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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韩国中生代实力派小说家赵海珍短篇小说代表作首度引入国内,收录李孝石文学奖获奖作品《散步者的幸福》。 “你知道一个人可以做的最伟大的事情是什么吗?”——述说普通人微小的善,如何对其他人的命运产生巨大的影响。(《光之护卫》) “我活着,我正专注于活着的感觉”—— 囿于昼夜、厨房与爱,该如何想象山川湖海?(《散步者的幸福》) “世界将无法压抑我们的想象。”——逝去时代陌生人遥远的挣扎,也能给当下的人们带来勇气和力量。(《东柏林》) “伤痛不会使灵魂成长,只会不断地侵蚀灵魂。”——呼应《鹿川有许多粪》的现实叙事,李沧东没有继续写下去的故事,也构成了这本小说集的一个面向。(《小人物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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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光之护卫》是韩国作家赵海珍的第三部短篇小说集,共收录九篇作品,包括荣获李孝石文学奖的《散步者的幸福》。
赵海珍擅长以对位法编织结构严谨的复调情节:出身贫寒的韩国当代年轻女性战地摄影师,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流亡海外的犹太小提琴手;客居他乡、无所依靠的游客,与非法入境美国的阿根廷清洁工;害怕人生遭受背叛的祖母,与她那年轻时萍水相逢的恋人;无力谋生的失意哲学家,与努力专注于活着的感觉的中国留学生……人物跨越时空,产生联结,命运彼此交错、呼应。微小的善、无意识的恶如同蝴蝶振动翅膀,最终给他人带来海啸般无法平复的巨大影响,薄薄的光束可以瞬间照亮平凡之物,赤裸的时间也让人性中的黑暗和不安无所遁形。
我是一个希望用真心写真心的人。
——赵海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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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赵海珍(???)
韩国作家,1976年出生于首尔,毕业于梨花女子大学。2004年,她荣获《文艺中央》新人文学奖,从此步入文坛,随后又屡获大奖,包括申东晔文学奖、文学村年轻作家奖、无影文学奖、李孝石文学奖、白信爱文学奖、大山文学奖等。擅长在琐碎的日常中发现新事物,以独到且温暖的视角审视生活。著有短篇小说集《天使之城》《周四见》《光之护卫》《顺畅呼吸》,长篇小说《无限美梦》《与Loh Kiwan相见》《无人见过的森林》《穿越夏天》《单纯的真心》《完美的一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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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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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护卫 / 001
演绎的开始 / 026
与万物作别 / 051
东柏林 / 077
散步者的幸福 / 102
走好,姐姐 / 126
时间的拒绝 / 149
?? / 173
小人物之歌 / 197
作家的话 / 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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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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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任何故事都无法完整描述一个人的一生。我深知,人的一生中无法表达的瞬间要远远多于可以表达的瞬间。尽管如此,故事之外的世界里,无数文字、思绪和情感分分合合,聚聚散散,又形成一条条小路……这种想象总是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感恩于能够成为一个写故事的人。
感谢为制作本书付出辛劳的所有人。特别想向这本小说集第一位读者金华英编辑、撰写评论的韩基旭评论家,以及身边经常唤醒我勇气的人们表示诚挚的谢意。
我一直非常期待这本小说集的出版。
在我和我的世界之外,人们跨越时空的壁垒相互沟通交流,产生联结,我想,他们比我更有胸襟、更有人情味。
现在的我……
也许真的可以书写他人的故事了。
2017年 早春
◎作家访谈 观察人性的光谱——专访赵海珍
采访时间:2019年4月3日
采访机构:Korean Literature Now(韩国文学翻译院旗下英文文学季刊)
您的作品经常给读者留下很多疑问。这是有意为之吗?
写出一些感动人的作品是很难的,此类作品也有其地位,但我认为所有作家都很想要的其实是写出一些引发你思考、拓宽你视野、挑战你自我感知的东西。这就是我追求并一直努力在写的。
您如何创造出了《散步者的幸福》中的主人公洪美英这一角色?
我自己当了很多年大学老师,所以我知道教书这份差事是多么不稳定,而洪美英这一角色便是由此诞生。洪美英是一位被校方裁掉后在便利店打工的前哲学讲师。诸如此类的我还写过:没机会拍片的电影导演、受挫的艺术家、不知何时会失去赖以生计的饭碗的临时职员等。在我四十岁之后,我更加意识到这样的不稳定,也因此将更多注意力放到这类“自由落体中”的角色身上。我也观察到我生活中有很多人看上去体面,但其生活随时都有可能脱轨。
我们越上年纪,社会越被资本主义统慑,我们拥有的那些归属感和稳定感就越显得虚弱。社会随时可能崩塌,而我直到不惑之年才清楚感受到这一点。以上种种,以及我对当今社会的总体看法激发了我对洪美英这类角色的兴趣。
您笔下角色的特征似乎是,即便在最困难的处境下,仍保有尊严。
我不认为处境或工作上的变化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其哲学、其处世之道。当然,像洪美英,她曾经对自己的幸福与死亡有抽象的思考,而在经历了切身的贫穷后,思想从名为“活下去”的另一头浮现。你当然可以创作这样的角色,但写作时没必要剥去一个角色的尊严,而是恰恰相反。
那这是因为您对人性的信仰吗?
我的确对转瞬即逝的人性一刻有着信仰。我不认为我们时刻都披着人性的外衣。不只是我,我的朋友们、我笔下的角色们也不相信。我们并非夜以继日地披戴着人性过活,而是在瞬息间邂逅自身人性,抑或幸福,就像《散步者的幸福》那样。我在作品中试图捕捉的,就是这类光束般的瞬间。
您经常写一些政治边缘化的角色。您相信虚构文学有社会责任吗?
我压根不考虑虚构作品是否要有社会责任这件事。我不考虑一个东西会如何被解读、它是否具有寓意。我考虑的是作者即是见证者。我认为虚构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去代表在政治上被压迫的、在实际意义上被抹掉的群体。
我不指望有人能通过阅读我的作品去拓宽他们的政治视野或打磨他们的批判能力。但若有我的读者能了解到那些为了寻求难民身份一路跋涉至欧洲的人,或是像高丽人那样仍然健在却不得政治话语权、在历史的一页销声匿迹的族群;若有人能意识到纳粹大屠杀的底层逻辑在异时异地的韩国社会正再次上演,那会让身为写作者的我十分开心。对我而言,那就是虚构的影响力所在。
在处理沉重的题材时您最重视的是什么?
到头来,写虚构作品即写人。/我试着尽量写得真实一些。比如在《光之护卫》中,权恩这一角色便是被她和阿尔玛·迈尔的平行人生所震撼到了。这些角色当然都是虚构的,但举个例子说,有一个场景里阿尔玛·迈尔在儿子死后接受采访时露出了微笑。我写那个场景是为了让阿尔玛显得尽可能真实。为了将那种实感传达给读者,我试着让我的所有角色都尽可能真实。
是什么吸引您去处理历史和政治主题?
我不认为你可以完全脱离当下的事件去创作小说。作为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一员,我越年长便越能感觉到这种责任。它与我身为写作者的责任相重叠,因为写作者是我最重要的身份。不管是当我看着这个社会,觉得它不对劲的时候,还是有惨剧发生的时候,我都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我是一名作家,二是因为随着身体逐渐老迈,我会觉得,或许我并不曾做错什么,但这现实已有我一份。
所有的悲剧事件,所有的起起落落。这一切让我疑惑我们在哪里犯了错,而这种疑惑把我带回到历史之中。无论是那些曾在其他国家发生过的事情,还是这些发生在在当今韩国的巨大悲剧——具体表现为对他人的恐惧与憎恶。无论是战争,还是纳粹大屠杀。或许一切的缘由仅仅是人们觉得,我们不喜欢外国人,我们不喜欢他们的文化,我们不喜欢肤色不同的人。事情从此开始变糟。我在想,难道那就是韩国社会的当下现实吗?然后我就写了《光之护卫》和《与万物作别》。
您的作品经翻译后获得了好评。您认为原因是什么?
据我所知,《与Loh Kiwan相见》的翻译版已经出版了,我的诸多短篇小说中,《光之护卫》也已收录于某选集中出版,同时《与万物作别》被选作了韩国文学翻译院翻译奖的赛题。我其实认为《与万物作别》一文或许并不是最普世的,因为它所探讨的是韩国过去的政治事件。但故事本身聚焦的是徐君和姑妈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们被历史所亏待,但我并未聚焦于此,而是选择聚焦于他们必经/必定经历过的内疚、悲伤和痛苦。我更希望凸显个人的历史,而非外部世界的历史,而且我想很多人能与我这种写法产生共鸣。
您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我把小说集《光之护卫》里的一篇短篇《??》扩写成了一部叫《单纯的真心》的小说。我去年基本上都在创作这部作品,我刚将它递交给出版方,所以它大概四五月份可以面世。除此以外,我也一直在写短篇小说。
(翻译:李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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