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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拨开层层历史迷雾,再现大明政坛风云。
◇台湾《中国时报》十大好书排行榜冠军,美国《世界周刊》畅销书排行榜冠军。
◇首都博物馆馆长、定陵考古发掘队队长赵其昌亲自作序。
◇知名作家、《南渡北归》作者岳南集三十年精力完成。
◇华语世界开创性全景呈现中国百年重大考古发现与研究的史诗巨著。
◇海量珍贵史料、人物访谈和数百幅文物、历史图片,引领你进入真实的考古现场。
◇11部巨著,带你探寻中华民族基因和血脉,感受中国五千年灿烂文明。
◇数不尽的地下宝藏,震动海内外的神奇文物,带你感受中华百万年人类史,一万年文化史,五千多年文明史。
◇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考古学家吴九龙、韩金科、许宏、沈辰,文化名家范咏戈、李炳银、贺绍俊、张志忠,知名作家、诗人王久辛、何三坡联袂推荐!
◇贾兰坡、石兴邦、邹衡、赵其昌、侯良、白荣金、于善浦、麦英豪、林向、王学理、谭维四、单霁翔、吴如嵩、吴九龙、韩金科、沈辰等十几位遗址发掘亲历者,考古研究、文物保护专家撰文追忆!
◇《考古中国》系列作品已被译为多种文字在海外出版,全世界读者广泛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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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中国历史上,有这么一位皇帝,他在位近50年,却有20多年不上朝,导致祖宗200多年的基业,一步步滑向深渊,这就是明朝的万历皇帝。万历为何荒怠朝政?他在位期间发生过哪些重大事件?这种种问题的答案,随着1956年明定陵的石门洞开,平添了许多文物的明证。
本书是一部全景展现明定陵发掘过程的纪实文学,作者以生动的语言讲述了考古人员打开定陵地下玄宫的曲折经过、墓中棺椁和尸骨情况、随葬文物的各种细节。同时还穿插讲述了万历皇帝在位期间,他与朝野上下、后宫诸妃之间的诸多纷争。随着历史故事与考古发掘场景的切换,我们得以见证大明王朝的跌宕历史和新中国考古的艰难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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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岳南,山东诸城人,1962年生,先后毕业于诸城五中、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班。历任宣传干事、记者、编辑、台湾清华大学驻校作家等。著有《陈寅恪与傅斯年》《大学与大师:清华校长梅贻琦传》等作品十余部,其中《南渡北归》三部曲被《亚洲周刊》评为2011年全球华文十大好书之冠,称为“全景再现20世纪中国学术大师群体命运剧烈变迁的史诗巨著”,“展现出全球华人的软实力及不断向上的力量。”另有《岳南大中华史》等考古文学作品多部,并以英、日、韩、德等多种文字在海外出版,全球发行数百万册。
杨仕,女,山东临清人。1957年毕业于北京医学院口腔系,执业医务40年。喜好文史,又酷爱昆曲。尝试笔耕,著有《谈陵说帝——漫话十三陵》等著作。曾为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昆剧研究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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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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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往事如烟(赵其昌)
序 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第一章 巨人的抉择
第二章 穿过历史的迷雾
第三章 万历新时代
第四章 追踪玄宫隧道
第五章 大厦崩溃
第六章 皇陵中的爱情
第七章 定陵地宫的主人
第八章 金刚墙谜洞
第九章 风流皇帝苦命妃
第十章 玄宫轰然洞开
第十一章 风雨下定陵
第十二章 错位的棺床
第十三章 地宫中的两个女人
第十四章 打开皇帝的棺椁
第十五章 面对沉重的遗产
第十六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十七章 海瑞与吴晗
第十八章 活着的与死去的
第十九章 在历史的档案里
尾 声
附录一
附录二 夏鼐与定陵发掘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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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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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流逝,有些事已经记忆不清,有些事也确实有意无意地不再去想它;那些终生难忘的,再度浮现时却又乱糟糟如一团麻絮,真不知从何说起。
文稿中写了万历皇帝、皇后、妃嫔、文臣武将,也写了明朝历史、考古学史、考古工程,还涉及一系列历史事件、人物,方方面面,影影绰绰,就像是乱麻中又洒上一杯胶水,使我越发择不出个头绪来。掩卷之后,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苦苦思索。
“啊,原来我是在读一部纪实文学作品!”我倏然顿悟。
考古总要去考证历史,多年的考古生涯,使我的脑筋禁锢了,思想僵化了。文学史学,虽然同源,却不同流,文稿是文学,又何必非像考古那样,桩桩件件、点点滴滴去做详尽的考证呢?一部《红楼梦》,本来是文学,又是历史,对曹雪芹来说,不过是顽石一“梦”,如果非去考证大观园处所,宴会的座次,真宝玉假宝玉,岂不真的陷入“烦琐哲学”,这样的考证又有何益?更何况文稿已经清清楚楚地说明,这只是定陵发掘的一个侧面记录。定陵发掘已经过去很多年,地下宫殿经年开放,它本身也在阐述着历史,现在又添了个文学,有文有史,源流俱在,还有什么可讲?如果非讲它的是非得失,那就请广大的读者去评说吧。想到这里,我的思想也豁然开朗了。
考古学是历史科学的组成部分,其任务在于根据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遗迹遗物,用以研究人类古代历史。古代人有意无意遗留下来的遗迹遗物很多,古城古堡、洞穴废墟、居住村落、建筑遗址等等是一类,而更多的则是墓葬。人总是要死的,古今皆然。按照一般习惯,人死去要埋葬,一代一代地死去,又一代一代地埋葬,形成了为数众多的坟丘。社会向前进,各个时代的埋葬形式也随之发展演变,葬制、习俗、随葬器物也就千差万别。如果把它们一个个完整地挖出来,按照时代、地区加以排列比较,先民们所走过的脚步,也就成了看得见摸得到的形象逼真的历史。不管故去的先民承认不承认,也不论他们留给我们的是石器、青铜、金银、碑刻、陶瓷等等,抑或坛坛罐罐,一抹丹青、半爪鸿泥,甚至一堆遗弃的废物垃圾,但是,其中却无不积淀着他们的思想意识、风俗习惯,包涵了科学、技术、文学、艺术等等,再加上多种部落、民族、地区相互交往、学习渗透、取长补短所构成的物质文化——现实中人们常叫它文物,莫不正是我们今天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之源呢?如果说考古是在“寻根”,寻人类的根、民族的根,寻我们文明之根、文化之根,那些书写考古的文学之作又是什么?时下社会上有“寻根文学”一说,要说它是真正的“寻根文学”,该是名实相符吧。
考古、历史工作者的历史寻根,常以文物展出或论文、专著的形式展现出来,普及不免受到影响。而文学工作者用生花之笔去寻根,以广大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学形式表现,影响所及,使人们对先辈的历史文明做更进一步的理解与认识,其作用也许要远远超过前者。我们的民族之根很深,根深必叶茂;文史同源,文明之源很远,源远流长。祝愿老树新枝,让文明之花开得更艳。
定陵是帝王陵墓,封建帝王以全国的人力物力财力营建陵墓,埋葬自己,其规模之宏大可以想见。就建筑讲,地上的、地下的构成一个整体,它包括了对生与死的认识,对周围环境——所谓“风水”的理解、运用,同时涉及选址、布局、设计、测量、施工等诸多实际问题;就出土器物讲,又联系到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水平等。一个地下宫殿,不只是皇帝生前生活的再现,实际上应该视为明代社会的一个缩影。皇帝生前可以建陵埋葬,但现在的陵墓已经不再为他所有,而是祖国文化的组成部分。
明定陵自万历十八年(1590年)年建成至今已四百余年。
四百余载沧桑岁月,使这座宏伟瑰丽的皇帝陵寝如同它那地下玄宫(王者的墓穴)存放的青铜器一样,蒙上了一层难以辨认的绿锈。而陵墓主人那极富传奇色彩的一生,更像一个谜团久久地困惑着无数先哲、学者,至今为此争论不休:一个幼年极端聪颖并颇有大志的皇帝何以在刚刚步入黄金时期就为自己修筑陵墓?一个皇帝对一个女人的爱何以近四十年始终不渝,以至为她引起的“国本之争”,差点断送了大明江山?这个皇帝又何以二十多年不理朝政,使大明帝国江河日下,几乎伴同他一起走进了坟墓?
1958年9月6日,新华通讯社向世界播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明十三陵中的定陵已被打开。陵墓是一座地下宫殿,全部用大块青白石砌成的拱券,有两层楼高、八十多公尺长。在后殿里放着三口一人多高的朱红色棺材,明朝第十三个皇帝朱翊钧和他的两个皇后都躺在里面。尸体已腐烂,骨架完好,头发软而有光,尸骨周围塞满了无数的金银玉器和成百匹的罗纱织锦。这些锦缎时经三百余年,有的还金光闪闪。织锦品的发现,对了解和研究久已失传的明代特有的丝织技巧,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震惊、愕然、猜疑……这条被封锁了两年多的消息一经播出,立即使各国考古界为之哗然,无数惊愕的目光骤然投向东方这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
与此同时,某些大国的科研情报部门,立即开动迅速运转的机器,用不同的手段和方式,探测着定陵洞开的隐秘和出土文物的价值。
其间,最敏感的美联社率先做出反应——
这是中国自成立后有计划主动发掘的第一座皇帝陵墓。它从1956年5月开始动工,至1958年7月结束,为时两年零两个月。一切迹象表明,定陵的发掘是由一批实力雄厚、训练有素的专家完成的。据观察家分析,这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考古发掘,说明红色中国的考古学事业正在走向成熟……
定陵已经开放,似乎一切都不再是秘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当我们步入古老幽深的地下玄宫,面对三口复制的朱红色棺椁,仍觉一团团迷雾在心中升腾,冥冥之中似有一种声音在向世间诉说着什么,如泣如诉,如悲如哭。
当年出土的那三口用金丝楠木精制而成的巨大朱漆棺椁原物安在?那三具骨架完好,头发软而有光的尸体存放何处?那金光闪闪,代表了整个中华民族丝织技术和人类纺织技术高峰的几百匹织锦珍品又在哪里?
迷雾又一次困惑了人们。
国外科学界睁大了眼睛密切注视着定陵发掘报告的诞生,希图从中得到破译的密码,获得难以预料的信息。
但,三十年过去,中华大地上却没有一篇有关定陵发掘的学术性报告问世。这时,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人们望眼欲穿,如火的希望渐渐地变为灰烬。
终于,耐不住寂寞的人们开始用不同的形式探测这一“秘密”的起因,信函如雪片一样从世界各地飞来。不解、恼怒,甚至出言不逊……一位香港的华人女科学家在信中愤然写道:“定陵发掘近三十年而不出一篇学术报告,如此巨大的时间间隔是世界考古史上绝无仅有的。我真担心,中华五千年灿烂文明及祖宗留下的基业,会毁于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之手……”
巨石飞来,响声如雷,中国考古界却出奇地沉默。他们不能不表示沉默,又怎能不表示沉默?
面对异国他邦那一双双真诚、期待的眼睛,即使是一代考古巨匠夏鼐也无法解释和羞于诉说。定陵的发掘连接着久远的过去,交织着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历史事件,在他和他的弟子心中,当年那史诗般的伟大发掘,以及辉煌的荣光,似乎早已成为遥远的梦幻。萦绕在脑际的却是一曲棺椁毁弃,骨架被焚,发掘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苍凉挽歌……
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历史给予我们的是定陵发掘见证人衰老病死的噩耗。当年首次倡议发掘并联名上书国务院的吴晗、郭沫若、沈雁冰、邓拓、范文澜、张苏以及参加指导发掘工作的郑振铎、夏鼐等文化巨匠俱已作古,即使是当年参加发掘的不到20岁的热血青年,也已青春早逝,华发频添,垂垂老矣。自然法则不可抗拒,历史就是这样造就着一切,又毁灭着一切。
面对这种可怕的“死亡周期”,今天的我们不能再度沉默。既然历史已经不可挽回地赋予了定陵洞开的历史事实,我们理应当此重任,以沉重的笔尖作为犁铧,去刺破岁月沉积的覆盖层,捡拾远古遗留的碎片,以期修补和复原历史的原貌,使其闪烁自身的光华或暗淡,让死去的感到欣慰,活着的不再遗憾。
——这便是我们笔耕的誓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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