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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灯:微博粉丝超34万
晋江高人气、总积分超百亿、点击量近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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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庞:她生活在一个直视天颜就会被杀头的严肃时代。但朕穿龙袍偶也会被她绊倒。
王疏月:被绊倒只是因为皇帝他腰不好。
★有人筹谋万里江山,有人斟酌一日阴晴。
她很怕皇帝。哪怕她快要看明白他那颗捂得并不好的心。
轰然而过的岁月里,有柴米油盐炖鸳鸯白骨。
生虽苦短,然既有愿同流,就请奋不顾身,不必害怕。
★人生在世,娱人悦己。有愿同流,不遇歧道。
其实,谁不是在万丈红尘里泅渡,等一只温暖的手呢?
相伴至此,皇帝或许还有未尽之兴,王疏月却觉得,了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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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汉女王疏月一朝入宫,就开始了与直男皇帝贺庞的针锋相对,在一日日的阴晴变换中,从彼此抗拒到互相扶持,两人相守了三十年。
咄咄逼人的皇帝和外柔内刚的王疏月在一次次的交锋中,一步一步向对方走去,一路疏风明月,脚下桂殿兰宫。
九五至尊赐予的体面,让她的一生免于被高高的宫墙消磨殆尽。山月寒星之下,疏月用一世的温柔成全他的山河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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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她与灯,笔名来自于浪漫主义诗学的著作《镜与灯》。
晋江百亿积分、超人气口碑作者,高产优质古言,爱好玻璃糖。文笔潋滟浪漫,故事诗意动人,历史底蕴幽远深藏,是众多读者心中的“宝藏作者”。
代表作包括《朕和她》《为妃三十年》《观鹤笔记》等。
新浪微博:@她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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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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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红尘一粒
第一章 踏云行
第二章 鹧鸪天
第三章 菩萨蛮
第四章 采桑子
第五章 摸鱼儿
第六章 忆秦娥
第七章 蝶恋花
卷二? 金玉成对
第八章 声声慢
第九章 浣溪沙
第十章 虞美人
第十一章 西江月
第十二章 浪淘沙
第十三章 雨霖铃
第十四章 相见欢
第十五章 如梦令
第十六章 忆王孙
第十七章 青玉案
卷三? 三生有幸
第十八章 生查子
第十九章 沁园春
第二十章 乌夜啼
第二十一章 满庭芳
第二十二章 贺新郎
第二十三章 水龙吟
卷四? 四季安泰
第二十四章 清平乐
第二十五章 渔父引
第二十六章 渔家傲
第二十七章 定风波
第二十八章 天净沙
第二十九章 木兰花
第三十章 桂枝香
第三十一章 风流子
第三十二章 谢春池
第三十三章 占春芳
尾声 小重山
番外
番外一 长洲少年时
番外二 春闺梦里人
番外三 月沉江自流
番外四 佛系女性主义和假性大男子主义
出版番外 镂云开月记事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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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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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踏云行
每一个为皇帝的死泪流满面的人,
都在想着如何在皇帝死后更好地笑着活下去。
“掌仪司的人给小姐搬炉子来了。”
原本周遭静得似死水一般,这一声却将躲在毡帐下避雪的冬鸟皆惊起。靠在毡垫上的萍露猛地坐起来,哆哆嗦嗦地挽起帐帘。
十二月的天降雪,风里渗着雪气,帘子一被撩开,王疏月袖旁的绿釉莲花灯就被吹灭了,露在袖外的半截手腕被吹得钻骨痛。她索性搁笔,抬眼向那道之前久合不开的帘子外头看去。雪还在簌簌地下。
顺宁三十三年隆冬,皇帝死在明华宫。如今是小殓后的第三个夜晚,该哭的不该哭的都哭累了,禁城就像跟着皇帝咽了气一样。王疏月眼中仅剩下的活物是招摇在夜幕下由远及近的两盏惨白的灯笼。
挑灯笼的太监很干瘦,像累了一整日,肩头松垮,目光迷离。他糊里糊涂地行过来,因为麻木,步子迈得比寻常还要齐整,积雪的青石地上印下的脚印间隔几乎都是一样的。
也是,皇帝的大事一出来,内侍府便忙得脚不沾地,连管内侍府的襄郡王都累得呕了血,饶是如此,一日间还是因为大行皇帝丧仪的事被新帝申斥三次。起头的自己都是个半死的人了,也不敢上榻躺一会儿。这样三日连轴折腾下来,内侍府难剩几个还有精气神的。
然而走在那两盏灯笼后的人仍然精神矍铄。那人叫曾尚平,是掌仪司的管事太监。他长得体面、秀气,负责过豫老亲王的丧事,掌仪司衙门的堂官都倚仗他。这会儿他一面走一面和明华宫的太监说话,待要进帐,他才挥手打发人走,抬手理正头上的官帽,在门外向里面的人行礼。
“裕娘娘怕姑娘这里要累一夜,命奴才来给姑娘添炭炉子。”
毡帐中唯一的灯已经熄灭,但因每一个人都是满身的重孝,像一个又一个沉默的雪衣鬼魅,因此彼此都看得十分清楚。曾尚平说完,便走进毡帐中,从凌乱的书架上熟稔地翻出一个火折子,重新替王疏月点亮灯。
“裕娘娘说,宫里召姑娘召得急,让您担待的又是要紧的差事,内侍府着实腾不出手来照顾您,一日一日连炭火都接不上,她老人家心里很不安。”
说完,他甩灭火折子,挽起袖口去拢灯。光给人暖意,好像化开了他在雪地里受过雪风的喉咙。
“听说姑娘家里的太太也不大好?”
好不好,也就几日了。
若换作以前,王家的府邸里会有很多人去问她母亲的病,但由于她父亲王授文是在御书房行走的翰林,皇帝病笃难愈,他只得没日没夜地守在御书房,眼巴巴地等着那道让内廷外朝都望断脖子的遗诏从皇帝口里吐出来。
兄长在外任上,妾们又都不理事,眼见着母亲的大事要和皇帝的撞到一起,王疏月原想帮衬着府上料理,奈何皇帝还是先走了一步。这是大梁入主中原后头一回在禁城里张罗大行皇帝的丧事。宫里要写丧仪一项上女官们的典仪簿子,皇太后的旨意当夜就传到了王家,王授文在衙门里回不了家,王家夫人又病着,无人过问得了家中姑娘的事。王疏月只得跟着宫里的奴才匆匆入宫。这一出一进,王府无人打理,的确有些狼狈。
大梁入主中原后,梁人和汉人之间刮起了血腥风暴。南方一处曾因剃梁发易梁服的政令不行,几乎屠城,汉臣们的头顶凉飕飕的,脖子上也时常闪过刀风。
王疏月的父亲王授文是前荣的遗臣,也是长洲学派的起头人,祖上原籍清江,荣末迁徙到长洲,后来又去抚顺做官。在长洲王氏家族曾建有一座“卧云精舍”,是当时民间首屈一指的藏书楼。其藏书之富,令天下文人无不倾目。
大梁入主中原后,卧云精舍毁于战乱之中。王授文在抚顺闻讯时一头栽倒,昏了五日才醒来。他本想就这么把自己埋在那累世的文化废墟下,但看着家中的老老少少指望他谋生计,又强撑着活了下来。
活下去是大多前荣遗臣的想法,加上当时大梁的朝廷刚刚在汉人的地界安定下来,虽然凭着铁骑和砍刀践行“顺者昌,逆者亡”的观念,但也逐渐深刻地意识到,承袭千百年的汉儒文化杀不死,剃头易服逐渐演变成了分辨汉人的“顺逆”、强制汉人归顺的政策之一,然而,这种残酷的伤民政策在各地激起了很大的反扑。
王授文为了求存,拿起剃刀剃了自己、儿子和家仆的头发,成了长洲学派头一个不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死理”的人。
于是,当时的沈阳卫指挥同知在降梁之后将王授文举荐给了皇五子贺庞。之后,王授文在贺庞门下参与了大梁开国规章制度的制定。后来他又奉皇命供职于御书房,承旨草诏,并会同掌仪司的梁官编纂各类典仪簿。虽然他被长洲学派骂得体无完肤,但大行皇帝很喜欢他,认为他站在梁汉之间,脑子活泛,一点儿都不“迂腐”。
顺宁三十年,皇帝为收拢汉臣之心,嘉赏一批有功的汉臣,贺庞趁此请旨给王授文一家抬身份。至此,王家被编入了镶黄军。贺庞是镶黄军之主,名正言顺地成了王家的正经主子。
王授文是个很公道的人,他打心底看得起贺庞这个皇子。
贺庞在大行皇帝的儿子中排行第五,性子冷清,在父亲和兄弟面前话不多,只在适当的场合直言切中要害。他也不是马背上的莽夫,在听说卧云精舍的事后,曾私下从府库里拿出银钱,资助王家事后修缮。后来,他又接连不断地送银子,让王家重新建藏书楼,收补书本。
王授文只有一个儿子,早就放了外任。因此,修复卧云精舍的事就落在王疏月的身上。她是姑娘家,却一个人在长洲的祖宅里住了好几年,每日只与书本为伴。久而久之,长洲的文人都说,王授文的这个女儿本身就是“半个卧云精舍”。
后来,王疏月到了年纪,回京待选采女。王授文曾带着她去给贺庞磕头谢恩,车马都到了门口,贺庞却派人传话,只说“文粹毁于战火,吾与大人同哀”,不肯与他们相见,也不肯受礼。
就这么把他们打发了?王授文在贺庞的府门前,气出了一张五光十色的脸。
王授文原本出于私心,想在选秀前让这位主子见见自家女儿,彼此有个默契。
谁知这位主子却这样不解他的苦心。
结果,王疏月被裕贵妃相中了,请旨赐给自己的儿子皇十一子贺临做侧妃。
王授文与贺庞走得过近,皇帝已经明里暗里点过贺庞几回了。这会儿裕贵妃要把王授文的女儿求给贺临,皇帝自然当即就准了。奈何当时钦天监和掌仪司在忙皇十八子成婚开府的事,王家姑娘和贺临的事只是裕贵妃和王家有了点儿单方面情愿的默契。
其实,王授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烧的是贺庞这个灶,自然希望自家的女儿做五王府的人,谁知被人迎面泼来一桶冷水。因此,他醉酒之后在自家席上大胆地给贺庞下了这么一条判语:“君子之范,但也太不近人情,煞气过重,恐寿不好。” 这是骂贺庞不识好歹,不知道他为人臣、为人父的良苦用心。
被父亲拿寿命来调侃的主子——贺庞——这个男人,在王疏月心中既严肃、遥远,又带着些话本里极致人物的诙谐。
话说回来,贺临是不是良配,对王疏月来讲就太难说了。
贺临是个带兵的皇子,之前已经娶了富家的姑娘做正妻。王疏月曾在裕贵妃的宫里见过他几次。相比沉闷和克制的贺庞,贺临倒是个性热的人。他在裕贵妃身边高谈他在四川带兵的见闻,说至兴奋之处朗声大笑,举手投足之间意气风发,一身年少有为的英气,话虽多,倒也不让人觉得烦。但他自始至终都不肯正眼看王疏月。他是情种王爷,挚爱其妻富氏,觉得汉人家的女人腻歪得很,因此对母亲给他张罗的这门亲事一点儿都不肯上心。
正主都这么耗着,内侍府又忙,王疏月也就陪着一起在府里耗着,一耗就耗到了皇帝驾崩。
得,一下子又得再耗三年。到时候,她快二十一岁了吧。
“姑娘还用得惯这盏墨吗?”
王疏月在想很私密的事,曾尚平的话把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拽了回来。她见他有攀谈的意思,便知道掌仪司的人换职,他此时闲散,是奉裕贵妃之命专程跑这一趟来瞧她的。裕贵妃待她是真的好。她不想辜负裕贵妃的心意,便倚着灯坐下来,伸手接近火去烘手指,应他的话道:“倒还好,我平时爱用松烟墨,这盏是油烟墨,天太冷了,冻腻得有些快。”
“奴才看姑娘以前写的那些字都厚朴得很。”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松木盒来,“姑娘打开看看。”
王疏月一眼瞧去就觉得眼熟,打开一看,顿时笑了:“曾公公,好有心。”
“这是从姑娘府上取来的,府上的人说是姑娘平时用惯的,奴才取来给姑娘过过眼,若使得,再打发人上内侍府取几盏一样的来备上。”
王疏月笑而不语。
王疏月的奴婢萍露见有人在旁伺候,自个儿就上炉旁看水烤火去了。帐子外面的风雪吹得毡帐呼啦啦地响。有了炉子,王疏月的手腕没之前那么僵疼,运笔写字灵活了很多,一会儿的工夫便写满了一页纸。
“裕娘娘说,只是让姑娘写王妃诰命的丧仪典礼簿子,不是让姑娘进宫来遭罪的。掌仪司的衙门这会儿是太乱了些,不敢让姑娘去委屈,但好歹西五所还有好的屋子,您不该在这顶毡帐里将就着。”
“怎么能说是将就?”她在灯下抬起头,“这顶毡帐原本是预备给皇上在明华宫守灵的,我住着,不已经是个大恩典?西五所离掌仪司太远了,宫里要这些东西要得又急,写起来却快不了,即便这么没日没夜地对付,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出殡那一日写全,哪有那么多时间往来白耗?”
曾尚平拿起案上的白铜滴水罐往砚中添了几滴水。
“也是。老祖宗的东西,复杂得很。”
他说完这句话,王疏月却抬腕停了笔。但她没有出声,只是扼袖娉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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