国家看作是处在同一个体系中发生互动的行动体的话,就会看到它们在这同一个体系中的不同位置,就会发现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结构——中心—边缘结构,并在这一结构中实现互动。“发达”与“不发达”的概念是在比较中而对国家进行的分别描述,潜在地包含着把不同国家看作是孤立的存在物的意涵,即放弃了对国家间关系的关注。“中心—边缘”的概念则把人们的关注点引向了国家间的关系,要求把不同的国家放在同一个世界体系中加以认识和考察。特别是这个概念所揭示的国际关系结构,可以使中心国家对边缘国家的压迫、剥削和掠夺清晰地暴露出来。而且,也给人们指出了一个走向未来的方向,那就是通过打破既有的世界中心—边缘结构而开创一个真正平等的世界。
一、“发达”“不发达”等概念:一种误解
当人们放眼观察世界的时候,很自然地接受了一系列给定的概念,即用“先进”“落后”“发达”“不发达”“发展中”“欠发达”“新兴国家”等语词去表达我们对不同国家的直观认识。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使用这些概念去为不同的国家进行定位,即把不同的国家归入到不同的类别中去。在科学研究中,人们已经习惯于使用这些概念,似乎没有人对这些概念表示怀疑。其实,这些概念是经不起推敲的。对于科学研究而言,这些概念可能还是有害的。因为,用这些概念编织起来的那幅世界图景是虚假的,掩盖了国家间关系的诸多具有实质性意义的事实。事实上,这些概念被一些率先发展起来的和掌握了话语权的国家所利用,它们利用这些概念建构了某种意识形态,形成了某些理论,去为其各种各样的非正义行为辩护,甚至让人们把国家间的剥削、掠夺以及危机转移看作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与这些流行的概念不同,普雷维什运用“中心—边缘”概念去分析国家间的关系,后来,这一概念被依附论学派所接受,并影响到后现代主义,展现出了一个非传统的认识和观察世界的视角。现在,中心—边缘的概念在社会科学的诸多领域中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我们发现,不仅在国际关系研究中,在区域经济、城市规划、组织与管理、人际交往、复杂系统、复杂网络以及文化哲学等领域的研究中,学者们都广泛使用了“中心—边缘”的概念。可见,“中心—边缘”的概念为我们观察和理解工业社会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向我们揭示了国家间以及一国内部的不平等结构,也为我们面向未来去思考社会建构的行动提供了启示。
显然,社会科学研究中所使用的概念都包含着某种价值取向或价值观念。虽然可以说概念是人们认识世界的工具,是具有客观性的观察视角,但是,面对同一个认识对象,从不同的概念出发却可以把理论导向不同的方向。显然,一切理论都是通过概念建构起来的,之所以会针对相同的问题产生出不同的理论,那是因为建立起理论的基本概念不同,或者说,是作为理论出发点的概念不同。归根到底,是因为不同的概念包含着不同的价值取向与不同的价值观念。所以,社会科学研究中所使用的概念不可能在价值上中立,所有概念都会受到价值的纠缠,只不过有些概念将价值取向明确地涂抹在表面上,而有些概念则将其价值取向深深地掩藏起来。
在国际领域的研究中,学者们通常用“发达”与“不发达”等概念去描述一个国家的总体状况。表面看来,“发达”“不发达”“欠发达”等概念都是一些描述性词语,似乎非常客观地表达了一个国家经济、政治、社会等各个方面的发展状况或所处的历史阶段。其实不然,这些概念实际上掩藏了某些价值,甚至是服务于某种意识形态的。可以肯定地说,“发达”“不发达”“欠发达”等概念是服务于已经确立了话语霸权的那些国家的全球利益需要的。甚至有些较为偏激的学者认为,在“发达”“不发达”“欠发达”等概念中包含着西方霸权国家的某些阴谋,即通过这些概念对那些急切求发展的国家实施诱骗,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向霸权国家输出利益,而不是在霸权国对它们的征服中被迫输送利益。所以,这些概念中包含着既定的国际秩序,包含着为了少数国家的利益而把全球引向灾难的驱动力。所以,依附论学派激烈地主张用“中心—边缘”的概念来替代上述概念,希望在中心—边缘的视角中去揭露上述概念所代表的某种说教的性质及其虚伪性。
弗兰克在1966年发表的一篇论文中作出了这样的分析:“目前的发达国家(now-developed countries)过去虽然可能经历过未发展(undeveloped)状态,但是决没有经历过不发达(underdeveloped)状态”[ Frank, Andre Gunder. ”The development of underdevelopment.” Monthly Review 18.4 (1973). P5.]。在这里,弗兰克刻意地对“undeveloped”和“underdeveloped”作出区分。在他看来,只要做出这种区分,就能够发现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第一,“undeveloped”的前缀“un”是在与自身的另一状态进行比较时作出的判断,一般说来,是在历史的维度中所作出的比较。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如果它现在可以被认为是一种developed状态的话,那么,它的过去则属于undeveloped状态,或者说,它曾经经历过一个undeveloped阶段。第二,“underdeveloped”的前缀“under”则是在与相对物或参照物的比较中作出的判断,而且包含着它们间的某种关系的判断。因为,“under”这个前缀的意思是“处于……之下”,如果用于对两个国家进行比较,那就是,一个underdeveloped国家处在与它相关的另一个developed国家之下。
细致理解弗兰克的这句话,可以看到,当资本主义在西方国家独立发展时,无论是“已发展”(developed)还是“未发展”(undeveloped),都是该国内部的资本主义的发展过程,是“该国自身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特点或结构的产物或反映”[ [德]弗兰克:“不发达的发展”,载[美]查尔斯·威尔伯主编:《发达与不发达问题的政治经济学》,145~146页,高铦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但是,在实现了资本主义世界化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就出现了中心—边缘结构。在这个中心—边缘结构之中,边缘国家的不发达状态就不再是由自身国内的因素所决定的,而是受制于这个拥有了中心—边缘结构的世界体系。在这种情况下,边缘国家就处在一种“underdeveloped”的状态。边缘国家所经历的受制于其他国家的情况显然是那些率先进入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国家未曾经历过的。对于那些率先进入了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国家而言,在历史上曾经经历过的只是一种被称为“undeveloped”的状况。
在弗兰克这篇文章的中文译本中,“underdeveloped”和“undeveloped”这两个英语单词分别被译为“不发达”和“未发展”。这种译法应该说是准确的,弗兰克的文章题目“the development of underdevelopment”被译为“不发达的发展”也是合理的。也就是说,当“development”单独使用时,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发展”,但是,当“under”的前缀出现后,则表示另一重意思,那就是在“发达”与“不发达”的比较中来认识一个国家的状况,而且是在发达国家与不发达国家的比较中来确认一个国家的不发达状态的。因为,“不发达”一词的含义只有在与“发达”的比较中才能加以确认。也就是说,在谈到一个国家的“不发达”时,如果没有“发达”国家作为参照物,也就无从理解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