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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幽暗(鲁迅文学奖得主韩东中短篇小说选集)

書城自編碼: 386318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韩东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64699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5-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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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时代*不动声色却惊心动魄的讲述者韩东
阔别20年折返中短篇小说写作现场 首献之书

著名画家、艺术家毛焰 封面摄影 书名题字

关于遗忘、告别、重逢、衰老、爱以及死亡
讲述时间脱落的碎片与生命难以愈合的隐伤
內容簡介:
本书为当代诗人、小说家韩东中短篇小说选集,收入小说皆为其时隔20年重返中短篇小说写作后的作品,共计7篇,分别为《我们见过面吗》《动物》《老师和学生》《幽暗》《佛系》《兔死狐悲》《峥嵘岁月》,每一篇小说都保持了韩东一贯的写作风格,即冷峻、严谨、细微、高超的故事技巧和惊人的洞察力。这些作品从生活的细小处着笔,将生活中那些偶然又值得玩味的故事,通过客观化的描写、冷静而不乏幽默的讲述呈现,反映出普通人的生活状态,从中透析出人性的复杂性与现实存在的荒诞感。
關於作者:
韩东,当代作家、编剧、导演,主要写诗和小说,曾获多种文学及其他奖项。近年获得的奖项有先锋书店先锋诗歌奖、凤凰出版传媒集团金凤凰奖章、第八届鲁迅文学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扎根》(2003)、《我和你》(2005)、《知青变形记》(2010);中短篇小说集《我的柏拉图》(2000)、《美元硬过人民币》(2006)、《此呆已死》(2009)、《韩东六短篇》(2016);散文随笔集《爱情力学》(2007)、《五万言》(2020);诗集《爸爸在天上看我》(2002)、《韩东的诗》(2015)、《奇迹》(2021)、《悲伤或永生》(2022);电影《在码头》(2016);话剧《妖言惑众》(2018)。
目錄
我们见过面吗?
动物
老师和学生
幽暗
佛系
兔死狐悲
峥嵘岁月
內容試閱
我们见过面吗?

2001 年,我在 L 市住过一百天。不是去出差,也不是旅游,只是租了一间房子在那儿待着。L 市有我一帮写诗的朋友,九十年代纷纷下海,到了新世纪无论是否发财都再次想起了诗歌。他们计划办一个刊物,邀我前往 L 市共谋大事。我一到就喜欢上了这里的节奏。
一般上午大家都在睡觉。中午吃过饭陆陆续续才约齐,去一家茶馆喝茶或打牌。牌局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其间有人会打发伙计去隔壁端一碗面条,边吃边打(忘了吃午饭)。四个人在牌桌上鏖战,可能有超过四人在一边观摩。当然,我们也可以只是聊天,谈一点儿正事,但这正事现在已经不是任何生意了,而是文学事业。我的朋友计划重返写作前沿,办杂志是他们想到的一步。八十年代我们正是通过办杂志脱颖而出的。但毕竟时过境迁,我对杂志的效果提出了质疑 :“现在,自由的地方应该是网络。”
我的意思是将纸质出版换成电子出版,把杂志办到网上去。其实对网络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在意识上比他们超前,在行动或者熟悉网络上我们属于一代人。
意见统一后便是招兵买马,搜罗技术人才。应聘者不仅要求懂诗歌,还需要知道我们这帮老家伙。因此有关的过程就难免比较漫长。好在我们可以坐在茶馆里打牌、下棋,在娱乐之余憧憬一番诗歌的未来也相当享受。有这么一件大事作为前提,他们棋牌为乐、我滞留不去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这是下午三点以后的情形,这时离吃晚饭已经没有几小时了。我们边打牌边聊天,琢磨着晚上去哪儿喝酒。进食的愿望其实也不是那么强烈的(刚吃不久),我们的饥饿感针对的是别的东西。酒精是其一,更重要的是酒桌上的氛围。下午的活动虽然身心放松,气氛毕竟不够热烈,况且由于刚刚起床,整个人的状态也比较麻木。晚上的饭局就不同了。当城市灯光亮起,特别是当餐桌上的餐具被从一层塑料薄膜里打开,熠熠生辉,我们就像醒了过来,彻底清醒了。给我的感觉是,到了这会儿 L 市人的一天才真正开始。
九十年代下海的人中,有的发财了,有的生意没做好。后者比如宗斌(正是他邀请我来 L 市的),就曾经挣过大钱,享受过荣华富贵但后血本无归。如今,宗斌的谋生都成了一个问题。幸亏由于他当年写诗上的名声,那些发了财的朋友都乐于帮助他。我到L 市的时候,正逢宗斌盘下了一家小酒吧,他的女朋友彭姐负责经营,宗斌的任务则是拉客,就是拉那些发财的朋友过来消费。因此每天晚上的饭局结束后,我们的落脚地点就是宗斌的露露吧。
我们一落座,啤酒至少先上两打。这还只是开始,喝到深更半夜,平均每人消费一打啤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我们这一桌是宗斌亲自带过来的。坐下后不久,在其他饭局上吃好的朋友也陆续过来了,往往成群结队。于是就拼桌子。夸张的时候能拼起七八张小桌子,窄长的一条,如果不是房间的长度有限,还可以继续拼下去。整个酒吧里就只有这么一桌,客人能坐四五十号。有时候也不拼桌子,大家分头而坐,酒吧房间里和外面的露天座上都有人在喝酒。也有人拿着啤酒瓶子,到处串来串去。这是露露吧的鼎盛时期,也是它开业后一两个月时的情况,和我们的诗歌网站的创办基本是同步的。
那段时间的确很热闹,招兵买马也有了成效。几个年轻人加入进来,他们一概来自外地,不是 L 市本地人。但无一例外,他们都热爱诗歌,听说过我们(宗斌、朱晓阳或者我)。小伙子们的长处是了解网络,短处还是穷,谋生是一个问题。于是就吃住都在露露酒吧里。宗斌说了,“只要我有吃的,就饿不着你们。彭姐就是你们的妈妈,负责照顾你们”。年轻人也真是纯洁,对下午喝茶、晚上喝酒都兴趣不大,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网络上。露露诗歌网的框架不久就建立起来了。当时网络上流行的是论坛,因此我们的网站上不仅有电子书,还设立了论坛以及聊天室。后证明,电子书几乎无人问津,论坛为火爆,而聊天室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或者说头号的惊喜。
总之突然之间,网络成了一个话题,也成了我们在 L 市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现在,晚上的饭局上我们不像以前喝得那么多了,宗斌总是惦记着回他的露露吧,惦记着在那儿忙活的几个小伙子。露露吧近购置了几台电脑,小伙子们在那儿上网。老家伙们也开始纷纷学习电脑。朱晓阳虽然年纪和宗斌相仿,但反应一向很快,电脑打字没几天就掌握了,继而成了露露诗歌网的 CEO。他除了管网站,还要管人,管小伙子们的生活以及小伙子们和老家伙之间的沟通。宗斌不同。一开始我提议将刊物办到网上去,他就持反对意见,这会儿网站启动,他又满怀着身不能至的忧虑和恐慌。一天宗斌没打招呼就提前走了,我问:“老宗怎么了,没喝多吧?朱晓阳说:“他没事,去学习了。”
等我们到了露露吧,看见宗斌正缩在墙角里的一台电脑前打字。自然没有联网,他只是在练习,前面的墙上贴着一张儿童用汉语拼音字母表。宗斌叼着一支烟,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他看一眼图表,敲打一下键盘,手指头能在半空悬上七八秒。那图表是针对幼儿的,比如 e 那一格里就画了一只鹅,i 的旁边画了一件小衣服,sh 就画了一头长毛狮子。宗斌的眼睛被香烟熏得眯成了一条缝,都不知道弹一下烟灰,咬着烟蒂的嘴里发出“恶”“一”“四”之类的怪声。
我给宗斌的建议是,不需要这么按部就班,找一篇文章或者一首诗,直接敲上去。不知道发音就查字典。宗斌说 :“我是 L 市人,普通话不标准,小时候也没学过汉语拼音。”
朱晓阳说:“我也是 L市人,也没有学过汉语拼音。”
在我和朱晓阳的鼓励下,宗斌不出一周就打字无碍了。但每天晚上的饭局他仍然提前离席,回到露露吧,然后直奔露露诗歌网聊天室。宗斌说露露吧是我们东山再起发动诗歌革命的指挥部,其实并非如此。也就是几台电脑成天在那儿开着,几个小伙子以及宗斌在那儿上网。网站的创建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只是日常维护,小伙子们把这儿当成免费网吧了。宗斌亦然,沉浸在自家网吧里,对小伙子们也不好过多指责。而且,彭姐也开始上网了。现在我们每次去,都见不到她人。好在都是老朋友,我们就自己去后厨的冰柜里搬啤酒,自己拿杯子、开瓶,结束的时候把钱压在烟灰缸下面。一次我问宗斌 :“彭姐呢?”也不是想让她招呼我们,只是某种礼节性的问候,彭姐毕竟是宗斌的女朋友。宗斌盯着电脑显示屏,头都没有抬, “在和她的大卫聊天呢。”宗斌说。
“大卫?”
“嗯嗯,彭姐在网恋。”
还有一次彭姐出现了,溜达到我们这一桌,也不是要为我们服务,拿杯子、开瓶什么的,只是一种礼节。 我们毕竟是宗斌的哥儿们。宗斌对她说 :“你去和大卫聊天吧,去呀,这里没你什么事。”
宗斌说的应该不是反话,看上去他挺高兴的。就像把彭姐支走去聊天,他也更有理由去上网了。
由于宗斌两口子(虽然没有结婚,但却是事实婚姻)无意于经营,露露吧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我来L 市也有两个多月了,大家待客的热情也渐渐趋于日常。总体说来,L 市夜生活的气氛已不像当初那么热烈。每天下午的牌局照常进行,原本就比较平静,晚上也一起吃饭,但吃喝的时间却缩短了。参加者人数锐减,常常只有我、宗斌、朱晓阳和安龙几个人。如果有外人参加(所谓的外人就是没有参与搞露露诗歌网的),宗斌会变得非常具有进攻性,问对方说 :“你会上网吗?”如果对方表示不会,便会遭到宗斌无情的嘲讽。宗斌说你就是老土,只知道挣钱,马上就要被时代抛弃了,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对方一头雾水。之后宗斌就开始了漫长的规劝和说教。饭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被批判者偶尔抗辩一句,宗斌就要发作,和人家打架。这样的饭局只能是不欢而散。
我认为宗斌是故意的,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早一点回露露吧上网了。等我们几个人回到露露吧,气氛甚是冷清。前来捧场的朋友越来越少,酒吧里常常只有我们一桌。不是四五张小桌拼成的大长桌,而是只有一小桌,并且坐不满。酒吧里面也没人服务,无论是彭姐还是小伙子们,都躲在后厨边上的小房间里上网。
我重点要说的事就发生在这一时期。一天晚上的饭局结束后,我们照例去了露露吧。彭姐和小伙子们自然不在,朱晓阳就自己搬来一箱啤酒,大家坐在小桌边便喝上了。露露吧的营业场地只有一个房间,大概三十几个平方,放了七八张小桌子。临街的窗户倒是很大,鼎盛时期透过一层玻璃能看见坐在外面喝酒的人,而此刻我们只能看见一些空着的桌椅。我们这一桌也没有坐满,只有我、宗斌、朱晓阳和安龙。安龙甚至都没有坐下就消失了,肯定是去后面找上网的小伙子了。
房间里没有灯,不是没有安装,是压根儿没有人想到开灯。外面的街道倒很明亮,通过那扇大窗户,一些灯光照射进来,别有一番情趣。我们就坐在这半明半暗之中,喝着不冷不热的啤酒(由于彭姐怠工,现在的啤酒都不放冰柜了),一时无话。由于没有人陪我,宗斌也不好意思马上就去上网。他大概在懊恼怎么就让安龙抢了先,总之这酒喝得有些无滋无味。其间宗斌几次起身,去设在外间的吧台那儿转悠,并无具体的目的,看上去就像在活动腿脚,准备随时离开。我一小瓶啤酒还没有喝完,宗斌就领进来一个人,或者说那人是跟着宗斌进来的。显然是一位客人,也应该是宗斌他们的朋友。朱晓阳含糊地和那人打了个招呼,并没有起身。由于宗斌这么一领朱晓阳再一点头,那人就极其自然地坐到我们这一桌上来了。他的位置逆光,因此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清那家伙的脸。
朱晓阳介绍了那人,我记住了《L 市诗刊》这个刊名。当然朱晓阳也说了他的名字,但我没有刻意去记,似乎是姓孙。姓孙的一身酒气,应该是刚从饭局上下来转场来了这里。他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就要和我干,我说我不怎么喝酒,还是慢慢喝吧。姓孙的就不乐意了,一连要求了几次,我不为所动。姓孙的说:“你不就是皮坚吗?我知道你。”还没等我回答,他就一仰脖子把自己手上的那瓶啤酒给干了。放下酒瓶姓孙的说 :“你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时我的脑子转开了,这家伙和宗斌、朱晓阳到底是什么关系?熟人,这是肯定的,但熟悉到何种程度就很难说了。是不是朋友?如果是朋友又是哪种程度的朋友?或者说,宗斌他们和此人有什么利害上的牵扯?他是否帮过宗斌的忙,或者是朱晓阳的一个客户?一瞬间我想得很多,也很全面。再看宗斌和朱晓阳,一概沉默无语,似乎并不觉得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要不他俩正在一旁静观,等待事态的发展?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表情始终是柔和的,尽量保持住脸上的笑意。“是没什么了不起。”我乐呵呵地说。
“知道就好,你他妈的懂什么!”
“是不懂什么。”我说。也许把对方当成一个酒鬼,不一般见识,这样的态度比较合适。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姓孙的盯着我说。
“你问。”
“你忏悔了吗?”
“忏悔?我干吗要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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