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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以维多利亚女王的明政、各路人才的涌现及国际环境的变迁为主线,有图有真相。深刻解读大英帝国黄金时代的历史,全景展现维多利亚女王在位期间内政与外交,配以精美彩插,让过往的故事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读者会看到一个有血有肉的、精彩纷呈的维多利亚女王时代。这个时代,次工业革命在英国完成,第二次工业革命在全世界方兴未艾。这个时代,文学流派异彩纷呈,艺术界群星璀璨。在盛世的表象下大英帝国孕育了哪些导致衰落的危机,导致它衰落的危机。本书将详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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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大英帝国强盛的终点与衰落的起点》以各类原始资料为依据,从微小的细节入手,描绘了维多利亚时代壮阔的社会图景,系统展现和还原“日不落帝国”的兴衰荣辱及维多利亚女王跌宕起伏的一生,介绍了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如何因维多利亚女王的明政、各路豪杰伟人的涌现以及时代环境的烘托,将和平盛景绵延六十四年之久。维多利亚时期的英格兰政府奉行何种执政理念?列强霸权气焰短暂消弭后,欧洲在风起云涌的革命岁月中何去何从?维多利亚时代的高明先知、史学巨擘和文坛巨匠以什么样的力量推动着历史巨轮前行?新英格兰文艺复兴的文化思潮如何在各国间自由涌动?英国自由党是如何诞生的?英国一派繁荣昌盛时,罗马与法国又是怎样一番光景?维多利亚女王的书信藏着怎样的秘密?维多利亚时期的长诗作品成仙了怎样的英格兰风貌?当时英格兰社会各界涌现的英杰,对英格兰社会历史产生了怎样的影响?维多利亚时期的英格兰海陆两军以及外交政策状况如何?本书将对这一系列问题进行全面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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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伯特·巴尔曼·莫厄特(Robert Balmain Mowat),著名苏格兰历史学家,布里斯托尔大学历史学教授,曾任职于牛津大学基督圣体学院 。一生曾创作多部英国史、欧洲史著作,作品涵盖远古时期至维多利亚时代晚期历史。代表作有《玫瑰战争》《亨利五世》《新英国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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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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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英格兰政府
第2章 欧洲的政治形势
第3章 思想与文学
第4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预言家
第5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历史学家
第6章 托马斯?卡莱尔与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第7章 托马斯?卡莱尔与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续)
第8章 新英格兰文艺复兴
第9章 美国共和党的诞生
第10章 罗马作为教皇国首都的后时光
第11章 帝国即和平
第12章 幽默文学
第13章 钟情书信的维多利亚女王
第14章 长诗风潮
第15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英杰
第16章 英国海军、陆军与外交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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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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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史实时,历史学家不掺杂个人情感。在撰写史书前言时,历史学家可稍稍逾矩,也可使用史书论述中忌讳的人称。
20世纪早期,牛津大学的现代历史学教育颇负盛名。其中,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的现代历史学系成果突出。时至今日,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仍一如既往,秉承严谨治学、启迪心智、刚健活泼的作风。牛津大学的现代历史学系曾只顾研究宪政史与政治史。英格兰历史学家乔治?皮博迪?古奇的研究,涵盖了英格兰历史的方方面面。他认为,牛津大学现代历史学系很少有人关注文化史。历史就是生活,因此,历史研究必须囊括生活的各个方面。这意味着,社会文化领域应获得与其他领域历史研究同样多的关注。
我还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任教时,对乔治?皮博迪?古奇提到的现象深有感触。我发现,美国历史学家素来醉心于钻研本国的社会历史。那时,卡尔?罗素?菲什和弗雷德里克?L?.?帕克森也在威斯康星大学任教。在那个时代,一个人如果没有意识到“历史如果缺乏社会性便毫无意义”,那么就根本无法进入威斯康星大学任教。
已故的乔治?G?.?哈拉普先生无疑是一位十分善良、谦恭的出版商。在他的帮助下,我出版了《18世纪的英格兰》《理性时代》和《浪漫主义时代》等书。在这几本书中,我努力记录了18世纪文化史的某些方面。其中,《理性时代》和《浪漫主义时代》侧重于18世纪的欧洲文化史。然而,运笔至繁荣昌盛的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时,我很快便意识到,只有把书写成一部百科全书,才有可能把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完整地呈现出来。因此,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必须做到详略得当。本书主要着墨于1840年至1870年以及1880年前后的时期。本书某些内容与乔治?马尔科姆?扬的《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早期的英格兰》相关。1934年,《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早期的英格兰》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共两卷,内容详实有趣,但只在英格兰有售。我的这本《维多利亚女王时代》,除了包括欧洲历史相关的史实,还有五章(即第五章至第九章)谈及美国历史。我必须承认,本书增加这五章内容,是出于我对美国历史的浓厚兴趣。毋庸置疑,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美国人民的确曾为人类文化做出杰出贡献。这一点,在《新英格兰的繁荣》中,美国历史学家范?怀克?布鲁克斯就曾详细地记录下来,并且他高度评价了美国人民的文化贡献。此外,美国政治也对旧世界秩序产生了间接、巨大的影响。
虽然本书的主题为“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文化与安适生活”,但这并不代表这一时期的英格兰人民文化素养很高,生活很安逸、闲适。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夫人的诗作《孩子的哭声》、托马斯?胡德的《衬衫之歌》,以及1842年的《劳动人口卫生条件综合报告》,都是英格兰人民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例证。当然,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社会总体发展趋势向好,社会文化水平提高,文化得以传播,文学界百花齐放、欣欣向荣。当时,英格兰的中产阶级虽然仍是小群体,但中产阶级的人数不断攀升。在英格兰文化的洗礼下,英格兰中产阶级获益匪浅,生活愈发惬意。除了中产阶级,英格兰许多工人阶级家庭也开始过上安适的生活。
后,特别感谢约翰?默里先生允许我在本书第十三章中节选《维多利亚女王书信集》的部分内容。对此,本人深表感激。
在《民主与自由》一书中,爱尔兰历史学家威廉?爱德华?哈特波尔?莱基曾写道:“我认为,世界上好的体制,就是英格兰《1832年改革法案》和《1867年改革法案》生效期间的英格兰宪制。”威廉?爱德华?哈特波尔?莱基这番评价涵盖了许多方面。他指出,1832年前后,英格兰中产阶级和法兰西及其他某些欧洲国家的中产阶级一样,开始获得自主权。当时,人们认为,中产阶级政府的执政手段,与政治哲学家提出的理想十分吻合。《1832年改革法案》规定,英格兰各城镇中年收入超过十英镑的户主,以及各地每年付十英镑以上的土地租赁者和自有土地者,皆享有投票权。同时,法案限制了口袋选区选民的特权,使英格兰选民人数增加了近五十万人。在法兰西国王路易?菲利普一世的统治下,所有直接缴税额超过三百法郎的法兰西人都可获得投票权。即便如此,法兰西仍只有不到二十万人拥有投票权。然而,著名的政治家弗朗索瓦?基佐认为,法兰西这一表决体制是非常好的“折中之道”。
自中世纪中期以来,欧洲多国资产阶级循序渐进,逐步推翻了封建阶级。18世纪,在多位专制君主的努力下,欧洲反封建的进程几近功成。直至19世纪上半叶第二次工业革命兴起,欧洲反封建事业才大功告成。
对欧洲统治者来说,他们宁愿被称作“资产阶级”,而不是“中产阶级”。所谓“中产阶级”,并非也永远不会是处于“高产”或“低产”之间的一个阶级。试想,一个具有统治性质的阶级即便已凌驾于某一阶级之上,也绝不愿屈居于另一阶级之下。因此,具有统治性质的阶层又怎能称得上是“中间阶级”?即便就社会层面而言,统治阶级也不算是“中间阶级”。因为统治阶级成员一旦坐上政府高位,就已拥有与贵族无异的社会特权。上层资产阶级大力推崇平均主义,是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与往日的上层封建阶级拥有同样的政治与社会平等权。
“资产阶级”才是中产阶级的真正内涵,因为中产阶级来自各个城镇,而“资产阶级”一词原本就有城镇居民的含义。中世纪的城镇居民不仅是各国君主的依靠,也是击溃封建制度的急先锋。慢慢地,“资产阶级”一词不再仅仅指代“城镇居民”,还涵盖所有抱持某种特定思想的人。法兰西政治家安德烈?西格弗里德曾说,资产阶级是指“有积蓄的人”。有人可能会问,“积蓄”到底指什么?安德烈?西格弗里德说的积蓄,并不单指金钱,或者是其他类型的财产,还包括文化储备。中世纪接近尾声时,资产阶级在脱离天主教派后开始不断积累财富。此外,印刷术的发明与普及,使穷人也能获得文化知识。从此,资产阶级成为欧洲文化发展的主要力量。在文化发展机遇的推动下,资产阶级成绩斐然。无论是伊丽莎白女王时代的文学、路易十四时期的建筑和戏剧、18世纪辉煌的艺术,还是西班牙小说家米格尔?德?塞万提斯、英格兰作家弗朗西斯?培根、法兰西文豪勒内?笛卡尔和法兰西思想家伏尔泰的文学成就,无一不是资产阶级的功勋。19世纪工业时代,资产阶级则拥有了更多机会去寻求新奇的职业、接受高等教育以及得到经济保障。那时,机器并非世界的主宰,而是帮助更多人开创美好生活的工具。19世纪,资产阶级的终目标是让所有人成为资本家。因此,资产阶级期望能够以文化、思想、艺术和哲学团结全体人民,构建一个无阶级社会。“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的思潮。”
依照资产阶级的理念,政府应该奉行个人主义,成为人们的表率,对人们负责。政府之所以应该奉行个人主义,是因为虽然政府干预对国家来说必不可少,但国家的精神领域和国民的个人性格必须自由发展、不受拘束。与此同时,政府之所以要成为人民的表率,是因为在资产阶级公平、公正的理念要求下,政府尽管不由人们直接管理,但是必须由人们选举产生。后,政府之所以要对人们负责,要从根本上受人们代表的群体控制,是因为在资产阶级公正思想的要求下,任何专制权威都不得随意摆布个人。因此,19世纪中叶的所有政治措施,都有自由主义倾向。从欧洲的角度理解,“自由主义”是指政府受到由多位大臣组成的内阁控制,内阁大臣向议会立法机关负责,该议会立法机关分为两大互相制衡的议院。
这种权力制衡的资产阶级政府管理体制,在美国得到了体现。1830年前后,一位叫亚历克西斯?德?托克维尔的法兰西年轻司法官员接受政府指派,访问美国,调研美国的监狱系统。托克维尔对研究人类社会与政治的哲学史十分感兴趣。在美国游历一番后,他终完成了名作《论美国的民主》,并且于1835年出版该书。书中的所有观察和反思,无论是对身在1865年还是1835年的美国人来说,都具有同样的参考意义。实际上,詹姆斯?布赖斯也曾在美国度过漫长的游学时光。在1888年写成的《美利坚联邦》一书中,他也得出了和托克维尔几近相同的结论。
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托克维尔写道:“没有任何文明国度,会对哲学毫不关心。”然而,美国人全部表现出一副“拥有属于自己的哲学”的模样。即便美国人有着同样的思想基础,但对各种不同的观念,每个美国人都有其独到的见解。哲学家以个人标准评判一切政治、宗教事件的传统,其实始于法兰西。由于美国社会基督教传统深厚,美国人接纳了法兰西哲学家发起的思想“自由”,但这种自由依旧带有一定的约束与限制。美国人深信,所有公民的文明程度都能不断提高。贵族阶级不相信人类本性会臻于完美,民主与人类本性相反。他们认为“美国人本性的自我完善趋向,比任何国家的人都要强烈”。这就解释了为何美国人从不制造可以长久使用的船和机器,“因为他们希望不断对产品进行改良”。托克维尔曾与一位航海家谈及这一话题。他说:
我曾与一位美国航海家交谈,问他为何美国建造的船使用寿命很短。那位航海家不假思索地答道,航海的艺术,在于每日快速行进。所以性能再好的船,下水若干年后,它的性能也会日渐衰退。这些话,不过是某个泛泛之辈随口一说罢了。我却从中听出了那话里体现的系统性思维,这正是一个优秀民族关切的。
美国人的思想聚焦于实物上,同时他们也会借鉴欧洲的理论:
美国与欧洲虽有一洋之隔,但我不愿将美国和欧洲割裂开来。我认为,美国有部分公民,是当初被派往美洲新大陆开荒拓野的英格兰人。其余的美国人生活更加闲适,不为苦差所扰。这部分美国人可能更注重思考,更愿意全方位地拓展思维。
可以说,19世纪中期的欧洲已进入报纸兴旺发展的时代。托克维尔于1859年去世,所幸,在有生之年,他目睹了报业的兴起。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托克维尔写道:“美国人的社会平等观念及他们各抒己见的欲望,正是美国报业兴旺发达的原因。”随着第二次工业革命在美国蔓延开来,托克维尔发现,工业贵族阶级已开始在美国崭露头角。这个阶级虽然多生事端,但并不会对社会构成威胁。托克维尔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现代国家的文明体系岌岌可危。和古罗马帝国时代不同的是,现代文明的危机并非缘于野蛮种族之外的因素,而是来自野蛮种族内部。在《论美国的民主》结尾,他这样写道:
在我们这个时代,人类生存条件愈发平等,这是一个无法阻挡的趋势。然而,在平等原则下,人类到底会受人奴役还是赢得自由,会获取知识还是变得野蛮,会走向繁荣还是陷入不幸,仍取决于人类自身。
美国和全世界各个英属殖民地都不存在旧贵族掌权的情况。因此,新兴资产阶级的平等化政治趋势,自然在这些地区体现得尤为明显。在英格兰,资产阶级开始愈发重视自身的权利、能力和未来。本杰明?迪斯雷利步步高升,就很能说明这一现象。本杰明?迪斯雷利是资产阶级保守派的中流砥柱,是贵族制度的追随者,掌权后还不断为贵族阶级添砖加瓦。资产阶级保守派向来不赞同采取煽动性举措。因此,身为资产阶级保守派的本杰明?迪斯雷利即便确实有挑起事端的能力,也不会只把自己的才干耗费在煽风点火的小事之上。他要凭借自身的无双才智和勤勉精神,登上英格兰政坛的高位。本杰明?迪斯雷利创作了许多小说,包括1826年的《维维安?格雷》、1844年的《科宁斯比》、1847年的《坦克雷德》及1880年的《恩迪米恩》。这些小说,都是本杰明?迪斯雷利的内心自白。
《维维安?格雷》的男主人翁维维安?格雷外貌出众、心思细腻,是女性心目中的万人迷。接受了虚伪的修道院教育后,维维安?格雷每晚开始沉醉温柔乡。然而,在道德的温室中,维维安?格雷就像一株既柔弱又茁壮的幼苗,成长得异常迅速。尽管维维安?格雷晚上总是花天酒地,但在白天,他仍是个孜孜不倦的学生。此外,他读过的历史典籍不计其数,随后也慢慢迈入世上让人愉快,但对一个少年来说过于艰险的领域—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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