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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短视频公共平台已成为公众尤其青年群体进行个人表达和社会互动的新空间,也成为当代青年构建身份认同、积累社会资本的新场所。本书采用保罗·利科的叙事理论,从“自身解释学”的角度出发,对当代青年建构身份认同的路径进行探讨。
本书认为,作为物质性和可供性,短视频公共平台为当代青年在其中的表演和叙事提供基础和保障,其平台的社交关系的功能性建构和以人为媒的社交关系再造,也是当代青年此后与他者发生互动、进而建构身份认同的前提。其次,短视频中,当代青年以与价值符号相对的、来自生命最本真的身体和生活状态作为其表达自我的原初动力与原始材料,通过自身对生活的“预理解”完成叙事环节,并通过身体表演和叙事将短视频平台变成了承载他们对可能的生活的想象的“文本世界”。再者,当代青年通过短视频构建身份认同的行为,也是其完成社会资本积累、社会关系重构的方式。最后,本书指出,保罗·利科的叙事理论虽为当代青年获取身份认同提供了一条可取的路径,但作为内心的自洽的一种,叙事身份指向主体本身,却并不意味着就抵达了主体自身,对于主体的认知和建构是一个不断反思和接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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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郭沛沛,中国人民大学传播学博士,中国传媒大学政府与公共事务学院师资博士后研究员,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公共关系教育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主要研究方向为视觉传播、社交媒体理论与实践、媒介心理、国际传播。发表CSSCI学术文章多篇,其中包含《人民日报》(理论版)1篇,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1篇,获第三届“启皓奖”之“学术新秀奖”1篇。主持参与多项国家级、省部级课题,获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71批面上资助项目。曾担任中央网信办《网络传播》(现《中国网信》)杂志“网络传播沙龙”项目主持人,北京冬奥组委新闻宣传部主媒体中心运行团队宣传综合副经理,获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北京电视台等主流媒体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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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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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以他者重回自身
一问题:从一个不能忽视的文化现象说起/001
二对象:我关心青年/003
三概念:主题登场/007
(一)身份认同/008
(二)身体与身体表演/016
四理论:身份认同何以可能/021
(一)保罗·利科的话语理论/022
(二)“三重摹创”/024
(三)叙事身份/认同/028
五方法:普遍观察与重点分析/030
第一章作为“文本世界”的短视频
一脉络:不是所有的“短”视频都叫“短视频”/036
二成因:多重耦合/039
(一)技术外因/039
(二)公众动因/041
(三)社会心理诱因/045
三社交:让“间距”显现/048
(一)短视频平台的功能性设置/050
(二)以人为媒的社交关系再造/052
第二章当代青年在短视频平台中的身体表演
一基于真实生活的身体表演/062
二基于文化认同的身体表演/068
(一)传统文化的传承者与传播者/069
(二)青年亚文化的参与者与推广者/072
三基于职业认同的身体表演/074
(一)知识生产的创新者与推动者/074
(二)新职业形象的代言者与彰显者/078
四基于阶层认同的身体表演/081
(一)消费娱乐的践行者与引领者/081
(二)“城市生活”和“农村生活”的体验者与倡导者/083
第三章当代青年在短视频平台中的叙事与身份认同
一身体作为工具彰显自身/094
二叙事作为中介缝合生命故事/101
(一)个性化与圈层化标识寻找归属/103
(二)“情节化”整合内心/110
三想象与现实中确认身份/117
(一)身份再生产:社交想象增进身份认同/118
(二)跟随与模仿:他者生活照进主体行动领域/122
第四章叙事身份与“我”之嬗变
一身份凸显:注意力稀缺时代积累社会资本/129
(一)异质性他者迅速跻身“顶流”/132
(二)新一代电商挑战阶层跃迁/140
二叙事转变:青年心理主导接受美学/144
(一)主流媒体叙事话语被倒逼革新/145
(二)特色化叙事深受青睐/148
三“我”之嬗变:表达的“内卷”与成名的“幻象”/156
结语/163
参考文献/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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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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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我崇尚一切可以承载生命的事物。
我曾多次尝试为本研究的合法性找到最切合的根基,直到我听到一个故事。
我有一个叔父,是我们村最不安分守己的人。年轻时出去跑江湖,学了一点硬气功,然后带了一个草台班子回来,在各个村子来回巡演。有一天晚上大家一起乘凉,不知怎么说起来,他说,如果他能够上电视,“枪毙”他都行。
这是一位资深媒体人对我的讲述。以他的眼界,他大可以站在长安街的角度为我的选题立意,但他只是平静地回忆,然后在氤氲中沉默许久。这位叔父的生平不详,从断断续续的履历和古早的用词中猜想,他的学历应该也不会太高。我不知叔父看到今日媒介发展的光景是否会有一丝慰藉,但随着那晚日暮落下的,应该还有无数像这位叔父一样的人深埋在心底的叹息——垂暮且无人问津,是他们在这个世上最根本的怀疑。
我小时候在农村,对于这样的故事屡见不鲜。姥爷时常背着一台破旧的黑白电视机去街口的小店修理,来来回回,直到最后一次被告知显像管已经彻底不能更换,他才肯放弃,但他依旧用一块白色纱巾认真地把它包好,再小心翼翼地背回来。姥爷家里什么时候换的彩色电视机我已经不记得,但我记得自此之后总有那么几拨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在每天的固定时刻端着碗陆陆续续出现在家中。我也不记得他们的具体言谈,大抵不过张家长李家短,但我能够清晰地记得他们手上的裂纹、额头的沟壑。他们很少安静,只有在电视闪过灯红酒绿、形形色色之时,他们的眼神中才会显露一种不知名的失色,被我察觉,然而这种失色很快又湮没在他们笨拙的点评和剧情交流之中。
我对眼神的印象是深刻的,我总能精准地捕捉平静的表面之下想要掩盖的一切——那是一种对文明的向往,是对不属于他们的生活的一种仰望。姥爷的一生是扎实的一生,然而没有人知道;村里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然而也没有人知道。正如那位叔父一样,他们懵懵懂懂地感知到了外面的世界,却永远待在了方圆不过几里的乡村。
或许从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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