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梦醒子:一位华北乡居者的人生(1857—1942))(第2版)
》
售價:NT$
340.0
《
啊哈!原来如此(中译本修订版)
》
售價:NT$
290.0
《
部分识别入门——计量经济学的创新性方法
》
售價:NT$
345.0
《
东野圭吾:变身(来一场真正的烧脑 如果移植了别人的脑子,那是否还是我自己)
》
售價:NT$
295.0
《
严复与福泽谕吉启蒙思想比较(王中江著作系列)
》
售價:NT$
750.0
《
甘于平凡的勇气
》
售價:NT$
225.0
《
存在与结构:精神分析的法国转向——以拉康与萨特为中心
》
售價:NT$
240.0
《
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与多模态技术应用实践指南
》
售價:NT$
495.0
|
編輯推薦: |
畅销数十载,一版再版,影响几代人的美学启蒙书
本书是中国现代美学的开拓者和奠基人朱光潜的美学代表作,收录《谈美》《谈美书简》《谈修养》《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等美学书里的“谈美” 精要,涵盖人生、美学、处世哲学、自我修养、文艺等多个主题,一书四读,超低定价,超值典藏。
入选高中《语文》阅读指导书目,是中小学生课外经典美学读物。是部分大学生选修课教材,也是一生的美学基础精要
字字珠玑,妙语横生,引领读者从全新的视角认识自己所生活着的至美的人间,抛开功利目的,像草木虫鱼一样顺着上天所赋予的本性自在生活,在忙碌的世界里品味更珍贵的“生活美学”!
学习美学,提高审美力的经典
审美力是任何时代特别是未来社会非常重要的一项能力,接纳、欣赏美的能力是一项特别高级的幸福力。净化人心、美化人生,从提高自己的审美力开始。
被无数名家认可、推崇
朱光潜的作品深刻影响着三代人的美学价值观,据调研,每十个人中就有三个人读他的书,朱自清曾写序推荐,季羡林读大学时超喜欢朱光潜的课,《朗读者》深情怀念,戴建业、黄磊、杨澜、刘同推荐的热读经典!余光中、李泽厚、蒋勋等推崇备至的美学大师。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我国代美学大家朱光潜写给青年的美学启蒙经典,收录了《谈美》《谈美书简》《谈修养》《给青年的十二封信》四本书的谈美精要,涵盖了朱光潜对诗歌之美、绘画之美、戏剧之美和美的内涵的探究,并探讨了一个艺术青年应如何成长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本书不仅抒发了这位美学大师的人格理想、审美理想,还提出了美学研究的理想目标,即“人生的艺术化”,它是个人修养、快乐的源泉,也是净化社会、净化人心、解决社会问题的根本良方。
|
關於作者: |
朱光潜,中国当代美学大师,中国著名的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散文家。先后在北京大学、四川大学、武汉大学任教。他是中国美学史上一座横跨古今、沟通中外的“桥梁”,是我国现当代富盛名并赢得崇高国际声誉的美学大师。他的文章字字珠玑,通俗易懂,深受美学专业学习者和普通大众喜爱。
代表作:《谈美》《谈美书简》《中国美学大师课》
《给青年的十二封信》《悲剧心理学》《文艺心理学》《西方美学史》
|
目錄:
|
讲 文艺的内涵
资禀与修养 002
谈趣味 011
谈价值意识 016
谈动 024
谈静 028
谈冷静 033
谈情与理 043
谈美感教育 053
第二讲 理想与社会
谈理想与事实 066
谈青年的心理病态 073
谈处群 082
谈交友 104
谈多元宇宙 111
谈消遣 117
谈体育 124
第三讲 艺术与生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艺术和实际人生的距离 132
论艺术 140
看戏与演戏
——两种人生理想 158
自由主义与文艺 176
朝抵抗力的路径走 181
慢慢走,欣赏啊!
——人生的艺术化 191
第四讲 文学与人生
无言之美 202
谈读书 215
流行文学三弊 228
理想的文艺刊物 236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天才与灵感 245
第五讲 谈诗
怎样学习中国古典诗词 254
诗的意象与情趣 259
诗的隐与显
——关于王静安的《人间词话》的几点意见 267
诗的主观与客观 279
从生理学观点谈诗的“气势”与“神韵” 283
第六讲 品画
谈在卢浮宫所得的一个感想 292
歌德评《后的晚餐》 298
我在《春天》里所见到的
——鲍蒂切利杰作《春天》之欣赏 305
丰子恺先生的人品与画品 309
论自然画与人物画
——凌叔华作《小哥儿俩》序 313
第七讲 谈美学
什么叫作美 320
从生理学观点谈美与美感 337
希腊女神的雕像与血色鲜丽的英国姑娘
——美感与快感 349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美感与联想 355
“情人眼底出西施”
——美与自然 361
我们对于一棵古松的三种态度
——实用的、科学的、美感的 368
|
內容試閱:
|
什么叫作美
一
艺术的美丑既不是自然的美丑,它们究竟是什么呢?
有人问圣·奥古斯丁:“时间究竟是什么?”他回答说:“你不问我,我本来很清楚地知道它是什么;你问我,我倒觉得茫然了。”世间许多习见周知的东西都是如此,显著的就是“美”。我们天天都应用这个字,本来不觉得它有什么难解,但是哲学家们和艺术家们摸索了两三千年,到现在还没有寻到一个定论。听他们的争辩,我们不免越弄越糊涂。我们现在研究这个似乎易懂的字何以实在那么难懂。
我们说花红、胭脂红、人面红、血红、火红、衣服红、珊瑚红等等,红是这些东西所共有的性质。这个共同性可以用光学分析出来,说它是光波的一定长度和速度刺激视官所生的色觉。同样地,我们说花美、人美、风景美、声音美、颜色美、图画美、文章美等等,美也应该是所形容的东西所共有的属性。这个共同性究竟是什么呢?美学却没有像光学分析红色那样,把它很清楚地分析出来。
美学何以没有做到光学所做到的呢?美和红有一个重要的分别。红可以说是物的属性,而美很难说完全是物的属性。比如一朵花本来是红的,除开色盲,人人都觉得它是红的。至如说这朵花美,各人的意见就难得一致。尤其是比较新比较难的艺术作品不容易得一致的赞美。假如你说它美,我说它不美,你用什么精确的客观的标准可以说服我呢?美与红不同,红是一种客观的事实,或者说,一种自然的现象,美却不是自然的,多少是人凭着主观所定的价值。“主观”是分歧、渺茫的标准,所以向来对于美的审别,和对于美的本质的讨论,都非常分歧。如果人们对于美的见解完全是分歧的,美的审别完全是主观的、个别的,我们也就不把美的性质当作一个科学上的问题。因为科学目的在于杂多现象中寻求普遍原理,普遍原理都有几分客观性,美既然完全是主观的,没有普遍原理可以统辖它,它自然不能成为科学研究的对象了。但是事实又并不如此。关于美感,分歧之中又有几分一致,一个东西如果是美的,虽然不能使一切人都觉得美,却能使多数人觉得美。所以美的审别究竟还有几分客观性。
研究任何问题,都须先明白它的难点所在,忽略难点或是回避难点,总难得到中肯的答案。美的问题难点就在它一方面是主观的价值,一方面也有几分是客观的事实。历来讨论这个问题的学者大半只顾到某一方面而忽略另一方面,所以寻来寻去,终于寻不出美的真面目。
大多数人以为美纯粹是物的一种属性,正犹如红是物的另一种属性。换句话说,美是物所固有的,犹如红是物所固有的,无论有人观赏或没有人观赏,它永远存在那里。凡美都是自然美。从这个观点研究美学者往往从物的本身寻求产生美感的条件。比如就简单的线形说,柏拉图以为美的线形是圆和直线,画家霍加斯(Hogarth)以为它是波动的曲线,据德国美学家斐西洛(Fechner)的实验,它是一般画家所说的“黄金分割”(golden section)即宽与长成1∶1.618之比的长方形。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以为美的线形和一切其他美的形象都必显得“对称”(symmetry),至于对称则起于数学的关系,所以美是一种数学的特质。近代数学家莱布尼兹(Leibniz)也是这样想,比如我们在听音乐时都在潜意识中比较音调的数量的关系,和谐与不和谐的分别即起于数量的配合匀称与不匀称。画家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以为美的人颜面与身材的长度应成一与十之比。每种艺术都有无数的传统的秘诀和信条,我们只略翻阅讨论各种艺术技巧的书籍,就可以看出在物的本身寻求美的条件的实例多至不胜枚举。
这些条件也有为某种艺术所特有的,如上述线形美诸例;也有为一切艺术所共有的,如“寓整齐于变化”(unity in variety)、“全体一贯”(organic unity)、“入情入理”
(verisimilitude)诸原则。一般人都以为一件事物如果使人觉得美时,它本身一定具有上述种种美的条件。
美的条件未尝与美无关,但是它本身不就是美,犹如空气含水分是雨的条件,但空气中的水分却不就是雨。其次,就上述线形美实验看,美的条件也言人人殊;就论各种艺术技巧的书籍看,美的条件是数不清的。把美的本质问题改为美的条件问题,不但是离开本题,而且愈难从纷乱的议论中寻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具有美的条件的事物仍然不能使一切人都觉得美。知道了什么是美的条件,创作家不就因而能使他的作品美,欣赏家也不就因而能领略一切作品的美。从此可知美不能完全当作一种客观的事实,主观的价值也是美的一个重要的成因。这就是说,艺术美不就是自然美,研究美不能像研究红色一样,专门在物本身着眼,同时还要着重观赏者在所观赏物中所见到的价值。我们只问“物本身如何才是美”还不够,另外还要问“物如何才能使人觉到美”或是“人在何种情形之下才估定一件事物为美”。
二
以上所说的在物本身寻求美的条件,是把艺术美和自然美混为一事,把美看成一种纯粹的客观的事实。此外有些哲学家专从价值着眼。所谓“价值”都是由于物对于人的关系所发生出来的。比如说“善”(good)是人从伦理学、经济学种种实用观点所定的价值,“真”(truth)是人从科学和哲学观点所定的价值。“美”本来是人从艺术观点所定的价值,但是美学家们往往因为不能寻出美的特殊价值所在,便把它和“善”或“真”混为一事。
“善”的浅近的意义是“用”(useful)。凡是善,不是对于事物自身有实用,就是对于人生社会有实用。就广义说,美的嗜好是一种自然需要的满足,也还算是有用,也还是
一种善。不过就狭义说,美并非实用生活所必需,与从实用观点所见到的“善”是两种不同的价值。许多人却把美看作一种从实用观点所见到的善。我们在《美感经验的分析(二)》里所说的海边农夫以为门前海景不如屋后一园菜美,是以有用为美的好的实例。在色诺芬(Xenophon)的《席上谈》里有一段关于苏格拉底的趣事。有一次希腊举行美男子竞赛,当大家设筵庆贺胜利者时,苏格拉底站起来说美的男子应该是他自己,因为他的眼睛像金鱼一样突出,便于视;他的鼻孔阔大朝天,便于嗅;他的嘴宽大,便于饮食和接吻。这段故事对于美学有两重意义:,它显示一般人心中所以为美的大半是指有用的;第二,它也证明以实用标准定事物的美丑,实在不是一种精确的办法,苏格拉底所自夸的突眼、朝天鼻孔和大嘴虽然有用,仍然不能使他在美男子竞赛中得头等奖。
我们在讨论文艺与道德时,也提到许多人想把“美的”和“道德的”混为一事,我们的结论是这两种属性虽有时相关而却不容相混。现在我们无须复述旧话,只作一句总结说:“美”和“有用的”“道德的”各种“善”都有分别。
有一派哲学家把“美”和“真”混为一事。艺术作品本来脱离不去“真”,所谓“全体一贯”“入情入理”诸原则都是“真”的别名。但是艺术的真理或“诗的真理”(poetic truth)和科学的真理究竟是两回事。比如但丁的《神曲》或曹雪芹的《红楼梦》所表现的世界都全是想象的、虚构的,从科学观点看,都是不真实的。但是在这虚构的世界中,一切人物情境仍是入情入理,使人看到不觉其为虚构,这就是“诗的真理”。凡是艺术作品大半是虚构(fiction),但同时也都是名学家所说的假然判断(hypothetical judgment)。例如“泰山为人”本不真实,但是“若泰山为人,则泰山有死”则有真实。艺术的虚构大半也是如此,都可以归纳成“若甲为乙,则甲为丙”的形式,我们不应该从科学观点讨论甲是否实为乙,只应问在“甲为乙”的假定之下,甲是否有为丙的可能。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争执即起于此种分别。柏拉图见到“甲为乙”是虚构,便说诗无真理;亚里士多德见到“若甲为乙,则甲为丙”在名学上仍可成立,所以主张诗自有“诗的真理”。我们承认一切艺术都有“诗的真理”,因为假然判断仍有必然性与普遍性;但是否认“诗的真理”就是科学的真理,因为假然判断的根据是虚构的。
我们所说的不分美与真的哲学家们所指的“真”,并非“诗的真理”,而是科学或哲学的真理。多数唯心派哲学家都犯了这个毛病,尤其是黑格尔。据他说,“概念(idea)从感官所接触的事物中照耀出来,于是有美”,换句话说,美就是个别事物所现出的“永恒的理性”。美的特质为“无限”(infinitude)和“自由”(freedom)。自然是有限的,受必然律支配的,所以在美的等差中位置。同是自然事物所表现的“无限”和“自由”也有程度的差别,无生物不如生物,生物之中植物不如动物,而一般动物又不如人,美也随这个等差逐渐增高。无限、自由的莫如心灵,所以的美都是心灵的表现。模仿自然,绝不能产生的美,只有艺术里面有的美,因为艺术纯是心灵的表现。艺术与自然相反,它的目的就在超脱自然的限制而表现心灵的自由。它的位置高低就看它是否完全达到这个目的。诗纯是心灵的表现,受自然的限制少,所以在艺术中位置;建筑受自然的限制多,所以位置。
英国学者司特斯(Stace)在他的《美的意义》里附和黑格尔的学说而加以发挥。在他看,美也是概念的具体化。概念有三种。一种是“先经验的”(priori concepts),即康德所说的“范畴”,如时间、空间、因果、偏全、肯否等等,为一切知觉的基础,有它们才能有经验。一种是“后经验的知觉的概念”(empirical perceptual concepts),如人、马、黑、长等等。想到这种概念时,心里都要同时想到它们所代表的事物,所以不能脱离知觉。它们是知觉个别事物的基础,例如知觉马必用“马”的概念。另一种是“后经验的非知觉的概念”(empirical nonperceptual concepts),例如“自由”“进化”“文明”“秩序”“仁爱”“和平”等等。我们想到这些概念时,心中不必同时想到它们所代表的事物,所以是“非知觉的”,游离不着实际的。这种“后经验的非知觉的概念”表现于可知觉的个别事物时,于是有美。无论是自然或是艺术,在可以拿“美”字来形容时,后面都写有一种理想。不过这种理想须与它的符号(即个别事物)融化成天衣无缝,不像在寓言中符号和意义可以分立。
哲学家讨论问题,往往离开事实,架空立论,使人如堕五里雾中。我们常人虽无方法辩驳他们,心里却很知道自己的实际经验,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一回事。美感经验是直接的,不假思索的。看罗丹的《思想者》雕像,听贝多芬的交响曲,或是读莎士比亚的悲剧,谁先想到“自由”“无限”种种概念和理想,然后才觉得它美呢?“概念”“理想”之类抽象的名词都是哲学家们的玩意儿,艺术家们并不在这些上面劳心焦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