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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晋江经典治愈文,厌世少年的救赎之旅,勇敢女孩的逐爱史。
林羡清的出现,如同照进温郁灰暗人生里的一道光,抬睫见到她的那一眼,他以为见到了赶来渡他的神。
2.矜冷天才少年VS温暖乐观少女 人设反差鲜明,剧情甜虐交织。
温郁是困在高塔里,渴望被王子拯救的“莴苣公主”,看似光芒万丈,其实孤独得可怜。林羡清是为他冲锋陷阵的勇敢骑士,从恶龙手中救下了他。
3.晋江新人作者归无里,文字风格独成一派,文笔绝佳,拥有良好的读者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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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那个少年人如其名,温柔又阴郁,明明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却将自己放逐到这座偏僻小镇,仿佛要这样过完孤寂又不自由的一生。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人生中的唯一变数——林羡清。
石榴树下的生日花灯、漫天的烟火、黑夜路灯下的飞蛾、放肆嘶鸣的六月蝉,都是那场十一天恋爱的见证者。
那是林羡清生命中,再也遇不见的第二个夏天,闷热窒息,灵魂却丰满膨胀。
可原来,没有哪一个夏天不会结束。
一百八十个夏日昼夜俱焚,她还是没能等来“下次见”。
林羡清曾在庙里写下红签,祈求温郁万事顺遂,事事如愿。告别的第四年,她收到少年寄来的无名快递,装着一把玉算盘,和一个被揉烂的纸团。
温郁写道:林羡清,请放弃我。
没有人知道,字条背面,还有一道被擦去的铅笔字迹,多了一个“别”字。
他真正想写的是——林羡清,请别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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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归无里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文风温暖治愈,作品贯彻着“爱与感动”两大主题,向往纯真且真挚的情感,愿大家能从文字中汲取力量,心向璀璨。
微博:@-归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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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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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抱猫的少年
Chapter 02 盛夏蝉鸣
Chapter 03 朋友游戏
Chapter 04 十一天的恋爱
Chapter 05 我只等你到二十三岁
Chapter 06 情迷莫斯科
Chapter 07 林羡清,请别放弃我
Chapter 08 共赴迦南
番外一 甜蜜日常
番外二 温郁的自白
番外三 平行时空
独家番外 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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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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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抱猫的少年
/林羡清这才看见,他手里摸着一只橘猫。
那只猫的毛发很旺盛,在阳光下看上去像是膨起来的一朵橙色棉花糖。/
(1)
仲夏的日光像决堤的洪水,洒在人的身上,激起片片滚烫的浪,阳光见缝插针地钻过成片遮挡的树叶,投映在珠算协会门前的石砖上。
林羡清今天一共遇见两件倒霉事,一件是大中午顶着三十八摄氏度的高温来珠算协会考级;另一件是她背包里装的算盘,在大巴的一路颠簸之下被她给撞裂了。
这算盘还是她爷爷送她的,说是“前进牌”老古董,她爷爷用了半辈子没舍得扔,而林羡清父母那辈都下海经了商,这算盘最后像个传家宝一样到了她手里。
下了大巴后,她找了个树荫把算盘从背包里拿出来,上面果然有个大裂口,套上去的珠子也尽数散落在她背包的犄角旮旯里。
林羡清叹口气,盯着自己的古董算盘。她抬腕看了眼表,离考级开始就剩十分钟,而她现在仿佛是没有魔法棒的哈利·波特,没有电锯和斧头的“光头强”。
几乎所有人都紧赶慢赶进了大堂参加考试,林羡清叹口气,本以为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蹲在这儿,结果一瞥,看见花坛边上还坐着个人,半边身子匿在树荫里。
他的坐姿很端正,瘦削的背挺得笔直,单肩包的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算盘的一个角来。
这人够怪的,这么热的天气还穿着长袖卫衣,袖口堪堪挽到腕骨处,露出线条骨感的手指。
林羡清猜测他应该也是来考级的,出于好心就提醒他一句:“考级要开始了,你不进去吗?”
少年侧了身子扭头看过来。
林羡清这才看见,他手里摸着一只橘猫。那只猫的毛发很旺盛,在阳光下看上去像是膨起来的一朵橙色棉花糖。此时橘猫正敞着肚皮冲他撒娇,但他只是淡然垂着眸子,偶尔轻浅地眨几下眼睛。
“我不用考。”那人言简意赅。
林羡清懒得去深思其中原因,她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才停止进场。
“那个——”她急急忙忙拉好自己书包拉链,卷起旁边她吃完的一堆零食袋子,说话有些扭捏,“你不考的话,要不把你的算盘借我用一下?”
像是怕他不信任,林羡清伸出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我不是骗子,而且也没人骗算盘的吧。我保证考完就还你。”
她正磕磕巴巴地捣鼓着一套说辞,对面少年却很爽快地把算盘掏了出来。他眼瞳漆黑,视线定格在她脸上,然后启唇说:“一小时一百,抵押金一百,合计两百。”
林羡清伸出去接算盘的手一瞬间僵住,连带着脸上讨好的笑容也一瞬间凝滞了。
他把算盘轻轻放在她手里,然后伸了手,说:“只收现金,人民币。”
火辣的日光卷着热浪朝地面扑腾过来,林羡清鼻尖冒汗,头顶树叶打下片片光影,投在面前少年冷漠又漂亮的脸上,而她只是咬牙切齿地回答:“成交。”
痛失两百块后,林羡清抱着租来的算盘就往会场里面冲,卡着最后半分钟坐上凳子,然后长出一口气。
将算盘工整地放在桌面上后,林羡清突然摸到算盘边上有几处坑洼,她竖起来一看,上面刻了个名字。
“温郁……”
林羡清反复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
还来不及等她回忆,已经打了铃,场内拨算盘的声音此起彼伏。
单面一张卷,限时二十分钟。
第一个大项加减算,能手级二十题,八题为加减混合,第十题和第二十题是倒减法题型。第二和第三个大项是乘算和除算,答案保留至小数点后四位。
对于珠算的加减法她已经十分熟练,但是遇到乘除就会慢下来,眼看着离交卷时间没剩几分钟了,她却还卡在第三个大项的除算。
林羡清呼吸停了一瞬,耳边立马响起了收卷的铃声,而此时她还空了四个题没写。
卷子收上去那一刻,林羡清脑袋空空,只挂了两个大字:完了。
她当即想一头砸在桌子上,忽然又想起自己的两百块钱,更难过了。
抱着算盘走出珠算协会大门的时候,日头高照,阳光对着眼睛扎。
林羡清微眯了眼,看见温郁还在树荫下摸着橘猫。
他百无聊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橘猫背上的软毛,小猫小声“喵呜”叫着,惬意得很。
而林羡清一点也不惬意,她坐在温郁旁边,重重叹了一口气,脑袋耷拉下来。
温郁没看她,眼睛仍注视着自己的猫,只是出了个声探问:“考不过?”
林羡清闷闷“嗯”了一声,失魂落魄地抱着他的算盘。温郁斜眼看过来,伸手拽了拽自己的算盘,却没拽动。
他抿了下唇,说:“算盘不还我?”
林羡清抬眼盯了他一阵,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伸手要钱道:“一百块押金退给我。”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林羡清拿着红色大钞摸了又摸,还对着阳光看纸币里的印花,确认无误后才揣进兜里。
她这人一直有点儿自来熟,从背包里翻翻找找,掏出一大袋牛肉干,分了温郁一小包,一边吃一边跟他搭话:“你也是学珠算的吧,不考级来协会蹲着干吗?”
温郁慢条斯理地把算盘收进包里,眼睫毛都没抬一下,说:“我等人。”
“什么人?”
“认识的人。”
得,这答了等于没答。
林羡清虽然反射弧长,但是到这一阵也咂摸出来这人根本不想跟她闲聊。她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好歹是被他坑了一百块的冤大头,结果连个陪聊服务都不送;一边又很识时务地拍拍屁股站起来,找着自己回程的大巴。
她这次是跟培训班的老师一起来的,那班里就她一个人过了能手级,所以这大巴几乎是专程送她来的,就等着她为培训班争光,好回去挂横幅。
可没承想,她这次又是满载失望而归。
林羡清又是一声长叹,抓着自己的背包带子往大巴走,还没上车呢,珠算刘老师的脸就落进她的眼中,林羡清被惊得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撞上旁边的花坛。
刘老师满脸堆笑,和声和气地说:“这次怎么样啊,能过不?”
林羡清咽了咽口水,紧紧攥着自己的书包带子,鹌鹑般缩着脖子摇了摇头。
空气滞了好几秒,大巴里的冷气直直朝她面门扑来,呼吸间是冷气裹着汽车尾气的难闻气味。
林羡清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抬了眼看过去。刘老师脸上有点失望,但也没责怪她,安慰了一句:“没事儿,下次再努力吧。”
他不这样说还好,安慰了反而让她心里过意不去,一上大巴就缩在角落里郁闷起来。
大巴发动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要开走的趋势,林羡清抻着脖子问了声:“什么时候走?”
刘老师正低头发送着消息,抽空回了她一句:“再等个人。是新来我们珠算班的,说好在协会门口一起把他接上,人怎么还没来?”
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听了几秒就忍不住讶异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成年人不用手机的?”
“有吧,比如我。”
温郁踩着阶梯上来,臂弯里还托了只橘猫。
少年眸色清冷,略略瞥了刘老师一眼就往大巴里走。他托着的橘猫轻盈地跳下来,仰着头撅着屁股就窝到了林羡清旁边的座位上蜷着,轻舔着自己的爪子。
林羡清的爷爷不喜欢宠物,她苦苦哀求多次都不成,现在骤然看见一只大胖橘出现在眼前,还觉得挺新奇。
她试探性地伸了个手指头过去,结果橘猫立刻奓毛,冲她龇牙咧嘴的,把林羡清吓得不轻。
温郁过来把猫捞进怀里,温声道歉道:“抱歉,它有点怕生。”
林羡清摆摆手说没事儿。开大巴的司机猛得不行,一见人上了车就关门踩了油门,大巴往前冲了一段儿,温郁没稳住,身子晃荡了几下就直接倒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还不忘护住怀里的猫。
“没事儿吧?”她问着,默默把自己的包往旁边挪了下,“你就坐这儿吧。”
温郁没说话,微拧着眉翻身坐起来,闷着吐了口气。
林羡清又拆了包牛肉干,嚼得“吧嗒”响,还不忘跟他聊天:“你最好护好你的算盘,我的算盘就是被这位生猛的司机给弄残的。”
这一下子又提起了林羡清的伤心事,她还不知道怎么跟爷爷交代老古董算盘要退休的消息,立马又唉声叹气起来。
温郁沉吟几秒,突然无厘头说了句:“这不是个好习惯。”
“什么不是个好习惯?”
“吃东西吧唧嘴。”
林羡清撇撇嘴,默然。
她胸口闷了一股气,却只敢小声咕哝道:“好歹坑了我一百块,就不能包容点儿?”
温郁抬眼看过来,小姑娘讨好地笑笑,撒谎道:“我背口诀。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进一……”
大巴在培训班门口停住,此时正值暑假,珠算班里小孩子很多,个个抻长了脖子从窗户里看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林羡清虽然也不算什么天花板级的人物,但在这么个小培训班里也能称得上是个小霸王了,时常会受到小孩子们的观摩。
她刚拎着背包推门而入,从楼上忽地跑下来个小女孩,抱住她的腿追问:“姐姐你这次成功了吗?”
她有些羞愧地摇摇头,还不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就见小女孩突然撒开她的腿,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温郁,两个豆豆眼睁得大大的,惊呼道:“我认识你!”
温郁半挑着眉,低头瞄了一眼,没搭腔。
小女孩一副“迷妹”样:“你是上上个月在电视上跟计算机比赛的那个哥哥!”
她这样一提醒,林羡清才想起来,自己前一阵子陪爷爷看电视时确实见过他。
那是一场挑战赛,珠心算一级的少年对阵计算机,六位一百笔,极限心算,是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但她记得那场比赛的结果是……
“我是,但我输了。”
温郁敛下长睫毛,回答那个小女孩。
是的,那场挑战以计算机的胜利而告终,温郁的最终结果是正确的,但比计算机慢了一拍。
“没关系啊,下次再努力就可以了。”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实际上只有大人会把输赢看得特别重要,在不谙世事的孩童心里,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快乐,如果这一次我失败了,那么我下次再努力就行了,下次如果成功了,我还是会很自豪。
橘猫舔舔爪子,逃离了温郁的桎梏,像个巡城的皇帝一样慢悠悠地四下闲逛。小孩子们的注意力顷刻间都被转移了过去,一个个小豆丁排着队蹲在橘猫屁股后面亦步亦趋,窃窃私语。
这家“唯心珠算班”已经开了快十五年了,林羡清来这里,还是因为她爷爷跟这里的老板有点情分,可以减学费。
这儿地方小,生源也不多,大多是街坊邻居嘴传嘴介绍来的,尤以刚上学的新生代小学生为主,跟林羡清差不多大的学生寥寥无几。温郁也算一朵奇葩了,既然都到珠心算一级了,还来这个破地方重新捡起算盘学珠算干吗?
他俩都在刘老师带的进阶珠算班里,这个班在筒子楼最顶层,楼里也没安电梯,得生生爬楼梯上去。
楼梯间的过道也窄,两人并肩走不成,肩膀蹭肩膀,温郁便主动给她退了位,让林羡清走前面。
唯心珠算班的教室都不大,几乎是桌子边挨着桌子边,教室里的人都低着头拨算盘,没人注意到又进来了两个人。
林羡清今天没有课程,回教室匆匆收了东西就拎着包准备回家,而温郁是第一次来这里,一上楼就被刘老师给拉到办公室里了。
临走前他俩对视一眼,少年眸色漆黑,眼帘低垂着没什么情绪,仅仅一秒,眼神刚打了个照面就掠过去了。
走到楼下时,那群小豆丁还围着温郁的猫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他们极为大方地献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小零食,橘猫心安理得地张了嘴准备叼过来,林羡清跑过去猫口夺食,顺带着拍了下猫脑袋。
“不可以一直喂它零食吃,会把猫养娇的。”她把玉米棒咬在嘴里,理直气壮地说。
橘猫恼了,“喵喵”叫着,用爪子扒林羡清的腿,林羡清便低头冲它做了个鬼脸。
下一秒。
她的腿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抓痕。
林羡清惊得忘记了呼痛,脸上的鬼脸表情凝滞了几秒,然后皱成一团。
她弹簧般往后跳了几步,皱着眉说:“你这猫怎么这样啊。”
因为天气热,林羡清穿的短裤,小腿全露在外面,被挠了个正着。
小豆丁都往外退了几步,围成个半圆,个个瞪着眼睛用小手捂着嘴,有几个反应快的“啪嗒啪嗒”跑上楼去叫人。
林羡清拖着腿移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低头看伤口。
大概五分钟以后,从楼上下来两个人——温郁跟在刘老师身后一起下来了,两个人一起蹲在她跟前,看了眼那道抓痕。
温郁眉头微皱,从刘老师手里接过碘酒和纱布,略低了头凑近,垂眸为她处理伤口。
楼里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们围坐一片,还有几个愤愤不平地把所有的玉米棒都往她怀里塞,用稚嫩的声音抱怨道:“那猫好坏!玉米棒都给你不给它了!”
林羡清搂着一堆玉米棒哭笑不得,失笑着把零食退了回去。
蘸了碘酒的棉签蹭上她的小腿,带来冰凉又酥麻的战栗感,林羡清倒吸一口冷气,腿抖了一下。
温郁捏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抬起睫毛看着她,声调轻缓地问:“疼?”
第二次对视。
林羡清觉得他瞳色实在是黑,几乎跟长长的睫毛融为一体了,她猜想这人是不是小时候误用墨水滴了眼。
她的思绪正四处飞着,外面有下午来上课的学生撩开遮阳的帘子进来,一缕缕耍滑头的阳光见缝插针,挡在二人交织的眼神之间,衬得温郁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冷白骨感的下颌更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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