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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图文并茂地介绍了作者斯文·赫定在全球探险过程中所结识的世界名人及其之间的交往故事。这些世界名人包括:诺贝尔奖的创立者瑞典化学家诺贝尔、挪威剧作家易卜生、“丝绸之路”命名者德国地理和地质学家李希霍芬、中国晚清大臣李鸿章、挪威剧作家兼诗人比昂松、瑞典国王卡尔十五世、芬兰籍瑞典探险家诺登舍尔德、沙俄末代皇帝尼古拉二世、世界上首次带领队伍抵达南极的挪威探险家阿蒙森等四五十位世界名人,披露了诸多名人鲜为人知的一面,丰富了世界历史进程的精彩细节,内容叙述引人入胜,文字可读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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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斯文·赫定(Sven Hedin,1865年2月19日—1952年11月26日),瑞典人,世界著名探险家。他从16岁开始,一生从事探险事业,也因为探险,终身未婚,与妹妹阿尔玛生活在一起,走完传奇人生。他的名字,在他的祖国瑞典家喻户晓,为人们所崇敬,享有与诺贝尔齐名之誉。 译者王迎宪,湖北武汉人,现居德国,就职于德国汉王项目管理有限公司,长期致力于中德两国经济、文化之间的交流工作。已出版的译著有:《卡恩一号》(吉林音像出版社2006年版)、《中国飞行》(中国旅游出版社2008年版)、《最后的帝国》(辽宁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闲置的皇城》(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2019年版)、《1938德国记者笔尖下的中国和日本》(中国青年出版社201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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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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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编
前言003
瑞典国王卡尔十五世011
阿道夫·埃里克·诺登舍尔德017
路德维希·诺贝尔048
范伯利·阿明068
亨里克·易卜生084
比昂斯滕·比昂松095
弗里乔夫·南森102
瑞典国王奥斯卡二世127
费迪南·冯·李希霍芬教授141
苏丹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160
波斯沙阿纳瑟尔丁177
赛义德·阿布德·阿哈德,布哈拉的埃米尔200
奥古斯特·斯特林堡214
阿尔弗雷德·诺贝尔230
李鸿章242
沙皇尼古拉二世259
萨·奥·安德鲁280
亨利·莫顿·史丹利302
纳特汉·瑟德尔布罗姆大主教328
卡米伊·弗拉马利翁338
寇松勋爵345
法罗顿的格雷子爵378
罗尔德·阿蒙森390
罗伯特·法尔肯·斯科特403
喀土穆的基奇纳勋爵419
明托勋爵452
下编
前言499
国王古斯塔夫五世和维多利亚王后500
日本明治天皇531
伊藤博文539
朝鲜末代皇帝李坧550
布莱克本的莫莱子爵556
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574
德皇威廉二世583
曼纳海姆——芬兰元帅614
塞尔玛·拉格洛芙626
维尔纳·冯·海登斯坦641
庇护十世660
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666
巴登·鲍威尔675
保罗·冯·兴登堡和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687
德国将军汉斯·冯·塞克特712
印度作家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720
契切林732
亨利·福特742
与罗马教皇特使安日纳·派契利先生的短暂接触757
胡戈·容克斯761
哈维·库欣771
保加利亚国王鲍里斯785
国王古斯塔夫六世阿道夫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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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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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三年前,我就已经开始编制与我生活中或多或少有过密切接触的、具有历史意义的世界知名人士的卡片资料。编制完成之后,一共写下了一百四十三个人的名字。从中,我又筛选出了五十一位最著名的、也是在我的生活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人士,并且决定,要以同样多的章节,即在五十个章节中逐一予以介绍在下编中,保罗·冯·兴登堡和埃里希·鲁登道夫两人共一个章节。。由于一大摞手稿包含的内容是如此详尽丰富,我决定分为两编出版,读者现在手中捧着的便是上编。
本书中介绍的人物已经将他们毕生的精力和岁月献给了各自肩负的使命。他们中部分是科学家、作家、探险家,部分是国王、皇帝、元帅、将军、政治家或教皇以及宗教首领。
一般而言,我并没有刻意追求与他们一一建立友谊,既没有英雄崇拜的情结,也没有要与这些世界名人见面的内在需求。我与他们的关系或者说我们之间的命运能够联系起来,那只能说,我们走的道路碰巧在某一个点上相交了。
在我认识的这些世界名人中,我主动取得联系的只有两位,即瑞典的诺贝尔(Nobel)兄弟和美国的史丹利(Stanley)爵士。
在德国的腓特烈斯鲁厄镇(Friedrichsruhe),我本想拜访铁血宰相俾斯麦(Bismarck)先生,却因他当时身体染疾而没能实现。不过,在本书关于中国晚清名臣李鸿章(Li Hung chang)先生的章节中,我介绍了李鸿章先生亲述于我的有关俾斯麦先生的一些故事,读者也算是在书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至少是没有遗漏这位伟人。
还 有两位出类拔萃的伟大历史人物,即英国探险家、传教士戴维·利文斯通(David Livingstone)先生和戈登(Gordon)将军,我在书中也都涉及了,虽然我并没有亲自见到他们。但可以这样说,如果书中的史丹利爵士和基奇纳(Kitchener)勋爵的命运不是与前面两位伟人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闻名于世。
所有其他人物,我要么在某一个研究院、学会或地理社团里见到过,要么在我的探险考察旅行中遇到过。与苏丹(Sultan)阿卜杜勒·哈米德(Abdul Hamid)二世见面,我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时间。同样,觐见日本天皇睦仁(Mutsuhito)以及布哈拉(Buchara)的最后一位埃米尔(Emir)时间也很短。其他的,如瑞典探险家、科学家阿道夫·埃里克·诺登舍尔德(Adolf Erik Nordenskild)先生,挪威探险家、科学家和外交家弗里乔夫·南森(Fridtjof Nansen)先生,直到他们去世,我们之间都保持着很好的友谊。
本书中列举的所有人物,都适合这一原则,即只是根据我个人的记忆和经验写下来的,不探讨所涉及的这些人物的历史意义和个人成就。只是在个别情况下,如在描述基奇纳勋爵远征苏丹国的先决条件时,有必要适当附带地做了一些历史概要性的介绍和铺垫。我的有关这些名人的描述和报道,其内容在任何工具书里都是找不到的。
因此,这本书是定位于我个人传记层面上的一个延续,严格地来自我自己的生活层面,他人只是在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与了这一生活而已。如范伯利(Vambéry)先生、李希霍芬(Richthofen)先生以及其他一些人。对大多数读者来说,这些名字或许还是一个相当陌生的概念,但对我的生活和经历而言,他们却有着相当大的,甚至是决定性的意义。这些名人当然是我绝对不能忽视、也不能不写进书里的。
作为本书资料的来源,我利用了自己大量的探险旅行游记以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写下的文字内容,如日记、给父母和朋友的信件、报纸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等等。不言而喻的是,所有没有用笔记下来、但其画面已经不可磨灭地存储在我记忆中的那些情节和事件也是一定要写进去的。
也许有人会感到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写“德意志第三帝国”的人物,尽管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写下来会是世界历史大书上一个影响很大的、也是很有意义的章节,事实上,我也见到了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本书忽略这些人物,是因为在不久前出版的、我撰写的《柏林没有使命》一书中已经披露了我与他们之间的一些交往和谈话内容。
另外,本书在章节的安排上,我尽可能地依据时间顺序。因此,上编开篇是“瑞典国王卡尔十五世(Karl XV)”,尾篇是喀土穆(Khartum)的“基奇纳勋爵”。下编则以我对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五世(Gustaf V)和维多利亚(Victoria)王后的记忆作为开篇,以古斯塔夫六世作为结束。
上编中的名人和国王都已先后作古,下编中有三位仍然生活在世。
很可能,某些读者会对此书感到惊讶,因为我再一次大胆地、不谦虚地重复了他人对我在地球上蛮荒地区以及在亚洲无人知晓的地区探险科考旅行中取得的地理学上的发现说过的一些溢美之辞——有些话语和信件甚至将我的徒步探险旅行捧上了天。但话又说回来,既然他们对我和我的工作表现出了这种敬意和尊崇,如果我出于谦虚而将这些颂词隐瞒下来、埋藏在记忆的黑夜里,那么,记忆的图像就会是不完整的,也是不真实的了。
但我能保证的是,我的心灵不会因这些溢美之辞而受到伤害,即便在那个时候,即在1909年英国剑桥大学(Cambridge)授予我荣誉博士学位的典礼上也没有。
典礼主持人的开场白是这样的:
伟大的亚历山大征服了环球,但他却征服不了自己(拉丁语:Magnus Alexander totum quum vinceret orbem,Non Potuit sese vincecemajus erat.)。
接着,主持人走向我继续说道:
而您,尊敬的斯文·赫定先生,我觉得您比亚历山大(Alexander)还要伟大,因为,您自己征服了自己!
这是一句特别令人感动的溢美之辞,我觉得,这种华丽的辞藻,用拉丁语表达胜过了我们拥有的任何一种现代语言的表达。
如果有人责备我,说我对过去与诸多名人拥有的这种高贵的、文雅的友谊进行回顾是在刻意地抬高自己,我会十分乐意地承认。确实如此,我与过去八十年间参与了、并通过他们的所作所为书写了世界历史的许多伟大人物都有过近距离的密切接触,而我取得的成就与这些高贵的人物确实是分不开的。
不过,我还要以同样的热情与同情写一本关于一般人的、地位卑微人的书,他们也是我在探险旅途中见到的。这些人都已经告别了尘世,除了他们的墓穴,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纪念。他们的名字鲜为人知,也已经早早地被世人遗忘了,尽管他们墓碑上的碑文还没有销蚀殆尽。
但在上帝的眼里,他们仍然是伟大的、可亲可敬的。
我不会忘记对贫穷的波兰籍犹太人、军医助理戈里茨基(Goritski)先生曾经欠下的人情债。1885年,我风湿热急性发作期间,他整整一个月怀着毫不动摇的忠诚全心全意地对我进行了治疗和照顾。在我感激地要对他的周到服务给予报酬时,他却平淡地说道:
“尊敬的赫定先生,我不需要您的钱,还是把钱留给穷人吧!”
戈里茨基军医确实是一位杰出人物。
我不会忘记:四处漂泊、神秘的荷兰教父汉德里克斯(Handriks)先生,参加了波兰起义、后作为苏联神职人员被绞死了的逃亡难民亚当·英格纳梯夫(Adam Ignatieff)先生。还有我的四位忠诚的哥萨克(Kosak)朋友西尔金(Sirkin)先生、切尔诺夫(Tjernoff)先生、沙格杜罗夫(Schagduroff)先生和切尔多诺夫(Tjerdonoff)先生,他们不离左右地跟随了我三年,竭尽全力地为我效力。
我的记忆中,该有多少如此这般了不起的平凡人物: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驻亚洲的传教士们,吉尔吉斯(Kirgisen)草原上或者东西伯利亚森林里的农民兄弟们,陪伴我1897年从北京(Peking)去库伦(Urga)、1891年从喀什噶尔前往塞米尔耶特申斯克(Semirjethschensk)的俄国军人们。更不用说忠心耿耿服侍我的那些穆斯林佣人们了,他们中有伊斯拉姆·拜(Islam Bai)先生、穆罕默德·伊萨(Muhammed Isa)先生以及已经与世长辞永远留在了无人居住的中国西藏(Tibet)荒凉山野巨大孤寂中的阿尔达特(Aldat)先生。
在后面的这些年里,我一直铭记在心的还有库伦的布尔什维克领事(Garegin Abramowitsch Apresoff)加列金·阿布拉莫维奇·阿普里索夫先生,我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正是他,在中国新疆可恶的盛世才(Sheng Shihtsai)督办要谋杀我和我同伴的紧要关头营救了我们的性命。
我还要在书中为在戈壁和荒原漫长征途中十分有耐心伴随着我的、四条腿的动物伙伴们建立起一座丰碑。这些伙伴们的骨头,在咸海(Aralsee)和太平洋(Stille Ozean)海岸之间、在西伯利亚(Sibirien)和印度(Indien)的边界之间,在年复一年的阳光和星光照耀下都已经白化了、风化了。
它们中首先要提到的是我的坐骑——骏马,它们将我驮到了大江大河的源头、驮到禁止入内的庙宇门前,驮着我八次翻越白雪覆盖的外喜马拉雅山(Transhimalaja外喜马拉雅山在中国西藏自治区南部,系喜马拉雅山脉最北端向东延伸的一段界限不明的山区,长约一千公里,中央宽约二百二十五公里,东西两端宽度缩减为三十二公里。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1906年发现此地,为记载中最早见到该山的欧洲人。)山脉。接下来是骆驼,它们忠实地、可靠地背着我走过茫茫戈壁,陪伴我发现楼兰(Loulan)遗址。还有敏捷的单峰骆驼,我骑着它们走俾路支斯坦(Belutschistan)戈壁,过苏伊士(Suez)运河与伊斯梅利亚(Ismailia)相邻的西奈山(Sinai)荒原。最忠诚的四条腿伙伴莫过于爱犬了,它们时刻守候在我的身边。 我还特别喜欢矮小壮实的西藏矮马或身材高大的巴克特里亚骆驼。
当然,这些动物都已经离世了,但即便是在今天,我在梦中还能经常见到它们,耳边还常常会响起探险考察队行进时充满忧郁的驼铃声。这是荒原沙漠上千年保留下来的没有变化的歌声,高亢的、动人心魄的声音,胜过了欧洲庆典大会上所有华丽的演讲。
不过,这本书涉及的都是生活在高层的那些贵人。
每当我漫步在可观的“名人画廊”,常常会误以为步入了神秘的历史通道,听到了时代列车快速行驶的隆隆啸声。
斯文·赫定
1950年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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