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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好吃的故事

書城自編碼: 394451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曹玮
國際書號(ISBN): 9787556133710
出版社: 湖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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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第一届豆瓣阅读征文大赛非虚构组SHOU奖得主曹玮作品。网易人间万千读者感动热评,笑中带泪,温暖人心。每一个故事里都有我们似曾经历的人生。看似平淡的故事在作者不时深刻的思索与拷问中闪现着不一样的光辉。这是一幅由一个个“吃”的针脚所串起的童年的、青春的、故乡的人生地图。
內容簡介:
本书是人类学研究者曹玮的一部非虚构作品。童年暗影、暗恋心事、人情之暖、邻里善恶、人生选择、乡愁无尽……作者以冷静的眼光观照四周,以温柔的笔触描摹人性。食物是通往故乡和童年最短的路程。书中饱含深情的八个短篇故事,无不是由一个个“吃”的针脚所串起的,这些“好吃”的片段随着作者一针一线的穿引,缝制出一幅童年的、青春的、故乡的人生地图。
關於作者:
曹玮,80后,学文学时嗜人类学,学人类学时嗜文学。羁旅法国,好吃,爱自由。作品《边缘的姿态》曾获第一届豆瓣阅读征文大赛非虚构类首奖。2017年起在网易·人间写作。
目錄
001·好吃不过邻家饭
桂大妈的臊子面|张婆婆家的四季吃食|最后一碗邻家饭|尾声
021·西瓜味的初恋
小孩子的冰棍泉|初夏的蒜薹肉|山坳里的烤洋芋|日记风波|夏夜,西瓜,他|喝不下去鸡尾酒|我们的夏天,永不再来
043·这上海,吃得还没我们工地好
工地上的接风菜|穿上马甲,第一次出工|劫菜的罗姨|吕工大战馒头君|工友的啤酒夜|从工地到上海
067·牛肉面吃罢,我们已无法回头
校门口的牛肉面馆|老同学的《自选集》|午夜老司机面馆|“奇幻”牛肉面事件|那碗面后,我们在十字路口分别|最后的消夜
087·背一棵香椿树去留学
理发哥和虾酱肉|法国的笋和春天|香椿的浮沉身世
107·开不出的年饭菜单
人在海外的永恒话题|带着糕点,回家过年|那些年的海外年夜饭|梦回儿时除夕|中国城,又遇核桃酥|尾声
123·囤起粮食,我终于理解了外婆
永远不够的囤粮|胡萝卜叶饭|外婆的酸菜|神奇的野菜|从天而降的吃食|面虫的一生|饥饿的母亲|妈妈的絮语|历史的深处
143·月光下的飨宴
小年夜月|清粥朗月|中秋圆月|朦胧暗月|余影落月
內容試閱
《好吃不过邻家饭》(节选)
最后一碗邻家饭
小的时候,在大杂院里,因着明里送的和暗里寻的,我几乎吃遍了前后院。而这吃遍全院的殊荣,在长辈之中,恐怕也就只有罗婆婆享有了。
罗婆婆很老,据说她和我的曾祖母一样,都出生于晚清时代。曾祖母去世时,我尚未出生。而到我六岁时,罗婆婆还一直都在。曾祖母的遗像挂在我家正墙上,照片里的她居然和罗婆婆有几分相像,所以童年的我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罗婆婆住在隔壁, 我家却要挂她的照片。而我同样想不通的还有一件事:罗婆婆的脚为什么那样尖、那样小,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
不管天气多热,她总要穿一件宽大的斜襟黑色褂子,阔腿束脚黑裤,一双黑色布鞋,又配着白色布袜子,似乎故意显耀她双脚奇迹般地小。我常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走路,生怕她翻个大跟头,又怕一起风,她宽大的衣服充满空气,使她像热气球一样腾空飞走。
后院住的三家人,都是子孙众多,罗婆婆却只有一个养女, 还出嫁得早,隔好几个月才来看她一次,给她留点生活费后就走。
罗婆婆还有一个远方的侄子,也是大半年才看她一次,每次侄子一来,罗婆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精神焕发,笑容也多了。侄子一走,她就又老了,家里也恢复了原貌,两扇门敞开着,即使人在里面,也没有声音,苍蝇明目张胆地飞进去,又百无聊赖地飞出来。
到了傍晚,太阳一落山,罗婆婆就把房门关上睡下了,连灯也不开,后院三面房屋皆灯火通明,唯有南房是沉郁而寂静的黑夜,好像根本没有人住过。
而罗婆婆家黑夜的宁静,第一次被打破,据说是因为我家的一个“吃货”,那还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事情。
吃货名曰大黄,是爸爸小时候养的一只大猫,通体金黄,头又圆又大,好像一只小老虎。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常和爸爸打架, 长大以后,更是夜不归宿,每晚在房顶夜巡,早晨准时从房上跳下来。老了以后,据说通了人性,每次回家,都不空着爪子, 而是带回些小礼物,有时是一只死鸟,有时是死老鼠,潇潇洒洒丢在厨房门口,好像在说:“喂,赏你们吃!”俨然一副大爷风范。
一年腊月,曾祖母早起,突然发现厨房案板上多了只猪耳朵,在那个年代,穷人攒足了劲儿,每年也就是过年才能吃上一顿肉。猪耳朵即使算作猪肉最便宜的部分之一,也是稀罕物。曾祖母正纳闷是谁好心送来的,突然听到隔壁罗婆婆哭喊起来:“哎呀,我的耳朵咋没了?我的耳朵咋没了?”
这事不消说,定是大黄干的。它大概和我一样嘴馋,也觉得邻居家的饭就是好吃,但它显然比我更勇武,脸皮也更厚,胆敢深夜飞檐走壁潜入邻家,用头轻轻抵开柜子,把罗婆婆放在碗里准备过年的唯一一块肉叼回来。
在罗婆婆的哭喊中,曾祖母忙叫爸爸送还了猪耳朵,被偷了吃食的她还惊魂未定——这一口肉,可是穷人一年的盼望。
大黄自然被曾祖母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当然,这恐怕也有点“杀鸡给猴看”的意思,至少这样的教训对我爸是有用的,那些后来他责怪我“寻着吃”的话,没准就是来源于此。
大黄一偷吃,罗婆婆家里的情况就完全暴露出来了。自此, 邻居们平日给罗婆婆送饭,便要更加贴心。
很多年来,大杂院的老邻居们一直保持着送饭的规矩,也恰当计算着拿回自家饭碗的时间。
有时,得了饭的那位会当场把碗洗干净,在里面盛上新得的时鲜,让送饭人拿回家。而有时他们会恳切地说一句:“你家的碗过几天再给你送来。”这时,送饭人要么据理力争,坚持当天拿回,要么心知肚明,点头离开,隔几天,邻居一定会在碗里盛一碗自家用心做的饭还回来。
邻里间的送饭,不论频率如何,总是有送有还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而那些送饭的人,常常是家里的小孩,他们也就在关于还碗的欲拒还迎的说辞,甚至抢碗的假性扭打中,学会观察、辩论、酬答、博弈甚至角斗。
一碗饭就是一本关于做人礼仪、体面和人情社会生存法则的教科书。
等我到了能出去送饭的年龄,爸爸是这样教育我的:给罗婆婆的饭,要绵软,因为她年龄大了,牙不好,硬了怕咬不动。去了她家,也一定要看着她把饭倒进自己的碗里,然后把我们家的碗拿回来——不管怎样,都要空着拿回来。
原因是,罗婆婆年纪大了,不能让她劳累洗碗,更不能把碗留在她家,让她破费来还饭。于是,六岁的我把饭往她家碗里一倒,撒腿就跑。罗婆婆这时迈着两只小脚追到门口,眼看追不上,就站在门槛边,扶着门框,嘴里叨叨着:“哎呀,看这个娃, 看这个娃……”
张婆婆也常常给罗婆婆送饭,她告诉我,给罗婆婆送饭,一定不能用她家嫩绿色的搪瓷大碗。罗婆婆吃得少,送多了吃不完。更重要的是,一定要看着她吃,因为罗婆婆觉得饭好,会舍不得吃。送来的饭一天天精心保留着,可她家没有冰箱,一顿饭放馊了也舍不得倒,最后就会吃坏身子。
而桂大妈给罗婆婆送饭的规矩更加直接,她看到罗婆婆来前院,就把她留在廊上,盛一碗饭端给她,当场和她一起热乎乎地吃掉。
就在邻居一碗碗饭的来来去去中,罗婆婆越来越老,也渐渐没劲儿和我们为碗的去留问题博弈了。曾祖母去世后,她成了全院最老的人,而随着我的长大,巷子里生于晚清的老人们也一个又一个地逝去了。罗婆婆的同龄人越来越少,她就更懒得出门了。就连六十多岁的张婆婆,在她眼里都是小孩。
只有在张婆婆问她古今之事时,她的眼里才散发出光明: “民国十年大地震的时候呐,我正在厨房炒菜呢……”她的话一下子就多起来。
有一次,我端了一碗饭去她家。她收好饭,似乎无以酬答, 一把拉住我的手:“来,罗婆婆看看你的命。”
我好奇得很,跟她坐在床沿上。她戴上眼镜,抚摸着我的手心,默默地看着我的掌纹,一边看一边叹息:“哎呀,这个娃以后, 也就像电线杆上的燕子一样飞走了,飞得远得很呐!”
我不信,大声说:“我不走,我爸我妈还在这呢。”
罗婆婆看着我,嘴里念叨着:“我的娃啊,你以后要是有良心,就把你爸你妈接走跟你一块过,要是没良心,就让他们像婆婆一样,老死在这个院里……”她的声音暗下去了。
不久以后,罗婆婆病了。不知是什么病,就是每天卧床,起不来了。这一病,罗婆婆的女儿、侄子更是不见踪影,每日三餐, 都由邻居们送了。
张婆婆每次熬了稀饭端进去,一进去就是半天,出来后有时候叹着气,有时候抹着眼泪。
桂大妈也端饭进去,出来以后,爱说话的她也不言语。
送了没几天,一个清晨,张婆婆又像往常一样给罗婆婆送早饭,回来后不久,罗婆婆家就变了。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大汉,在她家拉了好几根电线,还换了盏瓦数极大的电灯,光明四溢的,一下子照亮了南房——罗婆婆一辈子都没有开过这样亮的灯。她家家门也敞得更开了,许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接踵而至——她家也从没有这样热闹过。
这一天,罗婆婆死了。
尾声
我一直以为,罗婆婆正如自己所言,“老死”在院子里。
可不久以后,我却偶然偷听到张婆婆与人的悄悄话——罗婆婆是自杀的。那个令罗婆婆卧床的病,其实不过是一场普通感冒, 而真正要了她命的,却是对邻居三餐照顾的无以回报。
年老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己的死亡来结束带给邻居的负担。在这个世界上,她再也不想麻烦别人了。
再后来,张婆婆也死了。桂大妈得了糖尿病,瘦得跟麻秆一样,就连那单纯要一口馍吃的老乞丐,也不知怎么消失不见了。
我果然如罗婆婆所言,飞得很远很远,搬过许多次家,有过许多邻居,他们中很多人房子明亮,车子气派,比我儿时的邻居富有千百倍,可他们的门户一直是紧闭的,别说分享一顿饭食, 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现在,我也关紧了家门,感到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硬……
祖宅被拆了,邻居也一个个没有了,邻家饭的味道彻底消失不见。现在的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时代带走了我的老邻居, 还是他们的死亡和离散,最终结束了一个人与人之间诚恳、礼让而又温情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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