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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应该说这都是一个时期的文学表情:既要编刊,还要为刊物的生存奔忙,还要保持庄重、严肃的文学样式。在漫长的时间里,文学期刊默默前行,始终保持着这般庄严的气概,为一个时代立下卓然的丰碑;唯不见编者的抱怨与牢骚,只剩下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清癯与辛劳。真可谓白茫茫一片,真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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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选取2010年至2022年我国著名文学期刊的主编、副主编为访谈对象,就刊物编辑及文学创作、文学现象等问题展开,涉及与文学有关的多方面内容。视野开阔,话题新颖,是新时期以来不可多得的一线名刊名编站在时代前沿的发声,其观点的独到、看法的犀利、头脑的清醒,都为当今文学创作和文学的大发展提供了可资借鉴和极具参考价值的文字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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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何凯旋,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黑龙江文学院院长。曾任哈尔滨文艺杂志社社长、总编,《小说林》主编。出版长、中、短篇小说及话剧多部(集)。获黑龙江省文艺奖、《大家》先锋新浪潮年度大奖、大益文学双年奖最佳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优秀责任编辑奖。作品翻译成俄语、西班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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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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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
余中先 黑 丰 一本为中国文坛引来“天火”的杂志
——《世界文学》主编余中先访谈录/003
邱华栋 孔 鲤 编辑就是去促成新的文学风景
——《人民文学》副主编邱华栋访谈录/017
程永新 走 走 我与文学有个约会
——《收获》主编程永新访谈录/029
潘凯雄 冯艳冰 就《当代》答客问
——《当代》主编潘凯雄访谈录/043
艾克拜尔·米吉提 雁宁 领跑,中国文学期刊
——《中国作家》主编访谈录/049
陈东捷 陈 仓 甲骨竹简纸张再革命不会革掉文学的命
——《十月》主编陈东捷访谈/057
赵丽宏 宋 珅 要勇于表达中国人的文学口味
——《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赵丽宏访谈录/069
宗仁发 鲁 弘 当代文学现场中的《作家》
——对话《作家》主编宗仁发/077
韩 旭 小 二 《大家》十八年
——《大家》副主编韩旭访谈录/097
陈 鹏 凌之鹤 《大益文学》目标高远,难度可想而知
——《大益文学》主编陈鹏访谈录/107
杨晓升 舒晋瑜 文学给了我充实幸福的人生
——《北京文学》社长杨晓升访谈录/131
黄桂元 高 丽 文学的轨迹与编辑的“坚守”
——《文学自由谈》主编黄桂元访谈录/149
谢 锦 常 夏 永远在场
——《小说界》主编谢锦访谈录/163
冉正万 胡野秋 像做人一样做文学杂志
——对话《山花》副主编冉正万/173
吴 玄 梁 帅 先锋已经成为一种传统
——对话《西湖》副主编吴玄/181
杨晓敏 王晓君 话说小小说三十年
——郑州小小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编辑杨晓敏访谈录/191
葛一敏 任 瑜 麦田的忠实守望者
——《散文选刊》主编葛一敏访谈录/205
韦健玮 老 长 与你厮守终生
——《文艺评论》主编韦健玮访谈/221
赵宏兴 张小稚 在编辑和创作中寻找平衡
——《清明》副主编赵宏兴访谈录/229
石华鹏 涵 子 文学编辑是一个美妙的职业
——《福建文学》主编助理石华鹏访谈录/241
王晓莉 闻 如 与文字长相厮守的人
——《创作评谭》主编王晓莉访谈录/253
徐 迅 何凯旋 让阳光照进现实
——《阳光》主编徐迅答《小说林》杂志问/261
何凯旋 申志远 寂寂竟何待
——与何凯旋主编对话《小说林》/271
陈述
崔道怡 第一朵报春花/285
徐兆淮 编余琐忆/299
王青风 酒的奥妙/313
李静宜 我与文学三十年/347
鲁秀珍 照见我们的初心/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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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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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这本终于即将结集成书的名刊名编访谈与陈述,原本是26 篇文章。初发《小说林》(双月刊) 2010 年第5 期,止于2016 年第2 期。历时5 年零8 个月,共34 期。按每期一篇算,少了8 篇。原因是,当时分期刊载有同刊同时期社长、主编、副主编访谈或陈述,内容多有雷同,故编辑时忍痛割爱,留下社长或主编一人,实在是抱歉。余下来26 篇,上至国刊《人民文学》,下至高端民刊《大益文学》,除时任社长、主编外,还有年轻有为的副主编、主编助理,现已荣升主编或副主编。但为保持历史原貌,沿用原发时受访者与陈述者前缀的职务身份,文尾标注出原作发表时间,最大程度保持完整性与真实性。另加一篇准备编发稿件,因工作调动未能刊登,现一并收录书中。还有一篇是朋友针对我在《小说林》工作期间的职业生涯访谈。可以说,这28 篇访谈或陈述文章基本上概括了一个时期辛勤耕耘、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文学期刊名编们的办刊宗旨与办刊方向。
说到做这个系列访谈的起因,其实并没有什么宏大规划,反倒是有些“宵小”的私心。面子上说是作为偏于一隅的小刊,迫于刊物栏目设置与众多兄弟期刊普遍雷同,想做既有利于作者辨识投稿方向,又有利于读者了解每一期刊物背后编者甘苦与意趣的特色栏目,两全其美而又相得益彰;里子里其实藏有一分失落,一分沉痛。文学期刊走过短暂辉煌后,惨淡经营,前途未卜,这是不争的事实。到底何去何从?压在文学期刊编辑心头的诸多苦衷,更想通过主编访谈让读者得知甘苦,更让自己于迷惘中增加些许信心,以至于得到人生往后的意义。揣着这些可说与不可说的想法真正上路,实在是一件并不容易做好的“难事”。首先是稿约之难。名刊名编大多集中在政治文化中心与经济发达地区,埋头做事,不求闻达。加上编务之外还有更多杂役、会议,又少有交集,更没有谋面。电话里虽然应许,却不能确定交稿时间,或以不宜宣传个人事迹而婉拒。不过两月一期,时间尚有斡旋余地。更多求助友人,友人再托付友人,全然友情赞助。好在渐渐形成规模后,忽觉得蔚为壮观了起来,尤其每本刊物知名编辑畅谈编刊心得,更多不是罗列当下韬略与功绩,而是讲述刊物历史沿革。在鲜为人知晓的掌故与轶事里面,可看到名声显赫的文坛前辈在著书立说之余,大多曾经作为刊物编辑,站立于波诡云谲的历史潮头,或飘逸或肃穆,透出气韵与风骨,促成名篇巨著峰回路转。不薄名家,提携新人,终于成就迥异之期刊风格,践行百花齐放的文学共识,以及当下紧迫之担当与文脉传承。拳拳之心源远流长,唯不见委顿与惆怅;于猎猎风中岿然屹立,矍铄而睿智。因此理解了现任名编们撑起的不仅是一面文学旗帜,更是积沉下来的文化使命。沉甸甸揣入胸怀,升入脸膛,化作有些不合时宜的庄重,甚至严苛到凌厉的目光里面。少有娱乐时代的轻佻与浮夸,更多的是可以穿透云雾的敏锐与沉着。这样的“表情”可以在各篇名编访谈与陈述前配发的照片上感到,那是沉甸甸的一份凝重。同时可以在配发期刊封面的装帧设计上感受到简约朴素的气息和不失温婉大气的时代风貌,展现出恒久不变的定力。应该说这都是一个时期的文学表情,更准确地说是21 世纪前十年或更长时间名编们的表情:既要编刊,还要为刊物的生存奔忙,还要保持庄重、严肃的文学样式。在漫长的时间里,文学期刊默默前行,始终保持着这般庄严的气概,为一个时代立下卓然的丰碑;唯不见编者的抱怨与牢骚,只剩下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清癯与辛劳。真可谓白茫茫一片,真是干净!
由此疑惑渐渐释然,境界随即高远起来,促成并坚定了自己将刊物做下去的决心。到了2016 年年底,即将结束三十年编辑生涯,任文学院新职,抬头一看,已过去六年之久,想想真是幸运的六年。
现在距离2010 年开始策划访谈至今,又过去十二年光阴。这十二年又是崭新时代的开启。文学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取得了广泛共识,政府加大文化投入,文学期刊的光景日益见好,稿酬大幅度提高,书写中国故事更有筋骨,更有情怀。两位仍担任刊物主编的名编换上新近访谈,读者可以看到更有筋骨和情怀的作品背后编者的温度与力度。遗憾的是,有些名编拿到此书时,或已任新职,或已退休,或已过世,但音容笑貌与职业追求化作文字留存了下来,也是生命里程中一份更好的纪念吧!只是更多名编没有访问到,没有陈述的机会,他们在更为偏僻的环境里同样做着他人的嫁衣,共同将这件看似有些寂静的衣裳做得更大更有分量。不过这份沉甸甸的寄托,要在更远的历史长河里才能显示出恒久的价值……
在此,特别要感谢编撰期间崔道怡老师两次悉心指导。原以为可以奉上成书,一了心愿,却不想先生早一步仙逝,甚憾!感谢徐兆淮老师病榻中叮嘱与托付;感谢华栋、凯雄、晓升、丽宏、一敏、宏兴、陈鹏诸师友为旧作保留历史原貌,就原发时间、作者简介、配刊封面给予重要提示,以及书名需要再三斟酌,以显得深广、端庄之建议。
写于2022 年7 月24 日
精彩书摘 第一朵报春花
/崔道怡
第一个读者
1976 年10 月,“四人帮”组织上虽垮台,但他们的那一套理论基础和思想支柱并没有随之送进坟墓,文艺事业仍然被所谓的“黑线专政论”压制着。严冬刚过,乍暖还寒,在这最难将息时刻,人们内心深处暗自而又殷切地期待着真正的春天能够及早到来。
应知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积习根深蒂固,解冻谈何容易,需要在思想和实践上具备并付出敏锐强劲的胆识与魄力。在关键时刻,在我国文坛,为精神饥渴的人们捧献出第一朵报春花的,是刘心武的短篇小说《班主任》。
刘心武也是在“文革”夹缝中涌现出来的文学新人,原为中学语文教师,后被调到北京出版系统。在业余作者中,卓显才华潜力。1977 年春,我曾经向他约稿,他寄来一篇题为《光荣》的小说,我觉得不够理想,便直接退掉了。9 月21 日下午,又一摞作者主动投来的稿件堆放到我办公桌上。我粗略翻阅一遍,发现有刘心武的一篇,便先抽出来细看,这就是《班主任》。随稿附有一封信,后来得知,他头回寄稿时,曾因邮局不准稿内夹信而有所犹疑。他在《关于〈班主任〉的回忆》(刊1998年11 月26 日《文学报》)中说:
我心理上本来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冒险的事,她这样一“公事公办”,毫不通融,令我气闷,于是我就跟她说我不寄了。从东单邮局我骑车到了中山公园,在比较僻静的水榭,我坐在一角,想做出最后决定:这稿子还要不要投出去?还是干脆拉倒?后来我取出《班主任》的稿子,细读,竟被自己所写的文字感动,我决定,还是投出去吧。
幸亏刘心武过几天终于寄出了它。当然,秉持作家之敏锐,感应时代之召唤,他肯定迟早会寄出这稿件的。但是,或将延搁发表时间,或未必给《人民文学》。在此机缘上,我是幸运的,能够成为又一具有特殊地位之作品的责任编辑。刘心武投稿前,曾把《班主任》拿给几位老师看过,但从作为职业读者的编辑角度看,可以说我乃是《班主任》的第一个读者。他随稿所附9 月18 日给我那封信写的是:
今年春天我写的那篇《光荣》未能改好,主要还是因为我写的是工人而我却并不熟悉工人。这回寄上我上月写成的短篇小说《班主任》,写的是我所熟悉的生活和我所熟悉的人物。
不知这个短篇你们读后做何感想。也许仍然不好。但,我写它时,自己是颇激动的。我希望这篇小说能使读者感奋起来,实事求是地对待面前的困难和问题,扎扎实实地响应党中央的伟大号召,在自己的岗位上大胆工作,做出贡献……
我平时是写儿童文学的,但这篇不是儿童文学,虽然我觉得大点儿的孩子(中学生) 读了也有好处。冒昧地将此稿直接寄给了您,望原谅。
我马上就看《班主任》,当即被它感动了。读到张老师在小花园里沉思那一节,不禁眼热鼻酸。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小说了,21 日当天我就给刘心武写回信,表达了我个人对作品的肯定态度,同时也提出了我还不尽满意之处,并告知他稿件已送交复审,还有待于终审裁决。
刘心武接到我的信,9 月25 日就又给我回了一封信:
来信收到。感谢您对《班主任》这篇作品的扶植。我写时的想法,是要严格地从生活本身出发,揭示出某些别人似尚未予以揭示的真谛。我想使它不但有一个朴实的题目,而且也有一种朴实的叙述和表现方式。但,正如您所指出的,结果有些地方过于直露(不是诉诸形象而是平板地交代),并且欠精练,显得比较粗糙。
我想,只要内容上肯定下来了,改掉这样一些毛病并不困难。
此稿我写好后先搁了一段,本月初才又拿出来,自己复阅后感到似乎还有优点,拿给几位学校老师看,没想到获得热烈反响。有的说:“一无奇突的情节,二无华美的描写,却很有几处打动了我。”有的说:“希望给更多的人读,希望学生们也能读。”有一位甚至说:“我觉得是你写作上的一个突破,以后少瞎编故事,多来点这种‘真格儿’的。”当然,他们也提出了一些具体意见。在他们的鼓励与帮助下,我在原稿上反复修改了几遍,终于鼓起勇气寄给了你们。既然您认为“题材很好,有现实意义”,当然希望能在你们帮助下修改好,争取能同广大读者见面。
岂料这新时期文学史第一朵报春花之面世,似乎不可避免地也得经历一个“料峭风寒”的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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