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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师生互动,辩难问答,使你身临其境感受施特劳斯的课堂,跟随大师一起理解苏格拉底的弟子色诺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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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内容是施特劳斯在芝加哥大学政治科学系所讲授的关于色诺芬的课程,经课堂录音转抄稿整理编订而来。全书共含十六讲,第一讲为课程导引,施特劳斯提出并解答了两个问题:第一,我们为什么要转向色诺芬?第二,我们应该如何阅读色诺芬? 第二讲的对象是《回忆苏格拉底》,第三至五讲是《齐家》,第六讲转入《希耶罗》,第七讲是《方式与方法》和《雅典政制》,第八讲是《拉栖代蒙政制》,第九至十六讲是大部头作品《居鲁士的教育》。课程始于色诺芬笔下的哲人苏格拉底,终于波斯帝王居鲁士,由哲学至政治,由理论至实践,体现出施特劳斯对政治哲人色诺芬旨趣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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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施特劳斯(Leo Strauss),犹太裔美国人,20世纪著名的政治哲人,芝加哥大学政治系教授,曾获芝加哥大学“杰出贡献教授”、联邦德国政府“大十字勋章”等荣誉。施特劳斯是由德至美的流亡哲人,在美国学术重镇芝加哥大学执教近20年,教书育人默默无闻,死后却逐渐成为影响北美学界的重要哲人。施特劳斯关心的核心问题是:西方文明危机的根本原因何在?他不仅以自己的学述对这个老问题作出了超逾前人的深刻解答,而且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应对方略,即重新学习古典政治哲学作品。这一点深刻影响了西方文教和西方学界的未来走向。施特劳斯的政治哲学依托苏格拉底的哲学经历,将整个西方思想史纳入其学问织体中,展开西方哲学的整个古典传统。上世纪70年代以来,他身后的学术影响不断扩大,并在学界引发了激烈的政治争议。自本世纪初开始,刘小枫教授陆续将施特劳斯的作品引入中国,久积而成规模,继影响北美学界之后,又深刻影响了当代中国学界的学问方向:绎读经典在某些学人当中已蔚然成风,形成一股区别于种种“主义”和“派别”的清流,古典学学科也呈方兴未艾之势。据说学界甚至有“中国的施派”这一称呼。凡此种种,足见这位政治哲人学问中所蕴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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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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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劳斯讲学录整理规划
英文版编者导言
英文编者说明
第一讲 导论
第二讲 《回忆苏格拉底》
第三讲 《治家者》一
第四讲 《治家者》二
第五讲 《治家者》三
第六讲 《希耶罗》
第七讲 《邦国财政》《雅典政制》
第八讲 《拉刻岱蒙政制》
第九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一
第十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二
第十一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三
第十二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四
第十三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五
第十四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六
第十五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七
第十六讲 《居鲁士的教育》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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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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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节选)
纳顿(Christopher Nadon)撰
施特劳斯早在生前就是备受争议的人物,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他所持有的如下信念:在西方哲学传统中有隐微写作(esoteric writing),它还广受践行。但仅次其后的原因可能是,在使他有别于其同时代人的其他特点当中,他对当时名气不大并且已被边缘化的色诺芬倾注过大量心血。
在去世之前,施特劳斯就这位著作者写过三部专著和数篇文章,超过了他所疏解过的其他任何一位作家。在这么做时,他知道自己是在反时代潮流而动,也就是说,反对那种“在十九世纪出现而且在今天已经根深蒂固的强烈偏见”,这种偏见认为色诺芬的“心智如此简单狭隘或如此平庸,因而无法理解苏格拉底思想的核心或精深之处”。
施特劳斯为什么要花如此大的力气为这个遭到贬低的人物恢复名誉,个中原因并非一目了然。上文所引施特劳斯对色诺芬名声的概述,回想起来其实有点夸大其词,不过,我们或许可以凭此获得某种切入的视角。例如,我们就来说说马拉帕尔特(Curzio Malaparte)这个例子吧。此人是一名意大利政治作家和小说家,是施特劳斯的同时代人,与施特劳斯一样,也是古典教育的受益者。他的自传体小说《皮肤》(The Skin),几乎与施特劳斯的《论僭政》一书同时出版,记述的是二战期间盟军攻克意大利一事。马拉帕尔特在书中向他的意大利读者描述了“我所见过的最值得赞赏的人之一”,即汉密尔顿(Jack Hamilton),此人是一名美军上校。为了表明“一个有教养的雅致男人”如何同时葆有“一种近乎孩子般的单纯和天真”,为了表明一个美国人如何能够爱欧洲而同时没有变成一个“无根(deracinated)或堕落的”人,马拉帕尔特能够想到的最佳方式就是将汉密尔顿塑造成一个色诺芬的忠实读者和热爱者。在等待通过卡普阿(Capua)附近的沃托罗(Voltorro)河上的一座桥时,马拉帕尔特和汉密尔顿聊起温克尔曼(Winckelmann)如何讨论古希腊人关于美的观念。荷马时期的希腊,其风格是阴森的(Gothic)、悲哀的,与此相比,这位美军上校捍卫的是希腊化时期希腊的欢快和谐形象,在他看来,这种欢快和谐的精神后来在十八世纪的“法式希腊”中又出现了。“法式希腊”的说法促使马拉帕尔特问道:“那么,美式希腊会是什么样的呢?”汉密尔顿答道,那会是“色诺芬的希腊”。
难道施特劳斯转向色诺芬,某种程度上是为了让自己适应美国人的品味,是为了向他的新同胞表明自己并非典型的欧式孱弱老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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