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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两位作者合作完成的一本小书。马克思的一生,始终充满着浪漫主义情怀的生命涌动,从同情劳动者的悲情价值批判到对资本奴役逻辑的科学透视,他从不编织任何背离生活现实的虚假话语,也因此,他的人类解放的理想才会真的打动世界上那些有着高尚灵魂的人。《神会马克思》就是想恢复这种感性的思想之旅。此书在2004年出版之后,在青年一代中一直有不错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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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的主体部分是作者已经引起反响的《回到马克思》一书的精写。秉承着“面向实事本身”的现象学精神,《回到马克思》以MEGA 2文本为依据,以古典经济学和黑格尔哲学为重要源头,对马克思一生的哲学研究及其变迁进行了抽丝剥茧、不屈不挠的哲学努力,还给了读者一个活色生香的原生形态中的马克思。同时,本书也概要介绍了作者《马克思历史辩证法的主体向度》一书和近期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中的一些重要和的成果。本书一改艰涩难懂、非行家无以入门的学术脸孔,以流畅漂亮的文字,深入浅出地引领读书人一步步地迈入精彩的当代马克思哲学研究的精神世界。“神会马克思”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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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一兵(本名张异宾) 男,1956年3月生于南京,祖籍山东茌平。1981年8月毕业于南京大学哲学系哲学专业。哲学博士。现任南京大学文科资深教授,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研究中心主任,哲学系博士研究生导师。代表性论著有:《革命的诗性:浪漫主义的话语风暴——瓦纳格姆〈日常生活的革命〉的构境论解读》(南京大学出版社,2021年版);《神会波兰尼——意会认知与构境》(上海人民出版社,2021年版);《物象化图景与事的世界观——广松涉哲学的构境论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回到马克思——经济学语境中的哲学话语》(江苏人民出版社,2020年第4版);《斯蒂格勒〈技术与时间〉构境论解读》(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发现索恩-雷特尔——先天观念综合发生的隐秘社会历史机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回到福柯——暴力性构序与生命治安的话语构境》(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回到海德格尔——本有与构境》(卷,商务印书馆,2014年版);《回到列宁——关于“哲学笔记”的一种后文本学解读》(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文本的深度耕犁》(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二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三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等等。
蒙木桂 女,1977年生于广西横县(今横州市),哲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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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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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001
一、一生何求:马克思的人生之路002
二、不同的眼睛中的不同世界010
三、朝花夕拾:问题与方法018
导言:通达马克思之路022
一、纯粹的客体向度和纯粹的主体向度的逻辑之谬023
二、主体向度和客体向度的辩证统一的重要尝试029
三、马克思历史现象学的生成033
章 人本主义之累044
引子044
节 上帝的没落与兴起:启蒙时代的文明之歌052
一、迟到的启蒙:宗教异化与人的“类本质”052
二、古典经济学:自由主义的摇篮056
第二节 谁主中流:反抗现代性的人本主义哀歌060
一、抽象的谎言:见物不见人061
二、经济异化:拜物教的贞节坊064
三、劳动异化:形而上学的含羞草067
四、走进新时代:“类本质”的颠覆和人本主义的终结070
五、重返经济学之路077
第二章 门前的风景084
引子084
节 哲学是一种思091
一、仅使费尔巴哈成为实践的并不够091
二、康德问题的解决与实践概念的庸俗化096
三、历史与时间性100
第二节 历史正在生成105
一、历史是什么106
二、人是谁110
三、分工与世界历史114
第三节 自然历史过程与社会历史决定论119
一、对历史观的历史考察119
二、似自然性与物役性现象125
三、再论历史唯物主义133
第三章 花落的声音136
引子136
节 辩证的影子138
一、理论反转:以子之矛,攻子之盾139
二、逻辑超越:真理是具体的142
第二节 历史打了个结147
一、理论前引:一定的历史的暂时的历史情境148
二、帽子与人的论战:反对蒲鲁东151
三、历史性:戳向布尔乔亚意识形态的匕首158
第三节 认识论再研究162
一、假象的客观性164
二、认识的异化167
第四章 历史现象学之光172
引子172
节 跨越古典经济学的栅栏180
一、资本:理论的起点和终点181
二、历史的真相185
第二节 拜物教的画像190
一、倒立跳舞的桌子和商品神191
二、一般社会财富和货币之圣195
三、能生钱的钱和资本上帝198
第三节 复制的形而上学202
一、抽象成为主子203
二、后一种革命207
三、伪物性和市场偶像210
第五章 凡墙都是门215
引子215
节 辩证法的守望者221
一、什么是马克思主义?222
二、自然与历史总体228
三、现代社会的物化之罪231
第二节 戴脚镣的辩证法241
一、马克思主义:赞成与反对242
二、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病症246
第三节 辩证法的知音253
一、批判的眼睛253
二、为了忘却的记念260
后的话:他者的声音263
主要参考文献268
附录一但开风气不为师——“回到马克思”的本真心路历程274
附录二“回到马克思”的原初理论语境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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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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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摘自 导言:通达马克思之路 节 导言:通达马克思之路
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逝于伦敦,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发表了一个著名的演说,对马克思一生的杰出成就作了一个简要的评断,他说,马克思有两个伟大的创见,一是剩余价值(Surpluswerth)理论,一是历史唯物主义(Geschichtliche Materialismus)。我们以为,这正是从经济学和哲学的双重角度来体悟马克思的理论思考的光明之路。实际上,在马克思的成熟之作《资本论》中,这两种视域已经水乳交融,无分彼此。
我们知道,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有两个基本质点:一是客体向度,即对以一定物质生产力水平为前提的社会存在基础和运动发展规律的关注;二是主体向度,即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立足于人类主体的现实的具体的历史地位的实践辩证法逻辑。这一重要的双重理论视角形成于《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的广义历史唯物主义,同时也是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和《资本论》的方法论起点。而作为本部著作的重要理论成果的狭义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批判的、科学的历史现象学,即以这后两部关键文本为主要依据。弄清历史现象学的来龙去脉及其真正的内涵,成为本书主要的理论任务。为了使读者能够更容易进入本书的思考语境,我们在这个导言中分三个步骤来进入马克思哲学思考的视域:1. 纯粹的客体向度和纯粹的主体向度的逻辑之谬(古典经济学和人本主义);2. 主体向度和客体向度的辩证统一的重要尝试(黑格尔和李嘉图式的社会主义经济学家);3. 马克思历史现象学的生成(《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我们主要是想说明,从古典经济学出发,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是如何生发出来的,对这个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批判(其中有哲学人本主义的批判、经济学人本主义的批判、李嘉图式的社会主义经济学家的批判等)是如何进行的,而作为它对立面的马克思,又是怎样从这个古典经济学出发,并终超越这个古典经济学,达到了一种与人本主义的批判有着根本不同的科学的历史现象学批判的高度的。如果说,在“写在前面的话”中,我们给予的是一座走向讨论域的史境和方法论批判的桥梁,那么在这里,我们则想铺设一条通向真正的马克思哲学研究的思想之轨。
纯粹的客体向度和纯粹的主体向度的逻辑之谬
马克思用了大量的精力去批判资产阶级(布尔乔亚)意识形态。那么什么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呢?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达它的意涵,那就是它是对资本主义的无批判的直接肯定。我们认为,这早可追溯到启蒙思潮,其重要的理论根基则是古典经济学。
我们都知道,古典经济学的理论基础是劳动价值论。劳动创造了价值,这意味着,人可以通过劳动来确证自己的存在(黑格尔语),而无须假手于上帝。这是人征服自然的胜利时刻,从这一刻起,人的存在方式、认知方式以及人与世界的关系都被彻底地改变了:资本主义的生产劳动使人成为自然的主人。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使人与事物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复杂的视域:人与自然的关系同时也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反之亦然。由此,从启蒙时代到今天,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也因而经历了一次变改,其表达就是从“自由、民主、平等”进一步延伸到“科学”,也即从亚当·斯密起的古典经济学到自马克斯·韦伯之后的主流经济学。这是一种内在逻辑的承续,也即事物的承续,确切地说,是对事物化劳动的直接的理论指认的承续。作为研究“事物”规律的科学,古典经济学必然是以市场经济现象为其直接理论前提的,这就决定了古典经济学的研究方法有两个至关重要的特点:抽象和实证。市场现象作为一种现实发生着的“行为”和“事实”,是中世纪以前农耕社会中看惯了实体的感官所无法直接把握的。劳动创造了价值,而这个“劳动”和“价值”都不是指单个的“劳动”和单个商品的“价值”,而是一种“劳动”总体(劳动一般)和“价值”总体(价值一般)。抽象的必然结果,只能是同质化的量上的抽象。例如,我们通常说去买一样东西,而不说买一个“商品”,这就是抽象;一个人走进商店,他看到的是物品的价格标签“10元”,而不是真实的10元纸币,这也是抽象;当股票交易所里的电脑屏幕里的数字瞬息万变的时候,也就是数百亿的资金(资本)在数易其主,这也是抽象。所以,一部资本主义的历史,也就是一部抽象的历史。无论是“商品”“货币”“资本”,还是“劳动”“生产力”“生产关系”,都是被抽象了的概念,而它们是不能够被任何这一个或那一个物质实存所能直接指认的。这是科学逻辑的起点,却也是它的终点。因为这种抽象的必然结果,是构造了整个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原发基础:它把市场经济的现象直接等同于市场经济运作规律的表现形式。它的隐蔽的前提就是:资本主义中所发生的现象是自明的和不成问题的,是可以直接肯定的。这已然是一种价值判断,也是所有科学实证的方法所无法摆脱的意识形态的魔界:科学规律也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并宣称了一种价值中立。这一方面是一种理想化的完全的客体向度的投射。如何使生产力更科学地向前发展,就成了这些主流学科的研究任务。生产的“科学化”与“合理化”,从泰勒制开始,已逐渐进入了现实的操作层面。人由此也被当作事物、当作生产的一个环节来看待。这是古典经济学的逻辑递升,也是韦伯一类现代西方主流学术平台的真正基础。
但另一方面,研究“事物”的科学的经济学,是不可能有人的影子在其中的。商品、货币和资本,人们并非真正地拥有了,而恰恰是拜倒在这些事物面前,市民社会(bürgerliche Gesellschaft)正是拜物教的藏身之所。这是真实的,也是必然的。科学规律之所以是科学规律,就在于它是客观自主的,是一种“似自然性”。但这种无人状态的事物的似自然性在终极的意义上恰恰是一种与人的相关性;只不过,这种相关性被一种价值中立的宣断所掩盖了,并进而使人受事物的奴役和控制的非自然的历史的拜物教状态具有了一种似物般的客观自主的天然的自然的特性(在科学的层面上,波兰尼和汉森早揭破了这种科学客观主义的意识形态谎言)。
由此,我们把古典经济学的这种抽象称为社会唯物主义,它并不等同于同时代的哲学上的经验唯物主义,经验唯物主义的“物”是可直观的物质实体,而这种社会唯物主义的抽象也不等同于自古希腊以降的哲学本体论上的抽象,所谓的“物质性”中的“物”,是在任何时代都不可能存在的抽象之物。它就如同赫拉克利特的“火”以及泰勒斯的“水”一样抽象(要是有人以为这个“火”和“水”就是随处可见的“火”和“水”,那就离哲学太遥远了)。古典经济学的这种抽象,正是市场过程中把“人”抽象化为形式上的“人”的表征。市场交换要求进入市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自由的和平等的,同样用10元钱买东西,王子和流浪汉在市场上是平等的,人与人之间的无差别性是交换的前提,而且,每一个人都是自愿地出让所有物,以换取对方的所有物(这就需要承认对方都是自己所持之物的所有者,由此,私有制作为一种必然的结果出现了),由这种市场现象所构成的市民社会,是一派自由、民主和平等。因此,当古典经济学透过这些市场“行为”和“事实”来把握市场运作的规律时,他们抓到了那只“看不见的手”(The invisible hand):原来这一切都是自主地发生着,丝毫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换言之,这是“天赋”的自由、民主和平等。实证的方法意味着,在“价值中立”的地方,在宣称“科学”而且的确是科学的地方,背后都隐藏着一种价值判断,不过这只是的一种价值(而不是各种价值判断)而已:这种“天赋”的自由、民主和平等是天然的状态,不可更改,人们应当为此而奋斗。因此,当启蒙思想家举起“人”的旗帜砸碎中世纪的“上帝之城”时,人性的光辉就在尘世中闪闪发光了。把人从上帝那里夺回来,这正是以费尔巴哈为代表的人本主义的伟大功绩(我们姑且称之为旧人本主义或古典人本主义,以“类本质”为其理论尺度)。由此,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也就被初步确立起来了。
而问题也就由此开始了:这个从上帝那里逃脱出来的人就一定是自由平等的吗?换句话说,财富增加了,人就一定幸福了吗?在生产力不断提高的情况下,物质丰富的资产阶级社会为什么却是罪恶累累?既然劳动创造价值,是财富的源泉,为什么工人却一贫如洗?从亚当·斯密的乐观到大卫·李嘉图的悲观(人总是处在匮乏之中啊),纯粹的客体向度,即对生产力无限追求的逻辑意向使得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魔咒越念越紧。而这一咒语,用马克思后来的话说就是:财富与贫困一样大量生产!
批判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人,在哲学上是新人本主义(甚至是后现代思潮)的先驱——麦克斯·施蒂纳,著有《者及其所有物》。这是一种离开经济学(劳动价值论)的纯粹哲学上的批判。面对“自由”和“平等”,施蒂纳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自由吗?平等吗?所谓的“人”,不过是作为一种抽象的类概念,统治着“我”而已,这样的“人”对立于“我”,他在任何时代都不存在,因为他并不是现实中活着的人——“我”。“人”与“自由”“平等”乃至“法律”“人民”,都只是一种抽象的神圣性,现实中的个人在它们面前是低声下气的:你能不遵守法律吗?你能不为自由而努力吗?你能不具有“人”性吗?打倒了上帝,不过是把人抬高到了上帝的地位,对现实中的“我”而言,不过是统治者换了一副面孔而已。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不过是人的宗教,而这种人的宗教只是基督教后的变形:只有在“神”的目光中,尘世中的现实的“人”才是非人;按照这种旧人本主义的“人”的概念,现实中又有哪个人是“人”呢?所谓天生人人平等的无差别的人,在走出市场之后,真的就没有差别了吗?更何况,市场中有“人”吗?不,有的只是“事物”,人在其中是通过事物来表现自己。施蒂纳愤怒地说,没有人可以高居于我之上,“我是者,是独一无二的”。由此,施蒂纳反对一切抽象的东西,反对形形色色的“类”和“总体”对现实的个人的压迫。应该说,施蒂纳的批判是很有力度的,不过,施蒂纳的“我”难道就不抽象吗?关注现实存在着的个人,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出发点,但是举目四顾,现实存在着的个人与其他人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真的就是自由的吗?说到底,施蒂纳的“我”也不过就是尼采后来所谓的“超人”——一个可以主宰别人的人,一个能够“”存在的人,而其他人就不是“者”了。施蒂纳终究脱不出“应该”与“是”的人本主义的逻辑,而施蒂纳的致命弱点也就是所有哲学人本主义批判的致命弱点:无论人本主义的批判是如何长久,现实的资本主义的步伐却从未后退一步。更为讽刺的是,这种人本主义的批判正是资本主义生产力发展的结果。
施蒂纳的现实的个人,到了20世纪机器大生产的流水线上,只剩下了“一只手”:高度专门化、专业化的生产劳动把一个活生生的整体的人演变为只依靠某种重复的、机械的动作来体现其劳动价值的人,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因此说,“打着灯笼上街,是找不到人的”,有的只是“断肢残体”。但是,因为这样就不要生产力了吗?马克思后来说,人是通过生产(Produktion)来建构自己的本质的,而人的本质不是一种永恒不变的东西,而且,人的历史是从他开始生产的那一刻开始的。资本主义的历史进步是不可能被忽视的。这一点,哲学人本主义看不到,他们说,这是一条不归路,在这个为了生产而生产的社会中,凡是事物取得进步的地方,人就得受苦。而财富是人所创造的,它应该是属于人而且是为人所享受的,所以,我们应该关心人类的进步而不是事物的进步。但他们所谓的非本真的存在,也即去除了异化与事物化的人的生存状态,当然不是哲学上的思辨所能克服的,因为它的确有着现实的历史的合理性;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则是抱着它不放。还是杜娜叶夫斯卡娅(Rara Dunayevskaya, 1910—1987)说得好:经济学是一场与历史的赢不了的赛跑。
人本主义的这种浪漫色彩,是离开劳动价值论来批判资本主义的结果。但归根结底,古典经济学所研究的事物化的社会结构和运动规律,是绕不过去的。在此,我们遭遇到了纯粹的客体向度和纯粹的主体向度投射的各自的困难:要想不使自身的理论陷入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罗网,或者不使自身的批判流于一种乌托邦式的空洞的人本主义的批判,哪里才是理论的安身立命之所呢?这是个非常艰难的理论问题,令人欣慰的是,我们离马克思越来越近了。在哲学上,我们来到了黑格尔的思想大厦;在经济学上,我们来到了李嘉图式的社会主义经济学家的问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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