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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语文》八年级下名著导读重大变化,朱自清先生名著《经典常谈》入选。 ◆本书以1946年初刊本为底本,经整理,版本可靠,编校质量优秀。 ◆精编精校多条注释无障碍阅读, 增加导读备考手册,帮助考生梳理知识点,对考点进行分析,加深学习效果,全方位满足学生自我检测需要。 ◆朱自清30年教学精髓,被誉为“读书指南和写作指南” ◆八年级下推荐阅读 学国学、学写作,朱自清写给大众的国学读本,一本书读透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的精髓. 深入解读名著阅读重难点,名师推荐·全新解析·阅读必备,荟萃各地经典考题新拟多种创新题型,名著备考重点\\难点\\考点一册通。 ◆装帧精美,无异味。颜色亮丽,版式舒朗,纸张手感良好,进行了护眼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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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经典常谈》全文13篇,是朱自清先生为中学生撰写的一部介绍中国古代文学、历史、哲学经典的启蒙读物。在书中,作者集中梳理了包括《说文解字》《周易》《尚书》《诗经》《三礼》《春秋三传》《四书》《战国策》《史记》《汉书》、诸子、诗、文等内容,字里行间见解精辟,文笔优美,通俗流畅,深入浅出,是一部好看易懂的文化典籍入门书。 朱自清在《经典常谈》的序言里说,他写这部书,是为了给希望读些经典的中学生做个向导,指点阅读门径,让他们面对浩如烟海的古代典籍不至于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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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自清,原名自华,1898年11月生于江苏省东海县。童年时全家从东海移居扬州,1912年进入江苏省立第八中学(今扬州中学)学习。1916年中学毕业并成功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17年升入本科哲学系。1920年修完课程,提前从北大哲学系毕业。毕业后,在扬州八中、杭州一中、吴淞中国公学、宁波四中等校任教多年,后经俞平伯推荐,被聘为清华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1924年,诗文集《踪迹》出版。1925年,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开始从事文学研究,创作方面则转为以散文为主。1928年的一本散文集《背影》出版。1934年,出版《欧游杂记》和《伦敦杂记》。1935年编辑《〈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并撰写《导言》。1938年3月到昆明,任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并当选为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1946年11月担任“整理闻一多先生遗著委员会”召集人。1948年8月12日,因患胃病(胃穿孔)逝世,享年50岁。
朱自清不仅是学者和教授,更是诗人和散文家。朱自清做过许多开创性的工作:与人合作创办中国文学史上一个诗刊,加入创作新诗的行列,写下现代文学史上的一首抒情长诗——《毁灭》,编选《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对新诗创作进行了历史性的总结。
朱自清对新文学的很大贡献,是他所擅长的散文小品。他以“美文”的创作实绩,彻底打破了复古派认为白话不能作“美文”的迷信;在中国古典文学的基础上和“五四”中西文化交流的背景之下,创造了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散文体制和风格。《匆匆》《背影》《荷塘月色》《春》等名篇,一直被认为是“白话美文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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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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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常谈》序
《说文解字》
《周易》第二
《尚书》第三
《诗经》第四
三礼第五
《春秋》三传第六
四书第七
《战国策》第八
《史记》、《汉书》第九
诸子第十
辞赋第十一
诗第十二
文第十三
附:《唐诗三百首》指导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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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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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等以上的教育里,经典训练应该是一个必要的项目。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有一位外国教授说过,阅读经典的用处,就在教人见识经典一番。这是很明达的议论。 再说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至少对于本国的经典,也有接触的义务。本书所谓经典是广义的用法,包括群经、先秦诸子、几种史书、一些集部 ;要读懂这些书,特别是经、子,得懂“小学”,就是文字学,所以《说文解字》等书也是经典的一部分。 我国旧日的教育,可以说整个儿是读经的教育。经典训练成为教育的唯一的项目,自然偏枯失调 ;况且从幼童时代就开始,学生食而不化,也徒然摧残了他们的精力和兴趣。新式教育施行以后,读经渐渐废止。民国以来虽然还有一两回中小学读经运动,可是都失败了,大家认为是开倒车。一方面,教育上制定的初中国文课程标准里却有“使学生从本国语言文字上了解固有文化”的话,高中的标准里更有“培养学生读解古书,欣赏中国文学名著之能力”的话。初、高中的国文教材,从经典选录的也不少。可见读经的废止并不就是经典训练的废止,经 典训练不但没有废止,而且扩大了范围,不以经为限,又按着学生程度选材,可以免掉他们囫囵吞枣的弊病。这实在是一种进步。 我国经典,未经整理,读起来特别难,一般人往往望而生畏,结果是敬而远之。朱子似乎见到了这个,他注“四书”,一种作用就是使“四书”普及于一般人。他是成功的,他的“四书” 注后来成了小学教科书。又如清初人选注的《史记菁华录》,价值和影响虽然远在“四书”注之下,可是也风行了几百年,帮助初学不少。但到了现在这时代,这些书都不适用了。我们 知道清代“汉学家”对于经典的校勘和训诂贡献极大。我们理想中一般人的经典读本——有些该是全书,有些只该是选本、节本——应该尽可能的采取他们的结论 :一面将本文分段,仔 细的标点,并用白话文作简要的注释。每种读本还得有一篇切实而浅明的白话文导言。这需要见解、学力和经验,不是一个人一个时期所能成就的。商务印书馆编印的一些《学生国学丛书》,似乎就是这番用意,但离我们理想的标准还远着呢。理想的经典读本既然一时不容易出现,有些人便想着先从治标下手。顾颉刚先生用浅明的白话文译《尚书》,又用同样的文体 写《汉代学术史略》,用意便在这里。这样办虽然不能教一般 人直接亲近经典,却能启发他们的兴趣,引他们到经典的大路上去。这部小书也只是向这方面努力的 工作。如果读者能把它当作一只船,航到经典的海里去,编撰者将自己庆幸,在经典训练上,尽了他做尖兵的一份儿。可是如果读者念了这部书,便以为已经受到了经典训练,不再想去见识经典,那就是以筌为鱼,未免辜负编撰者的本心了。 这部书不是“国学概论”一类。照编撰者现在的意见,“概论”这名字容易教读者感到自己满足 ;“概论”里好像什么都有了,再用不着别的——其实什么都只有一点儿!“国学”这名字,和西洋人所谓“汉学”一般,都未免笼统的毛病。国立 中央研究院的历史语言研究所分别标明历史和语言,不再浑称“国学”,确是正辨。这部书以经典为主,以书为主,不以“经 学”“史学”“诸子学”等作纲领。但《诗》《文》两篇,却还只能叙述源流 ;因为书太多了,没法子一一详论,而集部书的问题,也不像经、史、子的那样重要,在这儿也无需详论。书中各篇的排列,按照传统的经、史、子、集的顺序,并照传统的意见,将“小学”书放在最前头。各篇的讨论,尽量采择近人新说 ;这中间并无编撰者自己的创见,编撰者的工作只是编撰罢了。全篇的参考资料,开列在各篇后面 ;局部的,随处分别注明。也有袭用成说而没有注出的,那是为了节省读者的注意力 ;一般的读物和考据的著作不同,是无需乎那样严格的。 末了儿,编撰者得谢谢杨振声先生,他鼓励编撰者写下这些篇常谈。还得谢谢雷海宗先生允许引用他还没有正式印行的《中国通史选读》讲义,陈梦家先生允许引用他的《中国文字学》 稿本。还得谢谢董庶先生,他给我抄了全份清稿,让排印时不致有太多的错字。
《汉书·艺文志·诗赋略》分赋为四类。“杂赋”十二家是总集,可以不论。屈原以下二十家,是言情之作。陆贾以下二十一家,已佚,大概近于纵横家言。就中“陆贾赋三篇”,在贾谊之先;但作品既不可见,是他自题为赋,还是后人追题,不能知道,只好存疑了。荀卿以下二十五家,大概是叙物明理之作。这三类里,贾谊以后各家,多少免不了屈原的影响,但已渐有散文化的趋势;第一类中的司马相如便是创始的人。——托为屈原作的《卜居》《渔父》,通篇散文化,只有几处用韵,似乎是《庄子》和荀赋的混合体制,又当别论。——散文化更容易铺张些。“赋”本是“铺”的意思,铺张倒是本来面目。可是铺张的作用原在讽谏;这时候却为铺张而铺张,所谓“劝百而讽一”。当时汉武帝好辞赋,作者极众,争相竞胜,所以致此。扬雄说,“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诗人之赋”便是前者,“辞人之赋”便是后者。甚至有诙谐嫚戏,毫无主旨的。难怪辞赋家会被人鄙视为倡优了。 ——(摘自《辞赋第十一》) 旧传最早的五言诗,是《古诗十九首》和苏武、李陵诗;说“十九首”里有七首是枚乘作,和苏李诗都出现于汉武帝时代。但据近来的研究,这十九首古诗实在都是汉末的作品;苏李诗虽题了苏、李的名字,却不合于他们的事迹,从风格上看,大约也和“十九首”出现在差不多的时候,这十九首古诗并非一人之作,也非一时之作,但都模拟言情的乐府。歌咏的多是相思离别,以及人生无常当及时行乐的意思;也有对于邪臣当道、贤人放逐、朋友富贵相忘、知音难得等事的慨叹。这些都算是普遍的题材;但后一类是所谓“失志”之作,自然兼受了《楚辞》的影响。钟嵘评古诗,“可谓几乎一字千金”;因为所咏的几乎是人人心中所要说的,却不是人人口中笔下所能说的,而能够那样平平说出,曲曲说出,所以是好。“十九首”只像对朋友说家常话,并不在字面上用工夫,而自然达意,委婉尽情,合于所谓“温柔敦厚”的诗教。到唐为止,这是五言诗的标准。 ——(摘自《诗第十二》) 韩愈,邓州南阳(今河南南阳人)。唐宪宗时,他作刑部侍郎,因谏迎佛骨被贬;后来官至吏部侍郎,所以称为韩吏部。他很称赞陈子昂、元结复古的功劳,又曾请教过梁肃、独孤及。他的脾气很坏,但提携后进,最是热肠。当时人不愿为师,以避标榜之名;他却不在乎,大收其弟子。他可不愿作章句师,他说师是“传道,授业,解惑”的。他实是以文辞为教的创始者。他所谓“传道”,便是传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孟子的道;所谓“解惑”,便是排斥佛老。他是以继承孟子自命的;他排佛老,正和孟子的距杨、墨一样。当时佛、老的势力极大,他敢公然排斥,而且因此触犯了皇帝。这自然足以惊动一世。他并没有传了什么新的道,却指示了道统,给宋儒开了先路。他的重要贡献,还在他所提倡的“古文”上。 ——(摘自《文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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