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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俄罗斯文化青年学者、翻译家张猛随笔集,从文学、电影等不同侧面带你走进迷人的俄罗斯文化深处。
如果要对张猛的这部随笔集给出一个阅读印象,那就是携带着诗性的文字回家。这不仅是因为作者谈论的对象多为诗人,如别雷、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阿·塔尔科夫斯基、波普拉夫斯基等,更重要的是,作者使用的文字也是经过了精心的掂量和揣摩的,在诗性的过滤之后,它们体现出经济、精准的特征,可以让被评述的对象栩栩如生,跃然于和谐的节奏与丰富的细节之间。
——汪剑钊
《镜子与迷宫:俄罗斯文化评论》是近年活跃于文坛和学界的青年学者、翻译家、书评家张猛的精选文集,所收文章均话题新颖、十分耐读,从白银时代的作家和艺术家到当下的学者和文化人、电影和诗、历史和雕塑、先锋文学和大众文化,纷纷成为作者笔下的有趣话题。张猛既具有开阔的文化视野,又善于窥斑见豹,其文笔豁达流畅,也充满诗性。我郑重推荐此书!相信此书将赢得众多俄国文学文化研究者和爱好者、尤其是新一代俄国文学文化研究者和爱好者的欢迎和喝彩。
——刘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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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部随笔集是俄罗斯文化青年学者、翻译家、书评家张猛的处女作,由其近年来发表于《新京报书评周刊》《经济观察报书评》《凤凰周刊》等刊物的评论文章组成,主要涉及20世纪以来的俄罗斯文学与艺术。文章选题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近年来在中国出版的俄罗斯文学作品的书评,涉及图书包括《契诃夫同时代人回忆录》《蓝色笔记本》《迷宫》《彼得堡》等;近年来中外斯拉夫研究界关注的文学艺术主题,如列宁格勒大围困文学、谢·塔尔科夫斯基诗歌、马雅可夫斯基研究、后疫情时代的俄罗斯艺术等;俄罗斯重要电影导演,如维尔托夫、萨金塞夫、谢列布连尼科夫等人的电影作品介绍;苏联文化现象以及对中国现代性的影响,如“筒子楼”、“工农兵雕像”等。
本书以万花筒式的随笔文章,为读者呈现俄罗斯文学、艺术和文化的最新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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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猛,1987年生于河南商丘,北京外国语大学比较文学与跨文化研究博士,鲁迅文学院第35期高级作家(翻译家)研修班学员,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俄罗斯诗歌,先锋派艺术。翻译出版小说集《蓝色笔记本》,诗集《我是被天空遗忘的诗人》等。曾获得第八届“扬子江诗学奖”(获奖),第二届“力冈翻译文学奖”(提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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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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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阿·塔尔科夫斯基:当诗人落后于时代 /1
被拣选与被遗弃的 /9
疯狂岁月里,看见一颗更疯狂的心 /28
穿越现实里的种种“不可能” /36
革命之后,一切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 /45
《自天堂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自我 /53
微弱的异端:列宁格勒大围困中的“后先锋主义诗歌” /57
穿越日常经验的“迷宫” /69
这样隐忍,这样悲伤 /76
丹尼尔·哈尔姆斯笔下的“暴力世界” /83
《日薄西山》里的“犹太人” /90
镜子里有什么? /96
俄国历史的记忆拼图 /104
何以为家:俄苏影片里的“公共住房” /114
工农兵雕像:远去的历史面孔 /124
电影只为真实:回顾苏联新潮纪录片《持摄影机的人》 /133
吉加·维尔托夫,或“电影共产主义” /142
日记与广播:大围困中的别尔戈丽茨 /158
影片《门徒》中韦尼阿明的多重身份 /171
安德烈·萨金塞夫:伦理叙事的张扬与失落 /191
专访俄罗斯独立策展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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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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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尔科夫斯基:当诗人落后于时代
“土壤般的沉重,天空般的轻飘。”这是俄罗斯的研究者对阿尔谢尼·塔尔科夫斯基的诗歌做出的评价,听起来十分极端。事实上,也的确很难把他的写作和他的那个时代画上等号。比起其他的苏联诗人,他太“古典”了,任何试图在他的诗歌中找到集体主义、国家主义痕迹的尝试最终都会落空。“后阿克梅主义者”“新传统主义诗人”“俄罗斯宇宙主义的继承者”,研究者加在他身上的这些称号,使他更像是一个落后于自己时代的诗人;在精神气质上,他是“白银时代”的后继者。
确实,塔尔科夫斯基成长于传统的俄罗斯文学环境。他的父亲虽然在银行工作,却是一个热爱文学的民意党人,掌握八种语言,曾经出版过诗集和小说。童年时,他便跟随父亲频繁参加巴尔蒙特、索洛古勃、谢维里亚宁组织的文学晚会;创作活动的初期,他甚至还自诩为未来主义者,模仿索洛古勃、克鲁乔内赫、谢维里亚宁等人的风格,写了不少“怪异的”诗歌,以至于后来每当回忆起这段往事,他都会感到锥心的羞耻。
尽管得益于白银时代的文学土壤,但年轻的塔尔科夫斯基并没有得到这个圈子诗人的认可。1926年,他在列宁格勒与曾经的偶像、象征主义诗人索洛古勃见面。想必塔尔科夫斯基在将自己的作品递交给偶像时,内心充满了期待。但索洛古勃读完之后评价说,它们太可怕了,不过,“也不应当完全失去希望”。更毒舌的评价来自阿克梅派的重要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他戏谑般地讲了一句话,已经把塔尔科夫斯基赶出了诗人圈子:“如果把地球分成两半,您在其中一半,而我会在另外一半。”
这些反馈对内心刚强的塔尔科夫斯基产生过怎样的打击,我们不得而知。但只要读一读,就是在1926年,十九岁的他公开发表过的第一首诗歌《蜡烛》,我们会发现,前辈们的评价并非公允。
黄色的小舌四处闪躲,
蜡烛的泪越流越多。
这多像我和你的生活——
心灵燃着炽热,身体日渐销铄。
需要插一句,曼德尔施塔姆在1912年也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暗淡的正午,我们燃烧如蜡烛”,但塔尔科夫斯基把蜡烛与生命的类比延伸了。这种明朗又确切的比喻,给诗歌增加了许多鲜艳的色彩。不过,后来他的诗歌就不再是这么清晰明朗;音节仍旧是活泼而精确的,但风格开始变得庄重,带着洞察一切后的通透。社会背景被抽离到极简,他像大多数白银时代的诗人那样,经常借用世界文化中的人物和典故,来“浇心头之块垒”:
在母亲家中冬日的倦怠里
睡吧,像黑土中的一粒黑麦,
不再关心死亡的结局。
没有梦,像棺材里的拉撒路,
在母亲的腹中沉睡直到春天,
头戴绿色的花环从棺材中降生。
塔尔科夫斯基创造力蓬勃的时期,正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日益上升的年代。所有在世的诗人中间,他倾心于安娜·阿赫玛托娃,并得到了她的赞赏和点拨。与阿赫玛托娃的友谊一直延续到女诗人去世,很多俄罗斯学者也都认为他是“阿赫玛托娃的学生”,但阿赫玛托娃也曾经说过,塔尔科夫斯基有他自己的特点。他的遣词造句明显比阿赫玛托娃复杂许多,不仅情节内容上追求强烈的戏剧效果,而且充满了各种语义,令人眼花缭乱;进入他笔下的文字,画面感很强,像电影的镜头一样,频繁地替换形象、色彩、情感。无怪乎诗人谢苗·利普金曾评价说:“塔尔科夫斯基远远地偏离了苏联诗歌发展的主干道。不仅远离马雅可夫斯基,甚至离帕斯捷尔纳克也很远,他整个人都沉浸在白银时代的某一个角落里。”
翻开塔尔科夫斯基一生的履历,他并不算那个时代批逆龙鳞的典型;甚至在他出色的翻译生涯里,还曾经接到过官方的邀请,将斯大林同志青年时写的格鲁吉亚语诗集翻译成俄语(后来这个方案因斯大林的叫停而未能完成)。不过,也正是由于包括政治在内的一系列原因,直到1962年,他的第一本诗集《落雪之前》才得以出版,诗集上印着几行小字:价格十四戈比,印数六千册。那一年,他已经五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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