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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暴雨突至,杀机骤临,小小赘婿,以一敌众,梁山初尝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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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武朝末年,岁月峥嵘,天下纷乱,金、辽相抗,局势动荡,百年屈辱,终于望见结束的缕曙光。天祚帝、完颜阿骨打、吴乞买、铁木真、札木合、赤老温、木华黎、博尔忽、博尔术、秦桧、岳飞、李纲、种师道、唐恪、吴敏、耿南仲、张邦昌……英雄与枭雄博弈,忠臣与奸臣较量,铁骑南下,百万铁骑叩雁门,江山沦陷,生灵涂炭,一个国家与民族开始百年的屈辱与抗争,处处是先行者的哭泣、呐喊与椎心之痛、泣血之恨……
在这之前,江宁城中,暗流涌动,一个商贾家毫不起眼的小小赘婿,正很没责任感地过着他那“只想吃东西、看表演”的悠闲人生……
道德这东西如果崩溃,自然会有人得利。普通人得点儿蝇头小利就沾沾自喜,却不知道,这个时候,道德的枷锁每放开一点点,那些大人物伤害的便是千百人的利益甚至性命。好与坏都是混在一起的,你如果想要好的东西,那就要努力。总觉得道德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话,等到有一天,你的道德降到某个程度以下,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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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愤怒的香蕉,起点中文网白金级作家,擅写柴米油盐,温馨细腻;也擅写朝堂历史,纵横捭阖。他历时十余年创作的长篇小说《赘婿》,受到广大读者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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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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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见老师郡主择婿愁 师师相邀旧友小聚
第 二 章 端午会闲人争闲气 江上吟一首压全城
第 三 章 年公做保师师得利 亮实力吓坏高衙内
第 四 章 余波不息名声大噪 互表心意往事释怀
第 五 章 论治国宁毅侃侃谈 中陷阱高衙内被刺
第 六 章 威名盛好汉齐来投 改姓名潜入祝家庄
第 七 章 荡周边梁山倾巢出 攻心战俘虏审又放
第 八 章 权衡利弊错失良机 恶念东升裂痕渐大
第 九 章 刘唐死梦魇变现实 互喊话败势成定局
第 十 章 露真容刺杀却成空 防夹击梁山大溃退
第十一章 步步紧逼水泊倾覆 断腕求生主力东逃
第十二章 了私仇红提施辣手 战火延无辜遭灾殃
第十三章 捉燕青宋江反入彀 报大仇梁山终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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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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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见老师郡主择婿愁 师师相邀旧友小聚
豆点般的灯光下,宣纸上是一行行蝇头小字。外面传来鸡鸣之声时,宁毅将毛笔放在砚台边,转了转因一直书写而有些酸软的手腕。
有空的话得把钢笔做出来。
他心中这样想着,将墨迹未干的宣纸拿在空中轻轻晃了晃,然后放到一边。那几页纸上虽然字颇多,但是需要写出来的东西仍然有一大堆。他虽然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毛笔,但效率终究不高。对已经进入工作状态,开始做全盘企划的宁毅来说,这样仍旧会拖慢进度。
这年月,要从头构架起一个庞大的有内部监督、制衡、循环体系的企业,是没有任何基础的,许多在后世看来也许平平常常的东西,若宁毅不写出来,很可能就没人去做,以致某个环节出现漏洞。在这方面,宁毅是相信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
时间不多,但宁毅要衡量和思考的东西几乎无穷无尽,这几张纸上写的,是后世集团公司账目审核监督体系的大概情况。如今竹记是用不上的,因为太小,但如果一切顺利,后期它就会发展到这样大的规模,那时候就得有一个足够好的参考模式,以便少走弯路。这个体系里的许多东西也得做本土化的调整,参考此时许多家族式作坊的管理方法和模式。另外,武朝面积太广,信息传达不畅,无法及时统一账目和信息等诸多问题也必须重视,但应该套用的则是审核中互相监督的三角制衡关系,尽量避免作弊。
关于这些东西,他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一个项目的发展总得慢慢来,竹记发展的过程中也会遇上很多问题,终的样子无法预测,但如果先做好准备,总是能少走很多弯路的。
宁毅想着自己写的东西还有没有什么缺漏,偏过头,却见那边床上,小婵正侧躺着朝这边望过来,或许宁毅起床的时候她就醒了。宁毅偏着头看了她片刻,笑着道:“来。”
小婵也笑了,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薄毯,伸出秀气的双足下了床,趿着绣鞋,走到宁毅身边,坐到他的腿上:“相公你不睡了啊?”
宁毅搂着她,她也轻轻地揽住宁毅的颈项,小脸贴在男人的脸颊边,二人便在油灯的光芒里这样坐着。
“要做的事情有些多,近大概要赶工,不过我睡够了,没事。”自从练过陆红提留下的功夫之后,宁毅的身体素质变得很好,平日里多睡一会儿固然会精力充沛,但这两天早一个时辰左右起床也不会觉得困乏,不过,昨天元锦儿那事弄得他有点儿心烦,“待会儿天亮了,我们出去散会儿步吧。”
“嗯。”
小婵像猫儿一样在他的脸颊边拱了拱,静静地偎依着他。宁毅回头看了看纸上那些东西,又拿苏家管账的一些简单诀窍来对照了一下。过了一阵子,小婵从他的怀里下去,窸窸窣窣地穿好绸裤、上衣与裙子,出门去打了洗脸水过来,伺候他洗漱后推开窗户,外面才显出些亮色来,晨雾浮动,朦朦胧胧的。
这样的清晨,城市里是各种细细碎碎的声音,偶尔有一声变得清晰些,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聂云竹与元锦儿应该已经醒来,但姐妹俩会在房间里折腾很久,宁毅也不好过去,便与小婵出去散步了。晨雾中的街道上,二人像是一对不怎么遵循礼法的新婚小夫妻:宁毅是气质温文却不死板的夫婿,样貌甜美的小婵做了小妇人打扮,牵着夫君的手跟随着前行,虽然偶尔有些羞赧地低头,但这羞赧很快就被甜蜜给冲散了。
他们在街边的摊上买了些早点,然后用荷叶等物包了准备提回去。有的食物看起来有趣,他们便会试吃些许,若不好吃,便去下一家寻找美食。
回去以后,二人将这些东西拿到院子中央的凉亭里,招呼大伙儿过来分,一家子人便吃了起来,有的在凉亭里,有的坐到屋檐下,但都在说说笑笑。聂云竹与元锦儿自然也是有份的,但由于旁边有苏文昱等男子,她们便拿了想吃的与小婵到一旁去,一边闲聊一边吃东西。对苏文昱、苏燕平等人以及随行的掌柜、下人,她们已经可以与之交谈,但不可能像对宁毅那样热络。
事实上,宁毅与元锦儿这两天也称不上热络。二人没怎么说话,也不再针锋相对地斗嘴,氛围有些奇怪。
前天晚上被元锦儿吼完,宁毅当时觉得有些糗,后来认真思考了这件事,心情未免有些复杂。
一方面元锦儿的这件事让他在面对聂云竹与小婵时有些心虚。
若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此时的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好说的,宁毅之前也没有处心积虑地想要将元锦儿弄上手,算不得亏心,但说起来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外一回事。前天晚上聂云竹与小婵都在外面偷听,苏文昱与苏燕平这些人也是一样,虽然后来他们做出的姿态好像是在看自己出丑,但宁毅心中更愿意相信这是他们作为家人的善意。
发生这样的事情,云竹也好,小婵也好,心中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单纯看笑话呢?对聂云竹,他原本就自觉亏欠,与她在一起后又将她的姐妹弄上手,要说她很开心,宁毅是不相信的。这件事情过后,小婵没有提起任何有关他与元锦儿的话题,这是她贴心,别人可以宽容,但自己不能没有自觉。平心而论,如今身边有这些女子,还有一个与自己关系暧昧的刘西瓜,宁毅已经很满足了。对元锦儿,他自然有好感,也将其当成极其重要的朋友,但有没有到男女关系的份上,这个不好说。若是身边没有聂云竹这些人,元锦儿这种性子他当然会喜欢,长相厮守做夫妻也没有问题,但现在身边有了这些人,他需要考虑的就更多了。
另一方面,他也不能确定元锦儿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上一世宁毅在男女方面其实没什么经验,虽然也有过青涩的感情,但并没有实现的机会,后来进入社会,他这种掌控欲强的人首先感受到的是野心和成就感,稍微发达之后,女人是从来不缺的,一开始当然也有真诚对待的想法,但遇上几次简单的交易之后也就不期待了。太难,太麻烦,且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效益,他也就懒得去研究女人在感情上的心思。
也是因为之前经验贫乏,此时他对这些简单而真诚的东西是珍惜的。要说他这样的人真迟钝到完全没有去想过元锦儿对他有好感的可能,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正因为想到了,他反而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想法对元锦儿来说是不礼貌的。
他因此犹豫着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反倒是元锦儿,前天晚上冲他大吼一通之后哭着跑掉,第二天就恢复如初了,虽然不与他说话,但与聂云竹的关系已经恢复正常,装作没事发生。对于这种反应,宁毅有些无奈,只好将心思暂时收起来放在工作上,走一步看一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每每想到元锦儿的这件事,宁毅就会想起之前席君煜身上发生的事情。当初他曾经跟身边的人说笑话,说很多时候对别人杀伤力的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你”,席君煜跑到苏家杀人的时候,娟儿就是用这个法子弄得席君煜胡思乱想,后狠狠地捅了他一刀,估计席君煜从此不会再相信爱情了。
如今想来,这个笑话,娟儿、婵儿她们听过,云竹、锦儿也听过,锦儿这家伙忽然杀了这记回马枪,作为讲述者,他简直像是遭了报应一样。虽然元锦儿应该不是故意拿这个来抬杠,但如此想来,他难免有些愤愤不平。
开什么玩笑,席君煜那条贱狗明明是个反派,被捅一刀也是理所当然,自己凭什么要……呃……好吧,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正面人物,那就没办法了……
闲暇之时,宁毅也会想想这类事情,开开自己的玩笑。
近几天,每到下午,秦绍俞便会过来邀请宁毅去汴梁城里有名的酒肆茶楼闲逛小坐。倒是这天,秦绍俞过来之前,有人送来一张请柬,说是江宁才子来了汴梁,邀请他去参加今晚在采木园举办的诗会。早两天宁毅便听说了这事,只是很意外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还送请柬过来。他看了看,邀请人并非青阳县主或者县主的夫婿刘轻舟,署名是“阮卫童”。他问秦绍俞,秦绍俞只道是汴梁的一名才子。
这人大概是跟周佩或者秦老这边的谁有关系,估计自己会去,让人顺手送张请柬来吧。宁毅之前便不太想去这样的诗会凑热闹,这两天被元锦儿的事情闹得烦心,更是只打算将心思放在工作上,问了几句,便将请柬扔到一边,与秦绍俞逛茶楼去了。
周佩这种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的终身大事,以宁毅的经验来说,作为长辈,不管怎么参与,恐怕都只能变成个被人讨厌的反派角色,特别是在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这个长辈身份还不怎么牢靠的情况下,他才懒得插手呢。
夏日依旧炎热,时间按部就班地朝前走。已是农历五月,汴梁城中熙熙攘攘,一如往昔。京师之地,全天下的事物、信息扎堆般汇集在一起,南北各省的文人才子,三山五岳的江湖好汉,来来去去的各地官员,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轨迹,时而又因为不同的目的会集,欲望、善意、恶念也随之交汇。
宁毅身处其中,但并没有受到外界的太多影响。买下的院落还没有布置好,大伙儿仍旧住在文汇楼。他找了铁匠,打制了几个勉强可用的笔尖,也弄来了一些羽毛,脱脂炙烤后做成羽毛笔。由于此时的纸张质量算不得好,铁制的笔尖不好用,只能用纸张一层层缠好羽毛制成的笔尖,蘸墨汁书写,虽然速度稍有提升,但算不得顺手,字迹依然歪歪扭扭的。
竹记的扩张计划被按部就班地执行,宁毅白日里去酒楼茶肆,晚上逛一家青楼。秦绍俞做向导,许多时候闻人不二、尧祖年、纪坤、成舟海也会过来,宁毅会请每一个人讲述他们认为的这家店铺受欢迎的原因,然后做出归纳和记录。
尧祖年等人未必是为了逛青楼或者酒楼茶肆而来,看似随意地闲聊,实际上是在旁敲侧击地了解宁毅这个人。对于宁毅如此详尽地做调查只为了给自己的女人开店的行为,他们心中可能不以为然,但并没有提出明确的质疑。这倒不是因为他们谨守着来往的距离,而是因为宁毅已经处于上一世的工作状态中,尽管仍旧是二十岁出头的样貌和身体,但在脑海中制订一个如此庞大的计划时,表露出来的气质,与先前是不同的。
那是属于上位者与心思缜密的策划者的气势,没有二十岁年轻人的那种战战兢兢与不自信。年轻人就算学得再多,也会因为没有实践过而保持谨慎。宁毅手中的许多东西早已实践过无数次,哪怕古代的生活习惯与现代有差别,在人性方面,区别也是不大的。
那种上位者的气息只在初临武朝时将小婵吓到的眼神中有过,后来都是收敛的,因此就算他现在认真起来,也吓不倒身边的小婵与聂云竹,但尧祖年等人观察到这种认真的态度与有条不紊的做事风格,自然不会胡乱开口。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早已清楚宁毅之前做过什么事情。
一个能在杭州那样的局势里做出那些事情来,后来又让梁山众人吃了那么大一次亏的年轻人,当他真正认真起来,不管做的是什么,终能做到什么地步都是难以想象的。
杭州也好,后来梁山的事情也罢,宁毅都没能好好做准备,但这一次不同。沉浸在这样认真的态度里,时间过得倒也挺快,宁毅几天就写了一大堆东西。他偶尔会静下来思考,比如清晨推开窗户,看院落里弥漫的雾气;比如蝉鸣声声时坐在院子里,看檐下剥落的红漆。这几天,他虽然也时常出去,但外面的喧嚣暂时是与他无涉了。
周佩择婿的事情他没有参与,只听说那天采木园的诗会办得颇为热闹,有几个才子大大地出了风头,实在是京城文坛盛事——反正每个诗会、文会都会这样自称。宁毅并不关心,不过偶尔能从旁人的谈话中听见。
他去了一次矾楼,主要是之前与李师师约好了。去的时候李师师据说正在小院里待客,想来客人也是颇有身份的文人才子,他便找丫鬟递了张字条进去,写了自己正在文汇楼中居住,让李师师有空时再与他、于和中等人约一个时间。这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是很期待见什么儿时玩伴,但李师师已经提过不少次,他也不好一推到底。
他本想递张字条进去就离开,不过师师姑娘对他倒是颇为重视,随后就抽空出来了一趟。她一身盛装,头上一朵白色大花的模样颇有女神风范。她与宁毅说了几句,承诺近几天便会约好于和中、陈思丰,再给他消息,才又匆忙地折回去。
第二天是五月初二,李师师差人送来一封信笺,道可以在五月初四端午节前几个朋友见上一面,询问宁毅是否有空,宁毅便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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