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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精选2022年中国散文随笔新作
剖析点评散文随笔内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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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22年散文随笔选粹·记忆》,以“回忆”为主题,精选了2022年度发表在国内文学期刊的优秀的30余篇散文随笔作品,共分为十一个部分。本书的主题是记忆,在2022年,需要我们记住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我们需要记住那些在抗疫和救火中牺牲的年轻生命,需要记住在瞬息万变的生活中涌现出的一幕又一幕感人事迹,,需要记住那些为中国文学作出巨大贡献的相继离世的前辈,需要记住那些普通却勇敢发出正义之声的良知 人物。本书遴选的作品都烙上了记忆的“勒痕”,或关乎个体,或关乎群体,或关乎人文,或关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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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吴佳骏,青年散文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作协全委会委员,重庆文学院签约作家,《红岩》文学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在国内主要文学刊物发表作品逾两百万字,曾获第五届“冰心散文奖”,首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文学奖”,第二届“丝路散文奖”,第二届“长安散文奖”和第三届“丰子恺散文奖”等。主要著作有散文集《我的乡村我的城》《小魂灵》《小街景》《小卜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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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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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纪念
3 怀念邵燕祥先生 / 林贤治
14 纪念胡子 / 王寅
18 追思李国文老师 / 梁晓声
22 纪念柳鸣九先生 / 黄荭
28 有关刘恪老师的时间记忆 / 沈念
特稿·私史
41 所有的过去,所有过去的 / 黑孩
57 我的音乐老师 / 陈善壎
聚焦·黛安散文
67 活 着 / 黛安
50年代·见证
87 流 氓 / 池莉
98 珍藏的瞬间 / 残雪
104 三十六年前的两次酒 / 林白
60年代·踪迹
111 在现场 / 冯秋子
115 家 长 / 王彬彬
128 不再回来的手 / 杨键
135 寒冬夜行 / 周蓬桦
140 不该忘却的纪念 / 蓝蓝
148 帮助南瓜 / 格致
156 父亲的战争 / 程黧眉
70年代·往事
165 致 你 / 李静
183 超现实之地 / 黎戈
188 孤 窗 / 沙爽
192 马影远去 / 南子
80年代·体验
203 疾病及其记忆 / 吴佳燕
216 陌生的至亲 / 欧阳娟
229 我们和阿甲 / 阿微木依萝
233 黑来的时候 / 雍措
241 疾病回忆录 / 草白
90年代·印象
255 点 火(外一篇) / 玉珍
260 春 潮 / 范墩子
268 巷子的哲学 / 葛小明
00年代·观察
281 思绪在风中 / 孙思佳
阅读·述忆
293 巴别尔的敖德萨与保罗·策兰的乌克兰 / 狄青
300 飞越天穹回故乡 / 夏榆
域外·镜面
309 祭父书 / 若泽·路易斯·佩肖托 郎思达 游雨频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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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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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邵燕祥先生
/林贤治
邵燕祥先生离世不觉两年了。
认识邵先生近三十年,在寥落的朋友中,他是我联系多,感觉为亲近的一位。邵先生一生追求真知与真理,少年时便倾向革命,即对黑暗的反抗。即使如顾准所说,“从理想主义到现实主义”,邵先生始终是一个本来意义上的革命者。正当他青春做伴,放歌“到远方去”时,遭逢一场众所周知的打击。然而,他没有停顿,戴着“灰帽子”走向荆棘地。苦难和屈辱不曾摧毁他,反而将他磨炼成为一名“精神界之战士”。这是一名忧郁的战士。虽然,邵先生自比愤怒的蟋蟀、快乐的牛虻,在他激越的歌唱里,毕竟流露着灵魂深处的伤痛。或许,恰如邵先生说的,忧郁本身是一种力量,所以在他面对利维坦,历史的巨灵时,犹能分神于如我一样的后来者,倾注关怀的热情。
无论如何,这是可感念的。
1
中学时代,我迷上诗歌。那时,已经听说邵先生的名字了,就是找不到他的诗集。在学校图书馆,“胡风分子”和“右派分子”的著作,全都成了禁书,被锁进几个大木柜里,可望而不可即。
直到“文革”后恢复文艺刊物,我才得见邵先生的诗,至今还记得, 读到那首呼唤高速公路的诗,当时是何等兴奋。那是有时代高度的诗,开阔的诗,乐观主义的诗。但不久,他的诗风便转向沉郁一路了。我刚到省城工作后不久,买到他的诗集《献给历史的情歌》,很是喜欢。那是一个精装本,庄重而美丽。
一九八四年,邵先生在《文学评论》发文提倡“史诗”。我按捺不住,读后立即写信给他,表示不同意见。或许,其中提到的史诗与相关体制及意识形态的关系问题太复杂,使他感到为难,未见作复,但想不到信被保存下来了,后来由他编入名为《旧信重温》的书中。收到赠书后,发现书中介绍作者时,称其为“诗人思想者”。明显的过甚其词,就当是邵先生的一种期许吧。
初识邵先生,是在一九九四年夏秋之间,由百花文艺出版社范希文先生组织的泰山笔会上。那时,邵先生似乎开始谢顶,但还是满头黑发,回想起来真不禁令人感叹人生的迅忽。邵先生江南人,中等身材,略显瘦弱。
印象中,他穿的是平底布鞋,衣着朴素,态度谦和。当他和青年朋友在一起时,总是有说有笑,融洽无间。参加笔会的多是散文作家,关于散文写作,会间常有交流,还有专场讨论。平日,我很少单独找邵先生交谈,大多在山行时随众一起聊天。一次到扇子崖,邵先生主动邀我合影,两人双手抓紧了背靠的一根粗大铁索,头上是险峰,脚下是万丈悬崖。大约他喜欢这背景,曾在书中使用过这张照片。拍完照,我们对站着谈了许久,他问了一些我的情况,算是闲谈。
邵先生是健谈的,会场上却很少说话。和邵先生一同参加过几次笔会,每次都是如此。会上,讨论苏叶的散文,除了众女士,汪曾祺老先生说得多,大家也乐于倾听他的意见。他赞扬了一通,接着说到缺点,主要是写得太“满”,意思是不够含蓄,少了余韵,还拿国画的“留白”做比喻。我当即提出反对意见,认为审美这事情不能划一,可以不满,但也不妨满,接着又拿了油画和国画做比较,支持自己的观点。说完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场内一下子沉寂下来。看了看邵先生,他只是微笑着,跟大家一样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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