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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小说以爱情为题材,融入了超现实和意识流元素,故事设计精巧,主题层次多样、富有哲思,不失为一本对现代社会深刻反思、读来不落窠臼的文学作品。
在情节层面,一方面,小说融入了恋人死后变成灵魂的超自然元素;另一方面,小说对于两个亡灵故事的刻画尤其是在对恋人的思念和遗憾的描写,又显得高度真实。在叙事层面,作者意识流的技法毫无保留地呈现了小说人物面对世事荒诞不经的复杂感情;信件的使用增加了故事的层次感,巧妙地刻画了罗伊辛和拉斯穆斯之间情感的升温。在主题层面,在跨越时空的爱情之外,小说中恋人死亡的荒诞和死后灵魂的存在给小说蒙上了一层存在主义意味,但在小说的后半段,小说人物告别过去、重拾对生活的希望,传递出一种乐观的虚无主义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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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两对恋人。两起死亡。两颗破碎的心。四个未完成的生命。
两个浪漫可爱的灵魂和三个动人平凡却又悲喜交加的爱情故事。
《12个月零1天》凄美、哀伤,又充满力量,整本书构思新奇、妙趣横生。失去爱人的罗伊辛与拉斯穆斯都认为失去所爱是一生中最难以承受的悲痛,人生剩下的日子里只有不断去悼念。已成为幽灵的尼科和杰伊则希望他们的爱人可以好好活下去,开始新的生活。然而,如果你不再心痛,是不是代表着你不再爱他们了呢?
尽管失去与悲伤贯穿了整个故事,但其精彩浪漫的结局却是关于生存与新生:爱永远不会逝去,人类的心灵也坚强到足够接纳下一段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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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路易莎杨(Louisa Young),出生于伦敦,曾于剑桥大学攻读历史专业。她是作家、词曲创作者,并从事过记者、撰稿人、歌手等职业。曾任教于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并在肯特大学担任创意非虚构写作的客座专家讲师。她和女儿共同创作的《狮心男孩》三部曲曾畅销并被翻译成36种语言在全球出版。她还曾经出版过12部作品,包括畅销作品《亲爱的我想告诉你》,该作品入围了科斯塔小说奖(Costa Novel Award)短名单,获得英国理查德和朱迪读书会(Richard and Judy Bookclub)的推荐。她也是乐队“英伦鸟”( Birds of Britain)的组合成员之一。
译者:吴迪,北京大学英语笔译硕士,前图书编辑,现任21世纪报社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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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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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紧绷,喘着粗气,哭泣着,呼唤着她的名字。“你在哪儿?”他低声说,“杰伊,你在哪儿?”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到了她的声音,于是愤怒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她的骨灰从火葬场运回来时,装在了一个纸质骨灰筒里,看起来就像免税店里的一瓶威士忌,筒身上还印着落日沉入大海的图案。当拉斯穆斯转动纸筒时,海平线似乎永远延伸下去,一圈又一圈,没有尽头。他把它倒了过来,想看看是否会变成日出的景象,结果并没有。
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个该死的骨灰筒。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不应该是一个该死的纸筒。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唉,她就不应该迎来结局。这就是他全部的想法。
随后,他在他们俩的卧室里找到了那个雕花木盒。那是他们从阿克拉的手工艺品集市一起买回来的。也许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应该是这样的木盒?他之前从来没有把它拿出来过,也从未看过盒子里的东西。如今,他第一次打开了这个盒子。里面放着各种耳环、发夹、梳子,都是她的。他再次关上了盒子。那里有她身上的气味。
不,也不能在那样的盒子里。
你是想要我把你的骨灰洒出去,对吧?
她曾说:“把我放在堆肥箱里就行”,但她并不是真的要他这样做,只是希望身后事“一切从简”。但是葬礼本就是为生者准备的,而生者总是想要小题大做。
他走到屋外,盯着外面杂乱放着的堆肥箱,低矮的箱子里杂草丛生。确切地说,更像是个荨麻堆。当病魔成为这个家的不速之客时,所有的工作和家务都被搁置了。他转身回到菜地,许久未翻动的土里,本该播下种子,种出些什么来。如今,他却想撒下一把可怕的种子。也许,会长出一群战士,就像希腊神话一样,播种下巨龙的牙齿后,土里就会冒出全副武装的士兵。亦或者会长出郁金香——也许就是传说中由鲜血滴落化作的那种鲜花?是的,猩红色的郁金香。
到底会长出什么呢?什么都不会,那里什么都不会出现。
到了最后,他才走出四周砌有石墙的院子,沿着柔软的绿色草地和沿岸沙地,来到宽阔的白色沙滩。此时,潮水涨上来了。在他身边,海水像祖母绿一样,泛着清冷的光;而在海平面附近,涌动着紫晶色和蓝色的波纹。海岬层层叠叠,而天空却是永恒的。横亘在他和哈得孙湾之间的,只有塔兰赛岛。然而,潮水终究会退去。她的骨灰,却不该再跟着他回去了。于是他回到屋里,等着潮水上涨。这件事似乎是完全正确的,却又是极其荒谬的。但是拉斯穆斯已经深思熟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无论他将她的名字呼喊多少遍,她都不会再回来了。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每天都在发生,每个人都是如此。
当他再次踏上岩石时,落日已在海面上洒下一片耀眼的光芒。潮水到达了最高点,像一条躁动的狗,在沙滩上无精打采地盘卧着,似乎很快就会下决心撤退。他勇敢地站起身,将那个愚蠢的筒盖,从同样愚蠢的筒身上拔了下来。但是,正当碎浪准备离开海岸时,邪恶的风却突然变了向,一阵急风袭来,她的骨灰被刮到他的外套和手上,沾在了他的身上。也许她并不愿离开,他想。
于是,他停了下来,无比希望自己根本没有扔掉那些骨灰。即使这片大海是如此的美丽,空气是那么的柔软芬芳,即使他觉得自己早已从逻辑上理解了死亡的本质,他又怎么能把她扔进海里呢?后来,天空飘起了雨,他便回去了。拖着冰冷的四肢,穿着运动裤和连帽衫,走进了自己的录音室。他弹起了钢琴,想要写一首关于风向的歌,却什么都写不出。大脑和心脏仿佛都被塞满了,又像是被掏空了。杰伊还在世的时候,她总是有办法找到完美的词句,帮他把歌词填充完整,还可以为他唱和声。而现在,他的脑中还回荡着另一首曲子。那是一首古老的海岛之歌,讲的是一个女人在等待一个未曾归来的船夫。有时,一首歌可以在脑海中逗留许多天。就像清醒时分的哀悼者,或是永不满足的鬼魂。
他一夜又一夜地和衣躺着,无法入睡。因为上一次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他不愿看到的事。他强迫自己去洗澡,然后骑车到城里买吃的:5 袋真空包装的羊杂碎,打了半价,够他吃 10 天了。当他不得不去格拉斯哥时,他买了 42 英镑的印度外卖,把它们打包好,以免在飞机上洒漏。回到岛上之后,带回的食物让他吃了 13天,他忽略了所有电子邮件和信件,对植物也不管不顾。他们在这里的生活,终究是疯狂的。因为在他们共同居住的房子周围,除了岩石、羊群、流沙和大海,什么都没有。但是,一旦决定离开,就代表决意让生活继续,而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在某个海浪喧嚣的清晨,他在 A859 公路上骑行时,被一只死鹿从自行车上撞了下来。事故发生后,他躺在路边时还在想,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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