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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李季叙事长诗《王贵与李香香》开一代诗风
《李季年谱》全面梳理李季一生的创作脉络和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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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46年9月,《解放日报》连载了李季的长篇叙事诗《王贵与李香香》,这是李季采用陕北民歌“顺天游”的形式写成的长诗,灵动奔放的顺天游调子、朴素易懂的语言、粗犷炽热的革命情怀,立刻轰动了解放区文学界。茅盾称这部作品为“民族形式”的史诗。孙犁认为作品“是真正与当地群众血肉相连,呼吸相通的”,诗人“不是天生之才,而是地造之子,是大地和人民的儿子”。从《王贵与李香香》到《玉门诗抄》《杨高传》,李季的创作始终记录时代、讴歌人民。本书按编年体例,从李季1922年出生,到1980年去世,全面梳理了李季一生的创作脉络和生活轨迹。书中附有由李季家属提供的书信、口述回忆等独家资料,更使本书内容厚重,资料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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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史建国: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辽宁日报》等报刊。近些年来,专注于年谱的研究与写作,著有《舒群年谱》《刘炽年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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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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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在我们中间(代序)
年?谱 001
谱后余编 207
参考书目 254
附录一 256
附录二:李季亲属忆李季 262
后?记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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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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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在我们中间(代序)
黎?辛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些事情常常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意外,使人很难接受,李季同志的不幸逝世就是这样。事故发生的1980年3月8日上午我和他还见过面,谈过工作,但当天晚上我就听到这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最先告诉我这消息的是罗荪,我不相信,说:“是真的吗?”“不会吧!”事情是这么使人难以置信。跟着接二连三来了好几个电话,同样告诉我这个消息,葛洛的电话把李季去世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我,他说:“我去医院和李季告别了!”什么?向遗体告别!我不相信,我不忍听,更不愿听,这是什么话?我无力地说:“我也去医院看看他!”葛洛说:“九点钟已把他送到太平间,看不到了。”看不到了,永远看不到了!就这样,我失去了我的好同志、好弟兄!几个小时之间,事情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意外,我的思想停滞了,感情凝固了。
三中全会提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宏伟目标,李季兴奋空前,更觉得要做更多更大的贡献。四次文代会以后,他负责中国作协的日常工作。工作繁忙,常常得不到休息,我见他精神很好,有时心想大概他的身体好起来了。他最后发表的作品是1980年2月20日登在《羊城晚报》花地副刊的《荆江铁女》。他说很忙,二百来行的诗断续写了七八个晚上才完成。怎么会想到这是李季在诗坛上最后闪耀!
我头一次见到李季是1949年春郑州解放后,我在刘祖春房间碰见他。他穿一身灰色粗布军衣,一看便知是自西北来的第一野战军的人。他军容严整,淳厚朴实,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祖春见我俩在他屋里碰着面不说话,奇怪地问:“你俩还不认识?”接着介绍说:“这是李季!”“这是黎辛!”我俩都高兴地紧紧握手。李季拉着我说:“你是我的老师,通信不少,还没见过!”我说:“你是诗人,你才是老师!”
我在1944年前后开始和李季通信。那时他在陕北《三边报》,常向延安的《解放日报》投稿。当时我在《解放日报》副刊部做编辑,因为稿件的事和他常有书信往还。1946年年底,我自延安撤退和他中断联系,那以后我们没有见过面,互相了解些情况都是经过《解放日报》驻三边记者站,想不到这次在郑州碰见了他。我问他怎么来的,他说:“我是河南省唐河人,现在正解放河南,我要求组织调回河南工作了!”他说一口唐河话,我也是河南省人,听来倍感亲切。他又说:“我很久就盼望见到您这位老师,想不到今天见到了。”我又说他是老师,我说的是真话,因为他是我最喜欢最尊敬的诗人、作家之一。他说我是“老师”,指的是我在《解放日报》发表他的作品,最早写文章向读者介绍推荐。这是我应做的工作。他这样的称呼使我很不安,我请他不要这样说,他说:“您年长,那就叫您老大哥吧!”我说:“好,您是老弟!”从这时始,三十多年我俩一直这样相称。
李季以李季、李寄、里计的笔名向当年的《解放日报》投稿,新闻通讯、小说都写。我当时是《解放日报》副刊编辑。最早引起我注意的是他1945年9月12日以李寄的笔名发表在副刊上的小说《老阴阳怒打“虫郎爷”》,副标题是《新编〈今古奇观〉》。他用朴实生动的口语、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表现三边地区群众扑灭害虫的事。
1946年,李季突然寄来了《王贵与李香香》。我读后惊喜异常,马上推荐给副刊部别的同志看。我拿给冯牧(《解放日报》采通部副部长),冯牧说好;我拿给刘祖春(《解放日报》副刊部主任),祖春说好。我说我写个介绍文章和诗同时发表吧,大家赞成。
诗的标题原叫《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吗?》,冯牧我们俩和作者商量改成《王贵与李香香》。于是我写了题为《从〈王贵与李香香〉谈起》的介绍文章,与《王贵与李香香》同在9月22日的副刊发表。《王贵与李香香》共分三章,约有千行,在《解放日报》副刊一天发表一章,连载三天,署名是李季。当时我写的介绍文章说:“可以预测,这将是为广大读者所欢迎的好作品。”果然,它的发表引起了空前未有的强烈反响。《王贵与李香香》发排后,排字工人一边排字一边叫好,工人的情绪和字粒一起跳跃。
诗发表以后,报社社长博古同志立即问我:“作者是什么人?”他说这首诗很有创造,很了不起,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博古同志高兴的时候总是大声发笑。他很爱才,可很少说谁的文章好,凡说到报社的好文章,他都会高兴得像年轻人一样大笑。
26日,报社总编辑陆定一同志写了题为《读了一首诗》的推荐短文送交副刊部,?28日在副刊发表。新华社立即将《王贵与李香香》和陆定一同志的推荐文章的新闻稿发往国内外。很快,李敦白把诗译为英文,延安新华广播电台将诗歌向国内外广播。据我所知,当时播发文艺作品这是第一次。
我把《王贵与李香香》发表后的反应告诉李季,祝贺他的成功,鼓励他写作更多更好的作品,并向他请教搜集和研究民歌的经验。他热情地把数年来搜集的信天游抄送我一份,有几十页纸,我十分珍视,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当作珍品保存。后来在解放战争中,我不幸落马,丢掉了全部身外之物,这宝贵的资料也就失落在战争的硝烟中。
听说李季1945年在三边油印出版过《卜掌村演义》,我向他要来看看,原来是他自己用土纸刻印,约四十八开大小,是唱本形式的章回小说,以三边地区崔岳舜为百姓治病、破除迷信为基础,以崔岳舜为典型人物,书中改名为崔岳瑞。全篇六章,每章不到两千字,内容感人,文字生动,一派民族民间文艺气派。我们自1946年10月7日开始,在副刊一天一章连载。发表第一章时,我用编者按的形式写了《关于〈卜掌村演义〉》为题的推荐稿。
我非常喜欢李季的诗歌和小说。解放初,我们都在武汉工作,当时我兼作一个出版社的编委会召集人。我学习李季当年在三边印《卜掌村演义》的做法,把《老阴阳怒打“虫郎爷”》印成几分钱售价的小册子,使这篇小说成为普及读物。我觉得对李季的小说研究和评论太少了,就以《群众迷信敬神怎么办?》为题写了书评在《长江日报》发表。
李季1938年离家参加抗战时,是一个不满16岁的普通的初中一年级学生,自幼喜爱民间文艺。由于长期在群众火热的斗争中生活,使他获得了丰富的创作源泉和强烈的创作要求。1943年,他从太行山到延安,想投考鲁迅艺术学院,没被录取,被分配到三边地区做基层工作。他利用业余时间和极少的书报资料,刻苦钻研,终于熟练地掌握了创作技巧,运用民歌说唱、章回小说等民族形式,陆续写出了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作品。
1949年以后,李季担任文艺领导工作,仍然坚持深入生活,与群众保持密切的联系,不断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火热斗争中汲取营养。自20世纪50年代开始,他走遍全国石油矿区,参加了著名的大庆石油会战,写出了一篇又一篇反映生活的作品,如《菊花石》《杨高传》《向昆仑》《戈壁旅伴》《玉门诗抄》等名篇。
1949年后,他在武汉创办并主编了《长江文艺》,后来主编《诗刊》《人民文学》。他给青年作家看稿改稿,关心帮助青年作家的成长。我们在武汉一起工作时,开会讨论最多的问题就是如何培养青年作家。
我第一次见到李季时,他穿着布衣布鞋。三十年后的今天,他去世的那天,仍是穿着布衣布鞋,只不过在飘雨飞雪的春寒中,多披了一件草绿色的军棉大衣。
李季几十年如一日,克勤克俭,艰苦朴素。他一直保持延安时代革命战士的生活作风。他为人民勤勤恳恳地工作,却不要求给予他什么特殊享受,我想他该像鲁迅说的“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吧!
人们对失去的东西往往有着强烈的眷恋、怀念。这些天我都在想着李季的表情动作,背诵着李季的文词诗句。回忆起我和李季认识、接触、通信、交往的情景……我想着他,也想着郭小川、陈笑雨,想着几十年来许多和我们在文艺战线上并肩战斗、共同前进的战友、同志。我一生都会记挂着他们。
后?记
史建国
去年7月21日,中国延安鲁艺校友会组织会员到中央戏曲学院校史馆参观。在此活动中,我结识了一个人,达成了一项口头协议。这个人是诗人李季的长子李江夏。江夏个子不高,热情厚道,和蔼可亲,虽然是刚刚见面,但说起话来就像分别已久的老朋友。我说,明年是李季先生诞辰100周年,如果能在这个纪念活动中出版一本书,应该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他十分赞同。
我对编写年谱有特殊的兴趣,编写年谱是我近二十年来的一项主要工作,曾有《舒群年谱》(作家出版社2013年版)、《刘炽年谱》(中国民俗摄影出版有限公司2020年版)等面市。我为什么选择编写《李季年谱》呢?主要是因为李季先生是我年轻时的偶像。那时,我是一个诗歌爱好者,一心想当诗人。尽管我知道我的语文能力很弱,形象思维能力也不强,根本不懂诗歌的意境,更不会运用诗歌语言,但我还是执迷不悟地一个心眼在诗歌的道路上前行。那时候,艾青、臧克家、贺敬之、郭小川、李季、闻捷、张志民、李瑛等人的诗作,就像中国大地上璀璨的群星。我是读着他们的诗,慢慢成长、慢慢变老的。
那次与江夏分开不久,我就收到他寄来的有关李季的很多资料,这是我二十多年在编年谱中最多的一次。其实,编写年谱最难的就是收集资料,没有资料寸步难行。一般来说,如果我一个人来编写一部年谱,大概需要三五年的时间。但这一次,不是我一个人在工作,而是一个群体,感谢国家图书馆的老师们、感谢本溪市图书馆的朋友们。还有远在老家的外甥王军也为该书的资料录制做了大量工作。
《李季年谱》形成初稿后,李家兄弟做了认真的审阅,反复地修改,使这部年谱内容更加厚重,史料更加翔实,文字更加简练。同时,书中还有很多亮点,比如,李季与一些作家交往的信件,李季在“文革”期间写的一些材料以及李季与很多老友交往的细节,这些鲜为人知的历史往事和珍贵的史料,都是第一次公开示人。
我在研读李季的材料时,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感染了我。我以前一直认为李季只是一个文人,没想到在抗战中他还曾是八路军中的营指导员,他负过伤,参加过百团大战。作家孙犁在《悼念李季同志》一文中说:“他有一颗坚强的心,他对工作是兢兢业业的,对创作是孜孜不倦的。他有一颗热烈的心,对同志是视如手足,亲如兄弟,他所有的,是一颗诗人的赤子之心,天真无邪之心,这是他幼年参加革命时的初心,是他从根据地的烽烟炮火里带来的,因此,我可以说,他的这颗心从来没有变过,也是永远不会停止跳动的。”这段鲜活的文字,像一棵高大粗壮挺拔的大树,屹立在人世间。
今年是李季同志百年诞辰,感谢作家出版社出版这本年谱。
为一个人写年谱,特别是为一个有成就的作家编写年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时间短,写作太过仓促,年谱可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敬请读者提出宝贵意见。
年?谱
发源于伏牛山系的赵河与潘河汇成唐河。唐河水自北向南经唐河、新野、湖北襄樊入汉江。明末,一姓祁名仪的人在唐河东岸的小镇上住下并开了个小饭馆,祁仪镇由此得名。
老李家的先祖早年间是从山西过来的。李季原名李振鹏,出生前,父亲李克明、叔叔李克中在距祁仪镇东南十二里的一块岗坡上种地四十八亩。此处很早有个叫“孙而不义”的小村,因这一带的岗坡石多土少,地太薄,住户纷纷迁走,很多年都寂寂无人。李家兄弟来此耕种后也仅有老李家一户,故被称作“李家小庄”。
“李家小庄”在桐柏山脚下。桐柏山生长着又高又密的榆树、槐树、柳树、楝树,不定什么时候林子里就钻出些土匪,十几人、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抢东西绑票杀人。地薄加上匪患,1919年,兄弟俩将树砍了,门摘了,农具卖了,准备把家搬到桐柏山余脉西麓豫鄂两省交界处的祁仪镇。
“李家小庄”的地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肯代耕的,对方的条件是要先给买头牛。李克明与弟弟一合计,买牛就买牛,说啥也不能再守这块老娘土了。
祁仪镇窄仄的道旁挤着些灰黑色的店铺,很多从山里来的农民在店铺前的土路上卖柴草。一下雨泥水四溢,镇子里乱糟糟的。
李克明以卖农具等家什的一百六十串铜钱为本,在祁仪正街南头开了个售草绳、碗筷、鞭炮、火纸、酱醋油盐的小杂货铺,号“德顺昌”,但街里没人这么叫,打发孩子买东西都说是上李家小铺。
李克明读过四年私塾,算盘扒拉得飞快。铺子早期由李克明兄弟俩经营;不久,振鹏的大哥李振三也参与进来并成了主要的经营者。
镇上那些大点的商家瞧不上李家小铺:“什么‘德顺昌’,不过是上不了字号的‘眼子户’。”但镇上人对李家小铺有好感:店主为人谦和,公平买卖,邻里们给李克明送了一个“李仁义”的绰号。
著名哲学家冯友兰1895年生在祁仪镇。冯家祖籍山西高平。康熙五十五年(1716),冯家先祖冯泰来唐河做生意并定居祁仪。冯家农商并举,产业很大,是祁仪的望族。冯家大院在镇东北角,李家小铺在镇南头,相距不过四五百米。
都说祁仪风水好。祁仪地处河南、湖北二省四县边缘。站在镇南的山上往下望,小镇呈负阴抱阳之势。拥山面北,三河环绕:东面是祁河,西面是仪河,二水北流至镇外汇成清水河。清水河向西流入唐河。“山环水抱必有气”,这样的地形近光、避寒,聚气、藏风,也有利于泄洪和灌溉,更兼有“左青龙右白虎”——两旁丘陵岗地的环拱,真个是“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
祁仪距唐河县城五十五里,距黑龙镇三十里,李家小铺进货大都去祁仪西南的黑龙镇。黑龙镇不通汽车,四方的货物都是用木船沿唐河水运来。
铺子开始时是小本生意,用担子到黑龙镇挑货;境况好一点了,就使一个老牛拉着轱辘包着铁皮的木轮车;到了20世纪40年代初,生意越发好了,还与别人搭伙在左近开了字号为“同兴长”的小店,卖盐兼着收棉花并经营些布匹。
1922年出生:
8月16日生在祁仪镇。他排行老四,有两哥一姐。父亲李克明给这个老生子起名李振鹏。振鹏打出生就闹病总也不好,镇上很多见过这孩子的人都说怕是不行了。
芝麻叶上锅蒸,晾干后可放数月,煮面时丢在锅里当菜。一日晌午,母亲李氏要领着闺女媳妇们下地掐芝麻叶。李克明看着皮包骨、一点动静也没有的病孩说:“我看这娃真是快不行了。你们抱上他,要是掐完芝麻叶还不睁眼,就搁河滩草窝里吧。”——那时镇上除了有钱的富户,一般人家的小孩死了都不棺葬,就往野地里一扔。
李氏哪里舍得,到了芝麻地把孩子放在树荫下已干枯了的勾勾秧上。掐完芝麻叶要回家了,闺女振芝跑过来一看,对娘喊:“动弹了、动弹了!就是不哭。”李氏抱起孩子就往家走。到街北头,一个玩风哨(蟒蛇)的迎过来,问这娃咋了,让他瞧瞧。他拉开病孩的左手瞅了好一阵子,说:“这娃死不了,日后打功名吃饭呀。”
李氏听了很感安慰,到家把“打功名吃饭”的话说了。这以后李克明给振鹏起了乳名“小蒿子”,有两层意思:振鹏又瘦又小像根草,是家里最小的老儿子。李氏去河边洗衣洗菜、到地里捡麦穗都带上振鹏。李氏给他讲桐柏山里的故事和凤凰姑娘飞上天为百姓取火种的传说,他这一生每忆起母亲时心里都是暖暖的。
1930年8岁:
春,在祁仪镇唐河县立第三小学读书。
1931年9岁:
振鹏9岁那年,46岁的母亲李氏突遭暴病而去,振鹏大哭着扑到妈妈身上。
1933年11岁:
父亲给他找了个后娘,叫廉永明。后娘蛮横,脾气大,孩子们背地里叫她“糊丑”(不讲理)。后娘很嫌弃振鹏,一次吃饭时振鹏边吃边看书,后娘一巴掌重重地打过去,他差点向后翻倒。
长嫂如母,倒是大哥振三的媳妇性情和善,振鹏的衣服都是她给做的。有回他上邻村看书又忘了时间,家人等到很晚。他回来时父亲真急眼了,举手便要打,是嫂子护住并把他给拉走。
后娘虐待振鹏,这给振鹏幼小的心灵造成很大创伤。他后来去小学教书,长时间待在学校里不愿回家。
1935年13岁:
春,创作诗歌《砖墙上的诗》,未发表。振鹏上五年级,最好的功课是国文,但是历史、地理也学得不错。喜欢看旧小说,知道很多历史故事。因此,学历史比较容易。
1936年14岁:
夏,创作诗歌《不平》,未发表。
1937年15岁:
夏,在河南南阳敬业中学读书。振鹏在南阳上了一年多初中,因敌机轰炸学校停办,他回到祁仪。振鹏说:他在南阳上初中,有一位语文老师姚雪垠,教过他的课,他对姚雪垠老师很钦佩。在姚雪垠老师的影响下,对文学有了更为浓厚的兴趣。
秋冬,由中学退学后,他一个人在镇子上搞了两三个月的墙报宣传工作,自编、自写、自己张贴,宣传抗日救亡。冬季和一些同学一起,进行了一些有组织的宣传活动,集体学习、编墙报、演戏等,这些活动都是在黄子瑞老师领导和鼓励下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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