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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范闲,庆国数十年风雨飘摇的见证者。
他容貌俊美,个性鲜明,热血激情。自海边小城崭露头角,历经家族恩怨、江湖纷争、庙堂权谋的种种磨炼。
他重情重义,喜怒不形于色,深藏绝世神功,看似云淡风轻,心中却风雷激荡。
他才华盖世,诗文冠绝京都,抨击科考弊政,解救囚入邻国人质,重组谍报网,彻查走私案,接手庞大的商业财团,凭着过人的天赋与才智,在刀光剑影中杀出一片天地,成就一代传奇伟业。
小说的构架如一盘妙棋,谋局布篇功力非凡。故事跌宕起伏,环环相扣,引人入胜,是一部既有东方古典气韵,又蕴含着现代意义的长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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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猫腻,著名通俗小说作家。代表作有《庆余年》《间客》《将夜》《择天记》《朱雀记》等。
其作品结构大气,文风细腻,受到各界读者的广泛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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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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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朝天子
第二章 刺君
第三章 惊雷
第四章 一路向北
第五章 山里有座庙
第六章 庙里有个人
第七章 辐射风情画及传奇
第八章 一个人的孤单
第九章 田园将芜
第十章 去摘星
第十一章 好一座沸反盈天冷清的宫
第十二章 谁的监察院?
第十三章 天下谁折腰?
第十四章 向着天空奔跑的五竹
第十五章 南庆十二年的彩虹
末章 后来
出版后记
原来的后记之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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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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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地方我都说过,《庆余年》这个名字有个彩蛋意思,那就是要去大庆度过余年。
二〇〇九年我写完这本书,便去了大庆,一晃已经十四年。人生里能够有此旅程,首要感激的当然是父母开明,对我的疼爱包容。
二〇一七年母亲去世,我很想念她,所以这次把她的名字写在本卷前,提醒自己还是要经常想念。
过了这些年,回头看从前,感受自然有很多不同,有依然得意的地方,也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主要还是当时网络连载的更新压力带来的文字粗糙、情节错疏这两方面。
比如悬空庙刺杀一节,当年写的时候,一天九千字,自我感受酣畅淋漓,如今修订的时候才发现到处都是洞,就像那座庙一样,四处漏风。
所以人民文学出版社提出要出版时,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给我时间慢慢修订,我会修得很认真,自然很慢……果然很慢,又是三年过去了。
这次修订的原则很简单。首先就是不改情节,因为一个小说家从三十岁到四十多岁,构织情节的能力不可能忽然发生进步,所以我只是在最后一卷进行了比较大的改动——事实上那是我当年就要做的事。其次就是文字要往干净的路数上删修,但要尽可能不减锋锐,要保留网文的野性。
最后算了一下,连载时的《庆余年》三百五十万字,这次被删修了将近一百万字,基本上算是把水分挤干了,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修第一卷的时候还不知道修订应该如何做,束手束脚,最后的结果不是很合心意,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弥补。
修订途中问过阿愁,确定《庆余年》里的一些诗句都是她写的,时隔十几年,再次向她致谢。
这次为了修订,算是难得地认真重看了几遍小说,有些感慨。我还是不太喜欢范闲,因为他太像我们,尤其是现在的我们,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故事里的很多人。我还是最喜欢陈萍萍死前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的那番对话,喜欢到这次我基本没有怎么动那段。
——他这样过一辈子也就行了,为什么要复仇,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责任感?
十几年前写《庆余年》的时候,也是我最有责任感的时候。
之前写《朱雀记》的时候,我每周要休息一天,到这时候就停止了。可惜没能给这个行业的劳动制度创造一种别的可能。那时写得真的很认真,寒冬腊月也要写到深夜,每天在宜昌深圳路民生家园的二层家里,脚下烤着暖炉,上面开着空调,穿着军大衣,戴着无指手套不停地敲键盘,依然感到很冷……不是家庭条件艰苦,只是南方都这样。后来去了大庆,见识到了暖气,才知道幸福是什么样子,便赶紧在湖北的家里也都安了暖气。有了四季如春,后来不管在哪里写故事、敲键盘都不会冷了,只是也很难再像写《庆余年》的时候那般努力了。
挺庆幸的,我在合适的时间段有着正合适的心态,做了些合适的事,写了这个故事,认识了大家,也被大家所认识。
我对这个故事本身的想法,与当年写的时候没有什么本质变化,二○○九年《庆余年》完本的时候,我在网上曾经写过一篇很长的后记,这些年的新读者、这套纸质书的读者,可能很多人没有见过。现将原文附在后面,将当时我的想法与大家的感受印证一番,同时很希望大家能够看到十五年前那个正在写《庆余年》的我。
谢谢大家。
幸亏是冬日,这间暗室并不如何潮湿,然而阴暗。
范闲体内的经脉千疮百孔,那些烙红了的铁丝依然在经脉里贯穿着,无比的痛楚像几万根细针一样刺入他的脑海,令他时不时地想痛号一声。这种痛楚,这种伤势,让他根本无法调动腰后的雪山气海,甚至连上周天的小循环也无法调动,想要用天一道的自然真气来修复经脉,在这一刻竟然毫不可能。
只有靠着时间慢慢熬养了,或者寄希望于那个神奇的小册子,从这看似空无的天地之间,吸取那些珍贵的元气,慢慢地填充自己空虚的气海。然而空气里的元气是那样稀薄,如果靠这个速度恢复,只怕二三十年过去,他仍然是一个废人。
范闲半倚在垫着羊毛毯的密室墙壁上,身体里的痛苦,让他此刻的呼吸有些急促。此刻夜深人静,又是深在重围,他不得不强提精神,尽量让呼吸平缓下来。
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极名贵的伤药似不要钱般用着,身旁的地面上放着用来补充精神的食物清水。密室虽小,各种各样的物品却极为完备。
骨裂的胸骨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想到了皇帝陛下那沛然莫御的拳头、那声枪响、禁军起始的慌乱,以及后来朝廷极为严密有效的搜捕,他确认了皇帝老子并没有在枪下死亡。这个事实并没有让他感到太过失望,开始计算今后的道路该怎样走。
当那道惊雷在皇宫上空响起时,他是城上城下逾万人中第一个做出反应,并且判断出开枪者方位的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对那个声音最熟悉,对那个箱子最了解。
三年前五竹叔离开京都,去遥远的冰雪神庙里寻找自己是谁的终极答案,从那日起,箱子便离开了他。他一直以为五竹叔把箱子带走了,因为五竹叔要面临的敌人比皇帝陛下更加深不可测。他没有想到箱子原来还在京都,只不过不在自己身边。他也知道,今天一定不是五竹叔。
开枪的人究竟是谁呢?范闲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只能肯定,这个开枪的人一定与自己有极亲密的关系,不然五竹叔也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在对方的手上。
他一面沉思,一面调息,密室里一片死寂,一片黑暗,此时真气尽散,目力也不及平日。他摸索着去拿身边的水壶,然而当手指刚刚触及壶壁的时候,便僵住了。
他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黑暗的密室墙壁,似乎感觉到就在这一堵墙外,有一双眼睛也在悄悄地看着自己。
被保养得极好的机枢上面涂了许多滑油,当密室的门被打开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无声的哑剧一般,淡淡的光线从密室外透了进来。
范闲静静地看着室外,微暗的灯光让密室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显得一片黑暗。
言冰云走到他的身前,道:“不要忘记,我毕竟是在这个园子里长大的,虽然自幼时起,父亲便严禁我上这座假山攀爬,但你也知道,小孩子怎么可能不爬。”
范闲笑道:“这座假山太大,我当年第一次进你家时便觉得有些怪异,和你父亲说过几次,他总不信我。果不其然,我都能发现这里的问题,你当然也能发现。”
是的,他现在就是躲在一等澄海子爵府的假山里,京都里再如何疾风暴雨,可谁能想到他躲在言冰云家中?如果言冰云不是心血来潮,试着打开了自己童年时躲猫猫的房间,想必范闲一定能在言若海的帮助下,安稳地度过这一段最紧张的时间。
“父亲不知道我清楚这座假山的秘密,不然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更妥当的地方。”
“好了。”范闲疲惫地叹息了一声,“我就说我这辈子运气好到不像是人,总该有次运气不好的时候,原来却是应在了这座假山里。”
“那两个人呢?”言冰云问道。
范闲挑眉道:“他们没受什么伤,自然跑得比我快。”
言冰云清楚必然是他把海棠与王十三郎赶走的。沉默片刻后,他道:“你就这样提着剑便进了皇宫,有没有想过会带来怎样的乱子?有没有考虑过我们……院里和内库?”
范闲道:“我与陛下有协议,只要我活着离开,他就不会为难院子。”
言冰云怒极反笑:“真是荒谬,你觉得陛下真会执行这般荒唐的协议?”
“原先我的把握只有两成,现在有九成。”范闲道。
之所以会提升如此之多,自然是因为皇城前的那道惊雷。
言冰云盯着他的眼睛道:“但现在你在我的眼前,我不能让你离开。”
“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不去北齐,你就当没见过我。”范闲微笑着道。
言冰云摇头道:“我在大人身边这么多年,内库的事情总能了解一些。这些年你一直把自己的重心往北齐转移,范思辙如今还在上京城,如果说你没有背叛朝廷、没有迁居北齐的打算,谁能信?”
范闲道:“我说过,我与陛下有协议。”
“国之大事,事涉千万子民生死,怎能凭一言而定?”言冰云的声音压得极低,“万一将来事态有变,谁知道你会不会被愤怒激疯,做出那些恶心的事来。”
“恶心?你是说把内库的秘密卖给北齐,还是替齐人先驱南攻大庆?人生一世,总是要遵守承诺的,只要皇帝陛下遵守他的承诺,这些自然不会发生……他不想让天下大乱,所以他不能对我的人下手,哪怕他再如何愤怒,为了他的千秋大业,他也必须忍着……不要忘了,那些人也是你熟悉的人,你曾经的友人、同僚,如果这时候你把我杀了……不谦虚地说句话,群龙无首,难道你就想那些你曾经无比熟悉的人,一个一个地倒在陛下的屠刀之下?”范闲盯着言冰云的眼睛问道。
言冰云沉默片刻后应道:“看来大人对这件事情琢磨了很久。不过你必须清楚,天上只可有一日,天下只可有一君,若你活着,就算一直隐忍不发,我大庆朝廷表面的平静之下依然会被你生生割裂成两块……这对我大庆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想让我要保护的那些人活下去,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活着。将来我远远地站在高岗之上,冷漠地看着庙堂之中的陛下和你,想来也会让你们有所警惕才是。”
“若你死了,院里的官员部属总有一天会接受这个现实,陛下雄才伟略,一定有办法将监察院甚至你在江南的布置全部接回手中。表面上你是想保证他们的生命,实际上呢?其实你只是用这些人的力量来威胁陛下、威胁朝廷,只不过是为实现你自己的心意,将监察院用作私器。”
“有何不可?”范闲微眯着眼望着言冰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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