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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实力作者浮瑾口碑BE代表作,讲述人间悲欢离合。
2.深情先生×励志少女,双向救赎,她终的归宿是走向她的大海。
3.别出心裁的翻折设计,清新淡雅。漂浮在海面上的两颗星星,分别寓意着时笺和宋淮礼,他们互相依偎,诉说着一场珍贵的颂礼。
4.随书附赠“K3列车双人海报”“男主宋淮礼独家信件”“K3列车火车票”,精美赠品,充满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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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如果高考失利的那个夏天,
绝望的时笺没有拨错心理求助电话,
就不会听见他用好听声线喊她“阿午”,
也不会将他称之为“海”。
如果经年后没有相见,
她就不会知道那个大海般温柔的人,
却在经历无尽的“手术中”。
“阿午,我不是你喜欢的海,我只是一艘快要沉没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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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
喜欢用治愈温暖的故事表达内心,不断尝试突破自己的舒适区。
向往一切新鲜美好的事物。
代表作:《午海颂礼》《晨昏游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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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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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遇见海
第二章相信海
第三章想见海
第四章看见海
第五章陪伴海
第六章爱上海
第七章需要海
第八章告别海
番外一 平行世界的他们
番外二 午海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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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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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到德国柏林的火车需要通过“西伯利亚大陆桥”,全长一万公里以上,要从国内先坐K3线国际列车抵达莫斯科,再转乘抵达柏林。
六天五夜的行程,据说途经贝加尔湖的那段风景是漂亮的,时笺次出国,对所见到的一切都新奇。
K3线的包间两个人一间,比时笺以往坐过的绿皮火车的条件要好上很多,还有独立的浴室。靠窗有一张小餐桌,一盏碧绿顶盖的阅读灯,旁边摆放了玫瑰花和书籍、报纸。
宋淮礼带了自己的一些书,有特朗斯特罗姆和布罗茨基的诗集,也有金融管理类和哲学类书籍,例如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或是瑞·达利欧的《原则》。
以往这种旅行通常是阿明陪宋淮礼一起,私人医生与另一名护理医师一道。现在多了时笺,宋淮礼不放心她同别人待在一间包间,便让她睡自己的上铺,阿明则躺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阿明照顾他很多年,颇有经验,夜里要怎么做,日常的各种习惯,阿明都了如指掌,很少离开他的左右。
火车上的条件有限,冲浴需要辅助弹性绳保持脊柱挺直,为防止意外,护理医师和阿明小心地陪同。
每回这时候时笺都在房间里研究护理知识,等到他们出来,她会趴在上铺,偷偷观察记下一些比较关键的重点——比如说医师按摩的时候,手法和力度如何,需要刺激腿部哪些部位的经络。
在火车上的夜,时笺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
虽然轻微的颠簸和在轨道上行驶的轰隆声难以忽略,但也逐渐习惯。第二日起来,往窗外一看,已经是蒙古辽阔平坦的草原风光。
碧绿的大地,牛羊成群,澄澈纯净的湖泊倒映出蓝天白云的影子。天苍苍,野茫茫,太阳的光线穿透高高的云层洒下来,光影瞬息万变。
时笺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包间中只有一个人——宋淮礼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桌边看报,他闻声抬头,朝她微微一笑:“早。”
时笺无法说明自己的感受。
她好喜欢,好喜欢眼前这样的景象。
她穿着棉麻材质的浅粉色睡衣,“噔噔噔”地从上面爬下来,小声而雀跃地叫:“宋叔叔。”
宋淮礼弯唇控制轮椅转向她,琥珀色的眉眼很温和:“去洗脸刷牙,然后我陪你去餐车吃早餐。”
时笺的眼眸清亮,抿着嘴唇点点头。
大多数时间她不这样称呼他。
他是她的“海”,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都是这样的代号。见面以后,她有点不习惯别的称呼,不过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直接叫他的名字。
但只有极少的次数,时笺会喊他“宋叔叔”。这种称呼更多是出于某种不为外人道的亲昵和撒娇,在两个人独处之时,不给别人听到。
他今日的穿着很休闲,浅咖色的袖衫显得柔软熨帖,看报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侧颜清矜卓绝,说不出的好看。
时笺凑近他的时候,宋淮礼抬眼,伸手捋顺她睡得翘起来的两撮“呆毛”。
“头发。”他的眼眸含笑。
时笺赧然,乖乖地“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漱。
已经过了餐点,餐车并非想象中那么冷清,有很多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俄罗斯人居多。年轻人在玩桥牌,凑在一起发出热闹的欢呼。
阿明也过来,旁观了一会儿,说:“我们有更厉害的法宝。”
原来是麻将。
他们竟然连这个也带了,迷你便携版的,小小个,显得很可爱。
阿明推轮椅经过走道的时候,时笺敏感地察觉到那些白人有意无意地打量他们,很中性的目光,称不上友好,令她本能地觉得不大舒服。
宋淮礼的面色如常,脊背始终挺拔端正,目不斜视。
时笺往前快走了两步,走在他的身侧,将那些讨厌鬼和他隔挡开来。
他们寻到一处空座,四个人围坐,时笺不会玩麻将,就挨在宋淮礼旁边偷师。
她很聪明,学得也很快,有时轮到宋淮礼出牌,他会浅笑着看她,让她来做主。时笺一开始尚还不太自信,打出两轮“清一色”之后越发受到鼓舞。
“囡囡真棒。”宋淮礼从不吝于夸赞她。
时笺面上害羞,心里却高兴得炸开花。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贝加尔湖,波光粼粼,映射金色的弧光,岸边有一棵繁盛茂密的树。趁着阿明他们的注意力被美景吸引过去,时笺挨到宋淮礼的耳边说悄悄话:“是宋叔叔教得好。”
六天的旅途,除了多添了麻将这一技能外,还有别的奇遇。
到达伊尔库茨克之后,不少人都下了车,车厢内的旅客越来越少,大家都打过照面,多少会互相交谈几句。
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有一群爷爷奶奶组团同去俄罗斯,说是年少时约定一起出国。时笺还见到过一对中年夫妻,据说这班列车是他们相遇相识相爱的地方,还有热血沸腾的世界杯球迷,脸上印着各个国家的队徽,有一个男生很喜欢克罗地亚球星卢卡·莫德里奇,许下壮志豪言,说要找他签名。
在贝加尔湖这个大站只停靠四十五分钟,有一位年轻的澳大利亚父亲下车去给孩子买餐食和牛奶,回来差点赶不上车。时笺替心急的母亲做英语翻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讲俄语的华裔领班,然后又告知俄罗斯列车员。
宋淮礼对这条线路很熟,也想办法联系自己认识的朋友,和站台打招呼。后这位父亲在全车厢人的帮助下成功回到K3列车,大家齐声欢呼,这对澳大利亚父母特意带孩子向时笺和宋淮礼表示感谢。
餐车乘务长一辈子都在列车上工作,以前这趟车得外交官、摄影师、西方记者和华裔留学生青睐。他的额头隐约可见纵深的皱纹,但笑意亲切。
同行的人问:“连续几十年都看相似的风景,不会感到厌倦吗?”
他回答说:“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很单纯,只想认真做好一件事情。”
一生做好一件事,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时笺喜欢这里,就像她知道宋淮礼也喜欢这里。
这样的地方有一种难得的人情味,“生活”的意义不仅仅等同于“活着”。贝加尔湖畔日落的场面很壮观,傍晚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等待火红的圆日落下湖面。
车厢上还留有三成的乘客,空出很多床位,阿明躺了两天的窄小沙发椅,宋淮礼体恤他,让他晚上去附近的空包间睡床。
阿明起先不愿意,不过手术之后先生的情况还算稳定,前两夜均是平稳度过,同时在吃口服抗凝药,宋淮礼让他不必担心。
温馨的小车厢里只剩下时笺和宋淮礼两个人。阿明临走前让她有事就过来敲门,哪怕是凌晨也没问题。时笺说好。
宋淮礼睡得早,差不多十点钟就休息,时笺关了灯,从上铺探下来一个脑袋,甜甜地道:“宋叔叔晚安。”
宋淮礼笑着看她,声音低沉:“阿午,晚安,做个好梦!”
时笺入睡得很快——她是那种到哪里适应能力都很强的人,生命力如野草般顽强坚韧。
半夜时笺口渴,她翻了个身侧卧,听到下方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她迷迷糊糊地揉眼,那阵咳嗽越发剧烈,还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喘息声。
时笺的呼吸一滞,困意顷刻间消散大半。
隔壁不知道住的是谁,房门没有关,显然睡得正熟,隐约听见鼾声如雷,时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微弱的手电沿着梯子下楼。
她放轻脚步,朝宋淮礼的床铺靠近,半跪下来伏在床头。
男人此刻的状况看上去很不好。
他紧闭双眼,却不可自抑地蹙着眉,急促地呼吸,喘气,手掌上的骨节呈青白,时笺借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薄汗。
火车驶出欧姆斯克站,在轨道上蜿蜒颠簸。
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几次,她只听护理医师说起过,却从未见过。时笺感觉到切身的痛苦,连同她的心也传来密密匝匝的针刺感,又酸又疼。
她在脑海中飞快地回忆他们平常是如何做的——时笺打开窗户透气,又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小跑至盥洗室用冷水打湿,迅速回来,卷起敷在宋淮礼的额头上。
时笺伏在床头,心急如焚,小声唤他的名字,喃喃地问:“这样有没有好点……”
然而他像是被某种噩梦魇住,听不到她讲话,如何也醒不过来。时笺害怕地去握他的手,感到一片过热的烫,她感到一阵心悸,声音里跟着染了哭腔:“很难受吗?你怎么了?”
时笺手忙脚乱,已经无法自主思考,她打算去找阿明,又想到来回要费好多时间。医生说过这样的状况很多都是突发性的,过一阵子就好,不需要上呼吸机,但是真的可以吗?沙发椅上放着一个备用的便携式小型吸氧机,时笺欲起身去寻找。
手腕却在此时被拉住。
宋淮礼的额头布满冷汗,脸色苍白,气息声很重,淡色的嘴唇微启,似乎念念有词。
时笺愣住,俯近去听,是很轻很轻的低音。
“阿午。”
分不清是梦中的呓语还是清醒时的呢喃,时笺听到他重复喊她的名,又低又哑:“阿午,阿午……”
她的手腕被捏疼了,他无意间用了好大的力气,可她终究不能够替他承受这份疼痛。时笺的眼泪顷刻落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侧脸,好烫,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一样。
她把自己的脸贴过去,冰火交融,环着他的脖颈,用原始的方法笨拙地给他降温。
他又开始咳嗽,时笺用冷水浸过的湿毛巾反复替他擦拭脸颊和脖颈,一边擦一边哭:“你不要吓我……”
她像雨中的落蝶一样发着抖,六神无主地靠近他,拥抱他,肌肤相亲,试图以微薄之力带走他身上的热量。
她的呼吸和他的缠绕在一起,带着热意的、沉哑的、滚烫的、潮湿的,窗外是伊施姆呼啸凛冽的风,时笺感觉自己从内到外也被席卷,被倾轧,被荡平。
就在时笺感到难挨的时候,一只手臂将她轻轻环住,拥进怀里。
时笺的颊侧贴在他的胸膛,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顿一顿的心跳声,比想象中沉稳有力。
“阿午。”他嘶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黑暗的车厢里一张泪水密布的脸,她的双眸如同雨后长街的灯亮起,眼泪径直流淌在他的心口,说不出话来。
他们紧紧地、久久地拥抱彼此。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冷不冷?”
“嗯。”
傻丫头把窗乎开得这么大,风全都刮在她的身上,几乎快要冻成一只小冰块。
宋淮礼抬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哑着嗓子说:“给囡囡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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