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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首次结集现代作家、翻译家沐绍良先生的写作指导作品;
写给孩子的作文指导书,经久不衰的儿童写作教学指南;
以诗意和关爱营造教学空间,用严谨和科学构筑写作体系;
在如沐春风的写作环境中,唤醒写作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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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49年8月,沐绍良、方健明合著了《写作指引》,在大成出版社印行。在本书中,他们以青年们的写作通病为对象,以青年们能实践、能接受的写作方法为材料,对于从词发展到句,从句发展到段,从段发展到篇,都以辩证法和唯物论的观点,试做了新的科学的解释。至于这本书里的“写作方法”,自然不是什么“秘诀”之类,而是一些任何写作者都应该明了或遵从的“方向”和“原则”。本次将《写作指引》列入“如沐春风作文课”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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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沐绍良(1912—1969),浙江慈谿孝中镇(今宁波市江北区慈城镇)人。现代作家、翻译家。1933—1969年,先后在开明书店、商务印书馆(上海)、商务印书馆(北京)等出版机构担任编辑。翻译多部自然科学作品,出版多部写作指导书,在刊物上发表数百篇科普作品及辅导青少年阅读写作的文章。
方健明(1919—2016),原名方德闳,浙江平湖人。现代作家。上世纪40年代以笔名“林淑华”发表自传体小说《生死恋》,情真意切,深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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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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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怎样学习写作 / 001
二 写作究竟有方法吗 / 004
三 怎样运用方法 / 008
四 文字和语言 / 011
五 推敲(上) / 016
六 推敲(下) / 021
七 字汇和词汇 / 026
八 “鄙人”与“敝人” / 031
九 “大同”和“小异” / 038
十 典故成语和俗语 / 042
十一句的形成 / 046
十二“通”与“不通”(上) / 051
十三“通”与“不通”(中) / 056
十四“通”与“不通”(下) / 061
十五黄犬奔马 / 065
十六重复的文句 / 069
十七文句的繁简 / 074
十八省字法 / 078
十九明确 / 082
二十具体第二 / 086
二十一 生动第三 / 091
二十二 单句与复句 / 095
二十三 包孕复句 / 100
二十四 主从复句 / 104
二十五 复句的毛病 / 110
二十六 从“句”到“段” / 115
二十七 分“段” / 120
二十八 “段”的内容 / 125
二十九 曲折第四 / 131
三十 整齐第五 / 136
三十一 “段”的外形 / 141
三十二 说明文的分段 / 146
三十三 叙事文的分段 / 151
三十四 议论文的分段 / 155
三十五 抒情文的分段 / 159
三十六 段与段的联络 / 164
三十七 结构(上) / 170
三十八 结构(中) / 174
三十九 结构(下) / 181
四十 切题第六 / 187
四十一 剪裁和加工 /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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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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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目前中学校里的写作教学,显然犯着两种偏向。一种是因袭古人思想,始终固执地认为“文无定法”,写文章全凭各人“天才”;谁有悟性,谁有灵感,谁就不难写出杰作,实在无待于教师的指导。大家以为文章一落言诠,立刻就变成“窠臼”,学生即使学会了它,结果也无非“人云亦云”。于是“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哩,“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哩。说来说去,不外把写作当作一件神奇玄妙的事情,以为万万不能与科学方法发生丝毫关系。高明如林语堂,也在他的《论作文》中,把所谓“方法”骂得狗血喷头,说是“行文时只需依思想自然之迹,文笔自然之势,不习章法、段法、句法而自成佳境”。但是事实上,今日每一个教师,都不难从他的实际教学经验中,明白任何一级学生,绝不可能个个都像林氏,个个都有天才;不但如此,而且“上智”的天才,在每一级里所占的百分比,简直小得可怜。除此以外,大部分却是“中人”和“下愚”,如果要他们一律依着“自然之迹”“自然之势”去“自成佳境”,岂不等于是要他们重新去投胎?
如果以革命的眼光来看这一种“文无定法”的理论,那简直就是历代“御用”文人们闭塞大众文化的借口或幌子。因为把“文章”说得那么“玄之又玄”,就无异于暗示一般大众:“这件事,原是咱们所独占的看家本领,你们天赋了一个笨头,一个笨脑,就只好瞧我们的,怎么也能玩这一套 !”试问像这样的理论,我们在今天还有一顾的价值吗?
还有一种是醉心欧美的西洋文明,过分强调“文有定法”,认为文章要写得“通”,必须先从根本做起,搞明白汉语“文法”,才有希望。如果照这一派的主张,那就得向学生摆出一大堆“Parts of Speech”,要学生逐步学习,背定义,做练习,区别词性,解剖文句。要是真的这样做,那么学生到高中毕业的时候,也许还没有学会“造句”哩。结果青年们草草毕业,以后无论就业还是升学,碰到需要写作的当儿,因为连造句的能力都还没有养成,当然只能乞灵于《文章描写辞典》和《学生文章丛刊》之类,东抄—段,西摘一节,七拼八凑,敷衍成篇。就教育的立场来说,这一种“文有定法”的理论,也然是胶柱鼓瑟,施之于目前的中学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
古代的读书人,所谓“十年寒窗”,学的原只有一门“国文”。可是在今天,每个中学生不但要学国文,还必须学习各种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艺术和外语。学习的项目一多,对于国文科的写作一项,自然无法“多读多写多想”了。
基于上述的原因,笔者就想到我们要谋补救,实在非有专门指导青年们写作的读物,缩短他们养成写作能力的学习时间不可。我们既不能认为“文无定法”,要他们自己去长期摸索;也不能过分强调“文有定法”,要他们从背定义、别词性学起,从事那一种“水磨工夫”。打个粗浅的比方,一个已经学会跑的孩子,虽然常不免跌跤,却绝不愿再让父母搀扶了两手,重新从学步做起的。上述的两种偏向,实在都是“过犹不及”,太忽视今日青年的实际情形。一方面客观的现实,正需要尽速动员大量的善于写作的智识青年,完成新中国的文化革命事业,因此这一种专门指导青年的科学的、有系统的写作书,就更感到迫切的需要了。
笔者编著这本书,照原来的企图,就是想提供一些有实效、有系统的写作教材。因此动手的时候,一方面以目前青年们的写作通病为对象;一方面以一般青年们能接受、能实践的写作方法为材料,突击地编著成功的。
至于这本书里的“写作方法”,自然不是什么“秘诀”之类,而是一些任何写作者都应该明了或遵从的“方向”和“原则”。因此像林氏所说的章法、段法和句法,当然不能不谈;不仅如此,而且还谈到“字法”。课文中所举之例,十之有九都是今文,但也偶然举了一些古文。而之所以采用古文,或者是因为那古文为大家所熟知,其中有值得我们“批判地”接受的地方;或者是因为要让青年们明白所谓“古文”,也并非没有“不通”的,不妨让一部分徒拥虚名的古文出一下丑;不想迷恋骸骨,提倡古文,这一点,希望大家注意。
这册小书,不但完成得太匆促,而且在内容的处理上,因为笔者曾经做了新的尝试(例如对于从词发展到句,从句发展到段,从段发展到篇,笔者都以辩证法和唯物论的观点,试做了新的科学的解释),但由于笔者对新哲学还在学习的初期,当然更难免发生错误。深望学术界的先进们,能不嫌愚陋,不客气地赐以教正。
沐绍良
一九四九年大上海解放后三月
写作这件事,有些人把它看得很神秘,以为没有天才或灵感的人,是一辈子也学不好的。有些人又把它看得很机械,以为每个人只要搞通了文法,或者多读一些名文,记住了其中的文句和辞藻,自己拼拼凑凑,就不难写成文章。这两种见解,实在是都错了。
文章是一种写在纸上的谈话。照理说,凡是会说话的人,就应该也会写作。不过文章与说话,究竟还有不同的地方:说话的时候,往往东拉西扯,没有条理,没有层次,有时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到主题;有时一次谈话,竟把主题变换了好几次。文章却不能那样随便,它必须有组织,有层次,主题明确,首尾俱全。因此它虽然是纸上的谈话,却是一种精练后的谈话。
基于这个缘故,会说话的人要想又会写作,还得经过“学习”的阶段。在学习的阶段里,应该从两方面分头努力。
一方面,要常常练习写作,从实践中训练用字、造句、构段、布局等能力。如果有写不出的字,要请教别人,查考字典;如果有说不明白的地方,要自己用心修改。换句
话说,就是要切切实实地“做”。
另一方面,要常常阅读指示写作正确途径的书籍或文章,研究别人文章里用字、造句、构段、布局等方法,作为学习的依据。有些人以为写作的途径和方法,必须由自己去探求,这种说法是不对的。为什么我们不去接受别人宝贵的经验、正确的指示,一定要跑冤枉路呢?
上述两方面的努力,对每一个学习写作的人,都是同样必要、缺一不可的。只有把这两方面结合起来,统一起来,学习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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