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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日本四位直木奖顶尖作家联手,打造超奢侈的短篇小说集!岛本理生、辻村深月、宫部美雪、森绘都都在这里!
2.同一命题,不同故事。第一次喜欢、第一次离家出走、第一次成为嫌疑人、第一次告白,带你找回属于你的第一次!
3.连续六个月位居日本亚马逊日本文学畅销榜前五,90%好评率!读书计量器网站超3000读者满分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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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次”的相关记忆,大多很痛,却夹杂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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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每个第一次,都值得纪念。
日本四位直木奖顶尖作家联手,打造超奢侈的短篇小说集!岛本理生、辻村深月、宫部美雪、森绘都首次以“第一次××的时候读的故事”为主题,打造只属于第一次的小说。
岛本理生:“这一次创作,与其说是挑战自己,不如说是回到自己的原点,变成了和喜欢的人相遇的故事。请在我的故事里,与比恋爱更紧密的羁绊——《只属于我的所有者》相见吧。”
辻村深月:“我觉得无论是谁,都有因为某次相遇而让人生发生改变的经历。我的这个故事只发生在一个夜晚,那是第一次离家出走之后的女孩,再也回不到以前的自己的故事。相信读完这篇小说之后,会有人发生一些变化,而这正是我最期待的。”
宫部美雪:“我总是在创作故事的时候,寻找适合这个故事的音乐。如果能找到合适的音乐,那音乐会引导我走向正确的方向。这次的企划是先有故事,然后音乐诞生,对于我来说是全新的经历。”
森绘都:“因为是以‘第一次’为主题,我难得尝试了第一次的设定,讲述了一个关于超越时空的单相思的故事,希望它能够点燃读者们的人生中那些曾经重要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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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日)岛本理生
1983年生于日本东京。曾获得直木奖、野间文艺新人奖、岛清恋爱文学奖等,是备受瞩目的天才型作家。作品有《红》《爱,不由自主》《不当祈祷》《初恋》等。
(日)辻村深月
1980年生于日本山梨县。曾获得直木奖、梅菲斯特奖、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书店大奖等。擅长生动地描绘青春期内心的痛楚与不安,文风清爽治愈。作品有《时间停止的校舍》《使者》《没有钥匙的梦想》《镜之孤城》等。
(日)宫部美雪
1960年生于日本东京。曾获得直木奖、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菊池宽奖、吉川英治文学奖、山本周五郎奖、日本科幻大奖等。作品涉及历史、科幻、奇幻、恐怖等多个领域。作品有《火车》《理由》《模仿犯》《无名之毒》等。
(日)森绘都
1968年生于日本东京。曾获得直木奖、野间儿童文艺奖、中央公论文艺奖等。文笔优美,作品总是饱含着爱与幽默。作品有《追逐新月的人》《随风飘舞的塑料袋》《永远的出口》《奔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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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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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喜欢上别人时读的故事:
《只属于我的所有者》——岛本理生
第一次离家出走时读的故事:
《幽灵》—— 辻村深月
第一次成为嫌疑人时读的故事:
《颜色不同的扑克牌》——宫部美雪
第一次告白时读的故事:
《光之种子》 ——森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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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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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成为嫌疑人时读的故事
颜色不同的扑克牌
宫部美雪
这一天,安永宗一忙碌无比。在JR旧御茶水车站附近的发掘现场,一台重型机械因操作失误发生了翻倒事故。宗一一直在忙着处理这件事,直到傍晚五点过后,他才终于看了一眼放在指令车上的私用手机。
大约有二十个未接来电,宗一吃了一惊。全是瞳子打来的,从午后开始,断断续续地一直打到现在。宗一的妻子是个很刚毅的人,除非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否则绝不会在宗一工作时联系他。
宗一慌张地回拨过去,这回却是瞳子迟迟不接电话。
“抱歉,我现在才看手机,我们联系一下吧。”
宗一发送完这条短信,正好有一辆接送大巴要驶出发掘现场,他便先上了车。车上坐满了发掘作业员、操作员、精细清扫员、修复员,他们因工作劳累了一整天,汗臭味充斥着整辆车。宗一感到双眼深处一跳一跳地疼,便用手指揉捏着睛明穴。
放在夏季薄款夹克胸前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瞳子打来的。车快要开到下一个停靠点了,宗一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按下了下车按钮。
下车的只有他一个人,不过,在车站等车的乘客却已经排起了长队,四周是一张张疲惫焦躁的面孔。
“我下车了,现在方便说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宗一一边走出人群,一边问道。
“是关于夏穗的事。”
妻子回答的声音莫名很小,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自己周围很安静,没有什么杂音,但还是只能回道:“有点儿听不清。你现在在哪里?”
“抱歉。现在呢?”
稍微能听清一些了。
“我现在在‘镜界人定管理局’,就是青山三丁目的一栋大楼里,属于中央派。据说夏穗的高中归这里管辖。”
听到这里,宗一总算明白了,妻子的声音之所以如此细弱,是因为此时的她内心充满恐惧。
“发生了什么事?”
在瞳子回答这个问题前的片刻,宗一脑海中浮现出独生女夏穗的脸。她目前十七岁七个月,这两年来一次也不曾在家中展露过笑脸,大部分时候要么在发火,要么在生闷气,总是对做着发掘现场监督员这一卑微工作的父亲,以及只知道“吊在父亲身上”生活的母亲,露出轻蔑的神情。
“你们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爸、妈,你们真的明白当今时代有多么糟糕吗?”
“真是缺乏危机感啊。”
她刻薄的话语中满是朝气和活力,还露出了小小的獠牙。
她正值多愁善感的年纪,青春期情绪不稳定,若父母都无法保持从容镇静,情况只会变得更糟。因此作为父母,需得温柔地守护着她。宗一和瞳子都抱着这样的念头一直努力着。
然而,父母也是人,也会因徒劳无功而灰心丧气。瞳子说“就算这样,她也是我们的女儿”,依然继续努力尝试与夏穗互相理解。但宗一已精疲力尽,此后尽量与夏穗错开作息时间,两个人现在岂止是不说话,基本上连面也不见。当初那个每天晚上都要对宗一撒娇说“爸爸,给我读绘本吧”的小女孩,那个看到宗一生疏地表演扑克牌魔术时兴奋地忽闪着双眼的小女孩,在如今的夏穗身上已看不到半点影子了。
“……了吗?”
“什么?”
“那孩子是被拘留在那里了吗?”
瞳子嗫嚅着回答道:“前天晚上,在第二镜界的国会议事堂发生了一起恐怖爆炸事件,据说那边的夏穗跟犯罪组织有瓜葛。”
这样说来,他今天早上好像在发掘现场听到有人说起恐怖袭击的事,不,应该是昨天早上吧。因为是那边的世界的新闻,所以宗一不曾放在心上。
“那真是太糟了,不过这跟我们这边的夏穗没关系啊。”
“是啊,但他们说那边的夏穗有可能会逃到这边来。”
据说犯罪组织的基地里遗留着进行“协定外渡界”时所需要的装备、伪造文件和个人信息。
“她打算逃到这边来做什么呢?”
“可能想冒充这边的夏穗。”
因此,人定管理局做好了应对准备,抢先一步对这边的夏穗进行了人身保护,等第二镜界的夏穗一出现,就立即将其逮捕拘留。
“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把这边的夏穗保护起来了,但我觉得那是拘留。”
瞳子的声音沙哑着,宗一用手按着额头,眼睛深处的疼痛并未缓解。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夏天,一个如今年一般闷热的夏天。由于一场意想不到的灾变,世界发生剧变,发生了足以将普通人从日常中拉出来的巨大变化,以及影响平日生活的微小但不稳定的变化。
虽然这是一场全球规模的剧变,但并非世界各国都受到了同等程度的影响,有的国家的根基遭到动摇,而有的国家依然根基稳固。这一差异并非源自灾变所造成的损失的大小之别,而是由于这些国家原本的体制就存在差别。
七年前的八月十日下午一点四十分,位于北海道孤岛上的、世界最大的量子加速器“隆布伦”因不明原因发生爆炸,随后连同当时正在量子加速器内部工作的倒霉的技术人员和研究员一起,从地面上消失了。这就是最初的灾变。
当时,宗一和瞳子正值结婚第十二年,居住在东京都下辖的一片清静的街区里。宗一在一家建筑公司工作,夏穗尚在读小学四年级,一家三口租住在宗一公司租下的一间公寓里。夏穗正放暑假,常去学校的露天泳池游泳,除了眼睛和牙齿以外,皮肤晒得黝黑,看起来很是健康,充满活力。
“隆布伦”第一次发生爆炸是在下午一点四十分三十二秒,四分钟后发生了第二阶段的爆炸。在那之后,爆炸性破坏现象连续发生至第十七阶段。最终,在两小时八分钟后,也就是三点四十九分,爆炸终于停息了。
那一天,宗一因提前休盂兰盆假而待在家中,刚开始感觉到微弱的横向摇晃时,只以为是地震,并未作声。而站在阳台的瞳子简短地说了一句“在摇”,便去关掉炉灶上的火。
夏穗刚从游泳班回来,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午睡。她留着短发,睡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右眼的眼角还贴着创可贴,好让伤口尽快痊愈。
瞳子从开放式厨房绕出来,走到夏穗身旁。宗一靠到妻女的近旁,很自然地把二人环搂保护着。
这时,“嘎嚓”一声响,让宗一立马回想起初夏时,全家一起去近郊的游乐园乘坐当地历史最悠久的过山车的事。当时,瞳子说:“差点儿要咬到舌头了。”夏穗笑着说:“尾骨好痛。”她那时刚学会“尾骨”这个词,便想赶紧用起来,倒挺好笑的。
宗一全身戒备起来,剧烈的摇晃马上就要来了。
然而新的摇晃并未发生。虽然挂在客厅窗边的热带鱼雕饰仿佛被小孩子用手拨弄了一下似的轻轻地晃动起来,但随后也逐渐止息了。
“嗡——”
他们的耳朵开始出现轻微的耳鸣。宗一看着妻子的脸,妻子凝视着宗一的眼睛,并单手覆上耳朵,摇了摇头,传递“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的想法。
在夫妻俩中间的夏穗从午睡中醒来,露出一副与十岁孩子不相称的愁容:“这声音好奇怪啊。”
自那以后,一刻不停的耳鸣成为一项具有代表性的镜界性自诉症状,但如今已很少有人为之所困。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比起耳鸣这种程度的事,人们还须适应更加巨大的变化。
那并非单纯的地震。剧烈摇晃着的、从根基发生动摇的,是我们对于现实本身的认识。
“隆布伦”爆炸事故导致次元出现裂痕,在裂痕的对面,存在着这个世界的平行世界。
由于平行世界如同这个世界映照在镜中一般,与这个世界如出一辙,因此两个世界互相认可对方为自身的“镜界”。虽然两个世界在出现时间上并无先后之分,但为了方便起见,促使人们认识到“镜界”存在,宗一所在的世界被称为“第一镜界”,而平行世界则被称为“第二镜界”。
自那以来,无论是谁都拥有了自己的分身。在第一镜界的人看来,对方是自己在第二镜界的分身;在第二镜界的人看来,对方是自己在第一镜界的分身。由于他们各自的人生道路不同,生存方式也会出现差异,其中一方去世的情况也并不罕见。即便如此,“存在平行世界”这一事实不会动摇。
不过,两个世界的人相见的可能性却十分有限,这是由于夷为平地的“隆布伦”遗址已受国际科学联盟管辖,该区域已被禁止进入,普通市民甚至无法靠近此地。只有在两个世界的国际科学联盟缔结的协定范围内,获得许可的国际团体才能够从这里往来于两个世界,而这样的团体少之又少。
但这些都只是表象。
对两个世界所拥有的市场和资源贪得无厌的资本家,好奇心旺盛的新闻工作者和冒险家,以及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状况下都不可或缺的、在黑市对物资和技术进行买卖的幕后交易推手,大量聚集在次元裂痕的两侧。这造成了一个局面——他们利用位于“隆布伦”遗址的十几处空置的“次元洞”进行协定外渡界的事情,已然成为公开的秘密。
两个世界的各国政府和国际团体在充分了解了这一情况的基础上,正式建立了人定管理局等组织以便开展工作。所谓人定管理局,就是辨别某个人原本是属于第一镜界还是第二镜界的机构。
据宗一所知,这边的世界的普通市民如果想在不为外人所知的情况下,从次元洞前往第二镜界,需要背负相当大的经济和社会风险。因此,想要邂逅自己的分身绝非易事。可夏穗却遭遇了这么罕见的意外事件,瞳子会感到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我马上过去。你现在一定很害怕吧,再忍耐一下,等我。”
通话结束,温热的雨点滴落在宗一的额头和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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