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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既非一种控诉, 也不是一份自白。 它不过尝试着去记述 被战争毁掉的一代人—— 即便他们在战火中幸存。 战争小说经典 奥斯卡获奖电影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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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空前惨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十年后,从战场归来的雷马克写下《西线无战事》——献给无数“无名战士”的文学纪念碑。他“尝试着去记述被战争毁掉的一代人——即便他们在战火中幸存”,从普通人的视角描绘了战争带来的人道恶果。《西线无战事》一出版便风靡世界,长销不衰,成为永远在世人心头鸣响的一记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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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雷马克(1898—1970),德国作家。十八岁时辍学入伍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战场多次负伤。二十一岁退伍。曾在乡村小学任教,后在报业工作。1929年凭《西线无战事》成名,1930年同名好莱坞电影在德国禁映。1933年纳粹公开焚烧其作品并禁止出版。1938年被剥夺德国国籍。1939年流亡美国。作品还有《归途》《黑色方尖碑》《爱你的邻人》《凯旋门》《里斯本之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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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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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西线无战事》(Im Westen Nichts Neues)是一部描写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作品,纵观全书,作为书名的“西线无战事”仅在结尾处出现一次。作者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Erich Maria Remarque)用极为轻盈的方式来给这部作品结尾,然而它意味深长,重若千钧。 “西线无战事”,这是一句当时经常出现在战争后期德国战报上的话。有多少人能真正体味,这句透露着官方镇定自若态度的话语到底意味着什么。 德国作家卡尔·祖克迈耶(Carl Zuckmayer)曾以自己为例,解释过这句话背后的故事: “当时我的父母正住在弗莱堡的一家酒店,我的哥哥在弗莱堡一家战地医院住院。一天傍晚,他们俩在酒店的餐厅坐着,一位女士拿着刚印出来的《每日战报》走了进来。我母亲问她战报上写了什么。她说,西线无战事,还是什么也没发生。索姆河南岸有一个不知名的村庄丢了,好像是叫西里(Chilly)。只有我母亲知道,当时我已经在那个村子里战斗了几个星期了。对于她来说,这个不知名的村庄比西线所有的战事、比占领斯特拉斯堡、比占领巴黎、比谋杀沙皇、比伦敦陷落都意味着更多。——那是1916年9月4日。西线无战事。” 由此可见,这句轻描淡写的战报背后,是普通士兵和家人们无尽的忧虑、悲苦、厌恶和毁灭。在《西线无战事》中,雷马克用干净、简白的语言记述了战争,用平和、冷静的笔触描绘了一代人的伤痛,它甚至既不是“一种控诉”,也非“一份自白”。一名普通士兵在西线战场默默地死去,战报里只字未提,而“他脸上的表情镇定,似乎对这样的结局感到满意”。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历史上一场空前的浩劫,由于军事工业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一战的暴力性和残虐性超越以往任何战争。如同斯特凡·茨威格(Stefan Zweig)所描述的那样,“1914年6月28日,在萨拉热窝的一声枪响,刹那间把一个我们在其中接受教育、栖身卜居、安全又充满理性的世界像一只空陶罐一样击得粉碎。” 于是,一代人被从宁静的书桌前直接抛掷到了战场。在连天战火里,他们心惊胆战,牙关紧锁,沉默不言。硝烟弥漫之中,战争露出狰狞的面孔和獠牙,他们不能说话,用沉默抵抗着恐惧,宁愿从未经历过这惨烈的战争。当尘埃落定,幸存的他们却已经疲倦、脆弱、伤痕累累,他们不愿说话,不愿回忆,只希望将一切遗忘。 和亲历战场的他们不同,侃侃而谈的不乏其人。关于一战的书籍汗牛充栋,里面分析着成败和输赢,描述着战争和杀戮,记载着荣誉和勋章。浮夸的战略家们在激昂的音乐声里高谈阔论,飘扬的旗帜下,纪念碑林立。唯独经历过血与火的这代人,他们的感受、希望、荣誉、恐惧在一片喧嚣中沉默不语,在空洞的英雄主义赞歌中不置一词。 终于,一战结束近十年之后,雷马克,一位从战场归来的年轻人,感受到内心的激荡和召唤,用了六周时间写成了这部《西线无战事》。1928年11月,小说在《福斯报》(Vossische Zeitung)连载,1929年1月29日在柏林柱廊出版社(Propyl鋏n Verlag)正式出版。它是献给被卷入那场无情战争中的无数“无名战士”的第一座文学纪念碑。 小说借助叙述者保罗·伯尔默的视角展开,但是小说的主角并非一个单独的个体,而是一群人,为此,雷马克在叙述时更多地使用了“我们”来代替“我”。这群人由四个从学校直接奔赴战场的学生志愿兵(同班同学克洛普、缪勒、莱尔和“我”)和四个受教育程度较低的普通人(钳工恰登、挖煤工维斯特胡斯、农民德特林和无所不能的卡钦斯基)组成。学生志愿兵们“站在生活的门槛上”, 除了“父母,或许还会有姑娘”,他们并没有太多别的东西,甚至连对未来的幻想都来不及展开;另外四个人已经有了各自的职业、家庭,在社会里有着清晰的定位和关系。战争让他们走到一起,让他们和各自的过去切断联系,硝烟战火之中结下深刻的袍泽之谊——这成为他们仅存的慰藉,是“战争所能带来的最好的东西”。 这群人在一起经历了战争的“标准场景”:对战争所抱有的“英雄主义”期待、新兵操练时遭遇的恶意刁难、第一次被拉到前线时的仓皇失措、战场上失去朋友和战友的痛苦、长久远离家乡的乡愁和疏离、战火中身不由己的偶然性、战争所带来的生命工具化和物质化、前线与后方天壤之别的体验、人生的初次性冒险、在战地医院永远失去的身体某些部分、尝试理解“敌人”痛苦时的挣扎、意识到战争带给自己无法遗忘的永恒的改变。 ......
第一章
我们在离前线有九公里远的地方躺着。昨天换防后,我们撤了下来;这会儿我们个个塞了一肚子的白豆烩牛肉,吃饱了,心满意足。每个人甚至还能再满满盛上一饭盒,留到晚上吃;不光如此,连香肠和面包也是双份的——够可以的了。这种场面已经久违了:顶着一个西红柿脑袋的炊事员亲自给我们盛饭;他挥着饭勺招呼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给大家满满地给盛上一勺吃的。他完全绝望了,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把他这些盛肉的大锅给清空了。恰登和缪勒弄来了几个脸盆,给盛得满满的,差点儿溢出来,用作储备囤着。之所以这么干,恰登是因为贪吃,而缪勒则是出于谨慎。对于所有人来说,没有人知道恰登把食物都吃到哪里去了,这是一个谜。他瘦得跟一条细柴般的鲱鱼似的,而且一直都这样。
然而最重要的是,连烟也发了双份的。每个人都拿到了十根雪茄、二十支香烟和两盒嚼烟,简直是慷慨。我拿自己的嚼烟跟卡钦斯基换了他的香烟,这样我就有四十支了。足够抽上一天。
我们本没有权利得到这些意外的馈赠。普鲁士人可没有那么大方。我们能拿到这些,完全归功于一场误会。
十四天前,我们得上前线换防。我们那片阵地,战事并不吃紧,因此军需官为我们回撤那天准备了正常分量的食物,正好够我们全连一百五十人吃的。谁承想,就在驻防的最后一天,我们意外遭到了英军的猛烈炮击,无数炮火在阵地上倾泻而下,这让我们损失惨重,只剩八十人得以生还。晚上,我们一撤回到营地,就全数躺倒,能好好睡上一觉才是头等大事;卡钦斯基说得没错,只要能多睡上一会儿,这战争也就算不上太糟糕。在前线几乎是睡不成觉的,每次都要熬上十四天,感觉是度日如年。
直到中午,我们当中才陆续有人从简易营房里爬出来。半小时后,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饭盒来到战地厨房前面集合,那里飘着一股富含油水和营养的味道。最饿的人理所当然地排在了队伍最前面:小个子阿尔伯特·克洛普,他是我们当中头脑最清楚的那一个,所以还只是个二等兵;——缪勒,他到现在还随身带着中学课本,梦想着能在退伍后参加毕业考试;漫天炮火也挡不住他刻苦学习物理定律;——莱尔,留着络腮胡子,对军官妓院里的姑娘们有一种特殊的迷恋;他信誓旦旦地说,按照部队的命令,这些姑娘们都得穿丝绸衬衫,而且,在接待上尉以上客人的时候,都要提前洗个澡。——第四个就是我,保罗·伯尔默。我们四个同是十九岁,走上战场之前是同班同学。
紧跟我们排着的是我们的朋友们。恰登,一个瘦削的钳工,和我们同岁,是整个连队饭量最大的人。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他还是瘦瘦长长的一个,等吃完站起身,他看着就像一只怀了孕的臭虫似的;——海伊·维斯特胡斯,也是同龄人,挖煤工,他能轻松地把一个部队里吃的黑面包抓在手心里,然后问我们:猜猜我的手里有什么;——德特林,农民,心里只想着他的农庄和媳妇;——最后是斯坦尼斯劳斯·卡钦斯基,我们这帮人的头儿,强韧,狡黠,机智,四十岁,长着一张泥土色的脸和一双蓝色的眼睛,肩膀耷拉着,对硝烟、美食和战时轻松的工作有着神奇的嗅觉。大家在战地厨房前面排队站着,我们这帮人排在最前面。毫不知情的炊事员还站在那儿等着,这让我们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终于,卡钦斯基冲他喊道:“海因里希,该开饭啦!没看见那豆子都熟了吗?”
海因里希睡眼惺忪地摇了摇头:“得等你们都到齐了。”
恰登龇牙咧嘴地笑着说:“我们都到齐了。”
那位下士仍然没有察觉这话里的意思,“你们是都到了!其他人在哪儿呢?”
“他们今天不用你操心!野战医院里有吃的,进了万人坑的不用吃了。”
得知这一事实,炊事员大吃一惊。他有些踌躇。
“我可是做了一百五十人份的食物。”
克洛普捅了捅他的肋部,“这下我们总算是能吃饱一回了。快,开饭吧!”
恰登突然灵光一闪。他老鼠般的尖脸上开始闪出兴奋的光芒,眼睛狡猾地眯了起来,脸颊还有些抽搐,他近前说道:“好家伙,这么说来,你领到的面包也是一百五十人份的,对吗?”下士心不在焉,茫然地点了点头。恰登薅住他的上衣:“香肠也是吗?”
西红柿脑袋还是点点头。
恰登的下巴颤抖了:“连烟也是吗?”
“对,所有都是。”
恰登神采奕奕地环顾四周,“老天爷,什么叫走运!这些东西现在都归我们啦!这样的话,每个人都能拿到——等等——没错,正好是双份!”
直到这时,西红柿脑袋才回过神来,解释道:“这样可不行。”
这时我们都变得蠢蠢欲动,往前围了过去。
“这到底有什么不行的,你这个胡萝卜?”卡钦斯基问道。
“一百五十人份的东西可不能全发给八十个人。”
“那我们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缪勒抱怨着说道。
“饭菜我就无所谓了,但是论份的给养我只能发八十人份的。”西红柿脑袋还在那儿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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