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当代精神分析新论
》
售價:NT$
430.0
《
宋初三先生集(中国思想史资料丛刊)
》
售價:NT$
990.0
《
棕榈油的全球史 : 从奴隶船到购物篮
》
售價:NT$
440.0
《
简帛时代与早期中国思想世界(上下册)(王中江著作系列)
》
售價:NT$
1400.0
《
进化主义在中国的兴起(王中江著作系列)
》
售價:NT$
950.0
《
不废风雅 生活的意趣(汪曾祺风雅意趣妙文)
》
售價:NT$
280.0
《
东亚世界形成史论(新版)
》
售價:NT$
490.0
《
奶奶的半个心愿 “课本里的作家” 中考热点作家孙道荣2024年全新散文集
》
售價:NT$
190.0
|
編輯推薦: |
多角度发掘宽窄巷子不曾被关注的历史。不局限于文献研究,还通过田野调查、实地走访,将1718—1911年成都少城的移民历史、风俗习惯、微观图景徐徐道来,讲述成都休闲与热血的矛盾又融洽的城市气质。
充满人文色彩的历史叙事。从两条巷子入手,展开大历史画卷。关注大人物在历史中的关键抉择,共情小人物在历史中的随波逐流。
图文与装帧密切配合。大量历史照片佐证少城、成都、四川文化独特性的来源。特殊装帧形式,反应出窄窄的门与大大的历史之间的互动与连接。
|
內容簡介: |
为期近200年的隐秘历史,两条巷子中的华夏巨变。
1910年3月29日,上海,大清股市刚开盘不久,兰格志股票交易价格攀升至1675两白银一股。这支疯狂的股票跨越2000公里破灭了四川的铁路希望。
一年后,四川保路运动爆发;不到半年,革命的火焰葬送了清王朝。在这场大变革之中,成都的少城如同一个微缩的大清,折射出时局的混乱。
这个城中之城与这段大历史的命运羁绊,却得从康熙五十七年(1718)开始讲起。那一年,八旗士兵带着花儿与 战马,一起来到遥远的成都。自此,移民与土著、稳定与战乱、热血与休闲,众多冲突的元素在成都融合,为这座城市200年后的历史走向埋下了暗线。
《窄门》从宽窄巷子起,发现特立&行的少城,展开一段为期近200年的秘史。
|
關於作者: |
章夫,200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四川省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成都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曾任《青年作家》总编辑。擅长非虚构类作品写作和人文历史与地理随笔,共出版各类著作20余部计400余万字。代表作有:历史随笔《徘徊:公元前的庙堂与江湖》《天府之盐》《锦江商脉》《千年一坊》《少城》,人文地理随笔《图腾与废墟》《虔洁:流落红军及其后代生存状态调查》《造山运动:造出一个天府之国》,时政随笔《甲申360年祭》《一个记者眼中的今日中国》《中国平民日记》;其中长篇纪实文学《邓小平故居留言簿》荣获第六届全国书籍装帧艺术展铜奖、四川省“五个一工程”奖和四川图书奖*等奖。纪实文学《天下客家》(合著)荣获第六届成都市“五个一工程”奖。2015年被授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2018年被授予第十批成都市有突出贡献的优秀专家;2021年被评选为四川省第13批学术与技术带头人,同年12月入选2021年度“天府青城计划”(天府文化领军人才项目)。
|
目錄:
|
第1章将花儿与战马,一起带到遥远的成都/
一个特殊的『时间光标』/
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土兵』/
副都统领兵两千,开赴成都/
这批『特殊移民』,种子一般撒向异乡/
努尔哈赤祭出『七大恨』/
草原『狼』完成了合围/
无疑,皇太极是一个伟大的君王/
花与战马,还有遥远的成都……/
第2 章想象之外的一块『飞地』/
那条意味深长的『蜈蚣』/
古蜀史上,那个叫陈庄的匆匆过客/
『金三角』筑城理念,最初的『城市群』/
如初生婴儿一般,成都一步步脱壳而出/
破解古成都布局之迷
公元年,少城进入『新时代』/
满城这块『飞地』,差点从成都溜走/
第3章威风八面的『八旗时代』/
『满城』是大清帝国的一只『麻雀』/
满城的官兵营房,完全秉承『京师模式』/
康熙的『四个脸谱』/
西藏一旦失守,成都也不好收拾了/
成都设防,是为了方便『用兵』/
紫禁城意外地换了三任主人/
『四朝元老』的汉族军师/
第4章末代总督的末路狂奔/
『赵氏兄弟』发迹史/
『赵屠夫』不是一天练成的/
有谁还记得那次『史诗般远征』?/
蒲殿俊是赵尔丰手中的『提线木偶』?/
赵尔丰在一路尴尬中反复求『解』/
枭首示众,『赵屠夫』被『自己人』所『屠』/
赵尔丰生命中的最后100天
第5 章保路运动与成都『新』政/
一只股票引发的『骨牌效应』/
辛亥革命的前夜/
『他者』视觉的成都镜像/
保路运动复杂的前因后果/
以『夷』为师的痛苦抉择/
同样惨痛分娩的日本新政/
祭坛上的资政院/
成都新政步履蹒跚/
自治,让精英与民众共舞/
第6章最后的『八旗将军』/
总督衙门内,一场血溅惊魂收场/
成都『变天』,满城能否确保无恙?/
清朝末年,满城就是一个火药桶/
神秘的大门,终于徐徐打开……/
少城公园,成了一个历史舞台/
纪念碑上的保路运动/
第7 章胡同里的竹枝词与旗人/
『竹枝词』里的满城风物/
生活在竹枝词里的『旗人』
『胡同』与『巷子』在成都杂交/
发黄的账簿,留驻多少帝国机密?/
不知不觉中,『骑射』便堕落为一种『表演』/
满人汉化,是有过历史教训的/
满城是一只巨大的『鸟笼』/
透过满语这个特殊『管道』,一窥全豹/
第8章一巷宽窄,一念天地/
拴马石就似一枚书签,轻松地嵌入少城/
一个『八旗子弟』命运品鉴/
他们身上,留下了少城优雅的倩影/
宽窄巷子酷似成都这本线装书的装订线/
宽则通达天下,窄处麻辣人生/
一个天然的静音器/
推开最窄的门,走向最宽的路/
跋
用两条深深的巷子,为宽窄立传
|
內容試閱:
|
一个特殊的“时间光标”
康熙五十七年(1718)的成都,如惊弓之鸟。
直到今天,成都的冬天都是阴冷阴冷的,从屋里冷到屋外,令很多北方人不适应,说“南方的成都才是真正的北方”。这样的冬天,在305年前就注定了——惨遭屠城留下的阴霾,使这座以移民著称的城池,平添了几分寒意。
那是一个酷冬的午后,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北方人,沿着金戈铁马踏出的辙迹,冒着凛冽的寒风,从荆州出发一路东北方向行进,去执行一项特殊的军事使命。
成都,便是这群北方将士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自古以来,荆州与益州(成都)都是可以左右战局的战略要地。康熙帝那双深邃的眼里,东连武汉、西接宜昌、南望湖南常德,北毗荆门、襄阳的荆州自不必说,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军事重地。曾一度有“得荆州者得天下”之说。蜀汉退出了荆州的争夺后,魏吴在此都派出重兵驻防。
因而,帝王将相眼里,“大意失荆州”的另一种解读,就是“大意失天下”。
中国地理版图之上,荆州地势偏南。虽然先秦时诸侯各据,其地理位置不十分突出。但到了东汉以后特别是三国时期,由于地处魏蜀吴三家交汇点,无论是君王还是将军,荆州一直是梦寐以求的风水宝地。
满人夺得大清天下后,很快便在荆州布防。这里成为大清帝国自京城之外,几个少数具有战略意义的重要据点。
无疑,荆州是极为重要的“一道防线”。驻守于此的,都是精锐的“御林军”——大清最为忠勇也最为可靠的八旗子弟兵。
成都古称益州。康熙爷眼里,离荆州不远的成都,亦属荆州监控的“势力范围”。他心里十分清楚,作为帝国的西部屏障和战略要地,毗邻藏地边境的成都一旦有事,驻防荆州的八旗兵可随时出动,确保版图无虞。
曾经的成都市民,盆景一般蜷缩在几个集中区。有如散落在这座破旧城市的几个补丁,皇城只剩下残垣断壁,周围齐人高的杂草掩映着当初的繁华,不舍昼夜的锦江边更是一派萧条,更无生机与活力。
数十年过去了,大清统治下的帝国依然一片凄厉。特别是古都成都,还呈百废待举之态——芳华早已不见,这里还是一座奄奄一息的鬼城。
明末的乱局和政权的争夺,使成都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徒有虚名,烽火与马蹄声中,蹂躏得面目全非。哪怕有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让这座城市着凉感冒,一病难起。
昔日那个“扬一益二”的成都,断然经不得半点折腾了。早已城将不城的天府之国,承受着风雨如磐暗故园的时代。
城头变幻大王旗。这也难怪,张献忠的屠城留下了一座空城。满清接手后,上百清军在废墟上清理了数年,也没打理出一个头绪来。
百废待举,万象待兴。数十年过去了,虎狼渐渐让出地盘,皇城旧址上几幢像样的办公楼在城门楼上整理出来后,大清四川的官方大印才有了安身之处——四川总督衙门方从三百公里外的阆中,迁回成都。
乱相丛生。也即是说,从荆州到成都的八旗军——来的正是时候。
很长时间,西边是成都的上风上水,这个方位也是成都人最为怯怕的方位。“老成都人”眼里,“祸事”一般都从这个方位呼啸而来。古人有“祸起萧墙”之说,而明末清初风声鹤唳的成都人心里,这个成语应该改为“祸起西门”了。
西门有棵“消息树”。生活在这里的城民同样如惊弓之鸟,生性敏捷的他们,只要闻到西郊有什么气味不对,就会“脚底板抹油——遛之大吉”。
刘鑫龙一家老小五口,从江西千里迢迢,跟着熙熙攘攘的移民队伍,穿过拥挤的山道,漫无目的身不由己地来到了成都。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本想在这座偏安一隅的城市世代休养生息,没想到,那个名叫清朝的“当局”,在指定给一片土地之后,就再也没能力给他们什么了。或许在漫长岁月的中国,每每更替一个朝代,大抵如此——满目荒无人烟,家园一派凄婉。
“上一个朝代”留下的许多遗留问题,只有让无辜的芸芸众生来默默承受,任由时间慢慢修复。
“这不是让我们来拓荒吗?”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看着无助的妻儿老小,刘鑫龙的心里一阵紧似一阵。半年时间过得很慢,勒紧裤带,杂草丛生之地在他们手里渐渐变成了可种粮食之田。
庄稼长势不错,人的心情也不错。他心想,该不会再饿肚皮了。
或许帝国轮替规律使然。每每朝代更替之初,都会有几十年清明之治——这种想法也成为像刘鑫龙一样众多移民的想法,他们在开垦过后,指望有个好收成。指望通过自己所吃的苦,受的累,能换来子孙后代的幸福与安宁。
“肚子能不挨饿,身上能不挨冻”成为历朝历代黎民百姓最大的愿望与奢求。
天难遂人愿。就在瓜熟蒂落,籽粒饱满正值收割之际,到田野里收割丰收成果的却不是他们,而是那些从西边呼啸而来的一批陌生人。这些人骑着高头大马,古铜色面颊有轮有廓,身着奇装异服,手持弯弓镰刀和火铳。他们不仅强掳粮食,还烧杀抢掠。正当“刘鑫龙们”惊魂未定,尚未回过神来之时,这些人又风一般地从西边呼啸而去,魔术似的不见了踪影。
刘鑫龙一家人虽幸免于难,可他却真的绝望了。千里迢迢拿着政府的路引来到这里,却还是衣食不饱,甚至性命堪忧。
举目无亲,求助无门。没有了赖以生存的粮食,今后的生活怎么过?每到收获的季节,这里的老百姓只要看见西边有什么异样,手无寸铁的他们,只有无助地祈求着上苍,希望化险为夷。
每每如此,给他们带来的,却是无尽的伤害和近乎绝望的期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