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索恩丛书·盛清统治下的太监与皇帝
》
售價:NT$
403.0
《
透过器物看历史(全6册)
》
售價:NT$
2234.0
《
我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读名画
》
售價:NT$
500.0
《
尼罗河往事:古埃及文明4000年
》
售價:NT$
347.0
《
一个人·谁也不是·十万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反思自我的巅峰之作)
》
售價:NT$
250.0
《
重写晚明史(全5册 精装)
》
售價:NT$
3560.0
《
汉末晋初之际政治研究
》
售價:NT$
602.0
《
强者破局:资治通鉴成事之道
》
售價:NT$
367.0
|
編輯推薦: |
雨果说:“人类的历史反映在下水道的历史中。”下水道见证了人由“野蛮”走向“文明”的历程——土坑、粪池、夜壶、冲水马桶,缓慢更新的排泄设施;掏粪工、运水工、夜香工、下水道猎人,参与排污的各色人等;鞣制皮革、制作火药、污水炼金,处理污水的独特智慧;陶管、明沟、暗渠、集成式下水道,不断进化的排污设施;化粪池、过滤网、活性污泥、厌氧消化池,日新月异的污水处理技术——《下水道》用400余幅历史照片、精彩绘画,以及各大博物馆珍藏的施工图纸、手绘地图等珍贵档案,再现了6000多年历史中,人类把自己打造成“文明人”的不懈努力。叹为观止的工程壮举,呈现人类处理污秽的天才设想。19世纪中期,法国工程师欧仁·贝尔格朗为巴黎设计大型“集成式”下水道,不仅解决了巴黎的排污问题,更富有远见地开展轰轰烈烈的下水道旅游。英国工程师约瑟夫·巴扎尔盖特修建起与泰晤士河平行的截流污水管道系统,终结了伦敦“大恶臭”。为了让芝加哥的污水顺利排入几乎同等海拔的密歇根湖,美国工程师乔治·普尔曼不惜一点点抬高街道上的建筑,以换取便于排水的高度差……《下水道》用一个个激动人心的案例,展现了巴黎、伦敦、悉尼、纽约、东京等巨型城市壮观的地
|
內容簡介: |
文明的城市地下,暗流涌动——下水道,滋生细菌,也孕育文明。我们生产的每一滴废水,最终都汇入这座地下城市。这里藏污纳垢、臭气弥漫。又是在同一座地下城市里,废水经过收集、输送、净化,最后以“人畜无害”的方式回归自然。下水道是城市的静脉,有时因疾风骤雨而外溢,有时因污物沉积而堵塞,考验着考验着市民的觉悟、工程师的智慧、管理者的胆识。下水道是人类文明的显微镜,从5000多年前巴比伦简单的深坑式厕所,到现代便捷卫生的抽水马桶;从古罗马的马克西姆下水道,到巴黎、伦敦、纽约、东京等巨型城市庞大的地下管网系统;从中世纪夜间出没的掏粪工,到21世纪大型高效的污水处理厂——作为不断进化的超级工程,下水道的发展几乎与人类文明进程同步。下水道也是一座城市的显微镜,见证了一个个历史事件、一次次技术革新、一段段城市秘闻。从雨果笔下暗无天日的贫民窟,到黑色电影中的罪恶天堂,经年累月的沉淀让下水道发酵出不可忽视的文化意涵,吸引着我们低头探索。本书结合400多幅与下水道有关的图像资料,囊括罕见的历史照片、精彩的绘画,以及各大博物馆珍藏的施工图纸、手绘地图等珍贵档案等,以高密度的视觉材料,呈现6000年来人类从污秽走向文明的曲折故事。在叹服工程师的天才智慧之余,亦能感受到地下建筑扑面而来结构之美。
|
關於作者: |
作者:斯蒂芬·哈利迪(Stephen Halliday),博士,英国历史学者、作家,致力于研究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以及让19世纪城市安全宜居的工程师们。他曾为《BBC历史》(BBC History)、《观察家报》(The Observer)、《卫报》(The Guardian)、《金融时报》(The Financial Times)和《每日电讯报》(Daily Telegraph)撰稿。著有多部关于城市下水道的图书,并基于图书制作音频与电视节目。
|
目錄:
|
前言
序篇 城市中的霍乱
第1章 管道系统的先驱
古代的卫生设施(马克西姆下水道·陶管·引水渠·公共厕所)街道中的下水道(粪池·桶厕·夜壶·街道上的明沟·户外厕所·夜香工人)
第2章 地下的基础设施
I . 巴黎的清理工程(集成式下水道·下水道旅游业)
伦敦与“大恶臭”(蛋形下水道·水泵站)
III. 世界各地的改进(蒸汽水泵· 水坝与蓄水池)
抬高街道(砖砌隧道· 排污总管)
第3章 净化革命
I . 污水处理的流程与工艺(化粪池·活性污泥·污水过滤网·污水处理·油脂山)
污水处理的未来(真空下水道·雨水管道·厌氧消化池)
尾注 延伸阅读
图片声明
索引
致谢
|
內容試閱:
|
巴黎的下水道在法国历史与文学作品中都声名狼藉。 1791 年,雅各宾派革命者让-保尔·马拉为逃避敌人的追捕,曾藏身于下水道中。也许是因为这一经历,他才染上皮肤病,抑或是让他原本就有的皮肤病加重。他不得不花大量的时间泡药浴,最终被夏洛蒂·科黛杀死在浴缸里。后来,新古典主义画家雅克-路易·大卫以此为主题创作出名画《马拉之死》。维克多·雨果的长篇小说《悲惨世界》问世于1862年,小说以1815年至1832年为时代背景,主人公冉阿让与他受伤的朋友马吕斯也正是通过下水道才摆脱了邪恶的警务督察沙威的追捕。人们对下水道的清理往往只是偶一为之,大多依赖雨水冲刷,或是靠下水道清洁工使用硬木板刷清理。这种木板刷的杆身长 2 米,一端带有与杆身垂直的木板,用于清理淤积的污物。巴黎下水道实在是恶名昭著,乃至拿破仑·波拿巴的侄子路易·拿破仑·波拿巴(即拿破仑三世)下令,将治理下水道纳入对法国首都的改造计划中,让雨果小说中描述的贫民阶层摆脱悲惨的处境——他们不得不生活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中,以至于在 1825 年至 1852 年间共发起了九次起义。路易镇压了1852 年的那场无产阶级起义,后来成为皇帝拿破仑三世。
1848 年 12 月,在第八场起义之后,路易当选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总统,承诺将为所有百姓带来安稳、正义与繁荣。这位新总统注意到了市民心中潜伏着的暴乱倾向,决定实施重建首都巴黎的宏伟计划,以防反动者利用狭窄的街道和恶臭的贫民窟设置路障,或催生人民的不满情绪。为了这项改造计划,路易说服了法国人赋予他一些近乎独裁的权力,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护巴黎和平,才能部署巴黎改造工作。
路易早年曾遭受流放,在英格兰居住过一段时间,对伦敦的公园及建筑师约翰·纳什设计的大道十分欣赏,比如摄政街。路易将改造巴黎视为自己宏伟计划的一部分,想借此来维护和巩固自己的统治。一旦改造完成,狭窄的街巷将被宽阔的大街取代,便于部署炮兵与骑兵;纯净的水将从远处的泉眼引来,替代城市中用于排污的塞纳河的河水;街道下面巨大的下水道体系一旦建成,将会把污水排到河水下游地区,不再对百姓健康造成威胁。更重要的是,那些对政府怨声最高的失业人群,会成为城市改造工事的劳动力。巴黎改造确实收效卓著。英国的公共卫生改革家埃德温·查德威克在访问巴黎时,曾向招待他的拿破仑三世汇报,称这座城市“地面的街道一尘不染,地下的污水排放井然有序”,随即又补充道:“奥古斯都曾说,他接手的是一个砖砌的罗马,留下的却是一座大理石造的城市。这样说来,您接手的是一个恶臭的巴黎,留下的却是一个芬芳的城市。”
为了实现自己的宏图伟志,拿破仑三世需要一个有才干的公职人员来执行改造计划,他找到了时任波尔多地方长官的乔治-欧仁·奥斯曼。其实,拿破仑三世在一次前往波尔多开展竞选运动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奥斯曼。他让内政部长维克多·德·佩尔西面见了奥斯曼,德·佩尔西这样记述了他对奥斯曼的印象:奥斯曼先生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人。在我面前的这位无疑是当今最才华横溢的人,他高大健壮、精力充沛,同时又聪明狡黠、足智多谋。我和他讲了改造巴黎的计划,并且邀请他负责此事。
这本是一次仅凭直觉的选择,但两米多高的奥斯曼不仅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而且符合拿破仑三世的要求,在 1853 年至 1870 年间实现了皇帝的愿景。曾经只有一两米宽的小巷被扩建为 20 米至 40 米宽的大道,许多大道以凯旋门广场、巴士底广场等大型广场为中心向外辐射延伸。这些宽阔的街道与多座火车站连通,因此巴黎能够迅速从外地调入军队来镇压暴乱。总长 418 千米的崭新宽阔的大道,由此取代了曾经的窄街陋巷。一些批评者称,巴尔扎克与雨果笔下的那个巴黎消失无踪了。随着奥斯曼计划持续强硬的推进, 1867 年,历史学家里昂·阿莱维恳求道:“20 世纪还没到呢,让我们给那时候的人留点事情做吧。” 不过,只要有拿破仑三世的支持,奥斯曼就强大到足以与这些声音抗衡。
在执行法兰西皇帝雄心勃勃的计划前,奥斯曼需要一位专攻技术的工程师。 1855 年建完一套“下水道与供水系统”后,奥斯曼挑选了欧仁·贝尔格朗做技术工程师。贝尔格朗先后毕业于久负盛名的巴黎综合理工学院与国立桥路学校,他在修建勃艮第地区阿维隆市的供水工事中展现出了丰富的地质学与水利管理知识,给奥斯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奥斯曼与他进行了面谈,面谈记录中写道:“当我发现这个高大秃顶、貌似农民、毫无超群智慧迹象的人,竟然是一位卓越的地质学家与水文学家时,感到十分惊讶。”贝尔格朗在水利管理方面的知识不可或缺,因为奥斯曼工程初期阶段的重点便是改进巴黎的供水体系。当时,巴黎人口急速增长,142 千米长的下水道把大部分污物都排入了塞纳河,可人们的饮用水源仍主要来自塞纳河。排入下水道的污物主要是街道上的垃圾,以及马粪和马尿,人的粪便则由一批批掏粪工晚上收集,再送至农场或臭气熏天的垃圾场。
18 世纪晚期出现了一种新观点,即废物,包括污水,都可以创造财富。这个观点来自这样一个事实:污水有成为上佳肥料的潜力,能令土地增产。起初,这一观点的许多支持者提出了各种方法,来实现“污水炼金”。法国小说家尼古拉-埃德姆·雷蒂夫建议巴黎人与其将污水排到塞纳河里,不如将其卖给农民,所得款项可以用于支持城市街道的清扫工作。哲学家皮埃尔·勒鲁“循环理论”则指出,回收利用人类粪便能够提高土壤肥力,令土地的产能轻松跟上人口增长的步伐。他还建议,“每个人都应该虔诚地收集好自己的粪便,以缴税的形式上交国家,即收税人”。维克多·雨果曾和勒鲁一同在海峡群岛流放,他在拜访勒鲁后也成为循环理论的支持者,甚至在《悲惨世界》中表达了对这一理论的坚定支持。当提及巴黎人将废物排至塞纳河时,雨果写道,“巴黎每年都让两千五百万法郎付之东流,这绝不只是个比方。我们自认为是在清洁城市,实则是在削弱人民的财力”,那些被丢弃的财富“如果用在提升社会福利或造福人民的事情上,会令巴黎的光彩翻倍。巴黎的盛宴,她的挥金如土,她的恢宏气势,她的穷奢极侈,她的富丽堂皇,全在她的下水道中展示出来。” 德国化学家尤斯图斯·冯·李比希继续为“污水炼金”观点添砖加瓦,他发现钾等矿物质能促进植物生长,因而提出将污水倒入河流和海洋中的行为是对珍贵肥料的巨大浪费。英格兰牧师亨利·莫尔将李比希的理论付诸实践,于 19 世纪 50 年代设计了一个“干土厕”,即用一个装有土的容器(如水桶)收集粪便和尿液,每次在人排泄后,就在排泄物上盖一层土,一直重复至容器被装满,再将容器内的排泄物倾倒至自家的花园里用作肥料,而且成效卓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