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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青春里盛大又隐秘的暗恋心事——
双学霸/ 天降竹马/双向暗恋
骄傲小公主 VS 矢志不渝 守护者
“盛夏和星星知晓少年爱意。”
暮色四合,夏末的晚风轻轻吹过,梧桐叶上蝉鸣依旧。
他隔着三年光阴,一眼就认出她。
于千万人中一眼就看见他,连星星和潮汐都推着她向他靠近。
1.经典校园暗恋故事——“二月天,草长莺飞。还要特别祝我的同桌。希望她在以后的日子里,过得开心和快乐。”
2.故事情感青涩又真实,同龄少女少年的青春成长故事。倔强执拗又些许叛逆的少女VS愿意包容的竹马少年。
日常一些少男少女相处的小情愫,非常动人。如在盛大的开学典礼上,暗搓搓地告白;如呼啸操场上,运动会递出去的有点儿甜的水;还有寒夜下,偷偷呼唤过的名字……每个细节都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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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十七岁那年,家庭变故,备受打击,燕啾又转学回成都。
暮色中的篮球场上,她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小竹马蒋惊寒,甚是不对付。
蒋惊寒从小就算是院子里的小霸王吧,爬墙摸狗没少干。
燕啾假装不认识他,转天就被他拦住——“一起回家吗?”
校门口车水马龙,十六七岁的人群熙熙攘攘。
而那个少年,站在她面前,邀请她跟他一起回家。
他一如既往地坦然接受了她所有的负面情绪。
像大海无声地接纳流入的河溪,顿生暖意。
燕啾垂下眼,看着阳光映照出来的晃动的少年影子,在心里回复“我愿意”。
枝枝蔓蔓的野藤又开始生长,包裹住她难得的脆弱和胡闹,在略有些耀眼的午后阳光下,盛放出一朵朵粉白色的花——
像是一场盛大又隐秘的告白。
*这世上那么多人,但总有人知晓你内心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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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栖遥:晋江签约作者。情感充沛,笔触细腻,擅长于轻松幽默中体现人间美好与温暖,梦想是能讲完想讲的故事。
代表作:《暮色晚星》《星光降落》
微博:@栖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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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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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夜晚风
第二章 雪糕、月亮与95
第三章 日记本上的秘密
第四章 隐秘而又万众瞩目
第五章 秋天的栀子花
第六章 缺心眼儿
第七章 人生里那只“非它不可”的玩具熊
第八章 白矮星
第九章 绅士小狗
第十章 “特别祝我的同桌。”
第十一章 二十一世纪的宗教改革
第十二章 夏夜露天电影
第十三章 再错是小狗
第十四章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第十五章 半步成诗
第十六章 厄里斯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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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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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夜晚风
暮色四合,只有昏黄的路灯罩着,夏末的晚风轻轻吹过,梧桐叶上蝉鸣依旧。
燕啾拖着24寸行李箱,费力地提上小区门台阶。
滑轮总在台阶边缘卡住,沉重得让她不能再往前,来回几次也没能成功。
她很累。
飞机晚点了四个小时,深夜才落地,一顿饭都没有吃,胃隐隐作痛。
她深呼一口气,再用力提了一次。
这回倒是提上台阶了,却因为没放稳就松手,又滑了下去。
“咚。”
燕啾盯着它噌噌下落,又停在刚刚拼死拼活拎过的台阶上,烦躁地啧了一声,干脆松手不动了。
她索性坐在台阶上恢复精力,望着苍翠茂密的梧桐树叶发呆,觉得她这几天过得也算是格外戏剧性了。
闹了两三年要离婚的她爹妈突然又不离了,继续维持着一本结婚证吊着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的关系。
哦,也不算是毫不相关,毕竟还有她。
梁女士大概一直觉得自己心理不太正常。
因为他俩吵架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坐着看。据梁女士说,她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看亲爹妈吵架,而是在看大街上脏兮兮为一根剩骨头打架的两条狗。
尽管这两条狗浑身上下衣服首饰加起来上百万。
梁愫为此还每个月给她预约了心理医生,本意是疏导,没想到心理医生一再建议让他们给她换个环境。
比如,换回她从小生活的锦城。
但这当然是有条件的。
梁女士嘛,商业谈判好手,一坐上桌就能把对面的预算砍掉一半,对面还得点头哈腰地给她道谢。
燕啾在心里细数着梁女士给她的要求,觉得还真不少。想着想着就啧了两声,嘲讽地勾了下嘴角。
她手撑在下巴上,盯着远处发呆,逐渐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完全进入放空的状态。
“砰!”
静谧夜色中忽然一声巨响,她心头一惊。
一个篮球砸在她脚边,只差三五厘米就会误伤。球撞到地面被弹开,还耀武扬威似的围着她绕了一圈。
燕啾:“……”
三更半夜的,谁还在这儿打球啊。
她眯了眯眼,带了点火,扭头去看球场。
旧式小区,楼层较矮,面积大。虽然较为老旧,但球场、泳池、健身器械等基础设施都不缺。
此时球场上立着两个人,路灯昏暗看不清,只能见两个男生都高而挺拔,一个在前面对她,一个在稍远处侧对她。
前面面向她的寸头男生冲她招了招手:“把球扔回来一下。”
燕啾:?
没搞错吧。不道歉,还使唤人?
她没理,在心里默念:“冷静。”
谁知道那冤种寸头男生不识好歹,还在喊:“哎,愣着干嘛呢你,把球扔过来啊。”
燕啾手里还攥着心理医生下午给的评估报告,五指收紧,在纸上留下深深的折痕。
露出来一角的报告上写着医生潦草的字体,“适应障碍”几个字格外显眼。
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她可没什么大谋。
燕啾盯着脚边的篮球,“冷静——个屁。”
“砰!”
她站起来,这个不长眼的球星签名限量版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一声,利落地掉进了不远处的公共垃圾桶里。
燕啾冷淡地看了寸头男生一眼,漫不经心地拍拍双手染上的灰尘。
“诶我靠……”寸头男生傻眼了,转头去看身后,“你那个巨贵的球。”
燕啾眯起眼,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
他身后的那人随意地站着。
黑色短发理得利落,微微湿润的碎发搭在额上,身形颀长,侧脸轮廓清晰锋利。姿态散漫,手里松松拎着个矿泉水瓶,漫不经心地抬眸来看。
远看还挺帅的。
可惜有个不长眼的球。
和一个没礼貌的小弟。
燕啾冷淡地啧了一声,看着那人盯了她片刻,腕骨分明的小臂一撑,散漫地站起来,背着本就不算明亮的路灯的光,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她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桃花眼警惕地眯起,眼尾微微上扬,淡漠又不屑。
不会要打架吧?
这位少爷却好像丝毫没有要为小弟出头的意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在看什么没见过的物种似的。
许久才开口,嗓音低沉散漫,尾音拖得很长。
“你知道科比和奥尼尔亲签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声音,好熟悉。
燕啾盯着他越走越近,几乎要逼到她跟前来了。
她挑了挑眉,眼皮子往上一掀,丝毫不怵地和这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对视。
“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很贵吗?
她盯着来人,表情在别人看来冷淡又不屑。
如果路灯够亮,燕啾大概能看清他眼里的复杂情绪。
在这暗淡的灯光下,她只觉得面前这人轮廓和感觉都莫名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
因为蒋惊寒又凑近了一些,直到盯得她微微皱眉,准备开口,才似环抱她般伸手——将她身后的行李箱提上了最后一层台阶。
蝉鸣不止,声声唱着燥热的夏天。
他声音很低,竟然隐约还带着笑。
“意味着我拿三万多块钱,买你扔个开心。”
燕啾:“?”
什么叫买她扔个开心啊。
这人是不是有病。
燕啾看着他,少年眉峰挑起,前端球衣几乎湿透,勾勒出腰腹曲线,声线很低。
是示弱的话,但他的语气和姿态都懒懒散散,垂着眼睫,漫不经心地望着她。
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
眼前人的轮廓带着光影,路灯下飘着许多小尘埃,仿佛和从前记忆里的某个片段重叠起来。
莫名其妙的对话,莫名其妙熟悉的感觉,让燕啾顿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舟车劳顿的疲惫,回到故地还要被迫和梁愫达成协议的烦躁,对从前回忆的不堪回首,种种复杂情绪混杂在一起,仿佛不受控制般,一股火气直直冲上头脑。
燕啾唇角冷冷一勾,俯身接过被他轻而易举提上高台的行李箱,不留意,在把手处触碰到他的手,轻顿了一下。
她顺着这个姿势凑近他,姿态亲昵,近乎耳语,声音却冷淡得像冰八度的啤酒,“想逗我开心的人从这里排到城南。”
夜风吹在脸上,耳边是林梢沙沙作响,二栋不知道几楼的大爷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显得夜晚更加寂静。
她气息扑在他耳边,“三万块钱而已。”
——“你算老几?”
*
月上柳梢头。
看着人逐渐走远,蒋惊寒把衣服扔给寸头男生,“回了。”
杜飞宇摸了摸寸头,接住,边穿边打量他的神色,“寒哥,她跟你说啥了。”
蒋惊寒瞥他一眼,眼底天寒地冻,满脸都写着“我很不爽别惹我”。
杜飞宇很没眼色,“那谁啊?那气场,那模样,绝了,大美女啊。跟你比都丝毫不输,感觉跟女王似的。”
蒋惊寒嗤了一声,“你是千里眼?”
杜飞宇:“?”
“隔那么远,还能看见脸?”
杜飞宇绕到另一边:“我自己脑补感觉的。就是看不清!不然我也不会以为是你妹妹,然后在美女面前失了分寸。”
“不过她住这儿吗?怎么没看见过。我们这破小区啥时候来了个美女?”
蒋惊寒比划了一下,隔着不远把剩下的半瓶水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道:“她早来了。比你早多了。”
记忆倏忽拉回二十一世纪初。
从前明明那么乖。
水瓶落下,发出哐当的声响,他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烦躁地想起燕啾问他,“你算老几?”
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他低声骂了句,“操。”
*
回家收拾好之后,燕啾累得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在小区里转了转,大概跟以前一样,大而陈旧,但充满温情的家属大院,没什么变化。
倒是小区里下棋的爷爷,栽花的婆婆们都还记得她,眯着眼想了半天,抚掌叫道:“燕家的小姑娘,是不?”“哎呀,燕家的妹妹,回来啦?”
她都一一笑着应下。
她走出大门,在附近商场逛了逛。
锦城一直这样,现代化和老旧建筑共存。在高大的写字楼旁边,也许是明清古建筑群,也许是老旧家属院,也可能是悠闲而惬意的茶馆。时光在这里慢而宁静,每个人都在有选择的生活,而不是被迫着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向前跑。
这也是比起S市,她更喜欢锦城的原因。
浸在城市骨子里的闲适与惬意,沉在缝隙里的历史痕迹。
燕啾奶奶家几乎在市中心,离购物中心很近。她慢悠悠溜达进购物中心,买了些文具和生活用品,等奶茶的间隙里,看见一个男生坐在电玩城门口。
高高瘦瘦,穿着黑T,眉眼清冽,长得很帅。
而且……还有点眼熟。
她掏出手机给她发小发微信,是一个定位。
对面男生拿起手机看消息,接着抬起头望,就看见不远处,燕啾一只手捧着奶茶,一只手举起手机晃了晃,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几年不见,变漂亮了啊。”走回小区的路上,喻嘉树调侃道。
“谢谢啊。不过我一直这么漂亮。”燕啾高傲地说完,转移话题,“你怎么还住这儿?”
家属院有很多年了,刚到这里时,几乎是爷爷奶奶辈还年轻的时候。
后来大家安定下来,后辈们当官的当官,从商的从商,赚了钱,也就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爷爷奶奶们还住在这里,每天相互陪伴,倒也温馨。
“离学校近嘛。”喻嘉树顿了顿,“而且跟他们住多无聊,要么没人在家,要么在家就吵架。”
燕啾也顿了顿,“……嗯。”
喻嘉树看她一眼,有些生硬地转开话题,“你回来见过蒋惊寒没有?”
“啊?谁?”
燕啾还沉浸在刚刚突然涌起的令人窒息的情绪中,没听清,但也懒得再问,敷衍道:“不认识。”
叮。
快要合拢的电梯门忽然一响,受到阻碍,复又打开。
燕啾一抬头,看见蒋惊寒单手拦住正缓慢关合的电梯门,另一手插兜,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是么?”
“……”
空气寂静两秒,燕啾有几分尴尬地盯着地面。
蒋惊寒除了那句似是而非的反问之后就再无话,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一言不发。
他不开口,燕啾也不说话,喻嘉树更不会出声,三个人就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同乘电梯。
燕啾的视线顺着地面往上,电梯一侧小片的反光镜面,映出少年一点侧颜。
鼻骨高挺,漆黑的碎发搭在额前,阴影打下,侧脸线条凌厉。
时隔多年,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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