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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革命者》是一部献给革命先烈的正气歌,一部高扬中国共产党人崇高精神,为民族和国家构筑前进灵魂、注入精神动力的“四史”教育学习图书。其紧扣“革命者”的主题,回望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在艰苦年代凝聚和铸造的革命初心,礼赞中国共产党人敢于直面风险挑战的使命担当,书写新时代奋进开拓的新征程。书中涉及的有名有姓的英烈人物就有250余名,其中不少都是20岁出头的年轻革命者。其中还披露了许多鲜为人所知的英烈故事,将烈士留下的书信、日记,原汁原味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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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何建明 **作家,中国作协第七、八、九届副主席,当代中国报告文学领军人物。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主任,上海大学中国创意写作研究院院长、茅盾文学院院长。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中华文学基金会理事长,中国作家出版集团总裁,作家出版社社长,《中国作家》主编,《中华辞赋》社社长,《鄂尔多斯》主编,《新生界》主编等。全国劳动模范。40余年共创作60多部著作,代表作《落泪是金》《中国高考报告》《国家行动》《忠诚与背叛》《国家》《南京大屠杀》《雨花台》《那山,那水》《山神》《革命者》《浦东史诗》《诗在远方》等。曾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六次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三次获《人民文学》特等奖,是中国报告文学终身成就奖获奖者。近20部作品被翻译至海外。已有15部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首位获俄罗斯国家图书奖的中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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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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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头条 革命者
目录
001序
003“十一”的歌者
001第一章
003城市街头的第一滴血
031第二章
033南京路上的街头烽火
063第三章
065“上大”——为何是第一座革命熔炉?
107第四章1091927,用共产党人的血染红的那个年份……
135第五章
137职务越高,牺牲的概率越大;他们则义无反顾。
163第六章
165敌人诡计,叛徒,“路线”错误:腥风血雨的日子
195第七章
197革命者只求生命之花的美丽绽放
223第八章
225青春,你轻轻地来此,匆匆地远去……
247第九章
249“爱人”,是你用鲜血和生命所编织出的玫瑰
291第十章
293家书、遗书和最后的呐喊,犹如“永不消逝的电波”,照耀着今天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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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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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头条 革命者 样张一 序 “十一”的歌者
毕业于哈佛大学的儿子,在上海解放的前十天,为阻止蒋帮偷运黄金而被特务活埋……参加开国大典的父亲,在天安门城楼上洒泪长歌:
我们每一回走过北京天安门,望见高高的人民英雄纪念碑,想起千千万万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牺牲生命者中间有一个是你……
是的,在离新中国成立还有几个月时间、离上海解放仅有十来天时,你的那个地下党员身份的儿子,就这样牺牲了——为新中国诞生而洒下鲜血、牺牲生命的最后一批共产党人……
儿子牺牲得壮烈:作为一名在国民政府中央银行担任稽核专员的儿子,当听说蒋介石连续五次用手谕催促上海的汤恩伯将国库内的最后一批黄金偷运到台湾时,便一边以最快的时间通知上海地下党组织,一边挺身而出带领央行的员工联合起来制止反动派的最后疯狂……
“他们已经运走了400万两黄金,现在国库都快空了,所以决不能让最后的一点存底再让他们偷运光了……”
“对,誓死也要保护好上海全市几百万人民的救命钱哪!”
解放上海的战役已经进入第六天。夜晚,正当儿子和行里的员工们紧张地策划集体起义时,几十名全副武装的特务突然冲了进来:“不许动!统统抓起来!”
发了疯的特务在地下室用各种酷刑拷打他:“说,你把多少情报通知给了共党?”
儿子皮开肉绽,睁着愤怒的双眼回答道:“你们偷运国库里的黄金和银圆,难道还是什么秘密吗?”
“你一个堂堂的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父亲又是我们国民党的元老,蒋总裁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到台湾,何必非要跟着共产党过苦日子嘛!”国民党高官亲自出面来做软化工作。
儿子冷笑一声:“我能跟一个垂死的政权去小岛吗?”随后又抬起满脸是血的头颅,冲着特务,说:“希望你们能在这最后时刻,弃暗投明……”
“快把他的嘴给我封死!封死——!”大特务气急败坏地叫嚷起来,于是众特务手忙脚乱地向儿子扑去。
“既然他不愿跟着我们,那就成全他留在上海吧!”汤恩伯对前来报告的大特务毛森说。
“司令是说……留着他?”毛森一想到你的名字,心里就有些发憷。
“你是见过蒋总裁‘违运国库财物者,格杀勿论’的手谕的。”汤恩伯冷笑一声,说,“身子可以留着,命就不能留了……”
“明白!”
市郊外的枪炮声已经越来越接近外滩。就在这个深夜,负责上海解放的陈毅和潘汉年接到毛泽东关于务必营救央行稽核专员的电令……
“快!快起来!”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国民党特务们七手八脚地将儿子从血泊中拖起来,不由分说地将其往地下室外拉。
“你们想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儿子奋力反抗,以腿抵力想跟特务们抗争。
“好嘛,你还有腿啊!打!打断他的腿!”一阵乱棍声中,儿子的双腿当即被打断。随后,昏迷中的儿子又被拖出地下室,拖至一块乱草丛地,被重重地扔进一个事先挖好的坑中……
敌人将儿子如此残忍地活埋。
敌人活埋儿子的时候,你已经在北京,在同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开国元勋们讨论即将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的组建。
就在上海解放后的第六天的《大公报》上,你赫然看到一则关于自己儿子及另12名同为守护银行的烈士被害的报道:匪党杀人惨绝人寰爱国志士被活埋
南市匪特机关内昨掘出十三具尸体
【本报讯】南市车站路一九〇号,是为国民政府国防部的特务机构保密局,在人民解放军未解放上海前,每天将所逮捕的爱国志士,送到那里,实行秘密杀害。上海解放了,人民解放军去接管这所杀人的魔窟,里面的特工早已逃走,只留了一个年老的门房看门。昨天因该处后园空地,有阵阵冲人欲呕的臭气发散出来,解放军便动手在西南角墙边挖掘,掘出一具被害者的尸体……
你看到了这儿,心便悬在半空。果不其然,这就是你的儿子!报道后面这样说:在昨天上午,你儿媳听到解放军掘出尸体的消息后,
立即赶到该处,看见那具尸体,死者被害的情形,可谓惨绝人寰,双手被用麻绳反绑,头上蒙布,身上手上发红,好似在生前受过酷刑。据说匪军特工是把他活埋的,埋葬的泥窟底层还铺有石灰。因靠西北面墙边与北面正中的两处泥土均很松动,泥里一定也有被害尸体,乃由工役先掘西北面的泥土,果然不到三尺,接连发现三具死尸,死者被害的情形与第一具一样,都是蒙头扎手,生生活埋的。再掘北面正中的泥土,掘至四尺后,地下累累的全是尸体,一具具由工役用绳从泥土中吊起来,一共是九具,连前四具,总共是十三具……
你的心剧烈地疼痛……痛得以至于不能再看下面的文字,因为儿子和一起的另十二位烈士被特务们残害后所留下的尸体情形太惨!太悲——
“尸体下身很多赤裸裸的,有的脑袋破了,有的脚断了……”而且报道非常清晰地说,“那个断了右脚的矮胖尸体”经他儿媳辨认,就是他引为自豪的二儿子!
儿啊!你死得好惨、好惨啊……
儿啊,你死得悲壮又伟大啊!
你捧着《大公报》,老泪浸湿了那张挖掘现场的儿子模糊不清的赤身尸体的照片……
是悲!是恸!是愤!是怒!
然而此时,为了繁忙的建国大业,你不得不将这份悲愤与悲恸深藏在心底,去全身心地投入到辅助毛泽东等中国共产党人的建国大业之中……
你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旧知识分子,但你又首先是一个激情洋溢的革命者!建立一个人民翻身作主的人民共和国,是你一生的追求和愿望。作为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你在年轻时就追随孙中山,举着“教育救国”的旗帜,到处奔波闹革命,并且创办了浦东小学、浦东中学,以及后来名扬四方的“中华职业学校”。而此时的你,是作为民主建国会的领袖在参与组建以中共为首的各党派联合的中央人民政府……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
在这一天前,你参加了第一届全国政治协商会议,建国的各项事宜都将在此次会议上决定,而你又是参与这一历史性伟业决策的重要成员。面对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下的新天地,你兴奋不已——
“是的,我们兴奋了,我们这一群人,今天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之下,要从地球几万万年一部大历史上边,写出一篇意义最伟大、最光荣的记录,它的题目,就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开幕……
“我们要在这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中间,在东半个地球大陆上边,建造起一座新的大厦来。这座新的大厦,已经提名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这是一位渴望民族振兴、追求国家独立自由和幸福并为之奋斗了一生的革命者的肺腑之言。你在全国政协会议上的发言,抑扬顿挫,又洋洋洒洒,加之其洪亮且高亢的声音,以及诗一般的语言,让整个会场都为之激荡,连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都聚精会神地在极其认真而亢奋地聆听着从你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
“是的,这所新的大厦的环境,多么美丽,多么伟大!有很高的高山,很大的大水,统统趋向着一个很大的大洋,就是太平洋……
“是的,这所新的大厦,有五个大门,每个门上有两个大字,让我读起来:独立、民主、和平、统一、富强……
“是的,这所新的大厦,周围有很辉煌灿烂的墙壁,墙壁上写着一行一行顶大的大字,就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
十月一日这一天终于来临,这是中国人民盼望和奋斗了数百年才有的一个伟大的崭新的国家诞生日。这一天对四万万劳苦大众是一个盛大的节日,而对你同样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节日,因为“十一”也是你的生日——七十年前的1878年10月1日,你出生在上海川沙的一个破落的秀才家。
因为接生婆告诉你的父亲,说你是个“胖男囡”,于是你父亲开怀大笑着给你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炎培”——意在告诉你,将来无论到天之涯、海之角,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炎黄的子孙。
在新中国诞生的盛大庆典上,你与毛泽东等并排站在天安门城楼前,看着广场上欢呼沸腾、红旗招展的人山人海之潮,激动不已,全身的热血在燃烧……
“同胞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随着毛泽东的一声庄严宣告,你的感情顿时无比激荡,难以抑制。
历史就是一部教科书。我们就是一个个受益的学生和后来者。一个又一个新的时代就是在这样的教科书的引领下慢慢形成和发展与推进的……你的心如此想着,便如此咏叹。
开国大典的游行开始了。在雄壮的乐曲声中,一队队从硝烟中走过的人民解放军官兵和打扮得格外鲜艳的工、农、商、学队伍齐步行进,欢呼着通过天安门城楼,接受毛泽东等开国元勋们的检阅……欢呼声、口号声,伴着如海浪一般的红旗猎猎飘扬声,响彻云霄,震荡山河。
“毛主席万岁!”
“人民万岁——!”
“共产党万岁!”
“祖国万岁——!”
突然,广场和城楼上呼应着高呼起来。一边是代表着四万万人民的声音,一边是代表中国共产党人的领袖的声音,那情形、那情景,令大典现场的所有人感动无比……而他黄炎培则彻底地陶醉了——
“生日!我的生日!新中国的生日——”开始,他是在心底默默地呼喊着,后来竟然一个劲地在口中高喊起来……
毛泽东朝他笑了。朱德朝他笑了。
周恩来向他伸过手来。宋庆龄更是微笑着向他张开双臂……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恭贺先生。”
“先生共贺。”
这场面,既是“古来稀”的黄炎培所没有想到的,更是开国大典上的一个富有人情味的“特殊插曲”,它让七十岁的“老朽”满脸通红地连声用上海话致谢各位新朋故友:“阿拉开心!阿拉开心!”
末后,他拉着一位老友,一边拭泪,一边不停地喃喃起来:“老朽自追随孙中山先生几十年来到处奔走呼号,刻刻追寻的不正是这样的一天吗?”
“言之有理!言之极是也!”友人不停感叹。
“十一”国庆大典,一直到当晚近十点才结束。回到家的黄炎培,久久不能自已,于是他抬头朝窗外的东方望去,澎湃的诗意喷涌而出——
归队五星旗下,
齐声义勇军歌。
新的国名定了,
中华人民共和。
……
是自己的政府,
是人民的武装。
昼旗夜粉一色,
天安门外“红场”。
“红场”三十万众,
赤旗象征赤心。
赤心保卫祖国,
赤心爱护人民。
为了革命牺牲,
是“人民英雄”们。
英雄永垂不朽,
立碑中华之门。
笔刚落,朝霞已满天……
“你怎么哭啦?”夫人轻轻地给他披上呢大衣时,惊愕道。
“走!我们去看看竞儿吧!”他穿上大衣,便要往外走。
“你要回上海?”夫人问。
“不,上天安门广场……”
他去了。他到广场后远远地看到了成百上千的人围在前两天才竖立起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四周,人们或在献花,或在敬礼,或在深情地向高高的纪念碑和碑基上的雕像注目着……
而他也发现:川流不息的长安街上,所有的目光也在注目着那高高的人民英雄纪念碑。黄炎培又一次心潮澎湃,又一次高歌低吟——
我们每一回走过北京天安门,
望见高高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想起千千万万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而牺牲生命者中间有一个是你……
竞儿啊,这是写给你的,也是写给与你一样为新中国而牺牲的千千万万的“竞儿”……
黄炎培的“十一”歌者的故事和他那位牺牲在上海解放前十天的儿子黄竞武烈士的事迹,是我在上海龙华革命烈士纪念馆内所看到的。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故事和烈士的事迹后,我的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就是这样一位中国共产党的友人为儿子所写下的这句话,如熊熊燃烧着的铁水一直烙在我心坎而无法冷却,因此我开始追寻那些悬挂在龙华烈士纪念馆墙上的先烈们的生命起点至终点的英雄而悲壮的史诗。
于是在这过程中,我震惊地发现:在中国革命历史中,上海作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和早期中共中央机关的所在地,从1921年至上海解放和新中国成立之初的岁月里,这“十里洋场”的“东方巴黎”城市中,革命者为了争取民族解放和建立新中国,前赴后继,浴血奋斗,可谓血流成河……
我还震惊地发现:上海不仅是中国共产党诞生地和早期中共中央机关所在地,还是与国民党老巢——南京政府进行最严酷斗争的江苏省委所在地。而也正是以上这两个特殊原因,白色恐怖下中国共产党人牺牲人数最多、党内职务最高的牺牲者无一不在上海,甚至牺牲在南京雨花台的烈士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当年在上海工作的地下党人……
呜呼哀哉!
于是,从2014年那个清明节开始至今,我就不停地在上海—南京两地追寻着当年烈士们的足迹,并且誓言要完成这样一部闪耀着《共产党宣言》光芒和共产党人品格的作品:
中国作家头条 革命者 样张二 家书、遗书和最后的呐喊,犹如“永不消逝的电波”,
照耀着今天与未来……
对行将牺牲的革命者而言,只有今天,没有明天。告别人世时,他们的精神就是一面闪光的镜子,灵魂在此刻,得以最彻底地袒露,崇高与伟大、无私与爱,都在那一刻被淋漓尽致地释放和奔荡。
面对死亡,那一张张刚毅与悲壮的脸庞,是信仰熔炼的雕塑;那一曲曲高亢激昂的《国际歌》,是撕裂心肺的“最后的斗争”;那一双双眷恋与炽热的目光里,是对亲人、同志以及你我的全部爱意……
这些日子,为了写这部《革命者》,我常常独自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去走访或拜谒革命者曾经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那些地方或是在狭窄的小阁楼上,或是在很少有人注意的弯曲、阴暗的小弄堂内,几乎没有一个独立和像样的楼宇亭阁,即使是当时的“省委书记”“市委书记”甚至是“中央领导”等干部,他们居住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在最偏僻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较之今天处处摩天大厦、豪华楼宇的现代化大上海,我只有感叹——
感叹我们的先辈当年是如何在极端困难、极端弱小的条件下,竟然轰轰烈烈地把革命事业干成功了!
而每每站在纪念馆内、坐在档案室里,凝视和翻阅那些先烈的遗像、遗书以及遗物和遗言时,我更加心潮难平、思绪万千,尤其是复读那些滴着泪与血的文字,心头格外沉重,又时时浮想联翩……
那一刻,当我抬头再仰望或俯瞰上海这座城市的每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与风驰电掣的高速通道,及滚滚东流的黄浦江和潮起潮落的苏州河水时,便会生发出无限感慨与感叹:假如没有他们、没有他们昨天的牺牲与奋斗,假如没有他们、没有他们昨天的起义与挣扎,假如没有他们、没有他们昨天的爱与恨,今天的上海、今天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呢?我们大家又会是什么样呢?
可以肯定的结论是:一定不会有如此美好和繁荣的今天这个样!
是仍在黑暗中探究与摸索?
是仍在悲惨与悲痛中吟叹?
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悲惨与黑暗……然而,有一点似乎许多人仍没明白:幸福是需要个人去奋斗与创造的,而如果不是在一个平等、自由和能够让大多数人当家作主的制度下,即使你再努力和拼命地去拼搏和奋斗,幸福照样离你很远很远,甚至永不可及。
幸福和美好的生活,首先需要一种理想和美好制度的建立,也就是说我们要有一个伟大的国家以及理想的社会制度作这种幸福与美好生活的依托。而中国共产党人和革命者为之浴血奋斗的目标,就是建立这样的国家和这样的制度,他们因此毫不动摇,义无反顾,全心全意,视死如归,死而无悔,以死为荣……
是的,这些人,就是我所书写的“革命者”。
革命者之所以伟大,在我看来,就是他们付出的所有努力、奋斗与牺牲,都是无私的,唯有理想和信仰!
往日上海街头的血痕斑斑和南京雨花台前阵阵散不去的罪恶枪声,时常提醒我:真正的革命者,在生命的征程上,活着与死亡之间没有界线,只有一种神圣的“告别”仪式——或许就是振臂高呼的口号,或许是仰望苍天的一个凝视的目光,或许是直面敌人的愤怒一瞥,或许是子弹射来依然顶天立地、长歌当哭!
革命,革——命,既革一切反动势力和腐朽世界的敌人之命,也是随时准备将自己的命奉献出去的一种信仰者的终极行为。革他人之命,常豪情满怀,扬眉吐气;献自身之命,才是真正的考验。只有那些真正的革命者和共产党人才可能经得住如此最彻底的考验,才可能成为肉体被消灭、灵魂和精神却永恒的光荣烈士。
在浩瀚的党史资料和革命史志中,我读到一位幸存者记录下的5位革命烈士在被枪毙前后的情景,令我流泪,令我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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