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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活在暗夜里,却依然追逐日光。当暴雨袭来,他站在风中为她遮蔽,而她等待刀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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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岳翎现在唯一值得骄傲的事,
是她不会老了,
但她的余溏老了。
记忆里意气风发的少年,
如今守着关于她的一切,
年复一年。
【经典语录】
我长大以后的梦想,是当一个好医生。
岳翎渴望成为一个带着手环的病人,躺在余溏所掌控的病床之上,安静地把那千疮百孔的一生治愈。
只要我们活着,我们不消失,我们就不会输。
在暗夜里燃烧的风灯,脆弱地摇曳着,但永不会熄灭。
就算被狂风骤雨淹没,他也要成为她的底气。
岳翎,我这一生都没有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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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她与灯
人在四川,养着一只猫。
喜欢吃火锅,也喜欢为朋友们下厨。
写作永远是生活的隐蔽之所。
代表作:《观鹤笔记》《朕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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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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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也算艳遇?
第二章 酒后乱性?
第三章 他们的关系
第四章 为情自杀
第五章 他的投名状
第六章 阴差阳错
第七章 奉还真相
第八章 年少的梦想
第九章 靠近真相
第十章 等待刀锋已久
番外一 云泥之别
番外二 如果还能……
番外三 通往你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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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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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此时只有厨房里的灯是亮着的。余溏走进去的时候,地板上果然跟炸完烟花似的,岳翎正蹲在门口收拾。
被打碎的是一套做工很讲究的香兰舍紫阳花浮雕碗,是去年余溏出国参加医学会议的时候买回来送给余浙的伴手礼。不得不说命运弄人,他亲自挑、亲自买、亲自寄,今天也亲自看它们“了结一生”。然而他来不及缅怀,抬头就看见灶火上还烧着一只煮奶锅,锅底已经快被烧穿了。
岳翎这业务水平简直是差得要命,余溏突然怀疑一个月八千块钱的家政工资是余浙乱编的。
“关火呀!”
“慌什么?”
岳翎端着碎片,冷冷地抬起头,转身看了一眼灶台,这才腾出一只手去关火,接着端起煮奶锅就往水槽走。
“你干什么?!”
“咝……你吼什么?”
“不是……你先放下!先放下,有话好好说!”
他一直不善言辞,仅有的一点儿非专业的语言储备,要么来自魏寒阳,要么来自港星,这会儿一急竟然蹦出了港腔,听得他自己都尴尬了。
岳翎把锅放回灶上,双手撑着灶台边沿,揶揄道:“你当演警匪片呢?”
余溏站在门口,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一时之间也懒得去管什么交流艺术,指着水槽一通吐槽:“这是常识啊,锅烧成这样,搁在冷水里马上就裂了。”
他说完,跨过地上的碎片,拿抹布揭开锅盖,里面煮的东西黑乎乎的,团成一坨,看起来像是面。
“你是要……煮饭?”
岳翎用筷子把锅里焦成一坨的东西挑到碗里,丝毫没有搞砸事情的局促和尴尬:“晚上没吃饭,现在饿了。”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余溏,又看了看碗里的“炭”,嘴角向上一扬,竟然伸手把碗递了过去:“吃吗?我再煮一碗。”
她淡定的言语加上“细思极恐”的逻辑,让余溏的额头渗出了汗。
——她是认真的吗?
他不想再被她带偏了,索性取下门后的围裙给自己套上,然后摘下手表,挽起衬衣的袖口。
“还有别的锅吗?”
他说完,似乎是嫌岳翎碍事,跟着又添了一句:“你站过去一点儿吧。”
岳翎从橱柜里翻出一只锅,搁到灶台上,随后她走到厨房门口,站在背光处,靠墙绞着自己睡衣上的腰带玩:“让余先生给我做饭,不合适吧。”
余溏反手系上围裙带子,打开冰箱,蹲下身:“我觉得我哥一定是有病,才会请你做家政。”
他说着,取出一盒小葱。
冰箱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并且都用保鲜盒分门别类地装好了,盒子上还贴着买入的时间,有些甚至还写着保质期。这让他这个强迫症患者产生了极大的舒适感。
他很快地把要用的所有食材都挪了出来,在案板旁整齐地摆好,转头问岳翎:“有病吗?不是……”
令人着急的语言节奏把他带到了沟里,他还没来得急解释,门口犀利的“话刀子”已经飞了过来:“你看谁都有病吧?”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是,我是说有没有冰块。”
岳翎停住脚步,抱着手臂回过头:“做饭要什么冰块?”
“你的脚背肿了。”
岳翎这才想起,刚才落下的那一叠碗中有几个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当时倒不是很疼,这会儿脚背竟然肿得老高。
她抬头又看了一眼余溏,发现他像要进手术室时那样,正举着刚刚洗好的手望着她。他一脸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的表情,既真诚,又透着说不出的傻气。
“烤箱下面有个制冰机。”
岳翎给了彼此一个台阶。
余溏从制冰机里取出了一堆冰块,用几张厨房纸包好递给她:“知道怎么冷敷吧?”
岳翎靠在门上,并不伸手去接:“不知道。”
余溏听完想都没想就蹲了下去:“那你站好,我教你。”说着就要去抬她的脚。
谁知她突然往后退了一步,低头凝视着他伸到一半的手,眼神逐渐从戒备转向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有病啊?”
“什么病?”
这回轮到岳翎翻白眼了。
“算了。你给我,我自己来。”
厨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气氛跟战争结束后双方各自打扫战场时一样。各自的心里充斥着刚才没发挥好的反思和对敌方不明套路的怀疑。
余溏一边切葱,一边回忆刚才的对话。他和岳翎的交锋虽浅,但能隐约感觉到她戏谑背后的戒备。这种和精神上的脆弱相关的东西,都是他搞不定的。
要说实话,比起对付思维活跃、活蹦乱跳的女人,余溏还是更愿意对付在无影灯下主动躺好的女人。
可是当这个想法以文字的形式浮现在他脑子里的时候,他居然被一种不可自抑的、带着暧昧的指引吓到,差点儿切到自己的手。
岳翎捏着冰包,看着在灶台前对付葱花的医生。他比一般的男人都要高,身材偏瘦,背脊笔直,骨架棱角分明,是那种能把衬衫穿得很好看的男人。
“你多大了?”
看着男人的骨相,岳翎突然想问一个具体点儿的问题。
“二十八岁。”
他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好的葱花放到一边,接着又“哐哐哐”地切完了一盘黄瓜丝。
锅里猪油熔化得刚刚好,余溏把葱段和蒜一起放进油里炸香,等到葱段变黄以后把油滤到一个空碗里,再熟练地把生抽、老抽、糖、味精、香油等调味料依次加入其中。这种甜口的东西显然是南方的做法,岳翎被那精致的卖相勾出了食欲。
“面是要硬一点儿,还是要软一点儿?”
“吃软不吃硬。”
“好。”
五分钟后,余溏端着两碗油亮亮的葱油拌面坐到了岳翎的对面。
“你这碗的面软一些。”
岳翎拿着筷子,没有立即下口。
“你不喜欢吃葱油面吗?”
“不是,你先吃。”
余溏老实地先埋头吸了一口面,却听到她说:“从我碗里挑些去吃。”
“啊?”
“我吃不了这么多。”
她的反应有些奇怪,眼神和言语里依旧带着戒备,但出于边界感,余溏还是决定尊重她。
“那我去重新拿双筷子。”
他说完,去厨房拿了一双新筷子出来,从岳翎的碗里挑了一筷子面,放进自己的碗里,低头吃了一口。
岳翎一直看着他吃下去,才动筷子。
猪油的醇厚裹着葱花的香气,一下子治愈了她。岳翎吃得很沉默,也很认真,眼睛却还是会偶尔瞥向对面的余溏。
余溏想找个什么话题来打破沉默,纠结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合时宜地问起了年纪。
“你……多大了?”
“比你小两岁。”
“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家政啊?”
他刚说完,又觉得这似乎踩到了职业歧视的线:“我的意思是……”
“因为你哥人傻钱多。”
岳翎打断他的解释,咬断面条,喝了一口果汁。
她这话说得倒挺中肯的。余溏点头表示认可,继续低头吃面。
她突然反问:“你是当医生的,为什么饭做得这么好?”
“小的时候喜欢切东西,后来喜欢做饭。”
余溏实话实说,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种话旁人听起来会觉得有点儿恐怖。
“强迫症?”她端着碗,直切要害。
余溏惊异于她精准又敏锐的判断,以至于对她现在在这个别墅里做家政的处境感到可惜,但理智还是让他保持住了之前的边界感,没有自以为是地给出意见。
“喂。”
“啊?”
她架起筷子,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余溏。
“你是处男吗?”
余溏愣了大概三秒,突然“噌”的一声站起来,把椅子向后划拉。金属的椅子腿摩擦大理石地板发出的声音,逼得岳翎牙齿直泛酸。
她抬手按住耳朵,继续盯着他。一分钟以后,对面的男人缓缓地坐了下来,埋头把整碗面扒拉进了嘴里,然后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岳翎拔开兽首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酒。透过五光十色的杯壁,余溏的背影在她眼中“啪”地变成了一堆光斑。
等余溏洗好碗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空气里残留着一丝玫瑰酒的味道,淡淡的,收拢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
于是,余溏在夜里失眠了。
第二天,他睡到了接近十点才醒来。岳翎早就不在了,饭桌上留着一碗煮得惨不忍睹的黑米粥。
余溏坐下来,刚将就着吃了两口,保安就把出租车公司送来的行李搬过来了。他只好端起碗,迅速地喝完,起身去把行李挪到客厅。
其他东西都还好,明天座谈会的邀请函他倒想拿出来好好看看,顺便趁着这天没事,根据上面的内容看一些资料。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正想找本书来垫鼠标,忽然发现手边有几本厚厚的临床心理学的专业书。他随手拿起一本来看,发现扉页上作者那处竟然写着岳翎的名字。
他接着又连翻了几本,发现作者那栏写的都是岳翎。
这些并不是简单的心理学科普书,有两本甚至是国外的原版书。
余溏也是在文献里摸爬滚打了八九年的人,视线扫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打开搜索引擎,在检索框内输入了“岳翎”两个字。
搜索引擎的首页多数信息都是关于一个同名女演员的。余溏翻到第四页的时候,看到了一篇论文,题目叫《复杂系统理论在临床心理学领域的应用》,论文的作者是岳翎,名字后面跟着的是一所国内知名的重点大学。
余溏登录自己的平台账号,下载了整篇论文,看到作者的联系邮箱后,发现有点儿眼熟。
他随即打开自己的邮箱,找到一封之前给他发送座谈会相关资料的邮件,对比了发件人的邮箱和论文作者的邮箱之后,他突然哽了一下。
第二天,余溏的想法在B酒店的大堂里得到了印证。
他受邀参加的座谈会不属于这次心理学论坛的正式会议,因此时间被安排到了晚餐后。
余溏把行李搬入房间,睡了一会儿,又在酒店楼顶的咖啡馆喝了一杯咖啡。他下楼的时候,当天下午场次的论文发表刚刚结束。
参会人员还大多聚集在会议大厅门口交流。站在人群里的岳翎,化了精致的淡妆,穿着灰蓝色套装、同色系的高跟鞋,胸口抱着一沓会议资料,正半蹲着迁就着一位女性老教授的身高,认真地回应她的问题。
她无疑是人群中最年轻、最好看的。
她的皮肤是“冷白皮”,肩颈线条修长,五官不算特别浓,左眼角边长了一颗褐色的痣,不注意看是看不到的。余溏之前一直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她的气质,但看到这颗痣后,却突然有了灵感。怎么说呢?她身上有一种上个世纪的风情——高高的旗袍领矜持地包裹住她大部分的皮肤,但却好像是为了让人去遐想她传统衣料下面那件黑色蕾丝的西洋抹胸而存在的。
余溏一眼就看到了她,接着他想起前天晚上,她问他是不是处男的语调,隐约发觉岳翎的形象是分裂的。
别墅里的岳翎像条滑腻腻的蛇一样,自如地游行着戏谑他,好像不喜欢一切东西。但别墅外的她姿容姣好,诚恳、冷静、专业、自信,几乎可以给当代独立女性做样板。
“你怎么在这里?”
余溏抬起头时,岳翎已经告别了身边的人,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你忘了你给我发过座谈会的资料?”
“给你?”她挑了挑眉。
“嗯。”
岳翎偏头:“你是狗恐惧症?猫恐惧症?还是女人恐惧症?”
余溏自行消化掉她再次凸显出的“敌意”,认真地回答:“我害怕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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